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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对于他的提议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范良极老着脸笑道:“嗯,我们先取了这些东西,然后出去找一个精通高丽文的人,到时候我们的专使大人韩大人就要走马上任喽。”
韩柏笑道:“侍卫长范小儿,开道!”说话间颇有几分专使大人的派头。
范良极呸了一声道:“你这个冒牌的专使大人还没有上任就想欺压良善,上任了那还了得,我决定不支持你做专使大人,要另请高明去了。
在范良极和韩柏互开玩笑的时候,凌空已经跳出地穴外,来到假石出口的空间处,将石移离原位,才钻往通往假石山外的秘道。才钻了一半,心中忽地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给人在旁窥视着那样。心中一凛,忙停了下来。四周寂然无声。凌空现在只恢复四成实力,不比往昔,伏了好一会后,肯定外面没有半点人的声息,才自嘲多疑,试想这么隐蔽的地方,敌人怎能找得到来。若说有人跟踪到这里,那就更没有可能。要跟踪天下盗王范良极而不被他发觉,恐怕连庞斑和厉若海也办不到,毕竟凌空自己的跟踪就被范良极给发觉了想是这样想,他仍提高了警觉,挨到出口处,轻轻移开封着出口的大石,先将手伸出洞外,才探身出去。斜阳下的花园一片宁静,草地上还停着几只小鸟儿,见他探头出来,忙拍翼惊起。凌空一看心中大定,若有敌人在,怎会不惊走这几只鸟儿?
心情一松下,窜了出去。警兆再现。正要作出反应,腰际不知给什么东西戳了一下,半边身子立时发麻。凌空魂飞魄散,扭头望去,只见一条长长的丝带,贴着假石山壁挺得笔直,直伸过来,戳在他腰穴处,难怪自己看不见。这个念头还未完,彩带灵蛇般卷缠而来,绕了几转,将他的脚捆个结实。内劲由彩带透入经脉。凌空受制,一头往地下栽去。
人影一闪,红颜花解语从石出藏身处闪了出来,伸手捞个正着,将他抱了起来,笑脸如花地在他脸颊香了一口,轻轻道:“凌郎你好,娘子现在要接你回家了。”
凌空气得闭上眼睛,暗恨自己轻忽大意,既有警觉在先,仍不能逃过此劫,不过既然是落在花解语手中,他便不再担心自己的性命问题,这也可以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花解语轻笑一声,离地飞起。
凌空心中苦笑,也不知道这个和自己有着密切的关系的美女会对自己如何处理,毕竟,庞斑乃是塞外武林的神,而庞斑如今下落不知和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难保花解语会不会因此而迁怒自己,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凌空的想法到此为止,因为他昏了过去。
当范良极和韩柏两人从地窟里出来,哪里还有凌空的踪迹,韩柏登时变脸道:“老贼头,凌大哥被人制住了,我要去救他,你去不去?”
范良极道:“我当然是去的了,不然你这小子岂不是会因此而阂分道扬镳,那我又会变成可怜的独行盗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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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毛巾敷在脸上,凌空悠悠醒来。
他并没有立即睁开眼来,也没有任何举动,甚至连心跳和脉搏也维持不变,他要在这被动形势下,争取回些许的主动,就是不让对方知道他这么快便醒了过来。
在这生死存亡的劣势,凌空心神凝聚,天人合一的境界发挥出全部作用,使他的应变能力比平常大幅增强。
他记起了昏迷前,感到花解语将长针刺进了他脑后的玉枕关,按着便昏迷过去,这显然是花解语的独门手法,即使是天人合一的凌空,亦抵受不了。
花解语温柔地为他揩拭,凑在他耳边轻叫道:“凌郎!凌郎!”声音既又动听,有种令人舒服得甘愿死去的感受。凌空几乎想立刻应她,幸好及时克制着这冲动。花解语任由热毛巾敷在凌空脸上,站起走了开去,她衣袂移动带起的微风,刮在凌空的身体上。凌空差点叫了出来,这才知道自己全身裸露,否则皮肤怎会直接感觉到空气的移动?
凌空暗嘱自己冷静下来,竖起耳朵,留心着四周的动静。他的听觉由近而远搜索过去,不一会已对自己在什么地方,有了点眉目。屋内除了花解语外,便没有其它人。这座房子并非在什么偏僻的地方,而是在一条大街之旁,因为屋外隐有行人车马之声传来,而照声音传来的方向角度,刻处的地方,应是一座小楼的上层处。
花解语带自己来这地方干什么?
