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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军官闻言之后,急忙拜谢,“一定送到,一定送到,谢牛爷、驴爷高抬贵手。”
见其应承了下来,蒋惊天松开这军官的手腕,对周围色厉内荏的战士道,“驴爷使的三十六路长拳,和七十二路弹腿,是你们孙家军的必备科目,想必在场的诸位都练习过吧。假若你们谁要是能够在这两套拳脚上胜过驴爷,我今天就把野味卖给他。否则就必须得按照俺的规矩办,哪来的,现在就回哪去。等俺打开窗门做生意的时候,自然会派人去通知你们。你们谁今天还想吃肉,就站出来吧。”
蒋惊天说话的语气,虽然憨声憨气,但在场之人,却再没有一个人将“老实人”这个词,联系到他的身上了。
“不吃了,我们这就走。”
“那就不打扰,牛爷、驴爷了。”
“二位爷,我们再不敢来捣乱了,这就走。”
“”
不到十个呼吸的时间,这之前还喊打喊杀的卫兵,便一个不剩的蜂拥而逃。蒋惊天望着这些人奔逃的背影,露出了一丝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这些人将成为“吴二牛狩猎队”免费的宣传员,将这狩猎队的牛、驴二爷的威名,远扬到孙家军的每一个角落。
其实蒋惊天随身带的这些食物,也足够应付这些军士不少日子的了,但凡事都是物以稀为贵,若是让这些人觉得食物来得太容易,其便会渐渐不将蒋惊天这个“衣食父母”放在眼,与他的大计无益。
一众军士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了在天地相吻的交界线处。蒋惊天扭头望向驴爷,然后随手从储物戒指取出了一坛酒,递给了它,“慢慢喝,我这还有不少。”
说罢,蒋惊天便在他一个个手下异样的目光,走进帐篷休息去了。被蒋惊天安排在驻地负责迎来送往的,都是七营的老人,他们望向蒋惊天的目光,透漏出了同一个信息,那便是“吴二牛变了”。只不过他们对这种改变,是欣喜还是失望,外人并无从知晓,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日落西山,吴二牛狩猎队的猎手们,一个个满载而归的回来了。随着一车车粮食的倾倒,和野味的装车,忙碌的一天,便又过去了。如今蒋惊天自立门户,更与虎军等十个军营有交易上的往来,其自然不能带领手下到虎七营去蹭饭。不过好在他这要吃有吃,要喝有喝,不仅一众佐料齐全,还没有禁酒令,跟着他的兄弟,过得日子在军营之,还要舒坦自在。
不过就算是吃饭,蒋惊天也没有忘记为自己这狩猎队,做出宣称。他弄了一口大锅,向其加了十坛好酒,不停的用火熬制,使酒香之气,顺风飘出好几十里。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将七八九三位营长的大驾,给迎来了。
老友前来,酒菜自然是可劲的吃,不过对这些东西的来路,和这会武术的驴爷,蒋惊天却并没有过多的介绍,其只是编了几句瞎话,简单的敷衍了一下。说这酒和佐料,都是装在储物戒指带来的,而这贵重的储物戒指,与会武术的驴爷,则是一位不知名姓的老爷爷,再教了他一套不知所云的功法之后,送给他的。
柴营长与九营长听闻之后,不停的感概蒋惊天命好,只有八营长一个,满脸写的都是将信将疑,但其却并没有破坏眼前这和谐的气氛,出言质问蒋惊天。
酒味弥天,香飘百里,再加上虎军百里阵地一起烹肉的香味,恐怕孙家军半数的将士,都已经被勾出了馋虫,暗暗的流着口水。有酒有肉的日子,就这样过了四天,黑龙会第一批人员,也总算是骑着快马赶来了。
由于马匹数量有限,所以黑龙会第一批派来的人并不多,除了十几位大厨以外,也只剩下一个账房先生了,不过有了这十几个人,蒋惊天的买卖,便可以再扩大一步了。
帐篷搭起,座椅摆上,“吴二牛阵前酒楼”便算是正式开张了。那些往日里打猎的战士,如今全都摇身一变,成为了小二,专门伺候前来就餐的各位将士。与此同时,蒋惊天还将以粮换肉的生意,进一步拓展,向整个孙家军开放,而且还新增了以粮换蔬菜、水果、调料等项目。其实,就算黑龙会的人今天不到,蒋惊天也要开始向外抛售储物戒指的食材了。因为假若要是再耽误几日,那些肉食、蔬菜、水果,就要腐烂变质了。
