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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艳帝传奇 作者:风天啸(金庸隐徒风笑天)-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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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昌明皇太子将手一挥道:“众位将军这些天也辛苦了,不必多礼,都坐下来罢。”
  见到众人重新落座,昌明皇太子举起一个淡黄玛瑙樽道:“今日初到湖州城,有劳宋太守为我等接风洗尘,本王就先借花献佛,敬诸位将军一杯,祝大家各率本部人马能旗开得胜,直捣黄龙,将天煞族的恶贼全部消灭,为我大明朝永绝后患,来,大家都饮了这一杯。”
  众将领连忙仰首喝了,右首靠前的一名中年将军道:“不错,我大明朝九十万大军,马多粮足,难道还打不过天煞族区区三十万人马,况且六百年来,那一次不是咱们打了胜仗,此次自然不会例外,太子殿下请放心罢。”
  龙霄一听,又见那昌明皇太子在含笑点头,心道:“嘿,这是个只会说好话的马屁精。”
  正想着,又有一名五十来岁的老将站起来道:“是极,是极,太子殿下是神龙下凡,天纵奇才,别说咱们有九十万人马,就是只有九万人马,在太子殿下的英明指挥之下,对付起天煞族的军队来,也是摧枯拉朽,战无不胜。”
  昌明皇太子仰天哈哈大笑道:“程老将军过奖了,本王岂有那么大的本领,行兵打仗,还得全靠诸位将军们了。”
  他嘴里虽在谦虚,但神情上却大是自得,似乎认为这人说得大是有理。
  那程老将军一脸肃然道:“两军交锋,最讲究的是士气,殿下你能不惧危险,亲征天煞,将士们知道后,谁不拼死效勇,人人争先,单是这一点,咱们就胜了一大半了,便是老程,在知道这次主帅便是殿下后,精神立时一振,象是年轻了二十岁哩,恨不得马上与天煞族的恶人交锋,也好让殿下瞧瞧我大明官兵的风采。”
  昌明皇太子听在耳中,又是展颜一阵大笑。
  先前说话的那位中年将军见到太子殿下如此高兴,心中不由一阵懊恼,暗悔自己言语不周,没有顾及太子,平白的倒让老程在口舌上占了首功。
  龙霄冷眼旁观,见这程老将军已养得白白胖胖,皮光肉滑的,似乎已多年没有行军打仗,心下暗笑道:“姜还是老的辣,这位程老将军,堪称是马屁王了。”
  众将见状,纷纷争先恐后的表态,有将胸口捶得呯呯响的,有将口水溅得三尺长的,有将袖子捊起来想刺血发誓的,这一记记的巴掌,将太子的屁股拍得噼噼啪啪,通体发红,一时乐得七荤八素,只觉手下这些将军果然是信心百倍,成竹在胸,与天煞族的这一战,指日便可胜利。
  龙霄见司马琴坐在一侧,脸色极是难瞧,而那威远王爷有意无意的斜瞥着昌明皇太子,眼中闪着轻蔑嘲笑之色。这一切都落在龙霄的眼中,心下不禁一动。
  没一会儿,那威远王爷便站起身端着酒樽走了下来,挨着向各位将军敬酒,他本来面目甚是威严,但此时面对众将却是和蔼可亲,言笑有加,众将明白他的尊贵,真是受宠若惊,无不觉这王爷亲敬谦逊。
  等到了龙霄这里,龙霄便礼节性的举樽站了起来,威远王爷打量了一下他的年纪,脸上却露出披露欣喜之色道:“足下可是龙霄龙将军。”
  他此言一出,龙霄不禁一愣,实想不到与这威远王爷素昧平生,他竟能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
  威远王爷见他面现诧异,又微微一笑道:“龙将军在素心山庄力拼天煞族的追魂武士,将义军改名为无畏军,短短五日内,竟将一群乌合之众训练成颇具气候的精兵,这样的武功,这样的能力,本王听说后,当真是仰慕得紧啊。”
  龙霄不想他在千里之外,竟对自己的事竟是了如指掌,心中暗道:“这威远王爷原来厉害的紧啊,我不过是名不起眼的小角色,他都能记在心上,大明朝的事不知还有什么能瞒着他,这人的精明,已远远超过了昌明皇太子。”
  此时他不由道:“王爷你夸奖了,我不过是个运气比别人好一点儿的臭小子,那有什么本领,今后还要请王爷多多的指点。”
  威远王爷凝视着他,又笑着点头道:“很好,很好,年轻人能够虚怀若谷,今后一定会有前程,改日咱们要找时间好好聚聚才是。”
  说着举起了酒樽与龙霄一饮而尽,这才重回上首座位。
  席间酒过三巡之后,那宋太守忽的连击三掌,只见厅外走进一群手捧着笙管琵琶的乐工,后面穿花度柳般的跟着十数名长袖艳裙的舞妓。这些人进了大厅,向昌明皇太子下跪请了安,便各自就位,七音迭奏,袖飘裙扬,曼舞轻歌起来。
