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未等这人说完,蒋惊天便抬起双臂,分点住了这两名士兵的身体要穴,使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好似是两个木头人一般。
控制住这两个人之后,蒋惊天便以营长的身份,在军营游荡了起来,他所过之处,无论遇到军士军衔高低,全都一视同仁,皆以独门截脉指法,将其点住。
由于孙思危之前的那个帅帐,被其在暴怒之下,一掌击碎。所以蒋惊天也不知道,孙思危此时,到底身在何地。不过就在他以“天人合一”,一处处排查的时候,孙思危训斥手下的咒骂声,却从不远处的另一个帅帐里,传了出来。
“废物!都特么是废物!有人潜进来都不知道,我要你们有什么用!你们的营长呢,怎么还没到?”
孙思危话音刚落,便有一位军士,唯唯诺诺的回答道,“营长帐外的守卫,说他出去巡视了。可我在营地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属下觉得,他可能是离开营地了。”
闻言,孙思危立马再次怒吼道,“这特么用你说,营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要是在的话,能特么听不到吗?我现在是问你,他到底是去哪了?!”
那军士被孙思危这么一吓,双脚一软便跪在了地上,蒋惊天在帅帐之外,都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其跪下的身影。
“回二爷的话,属下实在是不知道啊!”
这军士如今可是深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整个营地大小的军官,全都到齐了,没有一个人出言打岔的。只有他自己,欠欠的回答了孙思危的问题。
这下可好,孙思危因之前“洪乔松”的事情,而积攒下来的一肚子邪火,便全都泄在了这个可怜虫的身上。
“不知道,你敢说不知道!不知道,就特么的给我拖出去,砍了!”
闻言,那位军士险些便吓得尿了裤子,急忙一边叩头,一边求饶道,“小的知道,小的知道。”
孙思危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起就是一脚,正踢在了那军士的屁股上,“知道,你他娘的还不快点说。”
那军士在折了两个跟头之后,便带着哭腔,回答道,“营长有八成,是去吴二牛狩猎大队了。”
闻言,孙思危眉毛高挑,含怒问道,“吴二牛狩猎大队?我怎么没听说过?”
见孙思危仍旧死死的盯着他,那名军士便本能的吞咽了一口吐沫,回答道,“这吴二牛狩猎大队,已经成立了许多天。整个孙家军的将士,或多或少的,都在他那里消费过。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只倒卖一些肉食,不过现在,酒楼、青楼、赌坊,已经都被其搬到前线来了。听说这吴二牛,是黑龙会的人,而且背景很深。”
闻言,孙思危皱着眉头道,“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这吴”
“二牛。”
“我知道,用特么你提醒!这狩猎大队,在什么位置?”
那军士,此时都已经快要被孙思危给骂疯了,但其却又不敢不回答,甚至是说,连一丝的不悦之情,他都不敢表露出来。
“就在东南方向,一百二十里处。”
孙思危闻言,喃喃自语道,“一百二十里,似乎有点远,今晚就算了吧。明天白天,说什么我得去看看,就算是黑龙会的人,想要在我孙家军的地头上做生意,也得先和我知会一声,这吴二牛,到底特么懂不懂规矩。”
说罢,孙思危眼珠一瞟,便再次落到了那个军士的身上,“你,现在就去,把你们营长给我找回来。他要不能在一个时辰之内,出现在我的面前,别说是他,就连你的脑袋,我也一块砍了!”
那军士闻言,脸色立马就变得煞白,“二爷,来回二百多里路,一个时辰,我就算是再长出两条腿来,也找不回来他啊!”
闻言,孙思危一瞪眼珠子道,“一个时辰嫌短,那就半个时辰吧。”
言罢,孙思危根本就没有给那个军士,再次说话的机会,一脚就将其踹出了帅帐。
孙思危到此暂居,随身带了好几匹战马,虽说不是什么宝马良驹,但一个时辰跑上个二百来里,还是可以办到的。只是这军士一时间,并没有想到这里,再加上恐惧与紧张,其也没能领会到同僚们,不停对他挤眉弄眼的意思。这下可好,一个时辰变成了半个时辰,要想要及时赶回来,恐怕还得让那战马,再长出四条腿来。
也不知道,该说这军士运气太好,还是说他运气太差。其被孙思危一脚踢了出来,正好落到了蒋惊天立身的不远之处。
蒋惊天此时正弯弓搭箭,准备寻一个不误伤他人的角度,给孙思危来上这么一下子。可还未能他找到下手的机会,这倒霉的军士,便从帅帐之飞了出来。
“营长,原来你在这呢啊,我可找你了!”