由于蒋惊天之前几天的宣传,做得十分到位,所以如今“吴二牛阵前酒楼”一开张营业,便迎来了无数的顾客,不过其大多都是军官,普通的士兵只有寥寥几个。因为蒋惊天这酒楼有明规定,只收晶币,不收粮草。表面上看,蒋惊天如此规定,是为了防止军士公款吃喝,实际上其却是另有计划,打算在军粮上,给孙思危做点章。
除了酒楼的生意火爆以外,军粮的兑换也进展得如火如荼,尤其是蔬菜与水果,最受这些将士的欢迎。因为他们偶尔的搂草打兔子,还能弄点肉吃,可这蔬菜与水果,他们可以是有日子没有见过了。
第380章一条龙
人只要一忙起来,时间就过得飞快,在不知不觉,太阳就已经自西而东的划了一圈。{}这一天虽然既忙碌又劳累,但每个人却都感觉,过得无的充实,望着那堆积成山的粮食,和用框盛装的晶币,“吴二牛狩猎大队”的每一位成员,都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成就感,将身体与精神上的疲惫,全都驱之一空。
当然,光凭这份成就感,还不足让狩猎大队的每一位成员,都保持高昂干劲,与此同时,还必须在晶币上给予奖励。在这一点上,蒋惊天就做的很好。经过这一天的忙碌之后,狩猎大队的每一位成员,都得到了一封不菲的红包。这些钱相对于狩猎大队这一天的收入,根本就是九牛之一毛,但却足够让这些战士,呼朋引伴的挥霍一整天了。
蒋惊天的红包看似不少,已经相当于孙家军一名普通士兵半个月的赏钱了。但有一点却是不能忽视的,在这前沿阵地,只有蒋惊天这一个消费场所。也就是说,无论蒋惊天这红包封的再多,到头来,这些晶币还是要重新回到他的口袋里。其损耗的,也就只不过是一些原材料而已。况且,这些一部分的成本,是由黑龙会承担的,其又何乐而不为呢?
分完福利之后,蒋惊天便与黑龙会派来的帐房先生,开始坐地分赃了。在蒋惊天的坚持下,账房先生先以目前粮食的市价,将军粮折合成了晶币,然后再对晶币进行三七开的分成,计算出了黑龙会应得的份额。当然,在这个数字上,还要减去蒋惊天给所有成员放的红包,才是黑龙会最终应该得到的晶币。
由于在整个销售的过程,粮草兑换占的是大头,就算蒋惊天将今天盈利的所有晶币,全都分配给黑龙会,也不足以抵消这部分账目,所以他便直接打了一张白条,交给了帐房先生。
帐房先生虽然不知道蒋惊天折腾来折腾去,这么着急与黑龙会清账是为了什么,但这却并不在其所能干预的范围之内。他此次前来的唯一目的,就是协助蒋惊天管理账目,保证黑龙会的利益不遭到损害。所以有这白条在手,他就算完成了任务,至于蒋惊天到底要干什么,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蒋惊天费这么大的周章,以日结的方式与黑龙会划清界限,其就是为了将所有的粮草,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别看只是一张白条,但其却将本应分配给黑龙会的粮草,变成了晶币。这期间虽然是等价交换,但这却使蒋惊天成为了庞大粮草的唯一所有者,也让他成为一只扼在孙家军咽喉的无形大手。
账目了结,一切都步入了正轨,这样的日子又井然有序的度过了三天,黑龙会第二批人员,便成群结队的赶来了。这批人来的可不少,杂七杂八的足有三千多个,物资更是数不胜数,就连活牛活羊这类牲畜,就陆续赶来了上万头。得到了黑龙会的支持,蒋惊天的目光,也就不再局限于吃喝这一块了,其将黑龙会在御龙城的酒楼、*、赌坊,全都搬到了前线来。简直可以说是,吃喝嫖赌一条龙服务。只要是御龙城有的,能够享受到的服务,在“吴二牛狩猎大队”这里都一样不差。当然,前提是一定要有足够的晶币。
黑龙会的人手到了,那些原本属于虎军的战士,也就解放了。凡是想要回军队的,蒋惊天都给其放了一笔不菲的遣散费,让其继续回军任职。至于那些厌倦了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想要在这里多赚点晶币,然后娶妻生子的,则全部留了下来,蒋惊天对他们另有重用。
常言道,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若是这么规矩矩的做生意,利润虽然巨大,但想要让孙家伤筋动骨,还是需要不少的时间,而蒋惊天现在什么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时间。
