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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丑之人话音刚落,蒋惊天的身体便失去了控制。在刹那之间,蹿出去三十几丈,直接出现在了王宇通的面前,并且一气呵成的抡起胳膊,重重的扇在了王宇通的脸上。
“啪!”的一声,五个清晰的指印,出现在了王宇通的脸上。但就连一嘴巴,扇下去的蒋惊天,都没能看清这暗红色的手印。因为王宇通被这一巴掌,直接扇到了七十多丈远,而且他也如那绝丑之人,之前夸下的海口一般,在这一招之后,完全站不起来了。
不过王宇通此时的心情,却出的好,也出的轻松。他虽然被当众打脸,而且还是蒋惊天这个晚辈动的手。
但只要长了两个眼睛,鼻孔会出气的,就可以看出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其实都是那绝丑之人。
王宇通之前觉得受到了侮辱,是因为他觉得那绝丑之人,就算他强,也强不了多少。两人的修为,应该在伯仲之间,理应平辈论交。
但以这绝丑之人,表现出来的战力来说,其确实可以称之为王宇通的前辈。这样一来,同样的行为,可就由打脸变成了指点。尽管这种指点的方式,略微有些激烈、粗暴。
况且,有这样一位绝世强者在前面顶着,王宇通便有充足的理由,“放走”蒋惊天了。
至于声威,王宇通也没有太大的损失。这至少被蒋惊天三招获胜,对他声威的损伤小得多。
事实上,这绝丑之人,在蒋惊天动用通天逆鳞之时突然出现,就是不想毁了王宇通的前途。
王宇通虽还没有感受到蒋惊天这第三招的威力,但这绝丑之人,却从那通天逆鳞逸散出来的些许杀气,断定了这第三招的输赢,从而悍然现身,上演了这样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
其实这绝丑之人,早就已经赶到了应龙城下,并暗暗观察着蒋惊天的表现。要不是他惊讶的现,蒋惊天在战斗之,成长的速度极其骇人。他早就现身,带着蒋惊天与冬青姑娘,离开这应龙城了。
这绝丑之人的身份,现在虽然还是一个谜,但在蒋惊天心,却已经有了一个合理的猜想。
在这漠北群岭,蒋惊天没有见过,又与他有关,修为还有可能达到如此骇人地步的人物,只有一个,那便是蒋惊天的临时坐骑——驴爷。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蒋惊天还真就回头偷瞧了那绝丑之人一眼,那张大长脸,那对大板牙,那两只长耳朵,无不透露着驴的特征。尤其是他那猥琐的眼神,更让蒋惊天确定了这绝丑之人的身份,就是驴爷无疑。
事实也正如蒋惊天猜测的那般,此时站在城墙之上,正搂着冬青酥肩的猥琐男子,正是化为人形的驴爷。
他在接到蒙翦的求救之后,立马就“不用扬鞭自奋蹄”的,狂飙到了应龙城下。其用时乘坐飞行坐骑的蒙翦,快上不知多少倍。
夸张点说,当驴爷的身形,出现在蛟龙城时,其在御龙城扬起的灰尘,还没有尽数落下。
这速度虽不能说是天下第一,但在人、妖两族表面上的人物,还是没有人能够出其左右的。
王宇通本来全身穴道,都被自己的罡气给禁锢住了。但蒋惊天这一巴掌,却将其面部的穴道,给解开了,让他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谢前辈,不杀之恩。您带蒋少离开吧,无论吾皇有何决定,我们王家决不再与蒋少作对。”
王宇通这话,其实已经算得上是大逆不道了。他身为人臣,王家乃漠北子民,理当对人皇的命令绝对服从。其如今特意强调王家不与蒋惊天作对,就已经显露出了一丝不臣之心。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为了王家的根本利益着想,王宇通不得不将这表明态度的话说出来。
对于王宇通的态度,驴爷倒是十分满意,其先是对着那趴在地上,一动不能的王宇通点了点头,然后才咧着大嘴叉子道,“不错,孺子可教。既然你刚才已经谢了我的不杀之恩,那此时就将这份恩情还回来吧。”
说罢,驴爷左臂一挥,便以轻柔掌力,将冬青姑娘从城墙之上,推了下来。并在刹那之间,将其送到了王宇通的身前。
冬青姑娘上一刻,还位于城墙之上,此时却突然出现在王宇通的身前,她心自然是万分惊慌。
不过此时的她,就算是有千言万语,也决然说不出来一个字,因为驴爷推她下来的那一掌,已经封住了她的嗓子,令其暂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第507章杀杀杀