闻声,蒋惊天急忙将天龙弓收回了储物戒指,装作十分虚弱的样子,一边咳嗽,一边有气无力的道,“出什么事了,把你急成这样?”
由于蒋惊天穿戴的是全身铠,还戴着头盔,所以那军士并没有觉什么异样。声音上的差距,也让蒋惊天以生病之后的沙哑,给掩盖了过去。
那军士连滚带爬的来到蒋惊天的身前,抱着他的大腿,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道,“营长,你到底上哪去了啊?你要是还不回来,二爷可就要砍了咱俩的脑袋了。”
闻言,蒋惊天强忍住“噗哧”一笑的冲动,转而以沙哑的声音,一本正经的训斥道,“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还不快站起来!”
第386章先砍了你的头!
那军士闻言,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抹了一把鼻涕,然后有些抽泣的道,“是,长官。{}”
见其站起身来,蒋惊天装模作样的拍着他的肩膀道,“小子,挺你的胸膛,不要像个娘们一样。”
闻声,那军士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回应道,“是,长官。”
“声音太小,我没听到。”
“是,长官!”
眼前军士的这一声回执,声音出的大,就算用声嘶力竭都不好来形容他,其将自己这段时间内受到的委屈,全都泄在了这最后的“长官”两个字。就连蒋惊天,都仿佛感觉到,自己面前站着的并非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巨大的肺。不过这军士激动的情绪,确实在这一吼之,彻底平复了下来。
不过这一声嘶吼,也是有代价的,其直接的反应,便是帅帐之内,孙思危咆哮般的回应,“叫特么什么叫,找到了还不快点滚进来!”
孙思危的话,就像是一根钢针一样,瞬间就将蒋惊天刚打足气的军士,给扎漏了。
蒋惊天望着在这一声训斥下,逐渐萎靡下来的军士,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抬步走向了帅帐。
“还不快点,现在不怕二爷砍你脑袋了吗?”
蒋惊天龙行虎步,眨眼之间便挑开门帘,走进了帅帐。其步入其后,便立马将头深埋,双手抱拳之姿,谢罪道,“属下来迟,请二爷处置。”
说着,蒋惊天还故意咳嗽了几声,以示自己身体有痒。
孙思危上下打量了蒋惊天几眼,然后满含怒气的道,“你刚才干什么去了?知不知军营里生了大事?你身为一营之长,却无辜擅离职守,你可知罪。”
闻言,蒋惊天再次咳嗽了两声,然后张口回答道,“属下身体有些不适,到隔壁营地去借了几味草药,并不知晓营所何事。”
孙思危闻言,眼珠子立马又瞪了起来,“看你这意思,是不认罪了?!”
蒋惊天根本就不怕孙思危,他此时佯装做营长,也只不过是想要寻觅机会,出手突袭而已。
“属下不知何罪之有。”
“好!”孙思危被气得倒吸一口凉气,指着蒋惊天深埋着脑袋道,“你擅离职守,就是一条重罪,现在顶撞长官,又是一条重罪,二罪合一,我便能够砍了你的脑袋!”
见孙思危情绪激动,蒋惊天也乐得与其斗斗嘴皮子,“按二爷的意思,属下身体有痒,就应该挺着等死了?再者说,属下反驳二爷几句,就成为了顶撞长官,那不如将军营所有的军士,全都毒哑,此后便再也没有反对的声音。”
那随蒋惊天一同进来的军士,还以为他的“营长”,今日一反常态的“英勇”,是在给他鸣不平,所以一脸的耀武扬威。
但在场的其他军士,看着他的目光,却都古怪至极,有的充斥着怜悯,有的包含着无奈,更有甚者,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尚会喘气的死人一般。
让这些军士,眼神如此复杂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他们皆看出了眼前的这个营长,是由别人假扮的。不过有这军士的前车之鉴,在场这些看出端倪的人,也没有一个敢于出言揭露此事。
孙思危被气得,两个眼珠子,都险些冒了出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老子特么砍了你的头!”
