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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落花春去也,从此玉人不起床。”
所以说,他简直就是女人的煞星哩。
可是这位西门分坛主也有一宗长处为江湖人所称道,那就是,他不但武功奇高,而且机智绝伦。
所以才被“飞魂教”主选中他来担任这分坛主的职位。
当西门杰率领本分坛的重要执事,趋至马车跟前时,已由两名佩剑少女打起了车帘,就见由车上步下一位花信年华的艳妆丽人来。
她才下车站定,所有在场的人都忽觉眼前一亮,尤其那位西门分坛主,更是直勾勾的瞪大了一对铜铃眼。
站在他旁边的智囊,人称“小诸葛”的王凡,见他如此,知他老毛病又犯啦,赶紧趋前几步,轻轻一扯他的衣袂,他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对那丽人抱拳一礼,很恭敬的说道:“西门杰恭迎夫人芳驾。”
那丽人先是冲他露齿一笑,西门杰也随著灵魂儿一颤,又听她清脆娇嫩似黄鹂晓鸣般的声音说:“西门坛主过谦啦!”
说著就莲步姗姗的举步向内走去。
八名佩剑少女左右簇拥,西门杰紧随在后,一干人直上大礼堂。
他们才一跨上台阶,大厅两旁的乐队就奏起了悠扬悦耳的丝竹之音,引得内外各色人等都屏息静观,于是就纷纷揣测或互探询,都以为这就是“飞魂教”的教主驾到了。
西门杰很恭敬的一直把那丽人送到那把金交椅上落座,厅内之人才算放下了悬心,因为现在已可确定,她并不是教主。
但谁也都能想到,她在“飞魂教”中的地位,亦非同小可哩。
等大家坐定,西门杰就吩咐持礼的人,宣布开坛大典开始。
自然有一番繁文褥节,如此这般的进行了大约有顿饭光景,才算告一段落。
西门杰站起身,面对观礼的贵宾正要说话,就听屏后云板急敲,又听有人在外面高声喊道:“教主驾到!”
这一下,只听内外乐队一齐响起了迎神之乐,大家登时紧张起来,静得鸦雀无声。
最奇怪的是,那位高据金椅上艳妆丽人,此时竟已垂首跪在地上,好似嫔妃跪迎皇上一般。
而那位西门杰也正俯首跪在地下,尤其凡是属于“飞魂教”下的弟子,也都一齐各就原位垂首跪下啦。
这叫一众来宾也莫不肃然起敬,心中都不禁有些嘀咕,大家在暗想:“看不出这‘飞魂教’的礼数有如此的严肃而隆重,这一位教主他究竟是个甚么样的厉害人物呢?”
但是如此静等了约有盏茶时光,竟未著见教主进来,众宾客都感奇怪,就听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发自那把虎皮大交椅之上:“大家免礼!”
大家都给吓了一跳,不由都在心中打鼓,而在大家心里也都有个同样的问号:“我的天,他究竟是人是鬼?怎的闻声而不见人呢?”
只见凡属教下的人物,又都一齐各就原位,转面对著那把空椅子叩了一个响头,然后才敢站起垂首侍立,不敢移动。
又听那个低沉的声音说道:“西门分坛主,仍照你预定的计划进行吧。”
略一停顿,又说:“本教主对各方来此的诸位朋友,深致谢意,请西门分坛主代我好好的招待。”
略停又说:“我另有要事不能久留,此间的事就请白夫人替本教主处断,失陪啦。”
说著,众人似乎感到一阵衣袂之风,一旋就出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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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夫人此时已从地上站起,对西门杰说:“教主法驾已去,西门坛主你就照你原定计划进行吧。”
西门杰恭应一声,面对众宾客说道:“今天本分坛开坛大典,承蒙各方朋友光临指教,非常感激。”
接著又抱拳一礼,继续道:“刚才敝教教主也已说过,深感各方盛情,并探望各大门派的朋友今后与本教合作,大家为江湖谋福利,替武林争光荣,不过。。”