驴爷禁止冬青姑娘说话,并没有别的意思,其只是讨厌女人的婆婆妈妈,懒得和冬青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已。{}
蒋惊天见驴爷将冬青姑娘,送到王宇通身旁,心也满是疑惑不解,但他却识大体的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事情的展。
王宇通原本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如今被飘身过来的冬青姑娘,“不经意”的踩上一脚,周身处处大穴,顿时恢复了通畅,罡气与灵魂之力,也重新回到了他的掌控之。
王宇通修为高玄,其自然不会以为自己的“重获新生”,是因为冬青姑娘那一脚踩的凑巧,而忽略了驴爷在其起到的决定性作用。
所以他在恢复自由,站立而起的第一时间,便冲着仍独立于城头之上的驴爷一抱拳,毕恭毕敬的道,“前辈有什么需要晚辈去做的,就尽管吩咐吧。只要晚辈能够做到的,绝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驴爷闻言之后,先是赞赏的点了点头,然后才微笑着吩咐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麻烦你替我照顾一下这小丫头,顺便把她身上的毒给解了。”
驴爷一说冬青姑娘毒,蒋惊天的脑袋便“嗡”的一下响了起来。冬青姑娘也在心泛起了嘀咕。如果驴爷所言非虚的话,冬青姑娘的毒,就应该是天下无解的七古毒。
事实也正是如此。冬青姑娘在下毒的时候,虽然小心翼翼,只用指甲沾染了一点这天下第一毒。但她刚才观战,被爆炸的冲击波掀飞的时候,却不经意划破了手指。
鲜血潺潺的流淌,正好流经那沾染了毒药的指甲。如此一来,冬青姑娘便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了天下第一毒——七古毒。
不过好在她指甲上残留的毒药本来就少,又经潺潺鲜血这么一冲刷,最后侵入到她伤口之内的毒素,可就已经百不存一了。否则其也不会身剧毒,现在还像一个没事人似的,丝毫都不知情。
今日要不是驴爷来了,恐怕直到冬青姑娘毒身亡那天,都未必能够弄清殒命的真正原因。
所以蒋惊天对驴爷将冬青留下的做法,虽或多或少有些不悦,但却并没有出言反对。
而冬青姑娘本人,则是悲喜参半,不知所措。不过她反对与否,根本就不重要,因为驴爷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给她。
或许在场之人,也就只有蒋惊天一个,还关心着冬青姑娘自己的想法。但为了让她活下去,为了眼前的大局着想,其也没有设法解开冬青被封印的说话能力,更没有上前具体的询问一二。
王宇通对驴爷现在已经是心服口服了,驴爷吩咐的事情,他自己愿意照办。但这毒连驴爷都解不了的毒,其若是不询问清楚,又怎敢胡乱应承下来。
“不知晚辈可以斗胆问上一句否?冬青小姐,到底的是什么毒。”
驴爷对王宇通这胜不骄败不馁,戒骄戒躁的性格,倒是十分欣赏,所以面对他的询问,其也没有吝惜自己的吐沫星子,直接就回答了。
“七古毒。”
王宇通早就已经猜到,冬青姑娘的是七古毒,但当他听到驴爷的亲口所言时,心还是忍不住骤然一紧。
王宇通对医术与毒术的了解有限,但他府内却恰巧有着一位医道圣手,对这七古毒颇有些了解和研究。所以这为冬青姑娘解毒之事,其还是多少有些把握的。
“冬青姑娘的事情,就交给晚辈吧。十日之后,晚辈绝对交换您一个毒素尽去,身体无恙的冬青姑娘。”
听闻王宇通之言,驴爷急忙抬起右手,轻轻的摆了一摆,示意他稍安勿躁,其还有话要说。
“十日之约,就算了吧。老夫也知道这毒不好解,否则也不会麻烦你。明人不说暗话,冬青这小丫头的毒,可不是一般的七古毒,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精品,七花、七草、七虫俱全。这毒你能不能解,可要想清楚。”
听驴爷这么一说,王宇通便露出了一副凝重的神色,转而沉思了起来。为冬青姑娘解毒,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如果解毒成功,他与蒋惊天之前产生的矛盾,便算是烟消云散了,而且还能博得驴爷不少的好感。但若是把冬青姑娘给治死了,那一切可就全都向另外一个截然相反的方向展了。
