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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时,那队人马已迅疾接近至二十丈之内,并听那位一等勇士巴雅喀高声喝道:“来者可是名震中原江湖武林的金银令主陶总堂主伉俪?”
金甲令主陶震岳闻声望去,只见对方除了那三百多名的铁甲骑队鹞军外,只有唐天宝所说的王子、公主及勇士师徒等人跨骑接近,心知他们此时并无交战之意,因此立时与银甲令主宁慧珠双双前驰距二十丈之处才说道:“然也!但不知诸位有何见教?”
一等勇士巴雅喀眼见对方只有两骑驰至,因此也甚为放心的说道:“陶总堂主!我乃契丹一等勇士巴雅喀,此位乃是我国殿下,另一位是女直族完颜公主,另外四名乃我小徒,陶总堂主!贵堂在中原名声鼎盛且以仁义见称深得江湖武林赞赏,但如今为何远出关外入侵我国疆境?且助纣为虐残害我军民?难道不顾贵堂的名声了吗?”
金甲令主陶震岳闻言顿时笑颜说道:“巴勇士!其实本堂甚不顾牵扯入杀伐之事,不但无益本堂且造成伤亡,当然更不顾无端掀起干戈与哪个门帮交战,何况是与一国之势的贵国交战?不过本堂人马前来贵国实因贵国军民在近年中无端欺凌我大唐百姓其居贵国境内的各屯屯民,并且与云燕帮激战半年余双方皆伤亡无数,而我飞虎堂此来也属基于同胞互助互爱的情由,为保护贵国境内的同胞尽份心力并无不当又有何过错?至于贵国与我大唐屯民间的争纷原本并非以杀息争,而是需互谅互助和平相处方是两蒙其利之事,如果贵国军民愿息止干戈不再有杀伐之事,本堂所属又何须远行关外与贵国交战?巴勇士既知我飞虎堂乃是以公理正义为本,不畏强权不畏生死,便应知我并非护短之人,如贵国愿暂息干戈与各屯屯民平心静气的相商议定规则,那本令主必定愿以中间者的公正立场协助贵国及各屯屯民调解议事,否则本堂之人也只有凭一己薄力保护各屯屯民了!”
此时突听契丹王子以契丹语哇哇大叫,而完颜公主也以清脆悦耳的汉语忿忿叱道:“呸!你只不过是中原的一个帮派之主,有何身份地位能与我国殿下议事?而且胆大妄为的想以一堂之力与我国大军抗衡?若识相就早些率队退回关内,否则定让你等来得归不得!”
金甲令主陶震岳闻言也不动怒,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便开口说道:“完颜公主说得甚是!本堂总共也不过三百余名一流高手及万余飞虎武士,而正义使者也只不过千名而已,当然无法与贵国的数十万大军相比,不过嗤嗤!公主当知我正义使者及飞虎堂所属皆是不畏生死之人,若非有令便是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退缩,若本令主调集五千之众前贵国,哼哼!贵国若想尽歼本堂所属恐怕至少要损失五万之众方能达成,甚或七八万也难围堵本堂人马迅速游骑的雷霆攻势,如果公主不信的话大柱、天宝你俩率八名小队长及一小队使者过来!”
早已汇合同布阵势的武大柱及唐天宝闻声,立时朝后招手,立见天队的第一小队使者迅疾掠出,随两位大队长及八位小队长掠至两位令主身后列阵站定。
武大柱及唐天宝此时也同时分立两位令主左右,并禀报道:“令主!属下等己率所属候令!”
金甲令主陶震岳闻言顿时笑颜颔首,并又朝对方笑说道:“巴勇士!本令主方才听唐大队所言,巴勇士有意与他比试较量一番,那么此时巴勇士随时可与他交手,或是也可与武大队长较量,只要巴勇士能胜得了他俩,那本令主立时率所属退返关内不再干涉贵国与屯民的争纷,至于贵徒也可在八名小队长中随意挑战任何一人,喔对了!贵国的铁甲雄师鹞军也在此,那么也可派人与正义使者交锋试试对方战威如何?”
金甲令主陶震岳笑言中虽不带任何威凌口气,但言中之意却已摆明了不须自己出手,只凭手下使者便能与契丹的所有精英一战尚能胜券在握。
因此已使得对方几个首脑俱是神色大怒,倏然只听完颜公主怒声叱骂道:“狂徒放肆!凭你们这些人便敢大言不惭?本公主就先挑你战个生死!”
完颜公主怒叱声中已愤怒的骤催座骑驰出,并从腰际执出一柄不同中原的弯长窄刀,挥扬冲向金甲令主!
银甲令主宁慧珠见状时朝夫君笑了笑,立时夹骑前冲迎去,并且咯咯笑道:“咯咯咯!完颜公主!在此数千人中只有你我两人是女子之身,不如就由本令主与你交手几招吧!”