他有意停了一停,扫视了全场一眼,又道:“不过,现今武林门派林立,互不统属,容易引起门户之争,终非武林之福,希望大家对今后为谋求武林的团结与统一之办法,要多多尽心,本教亦愿多多尽力。”
接著又对他们教主的武功和才能,大大的推崇和夸赞了一番,言中之意无非是暗示大家,应一致公推他们的教主为武林盟主而已,接著并宣布说:“为酬谢各方盛情,将备有酒肴,与大家共谋一醉。”
略停又说:“本分坛尚留有三位护法,和五位香主的职位未能补人,饭后随即举行一个竞技大会,凡与会的各方朋友,只要愿意均可自由报名参加,优胜者按武功高下,分别授予职位。”
他这一宣布,对许多野心大而眼光短的江湖人物,颇有鼓舞作用,所以,大家在酒酣耳热之际,不禁议论纷纷。。
有些人简直就得意洋洋,忘形失态啦。
饭后有许多名门正派的来宾就纷纷道谢,告辞走了,只有那些希望攀龙附凤的热中之徒,还留著不走。
当然是希望等会儿竞授能够获胜,得以进入这“飞魂教”充当一名护法或是香主甚么的,也好光宗耀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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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坛上,人头钻动,热闹非常“当当”几声锣响,竞技大会就算开始了。
紧接著,西门杰走到台上宣布道:“竞技现在开始,各方朋友都可自由上台,报出姓名,并说明要竞选的职位。”
台下立时就嗡嗡吵成一片,西门杰又伸手示意,要大家安静下来,再道:“有意竞技的朋友,就上台与之较量,获胜的继续向台下挑战,
至到最后得胜,而无人再来竞争了,就算入选。。再听候白夫人考验后决定取舍。”
停了一停,又补充道:“还有,竞技者无论拳掌与兵器,各听其便,争斗中务必各尽其能,以其本领取胜,倘有伤亡,各安天命,与任河人无干,更不得报仇。”
他这一宣布,对竞技者的规范,可以说是既简明、又公道,绝无拖泥带水之弊,所以他话声才落,就引起台下一片拍手欢呼之声。
随见一个高大粗黑的劲装汉子,脸型倒也端整,只可惜有些傻楞,首先一跃上台。
他先对白夫人一礼,又对西门杰一抱拳,然后报名:“俺名叫李铁牛,所学的工夫,并不怎么高明,只是最会挨打。。”
台下的人听了,一片哄笑道:“‘飞魂教’需要一个不会打架,只会挨打的楞小子么?”
李铁牛先是有些脸红,接著又挺胸而立,大声道:“俺师父说‘没
学打架,先学挨打’俺学这挨打也学出了一些心得,俺师父说,俺这‘挨打功’有时也不比会打架的差呢!”
众人一听,这世上竟然还有一门叫做“挨打功”的?不禁有些好笑。
只听李铁牛又道:“俺要当护法,谁想要试试‘挨打功’的尽管上来,如打我不倒,就算我胜。”
台上台下的人听了他这番说词,莫不在心中暗笑:“哼哼,天底下竟有这样的活傻瓜啦。”
然而有便宜可拣的事,哪有不抢著来的?台下一声欢叫,就同时飞上来三人。
西门杰就高声说道:“竞技场的惯例,只能一对一,上来的三位可抽签决定动手的先后。”
李铁牛赶紧一抱拳说:“俺向您老求情,为了节省时间,就让他们三位同时出手吧。”
西门杰见他如此傻头傻脑,心中好笑,但是“周瑜打黄盖”你自己愿意,与我何干?就点头说:“既是你请求这样,那就由你啦。”
上来这三人,本来都不相识,只是“不约而同”的巧合而已,现在一见铁牛竟是如此托大,也就心安理得了,其中一个大汉,却还故意装出猫哭老鼠的姿态,他先走到台边,一手提起了那只五百斤重的石锁,掂了掂,好像孩子拿著一枚胡桃般的轻松与写意,他问铁牛:“李朋友你看清啦,像我这手力,你挨得起几下?”
李铁牛横了他一眼,鄙夷的说:“你就拿起那东西来先打三下试试,再显威风也还不迟。”
这是所有在场的人心中共起的一个问号,这家伙莫非是个疯子?
还是个神经病?
