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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升任经理。但这小子什么都不会,他在他们学校还每天流鼻血喔,哈哈……”王豪霸最讨厌懦弱的人了。
“又不是每个人都要完美,才有资格做什么。”她反驳。
“就像你一样吗?懦弱的人果然会帮懦弱的人说话,哼!”王豪霸轻视她,头向后一撇,向伙伴们说:“走吧!她是我表姐,给她一个面子。不过,虽然是表姐,但是她挨打的时候也是像这杂种一样趴在地上吐血喔。”
“喂!没礼貌!”谢柔音受不了他说话这么白。“每个人的专长又不一样。”
“真的吗?你们真的有亲戚关系?看不出来耶!”王豪霸的一名同伙取笑的说。
等王豪霸等人离开后,她想和唐俊明说些什么,唐俊明却理也不理就走,还转进一家出入分子复杂的网吧打电动,她也跟了进去。
“你家那么有钱,为什么要到网吧?你没有电脑?不可能吧?”谢柔音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玩线上游戏玩到大拍键盘骂三字经的辍学生。“对了,这个时间,你不是要去补习吗?”
唐俊明原打算不理她,最后被她的碎碎念弄到没办法,不耐烦的问:“你到底是谁啊?”
是你完美哥哥的女朋友啦!谢柔音自我陶醉的笑了。
“呃……我是你哥的学妹,我叫谢柔音,多少了解你家的情形,有监于俊泽平常很照顾我们,我觉得我也有义务关心你。”她讲得很有那么一回事,事实上,是她私底下太迷恋唐俊泽,虽然在校四年从没跟他说过一句话,但是有关他的所有琐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哼,俊泽?你是他的准啊?明明听起来就不只是学妹。”唐俊明不傀是唐俊泽的弟弟,脑袋还挺灵光的。
呃?不小心露馅了吗?谢柔音尴尬的催促道:“反正你现在应该是去补习的时候,高三生要拼大学了,不是吗?现在是关键期耶!”
“只要有十八分就可以念大学,有什么好关键?”唐俊明忽然愤怒起来,对着电脑萤幕里的枪手骂脏话,“就连王豪霸那种私立烂高职的人渣都可以进大学!”
谢柔音的眸光变得暗淡。他们这种霸凌关系到底有多久了?下次比武大会试遇到王豪霸,她一定要问清楚,姑且不论唐俊明是不是她认识的人,见到王豪霸以强欺弱,她也会挺身说话的……只是,她凭什么挺身?每次她都只有挨打的份。
遇到比武大会试,爷爷也没办法帮她,谁教她是义道门最不成材的那个!
唉。
每个人都是以强欺弱,她最讨厌这样了,看到唐俊明,好像看到她自己。
光有正义感,而没有力量,真让人感到沮丧……
咦?比武大会试?谢柔音惊悚了一下,不就是下星期一的事?
怎么办?怎么办?真正是头壳抱着烧啊……她又要沦为大家的笑柄了。
“等等!还差一点……”卫可仲不知何时也入座,成为线上游戏的一员,只是他玩的是超限制级看图找碴,只要找到一个碴,那个地方的遮蔽物就会少一块,而萤幕上的图正是一个香艳大波美女。
谢柔音光火的吁了口气。怎么大的、小的全都有问题?尤其是这男人!男人果然到了熟男岁数,就只剩精虫冲脑!
还是她的唐俊泽最好……对了,说是男女朋友,但他们还没通过电话呢!
也才刚交往没几天,他荣升经理一定很忙,她的音乐班也才开课,慢慢来吧!
第三章
名为“浪”的废车工厂,既是台湾非法地下业余赛车场的联络处,也是出发点,最近这破破烂烂的工厂被柳浪改建成“告诉你”PUB,才没一个月,就成了台北一些企业小开、名模、过气艺人和边缘人深更半夜的最佳去处。
“这证明了台北人真的寂寞。”金发火少黎焰坐在二楼贵宾区。
“奇怪,这里破破烂烂的,也被评选为十大PUB之一?这是流行吗?”杨尊问。
“病态当道嘛……”卫可仲大口灌下酒精浓度高达百分之三十的混酒。
柳浪飘忽的双眼,透过许久末修剪、任凭它盖过五官的刘海,冷冷的睨了没礼貌的杨尊和卫可仲一眼,当着PUB主人的面,一个说它破破烂烂,一个说是病态……唉!
