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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笛飞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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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违抗金龙令就是不尊教主,在毒龙教是必死的罪过。胡一平眼见事已至此,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叫过来一名绿衣教徒,低声吩咐了几句,并从怀里掏出一块银龙令交给了他。
    那名教徒领命而去。过了颇有些时刻,只见一辆马车在他的驾驭下缓缓驶来。片刻,马车已至。那名教徒一跃而下,躬身交还了银龙令,随即到后面打开了车门。车厢里躺着一名白衣妇人,正是闻笛在探查监牢时遇见的那个人,也正是费老怪的结发妻子林羽清。此刻她眼睛上蒙着黑布,身子一动不动,显然是被点了穴道。
    ###十四 夫妻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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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老怪啪啪几下拍开了林羽清的穴道,又一把扯下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
    林羽清骤然见到自己的丈夫,泪水登时夺眶而出,一头钻进了费老怪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费老怪轻抚着爱妻的玉背,喜极而泣道:“这些天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好不容易知道你被关在这里,那些兔崽子却拦着我,不让我带你走,幸好有个姓闻的小娃娃帮了我大忙,否则我们这辈子也别想再见面了。告诉我,他们谁欺负了你,我拧断他的脑袋。”
    林羽清抬起头,抽泣着恨声道:“除了你,还有谁欺负我!”
    费老怪立刻抬起右掌向自己脸上掴去,林羽清一惊,正要出手拦住,却听“啪”的一声脆响,费老怪右半边脸上已然多了一个泛红的掌印。
    只听费老怪歉然道:“是我不好,是我欺负了你,我真该死!你要是不解气,我再打一巴掌!”言罢又抬起了左掌,却被林羽清一把握住。
    林羽清双目泪光闪烁,面上却写满了爱怜的神色,柔声道:“好了,别打了,我原谅你了。”
    费老怪紧紧搂住林羽清,肃然道:“他们真的没有欺负你?你说出来,我替你报仇!”
    林羽清道:“他们待我还算客气,并未对我如何。”
    费老怪听林羽清如此说,这才放心。
    夫妻二人别后重聚,自然有许许多多的言语有待倾诉。此时,胡一平早已知趣地走开了,只剩下闻笛和凌筝兄弟二人在他们身边。闻笛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夫妻俩缠绵缱绻,心中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小蝶。此时此刻,他是多么希望小蝶能够出现在自己面前,依偎在自己的怀里。而眼下小蝶不知去向,人海茫茫,真不知何时才能与之再相见。闻笛越想心中越难受,不由得长长地叹了口气。
    此时只听费老怪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先离开此地,找个地方痛痛快快地大吃大喝一通!”言罢将林羽清背在背上,随即一跃到了闻笛面前,一把将其揽在怀里,就像一只白色的大鸟一般,飞跃而逝。闻笛大惊之下,只觉自己的身子被费老怪的两条铁臂紧紧箍住,丝毫动弹不得。身后传来了凌筝的呼喊声:“快放了我四弟!你这个老怪物!你要带他去哪儿”声音越来越弱,直至消失。
    闻笛知道费老怪性情如此,定无恶意,索性不闻不问,心中也不气恼。费老怪携着二人高起高落,穿林越泽如履平地,一直来到了前方的市镇上,在此间最豪华的酒楼——怀德居门前停了下来。
    费老怪蹲下身子,让林羽清从自己背上跳下来,随即放开闻笛,拍着他的肩膀道:“小娃娃,这次多亏了你!老夫定要好好答谢于你。咱们三人先进去大吃一顿,边吃边聊!”
    闻笛毕竟不是小孩子了,耳听得费老怪一口一个“小娃娃”,不禁感到有些啼笑皆非,趁此机会便道:“前辈,晚辈年已及弱冠,‘小娃娃’这个称呼,或许有些不妥。”
    费老怪道:“那老夫就叫你闻兄弟好了。”
    闻笛本想说“晚辈怎敢和前辈称兄道弟”,谁知话未出口,自己已被费老怪一把揽在了怀里,挂在嘴边的话硬是咽了回去。
    费老怪左手揽着林羽清,右手揽着闻笛,笑容满面地大步迈着进了怀德居。
    一进怀德居大堂,就见迎面一块大匾,上书四个楷体大字——“君子怀德”,只见笔力遒劲,力透纸背,不知是出自大哪位大家的手笔。
    费老怪揽着二人径直上了二楼,找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定。
    少顷,店小二满脸堆笑地急趋而至,问道:“客官们要点什么?”
    费老怪朗声道:“休得啰嗦,好酒好肉尽管上!”
