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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郎君-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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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打人哪!你这个坏女人居然敢动手打我?”

昱馨格格见状也吓了一跳,见蔚晴武艺不弱,既然打不过人家,她就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老招式。

齐潞简直看不下去了,“是你先动手的耶!你还好意思——”

“别提了,小阿哥。”蔚晴出言制止。

“好,很好,你们两个一鼻孔出气,我一定要告诉六阿哥,教他为我评评理!”

昱馨嚷嚷着,嚣张地瞪了他俩一眼后,一旋踵就离开了。

齐潞调皮地对昱馨格格的背影扮个鬼脸!

“不可如此。”蔚晴喝止,一面撕下衣摆,系住肘上的伤口。

“啊!侯姊姊,你受伤了?”齐潞见状惊呼。

“我没事,继绩练功吧!”蔚晴捡起长矛递给了齐潞,“想要有好功夫,就得竭尽心血,孜孜不倦的练习,懂吗?”

“我懂。”见她受了伤仍面不改色,更激起了齐潞努力练功的决心。

无意间,蔚晴似乎已改变了他向来漫不经心的贪玩个性。

※※※执教时间结束后,蔚晴便躲在“茉莉斋”,为自己上药。

“茉莉斋”位于“搠澐宫”后方,是樊溯特地为她准备的住所。

蔚晴才刚处理好伤口,拉下水袖,樊溯便冲了进来,他怒炽剩胜地凝悌着她;看见他一脸阴郁,她已知是什么原因了。

“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吗?”她的嗓音平静无绪,表情亦无波动。

“你没话要说吗?”他声硬如铁。

“如果你要误解我,我就没什么好说的。”她别过脸,他的不信任令她心伤;此时说什么,已不重要了。

“你为什么要伤昱馨格格?”樊溯冷飕飕的语音未落,已猛地揪住她的手腕,眼瞳中流转着阴森的黯影。

果然,他是因为这事前来,枉费她为他失神烦忧了一整天。

她不回话,他的恨意更烈,眸光犀利且森冷,但他唇角却含笑,舀成一道令人胆寒的弧度,“为什么你不说话?是不是看见我回来很失望呢?或许你以为我回不来了,所以才敢仗着自己的武功欺负昱馨,对不对?”

他以指尖轻划过她优美的下巴线条,以往温柔多情的眸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幽冷的蔑视。

“你要我说什么?承认吗?”她一手压在胸间,那心口的抽疼倏地加剧。

“你最好承认。”他厉声冷嗤。放肆的眸深含谑笑,带着狎玩之意,泛过一道狭长的邪光,轻轻扫过她凹凸有致的身段,最后锁住她滢水清瞳。

“随便你说…”蔚晴心窝涌上一股酸楚。

“原来,今天你一大早跑来我房里说的话,全是虚情假意,还好我没会错意了,否则岂不成了傻子!”樊溯低柔的嗓音瓢渺如云,感受不出他的心绪。

他矜冷无情的眼亮起幽光,淡哂的俊容彷似罩上寒霜,“今天我非得尝尝看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婊子是何等滋味?我想应该不差吧!至少你比那些花娘懂得如何耍手段,故意以冷漠挑起男人的欲望,其实你的内心是狂热如火的,对不对?”

“不…”她扭开他的手,摇着头。

“不是吗?你不是想离开我吗?或许让我玩过后,我会答应放你走,永远滚出我的视线!”他嘴角徐徐勾勒出狎戏之色,语意中净是侮蔑。

“你这个混帐!”蔚晴举手欲逼退他的轻薄之举。

他只轻巧一握,就钳住她的反击,虽然她的功夫底子不弱,但看在他眼中只不过是花拳绣腿。

樊溯使劲将她拉近身,“你真懂得如何激怒我,倘若将我逼急了,我可不会再怜香惜玉啊!”

他趁她不注意,霍地点住她的力穴,让她短时间内无法提起真气,否则,待会儿办“正事”时还得分心提防她,挺麻烦的。

“住手…”她发现他的手已不规矩地抚上她的领口。

蔚晴双肩抖动的厉害,因为,他又回到她最初认识时的六阿哥,纳入眼底的是强权、残酷、无情的樊溯;后来那位略带温柔、热情、幽默的樊溯已消失。

她的心彷若已燃烧成了片片灰烬,飘扬在空中。

他使劲拉扯掉由颈口直延伸至侧腰的盘扣,以致蔚晴一个踉跄倒在床上。

“怎么,我还没开口,你已迫不及待往床上躺了?”他冷酷的唇角似有若无地掠过一抹寒笑。

“不是…”蔚晴心急了。

以往樊溯再怎么凶狠,也不会出现这种可怕的模样,现在的他就像头被激怒的狂狮,正准备对她生吞活剥!