第342章尔虞我诈
究竟有什么方法可脱身?凌空念头飞转,现在最要紧的是从这儿走出去,要不然天知道时间长了花解语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而花解语唯一的弱点,便是对自己的爱意,那是唯一可利用的地方。
若换了是其它正道人物,即使知道了这可供运用的策略,也耻于去实行,又或放不下道德的观念。但凌空哪里有这种顾虑,黑猫白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在这种生死存亡之际,为了自己的生命,无论用任何手段,也绝无丝毫不妥。
花解语又走了回来,拿起他脸上的热巾,敷上另一条,接着又细心地他揩试着身体。
凌空更是浑身舒泰,在花解语的“独门”手法下,几乎要呻吟出来。
他心中升起一个疑问,为何想自己皮肤的感觉像是比平常敏锐了千百倍?花解语每一下揩抹,都有使自己舒服得死去、想长住在这温柔乡的感觉。
炉火煮沸了水的声音由房间一角传过来。
花解语湿润的小嘴在他的胸口重重一吻,才站起身来,走了开去。
韩柏一阵冲动,就想睁开眼来,看看花解语那婀娜动人的背影。
我的天呀!
怎会是这样的?这魔头又不知在我身上施了什么手段。
水落铜盆的响声传来。凌空心中出奇地宁静,很多乎时听觉疏忽了的细微声音也清晰起来,只是耳朵听来的景色,便已促使他心满意足。
凌空心中一动,借着花解语将她的精神集中往另外事物的时刻,连忙运功行气。岂知一点劲道也提不起来。
凌空暗叹一声,恐怕一日取不出玉枕那根针来,就一日不能恢复正常。
花解语回到床芳,坐在床缘处,再为他换上敷脸的另一条热巾,但这次却只覆盖着他的鼻口部分,让他露出眼额来。
凌空连眼珠也不敢转动,怕被对方发觉眼皮下的活动,心中想道:刚才那块巾仍是热腾腾的,为何她却这么快更换,难道她弄的手脚便是在这热巾上?
想到这伫,鼻子立时“工作”起来。
这块好似是全无异味的热毛巾中,传来一丝细微得几不可察的香气,若非他已有猜测,是不会特别留意的,还以为是花解语醉人的体香。
柔软的纤手,在他裸露的皮肤爱怜地抚摸游动,由胸口直落至大腿,那种使人血脉奔腾的感觉,比之刚才以热毛巾试抹,又更强烈百倍。
凌空心神沉静,像对抗这种销骨嗜魂的感觉,然而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强烈,凌空的意志力也并不是非常的坚定,毕竟他一路都是顺风顺水,没有经过什么太大的磨难,虽然成长了天人合一的境界,已经是天下间有数的大高手,但若论意志力实在说不上多么的坚定,这也算是起点太高的一种缺陷吧。
“啊”凌空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猛睁开眼,坐起了身。只见花解语眉若春山,眼似秋水,正脉脉含情地看着他。凌空看看自己完全裸露的身体,正奇怪自己怎么还有活动的能力时,花解语微笑道:“凌郎你不要运气了,那只是徒费心机。“
凌空虽是赤条条全无掩遮,却丝毫也没有羞耻不自然的感觉,强自忍着花解语没有丝毫在他身上停止活动意思的诱惑之手,皱眉道:“我只听过有人去抢老婆,却从未听过有人会去抢老公,抢回来后还弄昏了他来摸个够,这成什么体统。”
两人对望片刻,花解语“噗哧”一笑,轻轻道:“谁叫你的样貌身体都长得比其它男人好看得多,有很多人穿起衣服时样子蛮不错的,一脱掉衣服便丑不忍睹了。”
凌空见她说话时半带娇羞,小腹一热,伸手在她嫩滑的脸蛋捏了一记,佯怒道:“娘子你这样说,不怕我恼了不理你吗?”
花解语想不到醒来的凌空不但没有勃然大怒,又或急于脱身,反而若无其事地和自己尽情耍笑,动手动脚,心中戒念大减,花枝乱颤般娇笑道:“由今天起,以后我便只是你一个人的,好吗?”