  虽然有一些将军皱起了眉头,但更多的却瞧得眉开眼笑,大厅之上一时间觥斛交错,举白击节,好一付太平景象。
  便在这时堂上蓦然间有个娇脆的声音喝道:“宋太守,你好大的胆子啊,来人啊,给我将这狗官拿下斩了。”
  却是司马琴的声音。
  她这么一喝,全堂立刻变得无声无息,乐工和舞妓们都脸色苍白的停住了动作,跪了下来。好几个将军手里的酒樽都骇得失手滚落在地。那宋太守先前瞧到太子与众将军的反应,正为自己此番的安排得意,却不料惹得司马大将军发怒,骇得双脚一软,跪倒在堂前,不住的打着颤道:“太子殿下饶命,司马将军饶命,不知下官有何失职之处,还请明示。”
  司马琴此时胸间便如要炸开一般,柳眉高竖,杏眼圆瞪,站起身来喝叱道:“你这狗官,前方战事吃紧,你不尽心调度,却安排这些淫戏来乱我军心,罪不可赦,该当立即斩杀。”
  宋太守一听,便知这一记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自己千算万算,却忘记了司马大将军是个妙龄女子,瞧不惯这调调儿,想来应该还安排两名俊美的男旦才对。
  他见司马琴动了真怒,连忙对着昌明皇太子不住的磕头道:“下官知罪,下官知罪,但下官的确只想好好款待殿下与各位将军,一时忘了当前是什么时候,还请太子殿下开恩恕罪。”
  那昌明皇太子其实也在瞧舞妓表演,正想这些民间的舞妓虽不如宫里的美貌,但眉目之间风骚撩人,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忽听司马琴发怒,也思及此举大大不妥,脸色一沉,向宋太守喝道:“该杀,该杀,战事前方,怎能有如此的靡颓之音,宋太守,你胆子也太大了,不过念你其心可恕,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本王就罚你半年俸禄,你可心服。还不向司马大将军告罪。”
  那宋太守平白损失了半年俸禄,一阵肉痛,但所幸保住了性命,急忙跪着向司马琴求饶。
  司马琴见太子既已下令,自己还能说什么,只得又怒骂了他一通作罢。威远王爷坐在一旁,只是微微冷笑。
  厅上将军们的雄性荷尔蒙正分裂旺盛之际,忽然被司马琴泼了一瓢冷水,心中都是一凉,喝酒间便再也扬不起兴致来,昌明皇太子见此之景,也觉不便再呆,就下令各自回营。
  龙霄没有和司马琴一起回城外,想起堂上这些大明将军的丑态,心中一时郁闷,便骑马在城中闲逛。
  走了一阵,却见前方一座府宅灯火通明,有无数的人声传来,他纵马过去,却见是一个募兵处,虽是深夜,但仍有数十名百姓在那里排着队报名,而前面却有几名官兵在给这些人捶胸捏肩的评头论足。
  他心中大是奇怪,跳下马来,拉住后面一个三十来岁,身材高大的汉子道:“这位大哥,请问这是征的什么兵,瞧来挑选得挺严啊。”
  那汉子道:“可不是,这是为昌明皇太子专招的,用来扩充他的护卫军,待遇比别的士兵要好一倍还多,不过必须身强体壮才成,前天还有人为此被打了一顿哩。”
  龙霄一听,大觉诧异道:“哦,条件不合,军队不要便是,为何还要打人?”
  那汉子道:“说起这个人还真是好笑,听说身高不足五寸,长得是獐头鼠脑,奶奶不亲,妈妈不爱,却偏偏还想报这太子的护卫军,还说什么自己一人能抵十万大军。结果征兵的官爷自然不收他,这人便口出狂言,又说自己是管仲,诸葛亮什么的,还说朝庭有眼无珠,认不得良才,最后惹恼了征兵的官爷,赏了他几鞭子,这才将他轰走。”
  龙霄听到这里,心中却想:“身形丑陋却敢能口出狂言,应该有几分本领才对,当年刘备以相貌取人,差点就错过了凤雏庞统,此人自比管仲、诸葛亮,应该是谋士一类的人物,我现在手下的魏兄、赵兄之流,冲锋陷阵倒是一把好手,但论起排兵布阵,攻守谋略来却粗疏得紧,这也是我的不足之处,要是此人真是个良才,那真是天助我也。”
  他想到这里,连忙向那人一揖道:“请问这位大哥,可知这个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那人摇了摇头道:“这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并不认识他。“龙霄正在失望之际,旁边另一名排队的汉子插嘴道:“要找这个人倒简单,他是本州之人,因常常怨天怨地,生得不高,长得又尖头尖脑,大家都叫他‘恨天老鼠’顾子通,过去在城里与兄嫂住在一起,与小人还是邻居,不过现在一个人搬到城西平顶山上去住了,这个人脾性古怪得紧,你打听他干什么?”
