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阚仙人你可以再不要脸一点么!
作者有话要说: 乘着木有记忆,大家都很不要脸啊!!!!
☆、天降木兮
据说,有一个丈夫的女人是苦逼的,有两个丈夫的女人是苦情的。
诚然不多,我便是那有两个未来丈夫的女人。
人生就是一出苦情戏,不把人虐死到最后不罢休!
在被两个男人以各种方式围观了三天后,我终于收拾好包袱准备跑路。
奈何运气委实不好,在我从围墙上跳下来的一瞬间,被天上掉下的一坨东西砸晕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床上。
“娘子~。”
我眨眨眼睛,定定地看着躺在我身侧的木兮。
木兮歪了歪头,笑容灿烂:“娘子,娘子~。”
我身子微微一震,娘的,感情天降木兮于我身边。
一定是我逃跑的方式不对!
我安慰自己一定是在做梦,或许等我醒来木兮便不见了。我淡定的闭上眼睛,继续睡。
木兮拿手在我脸上摸来摸去:“娘子,娘子,为夫饿了。”
我忍。
“娘子,为夫饿了。”
我再忍。
木兮捏了捏我的鼻子:“娘子,为夫要饿死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我睁开眼,无比恼火:“喊什么喊,死人都被你喊活了。”
木兮张大眼睛,很是委屈:“可是我饿了!”
我扑哧一笑,道:“饿了,便去吃东西,唤我又不能饱!”
木兮得了话,欢快地伸手支在我身侧,猛地低下头一口亲在我唇上。他抬起头来,舔舔唇,笑的像个偷吃糖的小孩:“亲你一下我就不饿了。”
我暗自咬牙,睨他:“我又不是米饭。”
木兮撩眉,表情极其生动:“你是牛肉馅的包子。”
我闻言气血上扬:“木公子啊,你想多了。”
木兮拿手支起下巴,歪歪脑袋:“娘子,为夫不姓木,你忘记啦,你以前一直叫为夫亲亲隐沉!”
我抖了抖身子,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如我这般的女汉子,定然不会做如此肉麻恶心的事情。
一个人跑路,最后变成了两个人跑路。
身无分文之下,我决定牺牲自己去街上卖艺。
隐沉愉悦地跟在我身后,说道:“娘子,为夫记得你以前吹笛吹的不错。不若我们去街上圈上一角,你吹笛我演武,咱们夫唱妇随,也算一段佳话。”
我傻傻地看着隐沉,隐沉风度翩翩一笑:“娘子是否觉得自己多才多艺?”
我没应声,隐沉从袖中掏出一只竹箫,递给我:“这是你以前送给为夫的定情信物,我现在将它交予你,卖艺的行头有了,咱们现在就去圈角吧。”
我发誓,起初我答应同他一起卖艺是想着赚钱绝无二心。
隐沉将我带到菜市场最热闹地方,就地一站。只见他两手一拱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道:“各位乡亲父老,在下与娘子一不小心到了这风景如画,人心善良的地方。奈何我家娘子,身怀有孕,我们又花光了盘缠,为了养活妻儿子女,在下舍了面皮出来卖艺。望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吆喝一声,捧个人场。”
隐沉一席话,讲的漏洞百出。却有人搭话台子,周围的人纷纷囔着要他表演胸口碎大石或者徒手爬刀山。
隐沉忙不迭的开口:“大家稍安勿躁,精彩的表演马上开始。”说完,隐沉回头看着我,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娘子,开始咯!”
我朝他咧咧嘴,将笛子放在唇边,随意地吹了几个音符。听着倒也悦耳,我便放心大胆的随意吹奏。隐沉负手而立,和着我吹奏的音符点剑而舞。剑招时而疾如闪电,时而身轻如燕。
周围的人,皆是拍掌叫得一声好!
