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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你还是喜欢女人。」
南宫少天拚命摇头。这该怎么讲呢世上没一个女子比飞扬好
「那么你一直喜欢男人?」
「也不是!」脑海一片混乱,南宫少天忍不住吼道:「我喜欢你!一直只喜欢你!我喜欢一个凤飞扬的人,管不得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再说一遍。」声音透着一窃喜。
「你听不到就算了。」脸上一红,南宫少天忽然别扭起来。
「我要你再说一遍。」
「要说也该你说了。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怎么想?」
「我不告诉你。」
「喂,你说不说?」
「不说。」
「不说我吻你了。」
「吻就吻,谁怕谁。唔」小嘴忽然被火热的唇覆盖,凤飞扬觉得他连气息也要被夺走了。
经过甜蜜而漫长的一吻
随着煽情的喘息,一把清柔的声音软软地响起。
「我不要在下面。」
「好,」男人宠溺地承诺:「每一次。」
娇纵的飞扬正喜心愿得偿,忽然
「少天?!飞扬?!你们没死?!」一把熟悉,属于好友的声音。
「西门仪?!」
南宫少天一呆,他一生从没像今天这么后悔认识了这个人。
三人全身僵硬,面面相觑。
「呃。。。。。少天,飞扬,你们平安无事真好,我就知道你们一定吉人自有天相。哇哈哈」偷偷拭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无论去到那里也深受欢迎的万人迷,西门大公子还是首次感自己那么惹人嫌。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好象、彷佛、似乎打断了什么重要的事,可是他也是无心之失好不好?这两人犯不着这样瞪他吧。
西门仪还在苦哈哈地笑,凤飞扬却恼了,只见他涨红了脸,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冲了出山洞。南宫少天怀中骤失温暖,也忍不住抓狂了。
「死钱鬼!这时候你不在女人堆里鬼混,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干吗!」
被骂的人很委屈。
「我以为你们遭遇不测,特来接你们的遗体回去的。要下来可不容易,单是要编一根足够长度的粗绳,已经动用了十名工匠,花了许多银子。绳子才刚刚编织好,我等不及天亮就爬下来了我。」
南宫少天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闻言不禁一阵感动。
「钱鬼,不,西门兄,我误会你了」
「少天,客气话就不用说了。」
「不,让我说,不然我内心过意不去。」南宫少天激动地说:「我以为你最多只会买些香烛在崖上拜祭。不,以你视财如命的个性,应该连香烛钱也省了,只是随意拜拜就算,然后带着犯人去领奖金。没想到今次你竟会做出些人模人样的事。」
「喂喂喂」你生气就直说好不好。西门仪顿感哭笑不得。
「无论怎样,谢谢你。」南宫少天拍拍好友的肩。
「哪儿的话,事情弄到这田地我也有责任,不过你两也太小心眼了。」西门仪反握着他的手,神情罕有地沮丧。
「呃?这话怎讲?」南宫少天疑惑地问。
「这个呃飞扬好歹是男人,有些事不用太看不开啊,你俩的反应何必过份激烈呢?依我说,就当被狗咬一口好了。这样好不好,我保证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给我一千万两银子也不说。」要是金子的话倒要考虑考虑
「钱鬼,你在说什么啊?」南宫少天听得莫名其妙。
「就是那个啊。」西门仪尴尬地说:「飞扬他心高气傲,今次让千面人给那个了,我知道你们很难过」
「什么鬼话!!」大吼一声,南宫少天急怒澄清:「飞扬他清清白白!」
可是回心一想,飞扬还算清白吗?应该算是吧。毕竟他们是两情相悦的啊。
带着观察性的目光在南宫少天忸怩的脸上盘旋,西门仪以审问犯人语气说:「那你说,假如飞扬没遭遇不幸,你俩为什么要跳崖殉情?」
「谁殉情了?是意外,意外你懂不懂。」
「好吧,既然你坚决否认,那就当是意外好了。」西门仪勉强点头,又试探地问道:「那飞扬他身上的春药是怎么解的?」
南宫少天一听,英挺的脸轰一声涨得通红。
「是你解的吧,果然不出本公子所料,就知道你们会搞出事来。少天,你要怎么谢媒啊。」西门仪哈哈大笑,放下心头大石。当日他还以为自己一时失算,害得好友自尽,几乎没一道跳下来赎罪呢。
「你疯言疯语说什么?!谁告诉你飞扬他、他中了那个?」