  龙霄听罢,心下大喜,向那汉子谢了,翻身上马,回营而去。
  第二天,龙霄起了个绝早,向人问明了道路,向西边的平顶山而去,黑煞的脚程何等之快,半个小时之后,便到一座高山。
  龙霄跳下马来,黑煞自行跟在他的身后,一路却见山景绝佳,真是万壑争流,千崖竞秀,百鸟争啼,花落树香,龙霄无心于此,正不知如何寻找这顾子通,却见一名樵子身负着一梱松柴哼着山歌从山上下来,便连忙上前询问。
  那樵子听到顾子通的名字,立时道:“啊,你是找顾先生啊,向上一直走,快到山顶时有一间茅屋,此时想来他正在院里手书,你一眼便能见到。”
  龙霄谢过这樵子,继续向上而行,果然要到山顶之时,竹篱围环,茅草搭成的院落,隐隐听见有吟书之声。
  他知道这必是顾家,便走至那院门前正要敲门,却闻院中有人在自语道:“奇怪,奇怪,昨夜明明用竹签卜得一个‘蹇’卦,变爻为九五‘大蹇朋来’,‘象传’有云‘大蹇朋来,以中节也’,说是有位德正君子今晨要来造访,怎地还不见人?”
  龙霄一愣,心道:“这人好大的本领,竟然能算出有人前来,嘿,我算是什么德正君子了?”
  也不细思,伸手敲了数下,那门嘎的大开。
  龙霄见来应门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甚是矮小的男子,虽一身文士装扮,但生得是尖头尖脑,招风大耳,疏眉细眼,阔鼻狮口,瞧来极是猥琐丑陋。
  龙霄对他的容貌毫不在意抱拳一揖道:“这位大哥唠扰了。”
  那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虽见来人仪表不凡,一时也弄不清来人是否便是卦象里说的“德正君子”还了一礼道:“敢问小兄弟有何赐教?”
  龙霄道:“不知先生可姓顾,小弟龙霄,久闻先生有惊天之才,济世之谋,特来求教。”
  那矮小男子只及他胸前,抬着头望着他道:“不错,我就是顾子通,不知阁下是什么人?”
  龙霄道:“在下龙霄,现愧为朝庭的义军首领。”
  谁知这顾子通听到朝庭一词,脸色立时大变,连连挥手没好气的道:“什么惊天之才,济世之谋,你一定是弄错啦,我只是个卑微的小人物,什么也不懂,你快走,快走。”
  龙霄知道他还在暗恨投军之耻,心如电转,暗思:“想来这些怀才不遇,相貌丑陋的人自尊心极强,倒可用激将法试试。”
  一念至此,立时仰天一阵狂笑道:“果然啊果然,可笑啊可笑。”
  一边大笑着,一边向院外走去。
  这顾子通一阵莫名其妙,不由高声道:“站住,你说什么‘果然啊果然,可笑啊可笑。’”龙霄闻他出语,暗笑道:“这激将法真的生效啦。”
  回过身来,故意一脸的轻蔑道:“本来我听说这里有高士隐居,便想来瞧瞧,有人给我说,你只是个无用之辈,还有个绰号,叫什么‘恨天老鼠’,我却不信,照址寻来,果然是如别人所说,阁下是一无是处,可笑我竟傻傻的寻来了。”
  顾子通气得满脸通红,高声尖叫道:“谁说我是‘恨天老鼠’,谁说我一无是处,好好,天文地理,医卜星相,兵书战策,你随便出一道题来。”
  他说了这话,见到龙霄面带微笑,却是一脸的善意,心中立时恍然大悟,一拍手叫道:“糟糕,我中了你这小子的计了。”
  龙霄也急忙上前握住他的手道:“顾先生,在下一时求贤心切,得罪之处,还请恕罪。”
  顾子通见他言语神情都极是诚恳,心中一动,仔细打量,却见此人天庭高耸,目秀而威,光仰点漆,鼻准丰隆,染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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