前驰笑说中双方已只相距不到五丈之距,银甲令主宁慧珠也反手由皮裘内执出银亮的如意神枪,拇指一按机簧,霎时弹出一截枪尖舞出一团枪影便欲接战弯长窄刀。
就在此时倏听完颜公主惊呼一声的急忙勒骑,在疾冲的座骑惊嘶人立连退数尺后才卟噜的顿止了冲势,接而使见完颜公主一双美引惊异大睁的怔愕盯望着宁慧珠手中银枪,怔张的樱唇突然脱口问道:“噫?你这柄是你也有这种怪枪?”
银甲令主宁慧珠闻言也是一怔,顿时勒止座骑疑惑的望着完颜公主,不知她为何提及自己手中银枪且甚是惊异?而且听她言中之意似乎别有内情,心思疾轱后立时低声说道:“公主!我这把银枪乃是如意神枪!公主你咱俩不妨藉交战驰往一侧交谈,如何?”
完颜公主闻声内心又惊又奇,神色变幻不定的似有所思,但终于娇叱道:“呔!此方人多!你我往另一方交战定胜负!跟我来!”
银甲令主宁慧珠闻言也不动气,立时娇笑道:“咯咯咯!本令主怕你不成?”
于是两人便一前一后策骑驰往西方四十余丈处,你一刀我一枪的交战成一团。
金甲令主陶震岳原本皱眉担心的遥望两人之战,但眼望之后竟发觉娇妻施展的招式是最平常的云龙枪,毫不像遇见什么高手之状,而完颜公主的刀法也是看似稀松平常毫无凶险可言,因此心中疑惑不解但也甚为放心的转望向契丹王子及巴勇士笑道:“殿下、巴勇士!本令主之意不如今日便以双方的挑战比试定胜负如何?败者立即退兵以免多增伤亡,但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巴雅喀闻言顿时双眉略皱的疾思,但凭方才他夫妇俩的吟啸声,便己有自知之明的绝非两人之敌,至于那两个一青一墨的魁梧青年虽不知功力如何,但凭站在那里便有股稳如泰山、威势不凡的气度,恐怕绝非泛泛之辈,否则方才金甲令主怎敢有只要自己能战胜,他等便立时退兵回关内之言?由此可见他早有胜算才有故作大方令自己不查的陷入计谋中。
心中既有此思当然岂肯中计与对方单打独斗?万一败于对方一名大队长手中,不但令自己一等勇士的声威大损,而且也将己方军士不得再战的退兵。
正自沉思犹豫时,突听身侧殿下巴朝后方的鹞军连连喝声,于是立即朝金甲令主陶震岳说道:“陶总堂主!殿下之意是要先由我鹞军与你方的使者交战一场,尔后再视情挑战!”
金甲令主陶震岳闻言顿时淡淡一笑道:“可以!但不知是要单打独斗,或是”
巴雅喀闻言立接口说道:“贵属现有三十名使者在此,那我方也派三十名上阵,伤亡多者为败!”
金甲令主陶震岳笑答后,朝左侧的武大柱略一颔首,武大队长便转身行往第一小队使者之前笑说道:“好啦!今日可要让你们在契丹番子面前露脸了!争气点!可别让咱们天队威风大失!对方的鹞军全仗恃着身穿铁盔甲护身不畏刀箭,你们就运足天甲神功或刀或掌让他们尝尝味道,看他们以后还敢再恃铁盔甲耀武扬威!”
