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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他们同时还是当晚杀死方教授的杀手。他们直属于捷克的某个神秘组织,平日就隐身于台湾的各个地方活动,听从捷克总部的命令做事。
「一定要想办法潜入那间屋子,晶片说不定就藏在里头。」
「方教授那老头也真够狠,一直不愿意将另一半的程式交出来,逼得我们必须动手。」
「听说是价钱谈不拢。」其中的一位杀手叹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还真应验这句话。」可悲。
「你倒有心情怜悯别人,如果我们不尽快找出那块晶片,下场也会和姓方的一样,捷克老大已经等得不耐烦,限我们一个礼拜之内拿到晶片,否则就要亲自带人过来。」到时候他们就死定了。
「不会吧?」另一个杀手愣住。「捷克老大从不亲自出面处理事情的,怎么可能来台湾?」
「必要的时候就会。」和他说话的杀手答。「这件事情太重要,关系到我们和南美洲那边的合作。老大已经下了最后通牒,要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拿到晶片。」
换句话说,他们一定要想办法抓到方思睿、找到那块晶片,不然就轮到他们倒楣。
「没办法了,只好再走一趟。」上回是他们太大意,这次绝不会再失手。
杀手决定再到夏宇希家闯一次空门,这次他们要两个人去,抢回那块要命的晶片。
寒流来袭的深夜,每个人都早早去梦周公,唯独方思睿一个人睡不着。
她小心谨慎地挪动身体,以免吵醒身边的夏宇希,但没成功,她又被抓回去。
怦怦!怦怦!
小脸贴着他的裸胸,倾听他的心跳,方思睿已经分不清楚这像击鼓一样响亮的心跳声是谁的,但她猜想应该是她。
要命。
她试着再挪动一次身体,离夏宇希远一点。自从那天她说要回房睡,又很没志气地跑来敲他的门以后,他的衣服就越穿越少了,害她好尴尬。
他们先是睡在一起,后来靠在一起,最后抱在一起。
每次天亮以后她都好尴尬,他却表现得一副很自然的样子,比她还大方。
「妳大半夜不睡觉在干什么?」夏宇希睁开一只眼,看她畏畏缩缩的举动,半打呵欠的问。
「没有啊!」她尽可能地挪到床边。「只是有点睡不着……」
「睡不着?」他大手一捞,方思睿之前的努力全都徒劳无功,她又被抓回去靠在他胸膛。
「你、你不会冷吗?」她好不自在。
「为什么这么问?」他买的蚕丝被可是天下第一暖,再强的寒流都能抵挡。
「因为你打赤膊啊!」这是最困扰她的地方。
「妳不喜欢我赤膊吗?」他用指背轻抚她的脸,声音轻柔得不得了。
「也不是啦!」她的脸都红起来。「我只是觉得……」
她只是觉得不知所措,又很难控制自己的心跳。每当他们靠在一起,她的心就一直一直猛跳,最近她的下半身甚至还会突然潮湿,吓得她半死。
关于方思睿这明显的生理反应,夏宇希都看在眼里。说穿了,这根本是他的计谋,先让她熟悉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再进一步让她熟悉他的身体,没办法,谁教她纯洁得跟小婴儿一样,完全不懂男女间的事,他只有卑鄙点了。
「睡觉吧!」他搂住她的肩,将她圈进臂弯之中,有信心她很快就能开窍。
「好。」她可没他那么有信心,心跳依旧。
次日,天气还是一样冷。
忙碌的工作并未随着天冷停歇,反而更加马不停蹄,一整天下来,夏宇希都快累垮了。
「好累。」年终本就有一大堆会议要开,最近又要推出一款新的笔电,庞大的工作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怎么了,头痛吗?」方思睿抱着一堆档案进来,好奇地看他揉太阳穴,以为他头痛。
「没什么,只是太疲倦,揉一揉会比较舒服。」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多少有点移情作用。
「你这样做没用的,我知道一种更有效的方法。」她放下档案,跑到夏宇希后面,这下换他好奇。
「什么更有效的方法……」
「坐正。」
原来,她所谓的「有效方法」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就是按摩而已。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秘技。」他失笑,她的手根本没有任何力道,跟用摸的差不多。
「不要笑,这很有效,我每次疲累的时候,都会这么做。」她很认真的反驳。
「随便妳,但我没有任何感觉。」他就算打蚊子出的力道都比她强多了,更何况他的肩膀这么僵硬?