“你今早对付昱馨的气焰呢?还是你唯独只会在我面前装矜持、装靦腆、装冷漠,你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勾引我?果然,我猜的没错,你这个小女人还真不简单哪!”

樊溯嘎然讽笑,挑起她的脸,仔细梭巡着她那双满是恨意与提防的大眼,“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今天我会让你如愿以偿。”

“你不要脸!”她脸色灰败,受不了他的冷言冷语。

“我不要脸?是,我现在只要你的身体。”他猛然欺上身,揪住她一头秀发,孤寂的双眼凝着冰冷。

当蔚晴看得心惊的同时,他冷酷的脸愈来愈靠近她的曈眸,在她颈间吐气!

“以后不准你再伤昱馨一分一毫,她是我最疼爱的小妹,你连她的一根寒毛、一只脚趾头都比不上。”

“你最疼爱她,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吗?”她暗自咬牙。

“你终于有话要对我说了。”樊溯静静等待着。

他心里非常明白,以昱馨格格那种娇贵的个性,常以刁难别人为乐趣,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他人的痛苦上。

昱馨格格身上的伤根本就是自找的!

但他故意不拆穿,他想试试,蔚晴会不会把他当成可依靠的男人;有委屈是否会向他坦言,甚至对他撒娇、向他告状,结果她什么都不做,只是冷漠的一瞥、无谓的回应!

“你早已认定我有罪,我何需再说什么?”她别过脸。

“你只会反抗我吗?我就要看看你要反抗我到几时?”

他赫地覆上她的柔唇,不顾她的挣扎,深深探吻,双手触及她的锁骨往下触抚,扯开抹胸,捧住她一侧酥胸,毫不怜香惜玉地揉捏挤压着;舌尖挤入她的贝齿间,轻喘声溢入她喉间,撩起两人的满腔欲火。

“说!你是我的。”

樊溯低嘎的嗓音飘进她的耳,他的手指更是肆无忌惮地狎戏她胸前两团柔软的乳房;突然,他双指一挟,扯动着那粉红的乳头,大拇指在上撩转谑弄,引来她体内簇簇高涨的欲望。

“别…”她摇晃着小脑袋,欲将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甩出体外。

但力道被封,她无法使力推拒他!

“说——”他才不肯放过她,一手扒光她的衣物,让她柔美的上半身全都纳入他火红的星目中。

那粉红似水、如初开的小红花,怯怯地绽放在乳尖上,勾魂摄魄地吸引着他这只蜂儿去浅尝。

他终于按捺不住体内一片狂潮汹涌的欲望,用力含住了小花,要她的心恣意狂泄,终至一发不可收拾!

他狡猾的舌尖顽劣地描绘着她迷人的乳线,大手紧沿着她柔美的身躯一吋吋轻柔地探索,直到她反抗心消逸,呐喊出他所要的呻吟。

“要…”她恍惚地嘤咛出口,当听见自己喊出的字眼时,她不禁吓了一大跳,立即收了口!

但紧绷的神经,及每一个细胞都渴望他的抚触却是她骗不了自己的。为何每次经他的碰触,她就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完全没了原则?

不,她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她要找回自己。

她略微反抗的意识才刚浮上脑际,随即就被他另一波挑弄给淹没了。

樊溯眼底盈满邪笑,手掌在她的两股间轻抚,指头如魔棒般在她女性的最私密处挑逗揉搓,那穴口处所绽的花苞随之挺立坚硬。

蔚晴禁不住这样火热的撩拨手腕,她额际沁出渴求的汗珠,拱起身摇摆着臀,疯狂的需索!

“看清楚没?这就是真实的你,如假包换的你,你是那么的热情、淫肆、放浪、野性…别再弄一张冰雕的面具戴在脸上,我早已识破,那已经不管用了,那冰也早已被你自己的热情所溶解,小晴,我现在就想要了你,准备好了吗?

嗯?”

樊溯狂傲嚣张的脸上映上暗红,那是种激烈的需求;他冷嘎的笑语,低沉似魔,一字字将她的心颠覆得乱成一团。

见她不敢回应,他轻嗤了一声,中指猛地伸进她湿润的穴口,“瞧,你已是那么迫不及待了,还要假装矜持吗?”

她倒抽了一口气,却仍死咬着唇,不肯松口。

樊溯邪魅地看着她,“我就让你再尝尝更美好的滋味。”

他半跪在床畔,埋首在她双腿间,低头轻尝她释放出的蜜汁,更在花苞上点压绕旋,她不松口,他也不撤口,两者较劲着。

突然,蔚晴低喊了声,“求求你…”

樊溯满意一笑却未抽身,直到她的喜悦到达颠峰,重重地喊出那陌生的狂喜音律!