那大汉经他这一说,倒有点进退失据了,不过,他又想:“管你是病是傻?揍扁了你活该。”
于是就故意高声说:“李朋友既有这好的功力,兄弟恭敬不如从命啦。”
说罢抡起石锁,飞步而上“泰山压顶”照准铁牛的脑袋就猛力砸下,看得那些胆小的人都赶快闭上了眼睛。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括达达”几声响,大家这才看清楚,铁牛依然站在那儿,石锁已碎成了无数的小块,散落满地。
而那用石锁打人的大汉,却已傻楞楞的呆在一旁,还不停的用左手揉捏著被震得酸麻疼痛的右膀臂。
其余的两个也都像泄了气的皮球,瞪在那儿不知所措啦。
李铁牛此时可得意极了,他伸手抹了抹头顶和颈子上撒落的石灰,又拍了拍衣服上的石屑,然后冲著那三个大汉龇牙一笑,说道:“喂,你们这三块废料真是没用,已经无资格再竞选啦,还呆在台上干甚么呀?”
三个大汉对望了一眼,只得垂头丧气的下台而去。
李铁牛又站在台上大声说道:“朋友们都看清了,有本领能打倒我的就请上来呀!”
凡是急功近利的人,很少能有自知之明的,那铁牛的头上挨了千斤一击,却是安然无恙,丝毫不损,这已说明了他确有挨打的真本领,可还是有人偏不肯信。
其实是捡便宜嘛,你看那想捡便宜的人,不是又飞身上台了吗?
只见一个短小精悍的粗黑汉子,手提一支四棱钢杵,长有三尺以上,粗如儿臂,估计重量总有五、六十斤。
他对李铁牛晃了晃手中的钢杵,斜眼瞟著他问:“试试这个,可敢?”
李铁牛今天存心“毛遂自荐”故意在人前卖弄,就装出很生气的样子,也斜眼盯著他,提高嗓子说:“你若不敢动手,就乖乖给我滚下台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那汉子“哼”了一声,滑步进身“五丁开山”
斜肩就是一杵砸下!
而李铁牛这次似也改变了路数,只听他说声:“来得好。”
左肘“托梁换柱”向上一顿,只听“当啷啷”一响,那钢杵砸在他的左肘上“匡郎”一声,折为两节!
那汉子正在一惊,就听铁牛说:“俺也要还你一记。”
说时迟那时快,他左手一顿,右拳顺势抡出一记“黑虎偷心”只听“噗”的一响,又“啊”的一哼,一个身躯好像一麻袋烂泥似的,就抛落台下不动啦。
李铁牛甩了甩手,走到台边说:“还有谁想捡便宜的?就请上来呀。”
这次已没人接腔,可见这便宜既不好捡,也就服了。
于是由白夫人宣布,李铁牛暂时入选,尚待最后的考验。
像这样的竞技,真正有修养有能为的豪侠之士,谁肯在这种场合现身来狐鼠争雄呢。
所以台上打得尽管热闹,其实却没甚么看头。。
他也懒得再看下去了。。
其实这李铁牛不是别人,就是离开了卧龙别馆的阿玉。
但他看那位白夫人武功似乎很高,而且她与那位来去无踪,似乎是故弄玄虚的“飞魂教”教主也像颇为接近。
心中盘算著,要探知“飞魂教”教主是何人物只有从这女人身上下手。
所以,他才临时决定了一个“深入虎穴”的办法,就是自称李铁牛,要以比武方式,混入“飞魂教”。
当演武场上的竞技结束时,获得最后优胜的共有十八人,这在那位分坛主西门杰心中暗暗高兴极了。
但当白夫人依次考验之后,到了最后考验阿玉的时候了,这时阿玉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位,在“飞魂教”中权高位重,却又美艳绝伦的白夫人。
白夫人翩翩来至阿玉面前,很有兴趣地打量著他,嫣然笑道:“李铁牛,你真的是打不倒的么?”
阿玉淡淡一笑,黑脸中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道:“你若不信,何不试试?”
白夫人眼波流转,充满挑逗意味,道:“在哪里试都可以么?”
阿玉回答道:“当然可以,你若不想在这台上试,到哪里都行!”
白夫人笑意更浓,声音却压得更低,道:“床上也行么?”
并非不经人事的幼齿稚儿,竟也被她这大胆作风吓呆了,一时不
知如何回答?
只听白夫人退后半步,道:“现在,你先攻我三招。”
阿玉强自镇定,道:“不,还是请夫人你先攻我三招吧!”
白夫人道:“为甚么?”
阿玉道:“我若先攻,你就必败!”
白夫人不乐,道:“你仗恃一点硬功蛮力,就认定真能胜我?”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