「真的没有效耶!」连续试了好几次,他的脖子都没有放松的迹象,看来必须祭出法宝了。
「没办法了。」只好用那一招。「我帮你刮痧。」
说完,她便丢下他跑去茶水间拿家伙,夏宇希一脸莫名其妙。
三分钟后,方思睿返回办公室,手中并多了一支不锈钢汤匙。
「……妳不会是说真的吧?」他看着她手上的汤匙,不锈钢制的头还会反光,看起来就像凶杀案现场遗留的凶器,晶亮得可怕。
「再认真不过。」她点点头。「这是我的终极武器,保证有效。」
夏宇希一点也不想当实验品,不过他似乎拒绝不了她,下一分钟她已经带着甜甜的笑意,用汤匙刮他的颈侧了。
「好痛!」夏宇希痛得倒吸一口气。
「忍耐点,就是要痛才会有效,才能把体内不好的东西刮出来。」方思睿劝道。
这算是民俗疗法,功效有待证实,但夏宇希真的累积了很多疲倦,他的脖子都红了。
「妳从哪里学来这门功夫?」看起来还满熟练的。
「教授那里。」她一面帮他刮痧一面回答。「以前每当我做研究做得太累的时候,教授都会帮我刮痧,刮完后疲劳一下子都不见了。」超好用。
「他帮妳刮痧?」听见她的话,夏宇希的身体突然僵住,口气不怎么好的问方思睿。
「对啊!」干嘛这么惊讶?「做研究很容易肩膀酸痛,要经常刮痧。」排除体内的毒素。
「怎么刮?」他当然知道要经常排毒,但那不是重点。「他都怎么帮妳刮痧?」
「像这样啊!」她做给他看。「颈部和肩部都是重点,痧阵越多,表示你的身体越累,越需要休息。」
讲起来头头是道,乍听之下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妥,但这其中潜藏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妳居然让一个男人帮妳刮痧?」抢过她手上的汤匙丢在一旁,夏宇希攫住她的力道隐隐带着怒气,她还不知死活。
「他是教授,不是其他男人。」方思睿不明白他为何这么生气,她又没做错。
「都一样,男人想的都是同一件事。」他向来就认为她的颈肩最美,她竟然就这么放任别的男人碰触,不可原谅。
「哪一件事?」她根本听不懂他的意思。
「这一件事。」夏宇希干脆用实际行动告诉方思睿,男人心里想的其实只有一件事──吻她。
冷不防被夺去了初吻,方思睿就只能眨巴着眼睛,以为自己在作梦。
然而在夏宇希的心里,非常清楚这不是梦境,他只是在做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
「惊讶吗?」抚着她的红唇,夏宇希温柔地问。
方思睿点点头,脑袋糊成一片。
「我自己也觉得很惊讶,但并不打算抗拒。」他微笑说道。
方思睿原本想问他这句话什么意思,但他的唇很快又压下来,赶走她满脑子的问号。
她没有被人吻过,不晓得什么样的反应才叫适当,但还满喜欢他吻她的方式,非常轻柔。
方思睿以为他会一直像这样吻她,但他逐渐加强的吸吮,反驳了她的天真,也撬开了她的红唇。
为了更方便吻她,夏宇希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一拉,方思睿娇小但玲珑有致的身躯顷刻落入夏宇希的怀中,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们并非第一次靠近,但却是她第一次坐在他的大腿上,感觉格外不同。她小手巴住他衬衫的领口,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做,但以前她都因为睡着没有知觉,这次却能清醒地感受到他的气息,和他独有的味道。
芳腔在他的引导下,像是潘朵拉的盒子般打开。从她口中冒出来的,不是疾病与灾难,而是甘甜的泉源,再也没有比畅饮她甜蜜更过瘾的事了。
因为没经验,所以容易调教。因为缺乏对男人的认知,所以反应起来更肆无忌惮。
没多久,夏宇希就掉入自己所架设的陷阱,陷在她如蛛网般缜密的唇舌之中,忘了今夕是何夕。
「妳学得真快。」他原本还怀疑她的故事,现在证实她真的有天分。
方思睿瞪大眼看着他,无辜的眼神,让人既想好好疼她,又想把她一口吞下肚子里,最后他决定选择后者。
他再度覆上她的唇,这回他不再客气,方思睿也热情回应。两个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摩擦出激烈的火花。
情欲的烟火,在他们周围到处绽放,灿烂夺目。
对于方思睿而言,她并不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盲目跟随他的脚步。但就夏宇希来说,却是非常清楚自己的企图,他要的更多。
很快地,亲吻再也不能满足他。夏宇希的手,不知道何时伸进方思睿的毛衣里面,覆上她的酥胸。方思睿吓了一大跳,两眼迷蒙的看着夏宇希。
「我原本不想这么早采取行动的,不过显然由不得我。」他花了很多时间让她适应他的存在,但她只是一句话就让他功亏一篑,真的很讽刺。
方思睿不是很了解他话中的意思,但她觉得他这样轻轻搓揉她的酥胸感觉很舒服,她的身体都暖起来。
于是,她的樱唇倏地转为艳红,像粒诱人的苹果,勾引夏宇希前去大咬一口,他们下一秒钟又热情拥吻,品尝彼此的滋味。
他们越吻越深入,夏宇希搓揉她酥胸的力道越来越难以拿捏。方思睿不自觉地嘤咛一声,天真又女人味十足的声调,激起了夏宇希的男性本能,让他往更深的地方探索,方思睿垮裤的松紧带,就在这个意念下松开,探进夏宇希的长指。
方思睿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个举动,本能地退缩了一下。但夏宇希在她耳边告诉她:「不要害怕,一切都会没事。」她立刻放松,把自己交给他,感受前所未有的体验。
夏宇希的长指,先在她的三角地带徘徊了一些时间,才慢慢地往下撩拨她的柔软,汲取她的芳液。只是,他不过才碰到入口,方思睿的身体就僵住,他只好柔声地劝她放松,她却摇头,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不好意思地说——
「就是那里,每次都会流出一些热热的东西。」超讨厌的。
「哪里?」他一时不能意会。
「你摸的那里。」她的小脸都红起了。「每次只要躺在你身边,那个地方就会变得好热、又好湿,所以我才不想跟你睡在一起。」
原来她不是因为讨厌他,才说要回房睡,而是因为生理反应。
「你现在也好湿。」这是什么奇怪的对话?完全违背他的优雅原则,他却说来轻松自然。
「好难为情!」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恨不得能躲到他身体里面去,夏宇希却笑得好开心。
「不要笑嘛!」她真的很不好意思,双颊嫣红的模样,让夏宇希产生一股当场在这里要了她的冲动,最后还是冷静下来。
「我不笑,也不碰妳,可以了吧?」他突然在最后一刻松手,帮她把松紧带绑好。
方思睿迷迷糊糊的看着他,不晓得他为什么住手?
「我不想我们珍贵的第一次是在办公室发生,太不卫生。」
哇咧……
他还是有所坚持的嘛!
懵懂的时间过去,接下来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即使迟钝如方思睿,也知道将有什么事情发生,并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