“叫杜圣夫也不用当医生了啦,直接把医院转型为主题式PUB吧!”卫可仲调的说,然后开始唱歌,“酒客、病人,傻傻分不清楚……”
黎焰和杨尊大笑,直线条的卫可仲说的这些话,要是被比冰块更冷的神医杜圣夫听到,不知道又会默默的在卫可仲的饮料里下什么毒,让他出现死不了又不想活的症状。
杜圣夫向来有仇必报,即使对象是五煞,也不例外。
“可仲,我听说你最近接了个案子,你不是要当好人吗?”毕竟是警官,杨尊略有耳闻。
“有个老头拿钱给我,请我帮他解决房租恶意调涨的事,就这么一件而已,麻烦的是,除了当事人外,还有路过进来上厕所的音乐老师也亲眼目击,我还想不到要怎么处置她,只好三不五时跟着她,看看有没有别得举动。”
“义道门谢大义开的道馆?”杨尊点燃一根烟。
“那人不错,值得帮。”卫可仲重情重义。
黎焰受不了的直言,“是因为钱给得不少吧?”
向来懒得说话、懒得动作的长发幽魅柳浪,笑了两声。
杨尊想了想,“谢大义有个孙女是教音乐的,那个被你盯上得目击证人,会不会是她?你说她在化妆间,所以才会发现她,一个路人为什么会跑去武术道馆借厕所?商教大楼里都有公厕,一定是有地域关系,她才会待在那里。”
经老大这么一分析,卫可仲恍然大悟,“你说的也是耶!”
“这很明显吧?”高傲的黎焰伸个懒腰。
“我以为对自己不利的目击证人,当猎物似的跟了两个星期,竟然是金主的孙女?”卫可仲怒气冲天,“她怎么不跟我讲?”
“讲个鬼啊?她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你不会随意泄漏身份,也不会透露金主是谁,她连你是人是鬼都不知道,你到底要跟她你讲什么?”黎焰嗅了嗅雪茄,流露出骄贵的气息,加上遗传自八分之一法国血统的金发,使他真有大亨风范。“喂,你不要以为你想不通的部分都是理所当然的,好不好?”
卫可仲活了快三十年,不都是用一张白纸的样子在活的吗?
这也是他们头痛又想不透的地方,修罗门是多么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但没有人知道五煞第四的卫可仲其实是个智商低于平均值的笨蛋,他仅有的脑力只用来执行任务,如今修罗门解散了,不用杀人了,他果然是整个蠢到底。
“不过也太不像了吧?”卫可仲想起谢柔音老是怯生生的模样,实在无法跟义道门秘传一年多年,应该个个精光四射、肌肉结实的模样联想在一起,老的谢大义精瘦且深藏不露,壮的像谢淑支明明是女的却那么大一只,要不然第三代王豪霸也像熊一样,然后,像小绵羊的谢柔音……
而且还教音乐耶……学府分馆没能力管理者原来就是她啊!
嗯,难怪没能力,风一吹就倒了。
突然,他想起王豪霸嘲笑她的话。
难道每个月的比武大会试,她都任由那些虎豹熊狮挥倒在地上!她那么小一个,就算是到了愤怒的最大极限,骂起人来还是轻绵绵得吃力
教儿童音乐的她,世界就该是单纯轻盈,可是为什么要背负学府分馆的管理责任,让自己每个月都被那些笨重的野兽毒打一顿呢?
那不适合她啊!
想到这里,他想要一探究竟的念头油然而生。
义道门各分馆比武大会试的时候到了,各家人马跃跃欲试,迳自傲暖身运动。
谢柔音穿上宽宽大大的米黄色武术道服,好像是披上斗篷的小玩偶,不但没有即将比武的气势,反而像是小孩穿大人衣,手脚也只露出一截,光看就觉得笨拙、行动不便了,何况是出拳呢?
每次穿这个,因为她怎么看就怎么逊,唉!
“哈哈哈……你们看她……”
大家都指着角落里小小怯怯的人影,笑着交头接耳。
“我们不是有儿童SIZE的道服吗?干嘛一定要浪费布料?”谢淑支大笑。
“我看学府分馆儿童SIZE的道服也不能穿了吧?因为早就招不到学生了,那些道服不知道是长霉菌还是黄掉了,要拿出来看看状况,如果还可以用的话,就拿出来送我们。”身为谢大义的长子,谢进忠早就对父亲独爱谢柔音感到不爽了,若论女孙辈,就属他的女儿谢玉燕最强,但老头眼中只有谢柔音,这太不公平了!