三十名使者闻言俱都笑应称是,接而使行功运气将天甲神功运集至顶,并前行左侧每隔一丈站立横列,等候对方的冲势。
而此时契丹之方也己驰出三十骑鹞军,见对方列阵间距一丈,可见欲以一对一的接战,当然也依势横列对峙。
寂静寂静得连马嘶卟鼻声皆甚为清晰
倏然!鹞军中暴然喝响,霎时三十匹铁骑同时狂驰前冲,手中的长枪前伸,一对对拚向当面的使者。
三十名使者早已调息聚气的天甲神功提至极顶,左手的圆铁盾也己平举在胸,右手精光闪烁的厚背大砍刀斜指地面,有如鼎立泰山一般的毫不动容,静立等候铁骑冲至。
在此且又停顿解释一番,在我国自古历代军士所用的藤牌铁盾大多属圆形,以利刀枪近战,但外番则多处西北草原、沙漠较利于马奇冲锋,且因外番多受西方影响所用铁盾多属长宽之形较易护住身躯,但却笨重不利刀枪步战,守屯的宇队使者及飞虎武士所执铁盾皆捡拾契丹军士尸身之手,故为长宽之形,但天队使者及飞虎武士所执之盾却是云燕帮代为准备的中原圆盾,因此较利于步旅近战。
鹞军铁骑四蹄翻飞冲势迅疾,二十丈之距眨眼便至,双方临近尚有两丈之距时,沉着静立的使者中突有九名身形暴纵而起,尚未待对方手中长枪高扬时,有的直接以双脚猛然踢蹬向猛冲而至的军士胸口,有的则是凌空下扑,连手中大刀都未用,左手的铁盾狠狠的当头砸向军士的头颅铁盔上,或是斜砸向对方颈脖
另有六名使者也是身形暴纵而起,纵头下脚上的将手中厚背大砍刀疾如九天惊电般,朝迎面冲至的军士头盔、肩颈处狠劈而下
七名使者待铁骑冲至,手中圆盾猛然上扬将对方长枪震得刺向半空中,身形斜侧避开疾冲的战马,手中大刀也己顺势斜砍对方胸口或腰际
三名使者则是盾迎枪尖,而手中大刀却猛然上抬挺刺向疾冲而至的惊惶面孔
更有五名使者却是刀归鞘,左手铁盾只略一震开疾刺而至的枪尖,身形己暴纵而起,有的掌劲狠狠震拍对方胸口,有的当头疾劲拍在头盔上,有的则是让过对方冲势,劲疾掌势狂猛的拍在对方后背上金甲令主、两名大队长、八名小队长的笑颜中
契丹王子、巴雅喀、四名勇士、三百余鹞军的惊骇目光中
冲出双方交插而过之处的铁骑竟无人控制的依然疾驰,而三十名铁甲鹞军已有二十余名震坠倒地当场命丧,另有数名则被战马拖着前冲,但也是无一活口。
暴起暴止的狂呼呐喊冲杀声、铁蹄声骤然停止,迅又恢复了寂静场中静得只闻西风轻啸
三十名使者轻而易举的歼灭了三十名铁甲鹞军,但却无一丝欢呼声,似乎是理所当然的结果,只是一一整理刀盾退返列阵,依然威风凛凛的鼎立无语。
契丹王子及巴雅喀望着眨眼之间三十名视为常胜军的鹞军竟全然命丧,视为护身利器的铁盔甲,竟然有的已被对方大刀劈裂深长,不断的溢出血水,有的胸甲凹陷数寸深,有的头盔带着头颅平肩不见了,有的双目大睁口中鲜血溢流而口内尚有些碎块,有的面上血肉模糊,有的则是颈脖陷入胸腔内
倏然只听契丹王子身后的三百余鹞军竟在无人下令时,俱都狂叫暴喝的策骑挺枪狂乱冲向三十名正义使者,欲为袍泽报仇,而契丹王子及巴雅喀却毫无制止之意,似乎也想经由大队铁骑冲杀一些使者挣回颜面。
金甲令主陶震岳见状顿时双眉一挑,刚转首回望,已见武大柱神色忿怒的望着自己似在候令,于是也不吭气的伸手一挥并且做出立掌斜斩的刀势。
武大柱眼见令主手势后,己然会意的立时朝身后四名小队长挥手并大喝道:“斩绝!”
四名小队长闻令立时暴掠向三十名使者横列的队伍之前,连连打出手势传出讯息!
十五丈十丈五丈
三百余铁骑狂呼呐喊杀声震耳的冲锋中,只只长枪皆恨不得将正义使者刺个对穿,但就在尚距三丈时突见众使者身形朝两侧暴掠,避开狂急冲至的乱骑。
铁骑之速虽疾伸却未比众使者的暴掠之速快上多少,而且马匹在疾冲中除非勒止或减速转向,否则无法骤然转向且将翻倒滑进。
因此当前方快骑眼见对方骤然斜奔两侧时,也急忙勒骑转向,顿令马嘶惊鸣踉跄欲倒,后方不明就理的铁骑却依然催骑狂驰,萋时前后铁骑已冲撞翻倒成一团。
就在此时已然暴掠至两侧的正义使者,俱己提聚十成功力柄柄大刀皆伸吐出长短不等的凌厉刀罡,刀刀残狠无情凌厉砍杀狂乱惊叫马嘶凄鸣的鹞军。
但见刀光闪如惊电罡气森寒冽人肌肤,刀起刀落血雨纷飞,霎时哀嚎惨叫马嘶凄厉,断肢残身飞坠散落,有如阿修罗地狱般的凄惨景象已然一一在目。
三十四名正义使者在乱马群中左掠右窜纵跃不定,所到之处伤亡累累毫无容对方重新布署之机会。
哀叫惨嚎之声连连不断,直待部分军士狂急策马驰出战场,然后再迅疾挺枪回攻向场中的正义使者,才逐渐使阵脚稳住减少军士的伤亡。
突然一声暴喝由武大柱口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