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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凤缠龙 作者:天宇-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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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你哼!此乃老夫首次遇见的怪事,竟会助敌方缓敌?”
  就在此时,突见右方舟船云集之处急奔上百船夫,个个皆手执兵器呼啸而至。
  为首之人乃是皮肤泛铜色威凌的六旬老者,眼见灰衫老者及三名靛衣青年己然知晓来历,因此暴然喝道:“呔!冷面青煞你胆敢与飞虎堂之人联手欺我分舵属下?莫非以为老夫无能治你吗!”
  灰衫老者冷面青煞闻言一怔,但随即望向三名正义使者,冷然一笑,似是在嘲笑他们为人助拳,反倒成了与外人联手欺人的罪人。
  然而三名正义使者只是微微一笑并未曾开口,反倒是方才被冷面青煞打得哭天喊地头破血流的十余名水夭,急忙朝那古铜肤色的六旬老者禀报后,才见他神色怔愕且有些惭色的望着三名正义使者,再朝冷面青煞沉声说道:“青煞,老夫此时也不愿多说什么了,今日冲着正义使者的面子在此不跟你计较,但你若想战?老夫便陪你往江畔一行,否则你尽早离去滚回太原,免得一条命留在鲁地了!哼!”
  冷面青煞闻言,顿时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刘舵主,我冷面青煞虽非正道,但也非是非不分任性伤人的邪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乃是本煞作风,江湖尽知,但若惹上本煞必然皆目以报,今日便看在这三位令人难以捉摸心性的小子面上揭过此事,往后是否为敌那就要看贵帮的了,告辞了,哈哈哈!”
  大笑声中,冷面青煞立时迈步往镇东行去,似乎是在济南府之方行去。
  河蛟帮刘舵主目注冷面青煞离去,冷然的望了望正义使者及飞虎武士,神色漠然的略颔首后,便率所属迅疾离去,结束了险些将起的一场血战。
  同一日的黄昏时分。
  济南府东南方的泰山山区边缘的潭沟村。
  姚分堂主鼻息粗喘汗水淋漓的退至一旁,双目惊怔的望着及时赶至的正义使者,手中大刀狂疾凌厉只出三招,便将高出自己一辈的邪怪万里怪乞攻逼得连连闪退,手中青竹杖也己断坠只余三尺左右。
  “咔嚓”
  万里怪乞手中青竹突震脆响中,竟又断为两截,内心震骇暴然而退的望着那名大刀已然隐收后立地,金身散溢出一股令人震憾的威凌气势的青年,嘴唇抖动欲言,但却无声的静默一会,恨恨的猛然跺足,便迅疾掠出数丈之外,转眼便消失在山林之中。
  姚分堂主面显惊喜,且敬佩的神色忙笑道:“好!好!彭老弟不愧是总堂主所调教的正义使者,只六招便将怪杰万里怪乞惊走,本座实在是敬佩万分!”
  站在另一方二十名飞虎武士之前的另一名靛衣青年,则笑说道:“哈哈哈,姚分堂主,方才彭四哥只是想惊走他所以未施煞手,否则刀罡一出他早就要尸横山林了!”
  “啊?刀罡,那那么诸位老弟岂不是已功达甲子之上了”
  那名彭使者大刀回鞘时,突然笑说道:“姚分堂主误会了,我兄弟哪有那么高的功力,其实此乃是令主不吝所学,将具有特异功能的玄奥神功传授我等,再加上配合神功所创的刀法后,只要身具四十年左右的功力,可施出刀罡,方才我尚未将七绝刀法施出七成火候,否则在第四招时,他便伤在我刀下了!”
  “什么?第四招天哪,本座苦战半个时辰已然真气匮乏,若再多片刻左右必将伤在老怪青竹杖下,但彭老弟天你们的功力到底高至何等速度?总堂主又教给你们多少玄奥异学?”
