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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仙-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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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久远,威力不再,说不定还真能强行得手!
    “轰——”
    又一声轰鸣,剧烈的震动之中,那钉子狠狠扎入到了石门之中,缠绕不去的黑气突然变得黯淡起来。
    “呵呵!这禁制不过如此!看我将其毁去”
    随着祝皂笑声响起,旁观的阮查亦为之一振。破去禁制便可打开石门,不知洞府里的情形如何他暂时忘却了此处的凶险,只顾着留神观望,对方突然惊呼道:“哎呀!我的‘罗煞钉’为禁制纠缠,阮道友快来助我一臂之力,破禁便在此时”
    祝皂一边招呼阮查伸出援手,一边急忙祭出手诀,可他的‘罗煞钉’深深嵌入石门中,一时难以脱身。而那禁制的黑气渐渐凝结
    “阮道友,快出手相助,不然功亏一篑”祝皂的喊声未止,此情此景已容不得阮查多想。他忙大步往前,来至石门前的三丈远处,同时祭出了身边的飞剑,全力往前击去。
    震耳的巨响中,阮查飞剑深深刺入了石门,上面的禁制顿时松动起来,黑气渐渐消散。他心头暗喜,这便要趁势再次出手,却又是神色一变。只见飞剑的剑柄嗡嗡抖动着,任其手诀驱使,却不能前进或者后退分毫,一如方才祝皂那根‘罗煞钉’的情形。
    可眼光到处,阮查的心头不禁一懔。石门上的那根‘罗煞钉’已不见了踪影,这是错愕之际,他只觉得身后有杀机陡然暴起。不好
    “砰——”的一声闷响,阮查的护体灵气爆裂,接着便是贴身的内甲轰然而碎,那根神出鬼没的‘罗煞钉’竟是深深扎入到了他的后背之中。可恶!这个祝皂竟是金丹后期的修为,猝然偷袭,又怎能抵挡
    “啊”明白过来为时已晚,阮查只是惨呼了一声,便被阴寒之气霎时侵入了经脉,更有难以承受的重击与疼痛使其难以立足,猛地往前扑去。
    与此同时,祝皂却是闪身往后倒退了几步。他神情阴鸷,眸子带着嗜血的寒光,看着阮查一头扑到了石门上的禁制之中。
    只是刹那,丈余大小的石门忽而扭曲了起来,于黑气弥漫之中,霍然化作一头狰狞的怪兽。其双目如灯,荧光幽幽;血盆大口中,利齿森然。那猛然伸出的两只手臂粗壮,并覆着钢针一般的毛发,竟是一下子将无力躲避的阮查死死抓住。
    绝望之中,阮查已是挣扎不得。千般的谨慎,万般的小心,却总有暗箭难防!他自知性命难保,恼恨交加之下,强提一口气,破声大骂:“祝皂,你不得好死”其骂声未止,便被怪兽的大手击穿了气海,竟是一下将金丹抓了出来。
    阮查双眼一闭,生机不再。那怪兽却是不管不顾地抬起血淋淋的大手,将金丹塞入口中,‘咯吱、咯吱’咀嚼起来。未几,它又是双臂一合揉搓起来,竟是将怀中之人撕成了一堆的血肉,尽数化作了血口之食。
    此时,躲至一旁的祝皂脸色苍白,眼角禁不住抽搐着,神色中现出了几分的忌惮。
    片刻之后,阮查的尸身消失不见了,只余下一个乾坤袋与一把飞剑,还有一滩血水顺着地势四下流淌。而那头怪兽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用双臂捶打了下长满黑毛的胸膛,又张开血盆大口亮起尖利的獠牙示威了一番,复又变回成了一道石门。
    见状,祝皂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失声道:“不是说用十个金丹修士作为血食,便可破去禁制打开石门吗?怎会是这般的情形,莫非她在骗我?”
    不得其解,祝皂的神色变得怨毒起来。他揪着胡须,暗忖,幸亏还有那个小子,倒省却了不少的麻烦!其眼珠子急转,禁不住于原地踱着步子,暗自作着计较。
    须臾过后,身后的那洞口并无人来,祝皂却还是突然站定,惊喜地抬起头来。只见随着那黑气的消散,一阵轻微的爆响声中,石门缓缓消失
    可只是转眼间,祝皂的那满是干瘪皱纹的笑脸僵住了。先前的石门消失不见了,而其往里三尺远,另一个石门又出现了。其正中当央处,悬着一个石刻的头颅,那血盆大口,一如方才那嗜血的怪兽
    祝皂的脸色难看起来,怎会又冒出来一个石门?莫非,还要再去寻十个金丹修士来作这破禁的血食?他气急败坏地冷哼了一声,若是此事有诈,莫怪我心狠手辣!