如今“吴二牛狩猎大队”的业务全部展开,对孙家军这些没有积蓄,但却又饱暖思*的战士们来说,晶币便成为了不折不扣的好东西。因为没有晶币,他们只能吃那些自己烹制的,没有多少味道的肉食,对于蒋惊天这里的美味珍馐、歌姬佳丽,却都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焉,就更不用说到赌坊,痛痛快快的赌上两手了。
面对一个个军官的潇洒享乐,整个孙家军的战士,全都蠢蠢欲动了起来。就在这人心躁动的时刻,蒋惊天终于动手了。他将那些留下,愿意向他效忠的原虎军战士,全都分派了出去。他们没有别的任务,唯一的工作,便是承办起倒卖军粮的业务。
军粮是孙家的,但晶币却是自己的。想要玩乐就要有晶币,军粮根本没有什么用处。出于以上两点原因,整个孙家军的士兵。便全都被调动了起来,展开了一场宏伟的偷粮计划。有监守自盗的,有偷自己营地的,有偷别人营地的,有军官提走粮草,装作被盗的,装作着火的可以说,整个孙家军一片混乱,每一晚,每一个营地,都会放生几起,甚至十几起,几十起偷盗案件。
随着军粮的增多,其价格也是一跌再跌。短短不到三天的时间,其便由最开始的市价,变成了如今的不到三分之一。对此,这些偷盗的士兵虽然颇有怨言,但一想到这粮食也不是自己的,便也就全都释然了。
如今整个“吴二牛狩猎大队”环环相扣,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每时每刻都在鲸吞着孙家的财富。蒋惊天这个最高决策者,除了偶尔回一趟御龙城,采买一些蔬菜、水果以外,便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值得他去费心了。如今有了时间,蒋惊天自然便要去给孙思危填些麻烦,一是告诉他自己尚未离开,二是想让其无暇分心,干扰狩猎队的生意。
现在孙家军的防线还在,但却已经形同虚设了,因为除了孙思危所镇守的营地还依然如故以外,其余地方的战士,十有八九都已经到狩猎队去喝酒享乐了。留在营地的,除了熊熊燃烧的灯火以外,便只剩下那一眼望不边的空帐篷了。
蒋惊天寻了一处较为冷清,一看就没有剩下几个人的营地,穿入了孙家军的包围圈,然后直奔孙思危的帅帐而去。若是放在以前,孙思危这帅帐还真不好找,但如今有了狩猎队,其可就成为了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了。在众多营地之,哪个营地没有军士到狩猎队寻欢作乐,孙思危就移榻到了哪里。所以蒋惊天轻而易举的,便来到整个孙家军,唯一的一处岗哨林立、人员齐全的阵地。
这片阵地一共有七个帅帐,孙思危必然在其之一。蒋惊天极目远眺,待记住了每处帅帐的位置之后,便遁入了土,并以铜元剑不停的向下深撅,直到地底十丈。他之所以将洞打的这么深,是因为孙思危在地底设置了监听设备,其查探的极限,便是地底十丈。这是蒋惊天在虎七营,与那负责监听的军士,反复探讨之后,得到的最权威的结论。
十丈的竖井,挖起来虽然颇为耗时,但在铜元剑的锋芒之下,却并没有让蒋惊天耗费多大的气力,前后也就用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而已。竖井开凿完毕之后,蒋惊天便开始横向挖掘,目标则是七个帅帐之,距离监听警戒线最远的一个。
一个时辰之后,蒋惊天挖通了整个暗道,只不过这七分之一的概率,并没有被他赌到,住在这营帐之的,只是一位普通的营官。但蒋惊天对这人,也没有客气,在其还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便一连几指,封住了他多处重穴,将其完全控制了起来。扒光、捆好,蒋惊天换上了这位营官的盔甲之后,便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帅帐。
“营长好!”
面对帅帐外站岗的卫兵,整齐划一的问好,蒋惊天不慌不忙的正了正头盔,然后对二人摆了摆手,抬步而去。
见蒋惊天已经走远,站岗的其一位士兵,便轻声道,“你没现,营长好像是长高了。”
闻言,另一人打了个哈气,不耐烦的道,“营长都三十好几了,还长什么个。好好站你的岗,等明天二爷一走,咱继续过咱潇洒的日子,才是正理。”
那士兵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张口问道,“你说二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