“放心,还没完呢!该轮到我了!”樊溯起身,迅速褪下自己的衣物,两人袒裎相对。

蔚晴顿时红云弥漫双颊,不敢正视他粗犷的身躯、蓄满男人味的体魄及邪魅勾魂的浅笑。

“你这个浪荡婊子,别害臊了!”他将勃起的部位对准了她的柔软,邪恶地磨蹭,激起她更深一层的欲望。

他脸部涨红,强抑着自己的冲动,颈上动脉也不停鼓动,传递着阵阵他想要她的念头。

猛地,他将她奋力一转,让她背对着他,他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闯入那甜蜜的禁区中。

兴奋、疼痛,轮番流转着,蔚晴的低嘤与他的重喘声交融成了一片欲海狂涛!

在极力的冲刺下,他恍惚看见在她两股间暗藏着一朵心型胎记,样式优雅,附在那神秘处,更显得性感;这颗心,更刺激着樊溯索情、索爱的狂热。

他要她,不仅是身,更要她的心,这是在他感官刺激冲向最高点,喷出种子的同时告诉自己的决定。

蔚晴终于酥软地趴在床上,他则靠在她背部俯首低喘,依旧将自己埋在她体内,享受着相契相合的归属感。

火眸一转,他突然瞄见她右上臂包扎的白布,上面还渗有血痕!

该死的!他刚刚怎么没注意到?彷若与她相遇后,她始终逃不过受伤的命运,难道她注定与他相克?

“这是怎么回事?”他突然撤身,将她抱起,眼神紧盯着受伤的部位瞧。

她敛目不语,忆及他刚进门时嚣张的气焰与无故指控的眼校窀鎏痰募庹耄斌男姆巍

“告诉我!”他又回到霸道的语调,并顺手解了她的力穴,反正此刻虚软的她已无力做困兽之斗。

“说了你会相信吗?你不是已认定我是罪人,早已判了我的死刑?”她不屑道。

“你居然把刚才那么甜美欢愉的事,比喻成死刑?”樊溯火红着双目,怒火飞扬,恨极了这个女人老爱说些口是心非的话。

他认真的考虑,是不是该好好的给她一个教训?

蔚晴却回道:“这是你自己的形容,我可没这么说。”

“很好,你终于打破沉默,会顶嘴反击了。”他闻言,不怒反笑,“是不是昱馨伤你的?”他顽劣的手指又不安好心地触碰她的圆臀,找寻那心形胎记。

“我…我若说是,你…信吗?”她闭上眼,敏感地抽息着。

“只要是出自你的口,我就信,只怕你不肯说,不相信我会为你作主。知道吗?即使是我的亲妹妹,我也不容许她欺负我的女人。”他目光迷离地看着她优美的臀股。

“算…是吧!”该怎么说呢?是她自己跑过去挨那一矛的啊!

樊溯嘴角掠过嗤笑,“什么叫”算是“?你这个小女人就是擅长说些模棱两可的话。”

她锁眉不语,突然那…不速之客——他的男性又出人意料之外的穿进她的狭洞中,引来她一阵低喊!

她浅喘着,看着他偾张的脸,“你…你没受伤吧?”

“你是指决斗?我若受伤了,还能在这儿与你狂欢吗?”他撑开她的两股,让自己的勃发能触及那令人着迷的柔软。

蔚晴想躲却欲振乏力。

“我想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你希望我赢还是输?”他在外轻碰,技巧地引发她的需索,却不深入。

蔚晴扭动着下半身,已无意识地喃喃念着,“我只…要你平安回来,我为你忧心了一整天。”

樊湖心底莫名地松了口气,在她耳畔舔舐她柔软的耳垂,“这就够了。”

他又俯身以舌尖轻划过那胎记,“你这记号美极了,可惜,你自己看不到。”

“记号?”一阵奇痒,她抖瑟了一下。

“你不知道?也对,除了我,不可能有人能这样舔你、吻你、爱你,让你交付所有…但,你娘不曾告诉过你吗?”他愈来愈不规矩的手指与唇舌,放肆的挑弄着蔚晴身上每一吋柔美的部位。

“我娘…在我很小时就过世了,即使有提…过,我也…也不记得了——”

发现自己快控制不住,蔚晴自觉该清醒了,否则必将继续深坠。

她霍地翻身而起,与他拉开距离;虽已拿薄毯覆身,但在急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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