  七处分堂各有六名正义使者辅助,果然使辖境内的邪道武林,豪门恶霸,都不敢恃功仗势欺凌地方弱小,否则必遭飞虎堂干涉而遭至惩戒或击伤,再加上美髯公张守仁也常率数目不等的正义使者各处巡查,更使辖境内,再难听说有什么人敢仗势欺人了。
  半年的时光,境内的邪魔黑道不是远去,便是敛收遁迹不再为恶,使百姓再也无虑会遭致恶人威吓勒索了,成为数百年未曾见过的安宁日子。
  如此情况下自是安居乐业,百业兴旺,利市大发,而各地府县衙也乐得境内太平,且对飞虎堂甚为礼遇还互通信息。
  金甲令主陶震岳半年多来果然不负所望使辖境平安,但也探知飞虎堂人数仅只有千人左右,若有强大帮派侵扰便将陷入危境了。
  虽然有正义使者可分派各分堂驻守,但并非长远之计,而且若有争战飞虎武士每伤亡一人便少一人,那便非自己所顾见到之事。
  内心有此忧虑后,便召见各首要商议增强实力之事,终于得到两点重要结论,不论人数多寡,增加各分堂主、护法、头目、武士的功力武技乃是首要,再者便是要使堂中所属上至总堂主下至一名武士,皆能全心保卫飞虎堂不容外人侵犯,如此方能保卫飞虎堂屹立不摇。
  于是便在总堂及各分堂中空出两室,订为天地两室,内里放着数十册各类武技精要拓本,分堂主、护法可在天室进习,头目及武士可在地室进习,以便增进武技。
  至于武技,内功的拓本乃是金甲令主陶震岳,将地底秘室内一些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笈详加挑选,发觉每本秘笈内皆有些注解其优劣,心知是以往狂鹰详阅之后所批的,已然甚为详细无须更改什么了,只须将其中精要以及适合内功高低所习的择出,再交由娇妻以及师妹俩人精简摹拓之后分送各分堂供研习。
  且说银甲令主宁慧珠,她原本是怕夫君与师妹张翠娥日日相处旧情复发,以及灵姑及汉水玉凤时时纠缠日久生情,因此紧随夫君不松不容三女有与夫君独处机会。
  但是夫君确实看管妥善未曾越规,可是夫君交付她掌理的文书及金银开销,却令她每日埋首其内依然难以处理,闹得一个头两个大,每日昏昏沉沉的全是紊乱帐目及字函。
  有一天银甲令主宁慧珠,正感心紊,大怒得将满桌帐本信函拔至地面,哀声叹气的与起逃回山寨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算了!
  此时正巧张翠娥前来询问师嫂晚膳想吃些什么,眼见房内满地散乱的书函帐册,顿时好奇的询问才知因由。
  张翠娥性柔心细,虽未曾飞练武功,但以往飞虎堂的函文及帐目都是义父交由她整理,因此甚为熟练清楚。
  于是张翠娥便笑颜且柔心的一一教导师嫂如何整理算计登录,如此才使银甲令主宁慧珠开始有了初步的醒悟,逐渐知晓该怎么做!
  从此之后,银甲令主宁慧珠每当遇有难题,便找张翠娥指导,久而久之俩人开始有说有笑的甚为融洽,尔后情感与日俱增话题增多,俩人之间也已改口呼姐唤妹甚为亲密。
  相处半年的时光。银甲令主宁慧珠已然深晓娥姐姐心善性柔端庄,与自己的个性全然相异。
  尤其是每当自己心烦气躁或遇难题时,娥姐姐俱是柔心耐导令自己心舒欢颜才止,恍如亲姐妹一般的柔心呵护从无怨词。
  自幼便甚少得到如此照顾的银甲令主宁慧珠,在感激以及受呵护疼爱的感受中,已然与娥姐姐情如亲姐妹无所不谈了。
  也终于知晓苦命的娥姐姐自幼父母双亡,好不容易有了义父以及两情相悦的佳侣时,竟然双双遭人谋害失踪,令人更为愤怒的是那恶贼毫不顾及情份,竟百般凌辱玩弄视为玩物。
  每每张翠娥悲凄泪流时,也引得宁慧珠陪着悲泣不止,频频恨责老天的不公,让温柔善良的娥姐姐连遭种种不幸。
  便会他涌起为夫君及娥姐姐重复旧情的念头,乃是始于灵姑金翠瑶及久不回家的汉水玉凤尤良玉,因为她俩因爷爷及爹爹,皆已属飞虎堂的客卿长老及刑堂执事,故而居于总堂内。
  日日同处一堂,再加上两女时时藉故找夫君交谈,而且皆是含情脉脉的盯望夫君不眨,似要将夫君生吞活咽了一般。
  两女的出声,美貌以及豆蔻年华皆比自己强上数倍,虽说夫君口口声声无意另娶,但万一哪一天夫君与起三妻四妾之心,为妻者实无能制止也就晚了,除非让他死了这条心才行。
  若要夫君对那两个小蹄子毫无兴趣,便要使夫君转移心性才行,如能将温柔端庄待自己如亲姐姐,且早在八九年前便与失君有了肌肤之亲的娥姐姐,拉拢旧情复燃嫁给夫君,如此不但使自己有个闺中好姐姐,也可使夫君对那两个小蹄子毫无兴趣了,甚而还会对自己更为疼爱呢!