闻言,蒋惊天微微一笑,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还是让我先砍了你的头吧。”
话音未落,蒋惊天便突然暴起,携巨阙之威,一剑劈砍了下去。
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不但是孙思危没有意料到,就连在场那些,现蒋惊天并非营长的军士,也全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出现如此转折。
不过孙思危不愧为一方枭雄,这几十年也并没有白活,其在蒋惊天腾身跃起,取出巨阙的一刹那,便意识到了对方的意图。从而奋全力,踏击地面,以毫厘之差,避过了蒋惊天这突袭一剑。
“蒋”
还未等惊容满布的孙思危,将“惊天”两个字说出来,蒋惊天便调转剑锋,将力劈化为了横扫,以巨阙在空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孙思危虽然惊恐,但应对起这威胁到他生命的剑招,却出乎异常的冷静。立马就以前倾之势,避开了蒋惊天这横扫一击。不过孙思危的髻,可就没有他的脑袋那么幸运了,其整个被蒋惊天斩落。
蒋惊天两剑未果,也知道僵持下去,再无用处,不过就此放过孙思危,他还有些不甘心,所以其便运转罡气,将惊雷剑诀催促到极致,以无尽雷芒狠劈孙思危天灵盖。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一道粗达半丈的雷霆从天而降,并在将帐篷轰出一个窟窿之后,以巨阙为跳板,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孙思危的脑袋上。
雷声未止,帅帐便从那个被劈出的窟窿处,剧烈的燃烧起来,在场的军士,也立马四散而逃,其动作最为迅速的,便是蒋惊天此次的攻击目标——孙思危。
受境界所限,蒋惊天这“惊雷”虽然威力不俗,但却并不能对孙思危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有巨阙直接的劈砍,才可对其产生致命的威胁。
也就是说,蒋惊天这最后一招的惊雷,折辱的成分,要远高于伤敌。事实也证明,他这一招的效果不错。
孙思危全身焦黑,头、胡须全都被劈成了飞灰,恐怕以其这副光头佬的模样,他近几日是都不肯能去吴二牛狩猎大队,找蒋惊天的麻烦了。
蒋惊天一剑之后,立马将巨阙收回储物戒指,然后趁势后撤,顺便他还将站在那里,呆若木鸡的倒霉军士,给一把抓住,夹在了腋下。然后迈开步子,向营地之外,狂奔而去。
蒋惊天倒是想将这个累赘扔下,只不过其要是将他留在军营,孙思危肯定会以通敌之罪,砍了他的脑袋。蒋惊天也不想看着他,因为自己而丢了性命。
不过好在附近的哨卫,之前都被蒋惊天点住了穴道。所以无论孙思危怎样呼喝,都没有一个人,前来阻挡蒋惊天半步。待远处的卫兵,和在营帐噤若寒蝉,假装睡觉的甲士,先后赶来之时,蒋惊天早就已经冲出了营地的边线。
“孙思危,祝你晚上做一个好梦,小爷明天还来找你!”
言罢,蒋惊天大笑三声,扬长而去。孙思危则站在原地,气得险些将牙齿咬崩,假若不是他双臂骨折过于严重,其又怎会受到如此大辱。
只不过这世界上没有如果,他双臂的伤患,也并不是一日两日,说好就能好了的。所以这提心吊胆,担心蒋惊天前来刺杀的日子,孙思危还得过上很长一段时间。
蒋惊天夹带着那一脸呆滞,表情哭还难看的军士,狂奔出了二十余里。待确定后无追兵,又与孙思危所在营盘足够远之后,其才将那军士放了下来。
骤然落地,那军士被摔得“哎呦”一声,蒋惊天见其这般不成器,便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你走吧,要是等孙思危的追兵到了,你就走不了。”
那军士闻言,望了望蒋惊天,又瞅了瞅地面,最终面如死灰的道,“我能去哪呢?天下虽大,但又哪有我的容身之地?”
见其自怨自艾,蒋惊天虽然颇有些鄙视,但同时也升起了一丝负罪之感,“要是没有去处,我给你指条明路吧,到吴二牛狩猎大队去,有黑龙会庇护,孙思危也不能拿你怎么样的。”
闻言,那军士双目突然一闪,再次恢复了之前的神采奕奕,并急忙躬下身躯,对蒋惊天叩头道,“多谢蒋少侠指点迷津,小人不胜感激。”
蒋惊天望着这一脸奴才相的军士,再次失望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抬步疾驰,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之。
这名军士叫做黄维德,蒋惊天今日一时心软,收留了他,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