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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 飞燕惊龙-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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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霞琳嫣然一笑,愁容尽敛,用衣袖抹去脸上泪痕,伸手把住舵说:“休息一会儿,让我掌舵吧?”   杨梦寰不忍拂她好意,只得让他。 天色已快要入暮的时候,已到了洞庭湖中,看烟波浩翰,帆影千叶,停泊湖中的渔舟,晚霞里饮烟袅袅,渔家女布衣赤足,坐船头补网谈笑,沈霞琳那见过这等景物,眉飞色舞,她玉腕摇橹,单从那停泊渔舟最多处,穿绕而过,她看人家,别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到她的身上,觉得一个娇柔美丽的小姑娘,那来那大臂力,摇橹裂波,其快如飞,沈姑娘小时候就被澄因大师大师送入遮阳寺,很少和生人接触,心洁如玉,虽然千万道目光齐注着她,她竟是毫不畏惧,仍然运橹拔水,穿绕渔舟而走。
  蓦地里,两只梭形快艇,分左右急驶而来,猛向沈霞琳和杨梦寰所乘小船,小姑娘正玩得高兴,猝不及防,眼看右边快艇就要碰上小船,杨梦寰猛的伸出右臂,单掌迎着急来快艇,潜运真力,一挡一拔,梭形快艇被一拔之力,打旋斜过一边,沈霞琳了自惊觉,右腕用力摇橹,翻起一个水花,小船骤然冲起八尺,裂开了一道水痕,避开左边快艇,耳闻快艇中传来几阵冷笑,破浪如飞而去。
  沈霞琳目视两般快艇走去,越想越觉气忿,掉过船头,就要追赶,杨梦寰却低身说道:
  “算了,他们船快,我们追不上!”
  沈霞琳茫然问道:“我们又没有招惹他们,他们为什么要欺侮我们呢?”
  这一问,问的杨梦寰瞪着眼答不出话,为什么?连自己也不明白,怔了一怔答道:“我常听师父说,江湖无奇不有,这了算不了什么大事,我们还是赶路吧!”
  霞琳点点头一笑,挂上风帆问道:“寰哥哥,我们往那里走呢?”
  杨梦寰听她越叫越亲热,干脆由杨师兄变成了寰哥哥,不禁呆了一呆,心想:看样子她对我越来越情意愈深,师父叫我好好照顾她,话中含意深刻,这位小师妹本来生性娇蛮,连他师父澄因大师都不怕,对自己却是处处迁就,丝毫不肯违拗,可是自己心目中中有爱侣,势将辜负她一片深情他心里想着,抬头看霞琳正低头望他,秀目里情思无限,一阵感伤,低声应道:“往东走,今晚上如果风顺,明天就可以到我的家了。”
  沈霞琳转舵扬帆,小般破浪东进,她却在梦寰对面坐下,皱着眉头问道:“寰哥哥,你家里都什么人,不知道伯母会不会喜欢我,我从小就没有爹娘管教,变成个野丫头了。”
  杨梦寰听得一凛,淡淡答道:“我妈妈最是慈爱,她一定会喜欢你!”
  霞琳双眉一展,笑道:“真要这样,我就变得最听话,不要让她生一点气。”
  说过话满脸笑容,转身伏在般上玩水,杨梦寰只看得心中冒上来一股寒意。
  洞庭湖纵长三百余里,碧波如镜,茫茫无涯,风帆荡漾,船行颇速,沈霞琳意怡神快,纵目四望,沧茫暮色中渔舟如梭,不少船上也燃起灯火,乍明乍暗,如千百万只流萤舞空,杨梦寰却无心欣赏暮色湖景,抱膝坐在船头,心潮汹涌,起伏不定。
  忽然,一只双桅巨船,扬帆而来,不大功夫,已追近杨梦寰的霞琳所乘小舟,同时右侧又急驶过来四只梭形快艇,沈霞琳从舱中取出两把宝剑,一把给送梦寰,说道:“寰哥哥,你看他们又来了,这一次不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他们还以为我们好欺侮呢?”
  就在霞琳说话期间,四只梭形快艇,已一字排开,拦在小船前面,每只快艇头上都站着一个短装大汉,杨梦寰也有点冒失了,接过沈姑娘手中长剑,冷笑一声,问道:“杨某人和各位素不相识,我们又不是腰缠万贯的商族行贾,各位这样苦苦相逼,却是为何?”
  左首第二艘快艇上,一个四旬左右的大汉笑应着:“二位如果是富商行族,我们了犯不着这样劳师动众,请问你朋友一声,和玄都观主一阳子是怎么样称呼?”
  杨梦寰面色一变,厉声答道:“玄都观主是我恩师!你们要怎样?”
  那大汉又笑道:“一阳子老前辈威震江湖,对他老人家弟子怎么样,我们还不敢,不过我们总舵主久闻昆仑派剑术天下无敌,想借机和二位交个朋友!”