    店小二见客人如此豪爽,不由得心中一喜,叫了一声“好嘞”,急趋而去。
    不久酒菜便上来了。酒是一大坛陈年的竹叶青。林羽清拍开泥封,顿时酒香四溢。费老怪不禁朗声赞道:“好酒!”
    林羽清起身斟了两杯酒,举起一杯,对闻笛道:“闻少侠,我敬你一杯,一来向少侠赔罪,二来感谢少侠的救命之恩。”言罢玉颈微扬,将这杯酒一饮而尽。
    闻笛笑道:“上次的事,在下早就忘怀了,姑娘何必放在心上。”言罢也干了一杯酒。
    林羽清噗嗤一笑道:“我已这般年纪,闻少侠却叫我姑娘,莫非是存心取笑不成?”
    闻笛一怔,面上略显尴尬,讷讷地道:“那上次之事”
    林羽清笑道:“上次你我相见之时,我正在和老费怄气,心里想着,再也不要给老费做妻子了。耳听得少侠称我为‘夫人’,火气登时上涌,这才没给少侠好脸色看。我年纪虽已不轻,却总是免不了小孩子脾气,让少侠见笑了。”
    闻笛一笑道:“原来如此!不过夫人你美貌堪比天宫仙子,风韵不让二八佳人,称夫人一声‘姑娘’,也未尝不可。”
    闻笛这番话虽然听起来极尽恭维之能事,却当真发自肺腑,倒也显得情真意切。林羽清听了不禁双腮泛红,嫣然笑道:“少侠好会奉承人”
    闻笛正色道:“在下实话实说,‘奉承’二字却又从何谈起。”
    闻笛和林羽清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兴起,费老怪却如坠云雾之中,不由得插口问道:“莫非你们原本就相识?”
    于是林羽清便把在囚室中邂逅闻笛之事简略说了。费老怪听罢哈哈大笑道:“闻兄弟果然与我夫妇有缘!来,咱们也干一杯!”言罢给自己和闻笛各斟了一大碗酒,举起一碗便一饮而尽。
    闻笛本不胜酒力,也不好此道,平日里只是给师父做寿时才喝一点酒。方才与林羽情用小杯对饮,闻笛尚可应付,而如此大碗牛饮,他简直连想都不敢想。然而,一想到费老怪如此盛情,如若推却,他定然心中不喜,索性抛却了诸多顾虑,举起酒碗,咕嘟咕嘟地将其全然吞了下去。
    一碗酒下肚,闻笛顿觉胸中火烧一般,简直比中了陈鹰一掌还要难受,面上却装作了一派若无其事的样子。
    费老怪大笑道:“好!闻兄弟爽快!”言罢便拿起酒坛又斟了两碗酒,举起一碗道:“这一碗是感谢闻兄弟对清儿的相救之德!”言罢又是一饮而尽。
    闻笛无奈之下,硬着头皮干下了第二碗,随即便道:“不知夫人如何会被毒龙教囚禁?”意图借着谈话的机会少喝几碗。
    林羽清道:“此事要从头说起,也不怕少侠见笑。就在一月之前,老费无意中寻找到了他家失传已久的‘黄钟大功’心法秘笈,就此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整日闭关修习。我就是想找他说几句话,也没有机会。整整半个多月,我就像个寡妇一样,只有一个女儿陪我聊天解闷”说到这里,闻笛不禁忖道:“费夫人如此姿色,想来他的女儿更是国色天香。如能一睹其芳蓉,当真是一桩美事。”
    只听林羽清道接着道:“自从嫁给他以后,我何尝受过这等冷落,于是一怒之下,留下封书信便离家出走了。我当时想,既然出走,就要让他寻不到我,让他难过、后悔。于是,我一走就是几千里,来到了这个地方。
    “一天,我正在客栈用饭,突然见到两个头戴面具的怪人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就向我出手。以我这点儿微末道行,勉强挡了不足十招,便被他们制住穴道,带到了毒龙教。”
    闻笛听罢眉头一蹙,微愠道:“又是这两个人!”
    林羽清奇道:“莫非少侠认识他们?”
    闻笛道:“不瞒夫人您说,我和我二师哥都曾被这两人擒到毒龙教。他们还亲手杀害了德义山庄的两位庄主。”接着便把自己的遭遇简要说了。
    费老怪听罢,心头登时火起,猛地一拍桌子,只见桌上所有的碗碟均向空中跃起几寸,随即却又稳稳地落下,就连酒水也未洒一滴。闻笛不禁暗自赞了声“好”,心道:“费前辈不愧是武学大宗匠,不经意间的一招一式都颇具法度。”
    费老怪重重地哼了一声,道:“要是让老夫撞见了,一定让他们脑袋搬家!”