「嘿嘿,你还抵赖吗?我老早搜集情报,千面人浑素不忌,又喜欢用药,既然飞扬失手被擒,当然呃」西门仪乐极忘形,待惊觉失言,已经太迟了。
「西门仪」南宫少天感到太阳穴在突突地跳。那时飞扬情况危急,只要他来迟半步,后果可不堪设想。而这一切,那该死的钱鬼是一早预料到的,但他竟然不早说
「我是故意给你机会,可不是见色忘义啊。」西门仪急急解释,可惜越抽越黑。
「见色忘义难怪你天亮才出现」啪勒一声,南宫少天的理智线断裂了。
「这个少天咳,时候不早了,我们不如回去了吧。」西门仪转身欲逃。
可是
「西门仪!我要杀了你~~」
** *
一个时辰后,天色大放光明。
南宫少天等三人稍事休息,吃过早点就会离开这个深谷。而他们的早点正是凤飞扬继半焦大雁后另一杰作,黑炭老鹰。
看着那团黑漆漆,硬邦邦的物体,西门仪觉得很哀怨。少天已经把他的勾魂眼打成熊猫眼了,飞扬还想毒杀他?也太狠了吧。
「我说飞扬啊,不是你的手艺不好,但骤然跟你俩重逢,我兴奋得吃不下。所以把我的一份给少天吃行不行?」
说完了等个半天,就是没人理他。不是吧,少天小气就算了,怎么连家教森严的凤家小公子也这样不分好歹?他西门仪怎么说也是来救他们的耶!这两人竟然连一句谢谢也没有,还一副被人欠了几百万银子不还的样子。
看着凤飞扬那丧妣考似的脸,西门仪实在无法理解。正当他想开口问个明白,身畔忽然射来一道驱逐性的目光。
好好好!死少天,你比我还要重色轻友。
「咳,我去看看绳子稳不稳固,你们慢慢聊。」西门仪反瞪一眼,但也合作地给这对恋人一点私人空间。
成功驱走了西门苍蝇,少天轻轻在移到情人身畔。
「心情不好?」
凤飞扬默默摇头。
「气钱鬼破坏我们的好事么?我已狠狠教训他了。」见情人神色黯然,南宫少天悄悄凑到他耳边说:「难道你怕我反口不认帐?放心,我答应了一定做到。你要在上面是不是?回去之后,一定让你做。」
凤飞扬的脸不由得一红,但旋又叹息一声:「我们要回去了么?」
「是呀。你不喜欢?」
「少天,你说过我俩就此在这儿定居的」
「可是,现在可以回去了呀。难道你宁愿留在这儿?」
「留在这儿也没什么不好啊。」
「呃?飞扬,你真的不想回去?」
「要是我要留下来,你肯不肯陪我?」凤飞扬眼神出奇地认真,半点不像开玩笑。
南宫少天错愕了半晌,终于轻轻说︰「飞扬我们除了彼此的爱人,还有别的身份,我们是别人的儿子,是人家的兄弟,是朝廷的重臣,有时候,不能太任性。」
说的也是少天上有高堂,自己的父母也年迈了,怎能骗他们,让他们饱尝丧子之痛。凤飞扬黯然低头,但尖尖的小下巴随即被抬起来。
「我明白,我什么都明白。」南宫少天把脸贴近飞扬。二人的额角、鼻尖轻轻相抵,瞳孔映照着彼此的身影。
「我娘年纪虽老,但很明理的。小弟两年前又给家里添了对龙凤胎。所以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委屈。」
「不是这么简单的」挣扎,但旋又被抱紧。南宫少天的气息包围着他,凤飞扬把脸枕在那结实的胸膛,可以清晰听到一下一下令人心安的跃动。
「我知道我知道。」南宫少天轻拍着情人瑟缩的背,软语道:「凤老爹对我有点误会,但世上没有解不开的误会。」
「可是」
「我不会让你为难。」言下之意,就是凤家给他难堪,为了飞扬,他也逆来顺受。
凤飞扬焉地红了眼睛,紧抱着这个男人,哽咽着说:「少天,我害怕。你能答应,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后悔爱过我么?你答应好不好?」
「我答应,我什么也答应。我还答应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你,永远守候你。」南宫少天吻着飞扬的微红的眼,许下了一生的承诺。
* * *
几经辛苦,三人终于回到崖上。回首那一片白茫茫、深不见底的山谷,少天和飞扬也感到彷如隔世。这与世隔绝的环境造就了他们,他们还一度以为这儿就是他们一生归宿。没想到世事瞬息万变,转眼他们就要离开了。
「我们可以再回来啊。」见凤飞扬一脸失落,南宫少天连忙安慰道:「只要编根长绳就,我们随时可以回来缅怀一番。」
凤飞扬犹未回答,西门仪已经在远处催促了。跟这对小情人不同,他西门大公子最怕就是宁静,恨不得可以早点回到他偎翠倚红的金粉世界。
少天气煞:「这不就来了吗?你催什么啊催!」
西门仪正要回嘴,一头雪白的信鸽突然灵活地落在他的肩膀,鸽足上还缚了一个小竹筒。
展开竹筒内的信笺,西门仪看了一眼,又看看南宫少天。
「噫,你大舅子刚到了在山脚下。」
「什么?」
「飞扬的大哥。」
「我哥?他怎来了?」凤飞扬一阵头痛,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我猜飞扬的哥也跟我一样,想来替你收尸吧,因为你们的死讯已经传遍整国了。」
「什么?」二人吃了一惊,才几天耶,已经传开去了?