  既然有了如此想法后,当然是时时藉故引娥姐姐至自己房内,并且当夫君在房内时更是藉故离去容俩人独处。
  奈何陶震岳及张翠娥虽是曾有肌肤相亲的旧旧,可是如今使君有妇,俩人皆不愿对不起宁慧珠,因此皆刻意回避以免招致一些闲言闲语坏了夫妻间的和乐。
  但是在宁慧珠的蓄意促成下,俩人终于逐渐何说有笑的不再回避了。
  尤其是宁慧珠干脆将自己认为是苦差事的开销帐目及往来书函金交由娥妹处理,自己只是乍旁陪坐说笑,若有什么要事便由夫君及娥姐直接详说便可,如此更增加了两人接触时间,便是三人在一起时,也是有说有笑毫无初时的顾忌了。
  若失君代摹拓一些武功精要时,三人皆在秘室内为之,一日,工作告一段落时,宁慧珠望着琳琅满目价值连城的数百件珍宝笑说道:“岳郎,这些珍宝看来比咱们山寨秘洞内的珍宝少了许多,但却是件件珍品价值不菲,可惜放置此地真可惜了呢!”
  陶震岳闻言,顿时笑说道:“其实这些稀世珍宝,以往皆有主之物,但皆被廖不凡那恶贼夺掠而来,我已吩咐大柱他们明察暗访,如今已查出不少物主,但有些物主则己是满门遭害,有些则是举家他迁,尚有部分己查明物主安在,另外尚有些是黑吃黑所得,还有一些则是血枭会转藏的,改日时机成熟,我便要将一些查知的珍宝及秘笈归还物主,至于有些己无主的珍宝便可变卖部分,一来可做为本堂开销之事,另也可救济一些贫苦百姓,直到这些不义之财散尽为止!”
  此时,突听张翠娥微笑柔声说道:“师兄,既然你有意变卖珍宝赈济贫苦,那为何不多卖一些然后将巨金存放银楼钱庄孳息滚利,如此一可在紧急之时,立可抽调应用,二可增加滚利供应不敷出的庞大开销!”
  “噫!对呀,真是一言提醒梦中人,师妹所言甚是,改日便找家老叟无欺的老字号银楼商谈一番便是了!”
  宁慧珠闻言,顿时趁此时机咯咯笑道:“咯咯咯,岳郎,亏你以前还是跟我娥姐青梅竹马,且有盟约的熟悉之人,其实这半年多时光贱妾便己熟知娥妹姐不但秀丽端庄心善性柔,而且还聪慧心细,处理事情面面俱到,且清晰了然比贱妾强上百倍,哪像贱妾出身山寨孤陋寡闻粗心大意,如今娥姐帮贱妾处理所有帐目书函既清楚又简捷,倒是记贱妾轻松得无所事事了呢!”
  张翠娥闻言,顿时芳颊羞涩的急扯宁慧珠,且啐声嗔道:“哼,珠妹你可别妄自非薄的高捧姐姐,万一出了什么”
  “唉,娥姐姐你羞什么?这些时日若非姐姐尽心尽力协助小妹,否则小妹早已撒手不管送回山寨去了呢!”
  陶震岳闻言,不由嗤笑道:“嗤,此事我早在三个多月前便己知晓,帐册上的字迹一看便知是出于师妹之手,你哪有如此娟秀工整字迹!”
  陶震岳的笑语方止,却见娇妻幽幽叹声说道:“唉,岳郎,贱姜贱妾目知出身卑贱,孤陋寡闻无能辅左岳郎,况且前些时日金爷爷曾为贱妾把脉,说说贱妾不知服过何种异物,再加上练功之因,使得以后恐怕无能生育了,因此”
  话声及此突然悲伤低泣的急搂夫君哀声说道:“岳郎女子不生不育乃是犯了七出之条岳郎你不会因此心生不悦抛弃贱妾吧?”
  陶震岳闻言心头一震,娇妻不能生育,内心怔思中却难以置信,再耳闻娇妻悲泣之声更是心中怜惜的笑骂道:“傻娘子,我怎会为此而弃你,你别太多心了,以后再请金爷爷为你仔细把脉详查才是!”
  “呜!呜!岳郎你骗我,为人子媳若不能传宗接代乃是不孝,往后自是要再另娶,贱妾怕岳郎另娶新妇后贱妾贱妾呜呜呜”
  “哎!哎!珠妹你是怎么啦?莫说我不会抛弃你,便是另娶你看看我这容貌丑得似个鬼似的,有谁敢喜欢我?你又何必”
  “哼!你哪丑呀!当初贱妾便没嫌过你,更何况如今只是个面皮而已,而且不也有那年轻貌美的就拿现在来说吧,娥妹至今也未曾嫌过你的面貌呀,娥妹你说是不是!”
  张翠娥原本耳闻珠妹与师兄谈及家务事,已是坐立不安得不知该是走是留,突然听珠妹问及自己倏然一怔,立时芳颊羞得不知该如何回答才是。
  若是点头,那岂不是将令珠妹心生猜忌!摇头?那岂不是将伤了师兄的心而令他难过。
  芳心惶然难言时,却又听珠妹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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