    闻笛又问:“毒龙教擒得夫人,究竟意欲何为?”
    林羽清道:“我这一身白衣,乃是天山派的标志。陈鹰知道我是天山派的后人,故而派人把我擒去,想从我口中套问出天山秘笈的下落。后来‘毒龙三耆’闻讯,也都把我当成了至宝,几次三番到那监牢中向我问话。其实那秘笈的下落,我又如何知道。”
    闻笛道:“天山秘笈我倒是头一次听说,想必这秘笈中记载着惊天动地的武功,不然也不会惹得陈鹰和‘毒龙三耆’都对它垂涎三尺。”
    费老怪道:“闻兄弟说得一点儿不错,天山秘笈上的武功,的确非同小可。不知你是否听说过天山派?”
    闻笛道:“晚辈有所耳闻。据说天山派在十几年前惨遭倾覆,现今已不复存在了。不知这其中有何曲折,晚辈愿闻其详。”
    费老怪骤然回忆起往事,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随即缓缓地道:“天山秘笈之中,记载了足以笑傲当世的武学,因而引起了成千上万人的觊觎,其中就包括当时江湖上人人皆畏的大魔头蒙面客。”
    原来,昔年江湖上有一令人谈之色变的组织,名叫“血祭”。这个组织滥杀年轻少女,号称要用她们的血祭奠亡魂。“血祭”的头目名叫庄逸飞,人称“双面阎罗”,其人武功之高,堪称一时无两。而蒙面客在“血祭”里坐第二把交椅,是庄逸飞的左右手。只因他总是蒙着面目,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故而江湖上人人都称其为‘蒙面客’。后来,庄逸飞无故暴毙。没过多久,以少林寺和黄鹤山庄为首的正义之士便联手将“血祭”铲除,蒙面客就此销声匿迹。这段掌故武林中几乎尽人皆知。
    费老怪喝了口酒,接着道:“一日,蒙面客为了抢夺天山秘笈,带着大批门人杀上了天山派总坛。天山派的最后一任掌门林擎苍,也就是清儿的先父,是我的生死之交。那蒙面客武功极高,手下的门人也都非庸手。当时擎苍兄自知敌人势大,天山派已危如累卵,便将清儿托付于我,自己留下与敌人周旋到了最后一刻。我带着清儿杀出了重围。后来得知,天山派的弟子尽数殉难,而擎苍兄更是被蒙面客折磨致死。”
    闻笛问道:“那天山秘笈呢?”
    费老怪道:“蒙面客并没有得到天山秘笈,也不可能有人得到它。”
    闻笛奇道:“这是为什么?”
    费老怪又喝了口酒,缓缓地道:“天山秘笈由天山派创派祖师郑伯阳所撰。郑伯阳乃是昔年武林之中百年不遇的奇才,不到四十岁便已无敌于天下。据说当时郑伯阳的亲弟弟郑仲阴,因为误杀了一名少林僧人,遭到少林寺的囚禁。郑伯阳闻讯后独闯少林,以他最为得意的绝学“苍穹神掌”,技压少林寺四大神僧。少林寺眼见技不如人,便释放了郑仲阴。由此,郑伯阳‘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号不胫而走。
    “到了晚年,郑伯阳定居天山,广收弟子,创立了天山派。他把他毕生精研的武学归纳整理成了一部秘笈,是为天山秘笈。然而,郑伯阳生性怪僻,早早地便给自己建好了墓穴,等到他自觉时日无多,便携带着天山秘笈,自行走进了墓穴之中,在那里度过了生命的最后时刻。由于郑伯阳把秘笈上的武功悉数传给了弟子们,故而当时谁也没动过秘笈的主意。后来,由于郑伯阳的徒子徒孙们资质上的差异,秘笈上的武功越传越少。终于,第五任掌门闵奥幽决定潜入郑祖师的墓穴,取出秘笈。谁知他这一去,居然是有去无回,死在了墓穴里面。此事震动了天山派的上上下下,大家一致认为闵奥幽触怒了祖师爷的在天之灵,故而遭到了此等报应。他的一个弟子大着胆子进去为其收敛尸骨,没想到同样罹难。于是,继任的掌门便立了一条规矩,任何人不得接近祖师的墓穴,更不得潜入其中”
    此时闻笛插口问道:“他们究竟是怎么死的?”
    费老怪摇了摇头道:“此事过于久远,个中详情已经无人知晓了。”
    闻笛沉吟了片刻,道:“后来呢?”
    费老怪道:“那墓穴本来建在一个山洞中,后来一次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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