这对于王宇通,甚至是对于整个王家来说,都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只不过这个机遇的风险,却着实大了一些。
至少以王家之力,是不可能为冬青姑娘成功解毒的,但若是扯上漠北拓跋氏,这七古毒也未必就解不了。
因为在苍龙岭的大山之,居住着一位专门研制七古毒的大行家。如果王宇通所料不错,冬青姑娘的七古毒,就是出自此人之手。
因为在这漠北群岭,甚至是整个天下,能够炼制出全须全尾的精品七古毒之人,也就只有他这一位了。
只不过这人性格孤僻、怪异,做事不近人情,又得拓跋皇室庇护,地方超然。就算知道他能解开冬青姑娘所的剧毒,也很难请其出手。所以王宇通在听了驴爷再次的声明之后,才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掂量着此事的成败。
片刻之后,王宇通猛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来,对着驴爷的方向,郑重而且决然的道,“冬青姑娘的事情,晚辈应承下来了,请前辈您放心。”
那受拓跋皇室庇护的怪医,自称七毒老人,不仅毒术超然,在医术上也是屈一指,戴华强之前服用的御赐圣丹,便是此人炼制的。
这“七毒老人”是在十年前,突然出现在苍龙城的。在此之前,没有人听说过他的名号,所以王宇通断定,这“七毒老人”也只不过是他的化名而已。不知其到底是江湖上的哪位不世高人,隐居到了漠北。
这“七毒老人”虽然性格怪戾,还不近人情,更是见死不救。但他做人却有一个绝不改变的原则,那便是等价交换。
想要他的毒药可以,想要他的解药可以,只要拿出与之价值相仿,又能让他动心的物品相换就行了。哪怕是拓跋皇室的御赐圣丹,也是拓跋人皇花了大价钱,从他手里换来的。
虽然在做交换的时候,这“七毒老人”从不占人便宜,但也绝不许别人占他的便宜。所以王宇通想要请这人出手为冬青姑娘解毒,恐怕也需要放出不少的血。
不过他在答应驴爷之前,便已经权衡过了利弊。对此也有了充分的考虑,觉得这血,还是值得出的。
毕竟天下间的天阶强者屈指可数,如果能够用为冬青姑娘解毒的事情,换取一位疑似天阶强者的好感,还是一件十分划得来的事情。
这七古毒驴爷虽不会解,但他却认识会解此毒的人。所以王宇通要是没有将此事应承下来,他也不会坐视冬青姑娘毒身亡,其至少也会告诉蒋惊天,应该去求哪位高人。
不过王宇通现在已经将此事应承下来,驴爷也就不用再为这七古毒的事情操心了,说实话,他着实不愿去求那无所不能的老冤家办事,尽管其要求蒋惊天混入漠北天牢,要见的就是这个人。
“小子不错,爷们记住你了。他日王家有难,如果我倒得出手,一定前来帮衬一把。”
说罢,驴爷一挥右手,便用罡气将蒋惊天遥遥摄取了过来。蒋惊天见此,便猜到驴爷要带他走,于是其便一边不由自主的飞退,一边冲着冬青姑娘声嘶力竭的喊道,“冬青,你留下治伤,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的。”
冬青姑娘就俏立在王宇通身旁,王宇通见她面红耳赤,用双手冲蒋惊天不停的划着,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其便好心出手,帮她解开了咽喉处的封印,使其能够在这临别之时,与蒋惊天再说上那么几句依依惜别之语。
“蒋公子,你可一定要回来啊,冬青等着你,一直等着你!”
面对冬青那可怜巴巴的表情,和无助的神色,蒋惊天心头徒然一酸,然后虎目横扫,冲着应龙城心的方向,厉声怒喝道,“冬青是我蒋惊天的女人,我蒋惊天今天在此立誓,凡是敢欺辱我女人的,无论老少,无论男女,无论身份,一律杀!杀!杀!”
蒋惊天这最后三个“杀”字,与戮神剑尖蕴含的惊天杀意相合,在一瞬间席卷了整个应龙城,就连王宇通听见这三个“杀”字后,都感觉脊背一阵凉,脖子后面嗖嗖的冒凉风。
城普通的居民,吓晕,吓得大小便失禁的,皆是。尤其是那些曾打过冬青姑娘主意,与其喝过花酒,趁机摸过玉手,亲过香腮的纨绔大少们,更全都被吓得瑟瑟抖。
在蒋惊天这三声“杀”后,应龙城被吓得大病一场的男人,达到了三万之众。当场被吓晕的,也足有一万多人,直接被吓傻、吓疯,甚至直接吓死的,加起来也达到了五百之数。
也正是蒋惊天这满含杀意的三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