凌空嘻嘻一笑道:“这当然是好,来,叫声好夫君我听听!”这着奇兵听得连花解语这情场老将也呆了一呆,垂头乖乖叫道:“好夫君!”尽管凌空现如今视她为最危险的敌人,这温声软语也使他心头骚热,凑过嘴去,在她脸蛋上吻上一大口,乘机落床站起身来,使花解语那令他意乱情迷的手离开了身体。
花解语坐在床缘,并没有阻止他。凌空移到窗旁,透过竹帘,往外望去。一看之下,几乎惊叫起来,原来隔了一条街外的竟是韩府大宅,刹那间,他甚至知道自己身处这小楼究竟是何模样,因为当日他和庞斑大战,就是在这栋小楼和韩府之间的大街上。难道花解语带自己来这里真的是为了给庞斑报仇?以他现在的情况,花解语只要把他从这小楼上推下去,他就得筋断骨折,很可能有性命之忧了。
他默察体内状况,虽凝聚不起内力,但手脚的活动和力道却与常人无异,不由暗赞花解语手法的精妙。后面传来花解语站起来的声音。凌空道:“娘子。我口渴了。”他当然不是口渴,而是怕了花解语的手。
花解语道:“我烹壶茶来让你解渴吧。”迳自推门往外去了。凌空一呆,她这样留自己在这儿,难道不怕自己大喊救命?看来花解语是在试探自己。
唉,现在应怎么办?
她若要杀自己,真是易如反掌,任何人也来不及阻止的。
想到这这,灵光一现,若自己真的往外大喊大叫,花解语会自么做?是否会立刻杀了他?若是如此,为何她又给自己这样的机会?忽然间,他把握到了花解语的心态。
花解语正陷于解不开的矛盾之中。
她既疯狂地爱上了他,但又因为庞斑失踪的缘故迁怒于他。为此要她就这样宰了凌空,她绝对舍不得,可是当凌空将她逼到不能不下手的死角时,她便会在无可选择下杀了凌空,而她方可将自己从情局之中解困脱身,回复她冷血无情的一贯风格。
凌空侧头往窗旁几上装满水的铜盆望去,运足眼力,但水质一点异样也没有,也没有粉末状的东西留在水里,心中嘀咕间,看到盆旁一个小碗,浮着几片星状的红色小叶。
凌空俯身用力一嗅,一丝微微的香气传入鼻内,和热毛巾的香气果是相同。
至此他再无怀疑,这种红叶可使人的触觉加强,若是男欢女爱时,发挥出的功用,必能使人沉溺难返,比之什么春药也要厉害,不由又想起花解语的手,一颗心跳了起来,小腹发热。
凌空咬了一下舌尖,清醒了一点,推门就那样赤条条走出厅堂去。
花解语刚捧起盛着一壶香茶和两个小杯的托盘,见到他出来,笑盈盈放在桌上,媚眼横了他一记,道:“夫君请用茶:”就像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凌空皱眉道:“你这样留我在房里,不怕我会逃走,又或大叫大嚷么?”
花解语故作惊奇道:“你为何要逃走?”
凌空来到桌前坐下,捧起花解语斟给他的茶,倒进口里,哈哈大笑道:“你制着我的穴道,显是图谋不轨,又或是想谋杀亲夫,我惊惶起来,逃走又有啥稀奇?”
花解语见他昂然无惧的情态,眼中掠过意乱情迷的神色,叹道:“真是冤孽之至,我花解语一生冷酷无情,谁知道最终竟然落入情网怎么也解不开,唉!”
一直只想着如何斗争、如何脱身的凌空,听到花解语这一番多情的自白,心头不由一阵激动。此时见到这外貌与年纪绝不相称的美丽娇娘对自己情深款款,心头一热道:“娘子,你杀了我吧。一来你可以解开心结,二来我也厌倦了。唉,这么辛苦何苦来由?可笑我刚才还想尽力法逃走,知道吗,我刚才早已醒了。还在装睡来骗你呢。”他忽地豁了出去,只觉心头大快,因为心中那异常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样说绝对有益无害。
花解语全身剧震,凄叫道:“凌郎,你这回真是要害死我,让我更为难了。你当我真不知你早已醒来吗?我的姹女心功令我能对你的生理状况产生微妙的反应,我只是诈作不知,看看你怎样骗我,骗到我受不了时,我便可迫自己硬着心肠杀了你。”
第343章媚术
接着花解语再长长一叹道:“里大哥要我诱你归隐不理江湖的事,但我和他都知道那是行不通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