「嗯,连遨游四海的彦,和行踪飘忽的北冥都已日夜赶程来了呢。」一边说一边看着下属送来的讯息。忽然,西门仪的眼睛睁得老大,满脸同情地抬头盯着凤飞扬。
「怎、怎么了?信中写了什么?」凤飞扬涌起不祥的预感。
「它说,凤老爹和老夫人悲痛之余,深恐爱子在泉下孤单寂寞,正筹备冥婚,日子和新娘人选都定好了。」
* * *
晚上,如归客栈。
「少天,别踱来踱去好不好?我眼睛都花了。」西门仪托着腮,打着呵欠,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可怜他被迫陪了南宫少天半天,快要闷死了。
「唉,飞扬去见他兄长,你跟着去也不方便呀,他又不是故意丢下你。」摇摇头,看不出少天一个大男人竟比个小妞还要缠身。
「已经去了半天,有几百个兄长都见完了吧?怎么还不回来?」闻言,南宫少天非常暴躁。他本不愿让飞扬一人离去,二人的事就该一起面对嘛。但飞扬死活不行,非迫着他在客栈等不可。越等下来,他就越发感到不安。
「见完老哥,自然也要回家一敞。他说了今晚会来找你,你急什么?怕他马上就跟新娘子洞房?安啦,凤家是大户人家,规矩甚多,就是飞扬急色,也不能这样草率的。哈哈哎哟你干吗拿花瓶砸过来!砸烂了要赔的耶!哇我走了,你不要丢,这个三彩马很贵的」
说毕,西门仪溜得比什么都快,南宫少天只好恨恨地罢手。
* * *
西门仪离开后,南宫少天继续苦苦的等,直等到三更时份,才看到凤飞扬的身形。
「飞扬!」
「少天!」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二人情不自紧紧相拥。
「家里没事吧?」
闻言,凤飞扬身子一僵,微微摇头。
「你把我们的事跟家里说了?」南宫少天担心他受了委屈。
「还没。」凤飞扬低声答。
「不要紧。改天,我跟你一起去说。不用怕啊。」南宫少天拍拍飞扬的肩,但后者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飞扬」
南宫少天本想再问冥婚的事解决好没,但凤飞扬忽然抬起水漾的杏眼,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轻说:「少天,抱我上床。」
此时一切尽在不言中。
软罗帐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那是凤飞扬从梅林带来的一缕梅花清香。
小别的二人腼腆地对坐,彷如新婚之夜,兴奋但又无措的新人。
「你、你还等什么?」凤飞扬的外强中干的声音从帐里悄悄的传出来。
「呃?在等你呀。」南宫少天尴尬地答。
「等我?」一惊,凤飞扬羞赧地低头:「不不,不要等我。」
咦?不是吵着要在上面吗?怎么这会子又怯起来了?南宫少天大奇,但此等讨打的话还是不说为妙。那回事嘛,就由他作主动好了。
想着想着,南宫少天将手挪到凤飞扬腰间,轻轻使力,把他拉到怀里,煽情的夜由一个温柔的吻开始。
二人唇瓣紧密重叠,舌尖温暖地缠绵在一起。热吻之际,少天悄悄的把飞扬的衣衫一件件解下,最后只剩下贴身的小衣。
「怎么了?」身畔的人突然静止不动,凤飞扬奇怪地抬起湿润的眼睛。
南宫少天只是笑,眼神彷佛鼓励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