  杨梦寰看人家说话的很客气,一时间也没法子发作,皱下剑眉答道:“杨某人初离师门,不懂江湖上的规矩,贵总舵主既愿折节下交,杨梦寰当得拜见。”
  那大汉点点头道:“大侠高足,确是不凡,杨兄看起来倒不像初涉江湖,我们总舵主不敢有劳大驾,他已亲自赶来了!”
  那大汉说着话,伸手向右边一指,杨梦寰转头看去,只见一艘双桅大帆船上,船门大开,里面灯光辉煌,耀如白昼,舱门外对站着四个彪形大汉,青一色密扣对襟短装,白裹腰倒赶千尺浪,怀抱着厚背薄刃鬼头刀,舱中间虎皮金蛟椅上,坐一个身躯修伟,五旬上下苍白长须拱手一笑,道:"无故拦舟,惊忧清兴,请过舱中吃杯水酒,聊谢失礼之罪!”
  处此情形,杨梦寰自是推辞不得,回头低声对霞琳道:“佩上宝剑,我们一起过去。”
  说毕,首先一跃登上大船,沈姑娘紧跟在梦寰身后也落上船头。
  长须老者望着四艘快艇上大汉,说道:“你们看好客人船只,如果稍有损坏,就不准再见我!”四个大汉当胸一立,对老者一躬身,快艇立时散开,长须老者才回头对杨梦寰道:
  “属下无知,言语开罪之处,望勿见怪,舱中已备水酒,请入内小饮几杯如何?”
  杨梦寰长揖答道:“晚辈初涉江湖,不懂规矩,承蒙邀宴,何幸如之,敢请敢请教老前辈上姓尊名,以便就教?”
  那老者手捋长须哈哈大笑道:“老朽二十年前和一阳子和一面之缘,承他仗议相助,我才多活了这几十年,我们先后舱中吃几杯,我还有事请教。”抱拳肃客。
  杨梦寰步入舱内,四个抱刀大汉躬身行礼看舱中布置的金碧辉煌,华丽已极,紫檀雕玉花八仙桌,早已摆好香茶细点,两个青衣童子垂手侍立一边,长须老者让梦寰和霞琳落了座位,望着沈姑娘笑道:“这位姑娘也是昆仑门下弟子么?”
  霞琳大眼睛一转,答道:“怎么不是!我和梦寰哥哥都不会喝酒,你有什么话快些说完,我们还急着赶话呢。”
  杨梦寰听得一皱眉,长须却捋须大笑道:“好啊!姑娘快人快语,不失为巾帼侠风,二位行址何处,我顺便奉送一程,这样既不耽误二位行期,又可长夜清谈。”
  杨梦寰接口答道:“我们准备在岳阳登陆,只是不敢有劳大驾。”
  长须老者摇摇头笑道:“一夜风帆,何劳之有。”
  说过话,吩咐舱门外四个抱刀大汉,张挂双帆直放岳阳,又令两个青衣童子收了茶点,换上酒菜,和梦寰、霞琳对酌起来。
  杨梦寰和沈霞琳都不会喝酒,喝了几盅,停杯不吃,长须老者也不硬劝,只管自己酒到杯干,一连喝了有百杯以上,才放上洒杯,和梦寰谈些江湖奇闻,绝口不提一句正事,杨梦寰忍了又忍,到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老前辈邀晚辈登舟时,曾说过有要事赐告,现已酒醉饭足,愿洗耳恭听教言?”