隐沉朝我挑了一下眉,我对他莞尔一笑,笛音一转,一曲激昂的破阵乐响起。隐沉不由得拔快了步伐,剑气破风带着震敌的杀气。他身形随着剑招如沧海游龙,回身,旋转,飞剑直刺长天,银光骤如雷衡扫落叶纷崩。
卖艺是个技术活,看官们看的是品质良心。
我收回笛子,面带微笑地对着每一个观众:“大哥大姐,随意赏点。”诚然菜市场看热闹的人多,却没几个真的解囊相助的人。我们耍了半日把式,只要到十个铜板。
隐沉把铜板放在手里颠了颠:“两个铜板可以买一个馒头,素包子三个铜板,肉包子四个铜板。”他侧眼看我,嬉笑:“娘子,咱们可以买两个肉包子一个馒头了。”
我无精打采:“你一餐就要吃三个肉包子。”
隐沉拍了拍我的头,宽慰:“娘子放心,为夫怎么舍得让你饿肚子。我甚也不吃,就闻闻味儿。”
隐沉此话我听着本该喜悦万分,只是隐沉还在唠叨:“不是为夫自夸,为夫善解人意,为夫的眼光也甚好。挑媳妇一挑一个准,你看我家娘子,面貌身段才情一顶一的好。为夫越说越欢喜,越欢喜心就越痒痒。”说着他朝我张开双臂,满脸微笑地朝我扑了过来:“快,娘子,快让为夫抱上一抱。”
我连忙往旁边一闪,隐沉抱了个空,我严辞拒绝:“隐沉,你太不要脸了,我跟你行了一路,忍的很是辛苦。”
隐沉很认真地思考了片刻,喜笑颜开地说:“娘子,你就是那砧板上的肉,在为夫面前最好老实一点。”
我抬眼看他,深深后悔了!苍天啊!为何你要天降一个隐沉在我身旁?
隐沉勾唇一笑:“快让为夫抱一抱。“
我拍案而起:“抱你妹!”
隐沉委屈:“师妹也是妹!”
我怒吼:“谁是你师妹?”
隐沉指着我答:“你!”
我扶额,头上挂了两条黑线。我义正言辞的说:“莫要以为我失忆了,就可以随随便便地给我安身份,我是不怕的!”
隐沉嘴角弯了弯,看了看我气急败坏的模样,笑意更深了:“娘子,安什么身份?你本来就是。”
我顿觉太阳穴猛跳,此时能做的只能是忽视他。我抢过他手中的十个铜板,扭头就往前面的包子铺跑去。
“老板来五个馒头。”
老板一边给我捡馒头,一边给我拉家常:“大姐,方才我看你相公武艺出众,给你指条赚钱的路子。”
我连忙笑道:“什么路子”
老板神神秘秘地看着我,小声说:“城外五里有座山名叫神仙树山,地势险峻,山顶长着好多人参。我们村里会些把式的人都会去上山采药,只不过山上野兽甚多,一不小心也会送了性命。”
我怔住,人参可是顶好的药材,价格也甚贵。我仔细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我对药材的药性很是了解。我可以上山采药贩卖,还可以开家药铺行医济世。想到这里,我连忙朝老板道了谢。
我给隐沉说明了想法,隐沉笑容亲切:“娘子,咱们先上山采人参,等赚了钱开间药铺悬壶济世。”
我两眼炯炯发光:“开药铺,可以赚好多钱。”
隐沉愉悦至极,他拍了拍我的头,信心十足:“为夫这就去给你采人参赚钱。”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我伸手拉住他的袖子,双眼含着笑意:“我也去,我认识很多药材。”
隐沉微微一笑,握住我的手:“那你要跟紧了我。”
我点头:“嗯。”
神仙树山名字奇葩,长得也很奇葩。
我同隐沉站在山脚,无语的望着眼前神仙树山。它就像一根长歹长歪了地竹笋,从半山腰赫然分成了两座山峰,遥遥地望过去,就像一个丫头的丫字。
我犯难了,包子铺地老板只说神仙树山上有人参,可没说是神仙树山的哪一座山峰上长着有人参。
隐沉撩眼看我,神色很是认真:“既然如此,那我们数数,数到哪一座就上哪一座山峰!”
我一愣:“数甚?”
隐沉长眉一挑,认真严谨地开始数数。只听得他一边念,一边拿手指在两座山峰之间徘徊:“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打不到,碰见小松鼠,松鼠有几个,快来数一数,一二三四五。”数来数去,最后停在左边的山峰。
我眨眨眼睛,还可以这样?真是长见识了!
隐沉拉着我,自顾自的道:“快,去晚了人参就被别人挖走了。”
我微微一哂:“这分明都快天黑了。”
隐沉凝视我,眼光温和。他朝我温柔一笑,笃定道:“莫怕,有我在。”
见惯了隐沉吊儿郎当地模样,如今他这正色的模样,让我愣了瞬,我抿唇答:“我不怕的。”
待我们爬上山峰,天已经黑了下。借着朦胧地月光,我们穿梭在树林中。我认真仔细地在草丛中翻找,人参不见踪影,倒是让我找到了好些半夏和天麻。
隐沉兴致勃勃:“传说中的野兽呢?为甚不出来?”