    情急无奈之下,祝皂正暗自发狠,却又忙隐去金丹后期的气势,转身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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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章 我不杀人
    ?两个女子所走的这条山洞,虽黑暗而曲折,却没走多远便到了尽头。《天天书吧》网
    看着眼前没了去路,一直提着小心的阮青玉稍有失望,收起了护身的飞剑。她见花尘子一脸的轻松,不由好心地提醒道:“妹子,涉身险地,还是小心为好”
    置身于这乌黑的山洞里,花尘子的脸上见不到分毫的怯色,却是兴致盎然的模样。她转身往回走去,冲着阮青玉嘻嘻一笑,不以为意地说道:“一个无人的山洞而已,又何来的险地呢?姐姐若是担心,我二人不如去寻两位前辈”
    这条山洞什么都没有,不知另外三人有没有收获。想到此处,阮青玉跟着往回走去,说道:“我叔父与祝前辈皆是处事沉稳之辈,应无大碍。你我不若去寻林前辈”
    走在前面的花尘子脚下一停,回首佯作无意地笑道:“姐姐莫非是看上了林前辈,想做那双宿双修的道侣”
    “呀!妹子胡说些什么呢”突如其来的取笑,使得阮青玉脸色赧然,娇嗔之下轻啐了一口。方才的话只是为安危着想,并无他意。只是她比别的女子脸皮薄一些,羞涩中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匆匆往回疾走。
    “咦?尘子说错了什么”花尘子很显无辜地抱怨了一声,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她追上去继续说道:“比其他人来,那位林前辈胜在年轻,更懂得情趣呀!姐姐,你说是不是”
    “妹子,我只是你平白无故地说这些,真真的好没道理,请慎言!”阮青玉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干脆不再应声。花尘子本应是天资聪慧之人,却偶尔有懵懂纯真之时,让她不好与其计较。
    说笑之间,二人便回到了来时的地方。花尘子径自走向阮查所在的那个洞口,不忘回首娇声笑道:“还是去寻阮前辈吧,可莫要让姐姐难为情了,嘻嘻”
    阮青玉无奈地摇摇头,只好跟了过去。见对方越走越快,她忽而察觉到了什么,忙急声道:“妹妹,且小心些”
    “有前辈在此,姐姐勿忧!”花尘子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声,身形陡然加快。
    见状,阮青玉顾不得许多,急追了过去。她只想拦住花尘子道出心头的疑惑,可一时间却是追不上只有筑基中期修为的这个妹子。
    片刻过后,二人来至山洞的尽头,见到了一处地穴,有祝皂,还有地上殷红的血,却是不见阮查的身影
    浓重的血腥中,阮青玉神色微变。她猛地停下了身形,于洞口处驻足,再不敢往前半步。可花尘子却是浑然无事一般走至地穴的当央,那如花的笑靥,于此时此地,颇显诡异!
    
    两个女子的到来,并未让祝皂有所意外。他眼光落在了花尘子的身上,脸色有些阴沉。
    “祝前辈,何以如此看我呀?”花尘子话语轻松,却是多了几分调侃的意味。她转向那石门,喜道:“这法子果然可用”
    祝皂冷哼道:“花尘子,你莫要戏耍于我”
    洞穴中血腥异常,那石门更是诡秘莫测,而花尘子与祝皂却对此浑然无觉,还在说些莫名的话语,这是?呆在洞口处的阮青玉脸色苍白,她虽是猜到了什么,却还是难以置信地失声问道:“我叔父何在?祝前辈莫非是在算计我叔侄二人?还有妹子你,怎会?”
    阮青玉想到的是叔父阮查遭致暗算,祝皂怕是难逃其咎。而花尘子与自己交好,又怎会与人同流合污呢?可方才这二人说话太过于蹊跷,使她心头发沉。
    花尘子转身冲着阮青玉歉然一笑,神色中却多了不曾有过的漠然。她对其问话不作理会,而是打量一眼那带着兽头的石门,胸脯轻轻起伏了下,话语变得清冷起来,与祝皂说道:“我用了数十年的工夫,才从师门典籍中寻到了这个法子。要破开这魔禁,须用十位金丹修士的血身,作为血食来献祭。如今,石门已破,可见我之前并无戏言呀”
    祝皂不忿起来,恼怒说道:“可这又出现了一道石门,莫非还要再去寻十个金丹修士来?”