只是老婆并不希望女儿对练武太用心,所以他才没像淑支那样野心勃勃,但他也想把谢柔音拉下台,这扶不起的麻署根本没资格嘛!
谢玉燕是标准的亭亭身材,身高一七0,体重五十,一双玉腿又均匀又修长,随便一扫也是强劲无比,她习惯扎起马尾,细眉凤眼,皮肤小麦色,有别于其他练武的亲戚,无论是男是女都魁梧粗勇,她是那种功课好又运动全能的英气美少女。
“等一下我要跟她打。”谢玉燕横眉斜睨着角落的谢柔音。
“是我!每一场都是女生先,这下该我了吧?”王豪霸主动争取。
今年适逢谢柔音二十五岁,义道门规定每隔五年的大考,二十岁以前可由大师父保护代打,之后就综合所有日子的成绩,总平均最差的就要把名次拱手让人。
而没有名次可言的谢柔音,当然就是把馆主之位让出来。
她在二十岁那年是由钱崇光代打,很快的,五年又到了,看来谢柔音挨了那么久,结局还是一样。
谢大义都不忍心了,能帮的、能循私的,他每样都尽量做到,但是柔音还是积弱不振,每次淑支、玉燕、豪霸他们不留情的攻击,总让她伤痕累累,噙着泪还吐着血,看得他也好心疼。
他知道柔音对继承馆主之位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是为了孝顺他、不辜负他保全资产的心意,受了痛苦也是眼泪擦一擦、血止一止,从没有求饶过。
替已不在身边的儿子维持住这分馆十多年的谢大义,感到可惜。
“爷爷,对不起,你帮了我这么久,我还是不能……”谢柔音难过的看着他。
“没关系,爷爷知道你尽力了。你身子那么单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却还是忍那么多次的痛苦,从来不曾求饶,爷爷都知道。你不但孝顺,而且很有毅力、讲义气。”谢大义在屏风后拥抱可爱的孙女,“或许把学府分馆交给别人,真的会比较好,这样你也可以好好的玩你的音乐。”
“如果不是有五年一次的限制,我可以一直挨打,不会让爷爷失望……”
谢柔音觉得自己真没用,玉燕也是女孩子,却又高大又强悍,还是每个月比武大会试第一个跑出来把她打倒的人。
很快的,比武大会试正式开始,五年一次挑战馆主:采抽签的方式。
怎么第一个又是被谢玉燕抽到?
谢柔音很认命的走到道场中间,像丧家之犬一般的垂头丧气,很明显的,末战先输。在众亲友的吆喝加油声中,更添谢玉燕的气焰,她得意的笑出声。瞧这女人像什么样子?她们每月都打一次,打得她都不知道要用什么招数对付才有快感,因为谢柔音总是一击即倒。
这次也不例外,谢玉燕一个手拐子弹了出去,谢柔音都还没反应过来,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谢玉燕又抓起她的衣襟,看见她已开始流鼻血,哼笑一声,一个旋转便勾住她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喉头被困且使她扭到腰,这是相当难受的招数。
“你要不要认输?”谢玉燕的手劲愈来愈重。
“不要……”谢柔音决定当自己死了,整个人放空。“不要?那你要不要你的脖子?颈椎受伤是很严重的喔!”谢玉燕威喝。
“我变成植物人……你要养我……”
“没想到你还有心情说笑!你完了!”谢玉燕一向正经八百,本来想放过她,但是她在这种情况下不求饶也不倔强,还有心情说这种话,立刻激怒了她。
一阵激烈的拳拳到肉,谢玉燕简直把娇娇弱弱的谢柔音当作是不会痛的洋娃娃,朝各个方向转了又转、扭了又扭,看得大伙目瞪口呆,都想着今日谢柔音被打败了,以后若谢柔音都不会再出现在道场上,那么下一次、下下一次……每一次的比武大会试,该会是谁被谢玉燕这么虐待?
呼……太恐怖了,原来谢柔音也不是没有用处的,现在他们开始躁动不安。
“好,时间到。”负责计时兼审判之一的钱崇光不忍卒睹。
嘴角和鼻子都流血,谢柔音奄奄一息的倒在榻榻米上。
每个月都要来一次,跟MCI样大失血,然后不舒服,只是这次比较严重,这次以后就没有了……谢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