  长须老者叹了气道:“令师对我有救命之恩,二十年愧无一报,日前传言令师得了武林奇宝藏真图,致引起各派高手云集湘北,风声初传,来人已是不少,大概这几天中三湘水在上就要掀起一声争夺藏真图的风波,为了这幅宝图,百年来不知葬送了多少武林高人的性命,江湖恩怨仇杀,常常要波及数代,你既是昆仑弟子,难免不被波及,此事真象如何,我也不敢断言,实不相瞒,老朽也是为藏真图奉命而来,二位早离是非之地,不失上策,令师一代剑侠,必有自保,不过二位今后行藏,应求隐密,炫技自露,无疑是自寻烦恼,江湖机诈,一言难尽,为求达目的,其手段惨醋已极,我能奉告二位的也只有这些,咱们再见面敌友难料,我送二位这一程,谈不上报答令师恩德,只能算聊表寸心,如不是机会巧,被我属下先察觉两位行踪,要落在别人眼中,不但要会给令师增加无穷麻烦,二位恐怕也要吃苦头了。”
  长须老者一席话,听得杨梦寰又惊又急,忆恩师近半月神态,确实有异,想必和那死去师兄蔡邦友身上搜出的白绢有关再想师父要霞琳和自己离开玄都观的神色,似很急促,前想后想,这件事八成是实,抬头看霞琳正睁着大眼睛看着他,脸上却是一种茫然无措神色,似乎她把一切祸福都信托在自己的身上。
  杨梦寰想了一阵,剑眉微挑,一脸坚毅神情,笑道:承蒙老前辈如此爱护,杨梦寰铭感肺腑,家师是否得到藏真图一事,晚辈实无所知,恕难奉告,各派高手云集湘北,准备对付家师和晚辈,那是别人的事,晚辈幼禀恩师慈训,素无犯人之心,但是昆仑派门下弟子,却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事情如迫到头上来,纵然是刀山剑海,晚辈也无所惧,老前辈奉命到此,求藏真图,留晚辈同舟夜谈有所不便,我这就告辞了。”说过话,起身一揖和霞琳向舱外走去。
  猛听那长须老者纵声笑道:“一阳子豪气干天,杨老弟尽承师风,昆仑门下果是不凡,老朽佩服得很,难得这一夜清谈,何以竟决求去,顺风扬帆,天亮前可达岳阳,今宵一别,日后敌友难分,我们再有机会碰面机会,说不定我要讨教老弟分光剑法,无论如何请二位受老朽相送一程,也让我聊尽一点心意”一说至此攸而住口,长须颤动,面色凄惶,似有着无限伤感。
  杨梦寰知他此刻心中难过已极,既图报师父当年救命之恩,又不能逆命行事,看他满脸痛苦神情,倒不便执竟而去,微笑着重返舱中,落座说道:“老前辈留客情切,晚辈们只好叨扰了,武林中偶伸援手,本属寻常小事,老前辈尽可不心为家师当年相助小惠,感到左右为难,再说就是老前辈放心不问藏真图事,别人也不会放过晚辈师徒,不过这藏真图是否真的落在家师手中,晚辈确未听家师说过!”
  长须老者叹口气道:“杨老弟见识不凡,几句话确不是平常人所说出口,老朽又有幸看见一代人间伟丈夫”
  说道一顿,又道:“不管怎么样,老朽总是愧对令师,天龙帮规令禁严,来的人又不只老朽一个,二位多珍重!”说完,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
  此后,两人都不再提藏真图事,秉烛对坐,尽谈些江湖怪闻,沈霞琳坐在梦寰身侧,时而静听那长须老者讲话,时而秀目含情,深注着梦寰微笑,灯光下看她,愈觉得秀美绝伦,这丫胸无城府,心若莹玉,她见寰哥哥谈笑自若,竟也是无忧虑神色。
  第二回 险谷剑影
  双帆张风,船行快速,到东方曙色微露已抵达岳阳岸边,长须老者送梦寰、霞琳登岸,回头看,那四只梭形快艇,如飞而来,左面一只快艇上后面系着梦寰、霞琳原乘舟,长须老者直待那小舟靠岸后,才拱手作别,笑道:“老弟多珍重了!”
  杨梦寰想说几句感谢的话,还未开口,人家已跳上大船,扬帆而去,四只梭形快艇,紧随后面,不大工夫,已消失在茫茫烟波之中。
  杨梦寰检点船厂上随带衣物,果然丝毫未动,略一收拾,和霞琳弃舟而去。
  这时天色尚未大亮,行人绝迹,两人展开轻功纵身法,快愈狂奔怒马,不过一顿饭菜工夫,已走了二十多里,抬头看,只见三面浅山环抱着一座小村,村前面一溪清流,水声潺潺,村西边山跟下,佳木葱龙中隐现出一堵红墙,杨梦寰遥指那红墙笑着:“那红墙中就是寒舍,家父二十年前自宦海隐退,就在这东茂岭安居了下来。”
  霞琳转头一笑,答道:“这地方很好玩,我们没事的时候就到那条小溪里去捉鱼好么?
  ”
  两句话,听得杨梦寰脸上变色,心里一阵疼痛,表情呆滞,半天说不出话来,眼前立即涌现出儿时和表姐玉绢捉鱼溪中的情景,玉绢比他大三岁,很小就死了父母,梦寰母亲以姑妈收养了玉绢,两人从小就在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日夕一块儿游戏玩耍,玉绢对梦寰的爱护的无微不至,梦寰对玉绢那更是言听计从,从牙牙学语到略通人事,吃饭读书都一步不肯离开,玉绢秀慧过人,在梦寰小心眼里成了天人,赤子心中情苗早植,当梦寰八岁被一阳子带到玄都观中学艺,这一别就是十二寒暑,虽然这期间杨梦寰也回来过两次,但这两次他都是同师父同来,小住两天就走,和玉绢见面谈话的机会实在太少了,第二次回家是前年,那时杨梦寰十八岁,玉绢已二十一岁,小丫头变成大姑娘,愈觉着娴雅透逸,他趁梦寰初回之夜,一阳子和姑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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