    “唉——!”花尘子忽而发出了一声轻叹,竟然使得祝皂心头一跳。只见她眼波斜睨,臻首轻摇,哪里还有从前的纯真模样,这分明便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子。其精巧的面颊,妩媚的神态,婀娜的身姿,旖旎而动人!尤其是那一声轻叹,带着几多的幽怨与无奈,使人爱犹不及,心乱神迷
    暗感不妙,祝皂猛地咬破了舌尖,抬手祭出了‘罗煞钉’,嗓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大胆!你惑我心智”
    花尘子神色不变,惟有凄怨中带着委屈的眼神幽幽盯着祝皂,说道:“你心生妄念,又干我何事呢?我只想说出破开这石门的法子呀!你不想进洞府了吗”
    祝皂话语一滞,乖戾的神情中现出怒色。他迟疑了下,还是恨恨收起了‘罗煞钉’。
    花尘子媚然一笑,说道:“据说,这魔禁为高人魔气所结,以血食献祭之后,还须以处子之血破去最后一道魔煞,方可打开二道石门。那门上的兽头,便是魔煞所在”
    “何来处子之血,你是”祝皂反问道,再次打量起花尘子来。谁料对方脸色一寒,却又强抑着愠怒,往后退开一步,示意道:“你杀了人家的叔父,总要有个了断才好呀!”
    祝皂眼前一亮,转而看向了洞口处的阮青玉,已是杀心顿起。
    此时的阮青玉,花容失色,身子禁不住摇晃了下。这二人的话语中毫无忌惮,已将自己视若无物,用意浅显。杀了叔父不算,还要用她的血来破开禁制。真的想不到,人心难测海水难量!可恼!可恨!自己竟然还将这个蛇蝎心肠的花尘子视若姐妹
    危难之中,阮青玉求生心切,转身便逃。可不待她有所动作,一条带着奇异香气的藤蔓已将其紧紧束缚,接着便腾空倒飞了回去,竟是一下子狠狠摔在了地穴的当央。
    又恨又怒的阮青玉,急火攻心之下,一口热血喷了出去。却见那花尘子裙袖轻拂,血未落地便被卷起,径自飞往了石门上的兽口之中。
    祝皂不过是心念才起,于将要动手的一刹那,阮青玉便已被生擒。如此电光石火的瞬间,根本未见花尘子有何动作这女子莫非隐藏了修为?他顾不得理会石门,而是紧紧盯着这个貌美的年轻女子,神情诧然。
    ”嘻嘻!那可是姐姐的心血呦!莫要糟蹋了才好”花尘子说笑的神情中,歉疚之意一闪即隐。她不理阮青玉愤怒的眼光,而是带着几分好奇看向了石门。
    随着热血入口,那石门上的兽头竟是蠕动起来,张开的大嘴慢慢合上,作出吞噬的样子,令人怵目惊心。可石门并未就此打开
    花尘子焦急起来,贝齿暗扣。看来,要以活人献祭方能破开这最后一道禁制了。她秀眸中泛出了一抹寒光,冲着祝皂催促道:“还是动手吧!”
    一直以来,祝皂深知花尘子的来历不简单,却不以为这个女子能逃脱自己的掌控。而此时,他心头隐生不安。见对方的话语中并无往日的敬意,而是多了几分的颐指气使,其不由反问道:“你为何不亲自动手?”
    祝皂的异样,使得花尘子讶然起来。她秀眉轻蹙,眸光流转,檀口半张。可其神色中却是带着无尽的质问,使人不忍忤逆。
    祝皂心头一乱,忙又底气不足地说道:“我已杀了十人”
    “嘻嘻!”好似忍俊不住的样子,愕然中的花尘子突然噗哧一笑,花枝乱颤。祝皂神色一窘,羞怒道:“你无故取笑什么”
    “我不杀人!”笑声一收,花尘子又回到了那稚气未脱的样子,说道:“杀人乃伤天和之举,有违道心,与我修为不利呀”
    你不杀人,却一直蛊惑我杀人,这是什么道理?祝皂方想说话,花尘子又带着楚楚可怜的样子,冲其说道:“你已杀了这么多人,何妨再多添一条人命呢?而我真的没杀过人,莫要逼迫我一个小女子,可好?”
    “花妹妹花尘子,你怎可如此害我?”缓过气来,委顿于地的阮青玉愤而出声斥责。
    见祝皂尚在迟疑,一时不肯就范,花尘子便转向了阮青玉。她作出很无奈的样子,叹道:“人终有一死啊!你帮妹妹一回,亦算是死得其所”
    “你无耻”阮青玉的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身为修士,被一个视若姐妹的女子玩弄于股掌之中,死前还要遭受如此的羞辱,她只感觉五内俱焚。其长吁了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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