我瞥他,隐沉这架势,好似跳大神的神婆,急不可耐地想要展示一下他的无边法力。
隐沉示好地摸了摸我的头顶,笑道:“娘子,可是觉得为夫气势如虹,是个威武雄壮的汉子?”
我眉梢一抽,隐沉的心思实在转的太快,非我这等俗人能理解。我转过眼,忽然瞄到一片草丛,我两眼放光。那草丛中销魂的一点点红色,可不就是人参脑袋上的花么!
我一把扯住隐沉的衣袖,示意他安静。
隐沉从袖中摸出一根红绳子:“娘子放心,为夫去给你逮人参。”有时候一个人犯起傻起来,足以让身边的人惊为天人。话还未说完,隐沉早已犹如离弦的箭一般,风一样的从我面前一晃而过。只听一声惨叫,隐沉气若游丝的说:“快,娘子,为夫的胳膊掉了。”
我扶额,深叹!
作者有话要说: 清明节放三天假,桃子要出去露营。更文都是拜托存稿箱君,所以你们看到这些字的时候,我已经穿越了时间。
大家清明节快乐,该上坟上坟,该踏青踏青。
大家也可以借着上坟顺便踏青,或者借着踏青顺便上坟。
☆、恬不知耻
隐沉独一只手逮住人参,眼神展望着我,咧嘴一笑:“娘子,你看好大一只人参!”
我低头而后呆滞,谁能告诉我隐沉断的那只手为何成了一片纸?隐沉也随着我视线望去,他动作迟缓的抬头,语调迂回曲折:“纸片儿?”
我默默拾起掉在地上的纸片,斟酌了片刻:“或许也是能安上的。”
隐沉眼望前方,视线迷茫:“为夫以后就要做独臂人了,娘子你不会嫌弃我吧?”
我笑笑:“不会。”
前几日闲来无事翻看了一本女戒,上面书云:凡为女子,先学立身,立身之法,惟务清贞;清则身洁,贞则身荣,行莫回头,语莫掀唇!这一段话,私以为是教人要知礼守节重诺。
隐沉自说是我未来夫君,且不提此事真假,凭他寻到了我,又心心念念地随着我过着苦日子,我也该好生待他。
隐沉扯了扯嘴角,微微眯眼:“我们不妨下山成亲吧。”
我斜眼看他,人道饱暖思淫/欲,这厮简直是身残志坚的代表!
隐沉笑的好不开心:“有了它,我们可以租一间宅子,白日里娘子为人治病,到了夜里,我们可以坐在小院子里赏月赏花赏娘子。”
听他这样一说,我不免有些向往。本想去乡下种田,招个上门女婿。如今我却是有医术傍身,田可以不种了,开家医馆,能风平浪静地过完一生,也甚美!
隐沉站在我身旁,他低头看我,俊脸上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意。我因着心情愉悦,也嘴角微微上扬朝他微笑。
忽闻空中传来一声冷淡“哼”声,我心里有一瞬间的不快。不管谁在心情极好的时候,被人不屑的嘲讽,心情那也会变的不美丽。
隐沉颔首望向空中,若有所思地道:“这声音好耳熟!”
“啊!”我傻眼了,隐沉这是遇见熟人了。
隐沉低头朝我一笑:“傻兮兮的样子!”
我不满地嘟着嘴:“你才傻兮兮的,你全家都傻兮兮的。”
隐沉忍笑:“我全家也包括你,娘子。”
“。”
“哼,生平最恨有情人。”又是那道讽刺的声音。
我眼珠转了转,朝隐沉甜甜一笑:“夫君,有些人便是见不得人家秀恩爱,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隐沉豪迈隽爽一笑,拿手捏了捏我的鼻尖:“好调皮的娘子。”
我抖了两抖,隐沉不去演折子戏太可惜了。
“奸夫淫/妇!”
隐沉禁不住挑挑眉梢,一扬手,只见一道白光朝空中疾射而去。半空中忽然出现一个人,一个女人。
只见她施然抬手,人参果便被她轻轻握在手中。我凝目望去,只见微风佛衣,她面若妙品丹青,眉如山黛,目蕴星河,一身绯色轻纱裙,静伫而自散光华。
我咕嘟吞了一口口水,此人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