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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倒轻巧呢,”小马别的不敢说,资金运作这方面,她可是很知道一些的,玩房地产的,要不知道这个,那索性就不用玩了,“房地产这个东西,需要的资金,那根本就是无底洞,对开发商来说,永远有一片小区在等着马上开工,对那些炒房子的人来说,升值空间,永远都是没有尽头的。”
楚云飞彻底地无语了,小马说的,确实是很有道理的,仔细想想,肯定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不过,他本来的用意,不是要说这个的,女人们,说起话来,真的是很能跑题的。
“呃,我的意思,其实怎么说呢?我是想说,如果正常开发一些房地产的话,其实资金还是比较容易落实的,你要用有限的资金去做无限的事情,那倒不是不行,不过,那就一定要有自己的特色了,或者,找到合理的资金增长点,像你们这样一窝蜂地上工程上项目,心态,是不是太急躁了点?我所知道的,‘丰华’公司也做得不错啊,而且步子迈得很扎实。”
“哼,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小马对这个例子,似乎不是很感兴趣,“要是我家十年前就有他赵家那么多的资金,现在发展起码比他要大出二十倍来,丰华的利润是很高,不过,规模上不去,说什么也白搭”
看着马大小姐又要滔滔不绝地说下去,楚云飞赶紧岔开了话题,“对了,你那里有装修样板房吧?能不能推荐些什么好的装修公司?”
你买两套房子,不是打算转卖的么?还装修什么?小马的疑惑心刚起,楚云飞的手机响了。
打电话来的,是海关工地的沈主任,他怒气冲冲地问楚云飞,为什么鸿飞公司的不来装电表,而且,三番五次打电话到公司,也没人接。
正文第二百五十八章做人要厚道
一听说“电表”这两个字,楚云飞禁不住就有点烦躁,拜托,能不能说点别的?
不过,这毕竟是海关工地,别的不说,就冲着弓处长的面子,他也不能不管的。
靠了弓处长的引见,楚云飞才认识了几个在内海还算得上有点小势力的人物,关键这些人对他还都不错,所以,纵然是他再怎么不愿意面对以往的公司,但这事,还不能不处理。
看着他郁闷地挂了电话,小马老板好奇地问了他一句,“怎么回事?你脸色很不好看。”
“呵呵,朋友的电话,一点小事,”他勉强笑笑,岔开话题,“我打算把租的写字间,装修一下,你那里有合适的朋友,可以介绍介绍给我的,这种钱,能让朋友挣就让朋友挣了,你说是不是?”
“嗯,”小马点点头,“你刚才接电话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桩买卖,你要真的能找到资金的话,倒是可以做的。”
“是么?”资金这个,倒也不算太大的问题吧?前些年是百亿资金下粤明,现在内地的资金,还不是一样能拿来用用?关键是看什么买卖,“你先说说,是什么买卖?”
“炒楼啊,”小马淡淡地回答,“你买楼花,我们盖楼,盖好以后,等楼升值你就卖掉,反正我也不可能骗你的,要不你买现房也行,不过那样,利润就低了。”
看得出来,这个建议,小马提得并不是那么热情,正好,楚云飞对这种事,也不怎么热衷,他总觉得,搞点实体什么的,才是正经。
以他的感觉,炒楼,那和玩股票一样,虽然小心点,倒也不怕赔钱,可似乎是那无事的老头老太太做的事,除了选股票(楼盘)需要花点时间,大部分的时间,大约都是在无所事事地等着升值,实在不能当个事业来做。
再说,纵然他可能仅仅是可能,有融资的办法和途径,可这资金用来做炒楼这种低技术含量活的话,怕是根本没办法向贷方交待的,人家自己不会炒啊?
反正小马也不热心,还是算了吧,“这个啊,我个人,觉得不太合适,毕竟如果能找个好点的项目的话,资金回报率,应该比炒楼更高点的吧?”
小马建议提得这么勉强,自然也是有她的考虑的,不过,纵然是这样,被人婉转地拒绝,甚至人家都有一点看不起的样子,多少还是让她有些不高兴,“那就不说这个了吧,对了,你不想买写字楼么?租多划不来啊。”
我也知道买划算,这不是钱不宽裕么?楚云飞苦笑一声,“写字楼,我最后还是想买CBD(中央商业区)里面的,现在创业初期,一切,从简吧。”
那倒也是,小马点点头,说实话,因为楚云飞刻意的隐瞒,到现在她都没弄明白他的背景,不过,这么年轻的人,就会有这么多的钱,应该绝对不是他自己挣来的,虽然这点钱还入不了马大小姐的法眼。
“嗯,你家里不肯再给你钱了?”于是,闲聊再度开始。
第二天一大早,楚云飞给石头他俩拿了点钱,让他们出去采购点生活必须品,像床啊被子啊什么的,自己却一溜烟地跑去内海工地了。
没办法,这俩的形象,都是可以用“不佳”来形容的,纯粹做商业的时候,还是不要带出去了。
他本想先去鸿飞公司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呢,不过,想想还是没什么兴趣,索性不如先去工地问个究竟了。
这里的工地,是比较正规的,大家毕竟还都算是海关的工作人员呢,沈主任在,王工也在。
他一打问,才知道,其实人家这里到上电表还得有个把月,不过,毕竟是新的一年开始了,安排一下工作计划,总是应该的,结果一打电话,鸿飞公司那里屡次找不到人,一天是这样,两天是这样,沈主任终于忍受不住了:别是要到了安装的时候,你们鸿飞也这样吧?
要知道,多少员工等着迁新房子住呢,别到时候影响了交房时间吧?
再说,电表预付款已经打了百分之九十出去了,别真要遇个不良公司卷款跑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听了这话,楚云飞只能婉转地告诉沈主任:我已经不在那里干了,不过咱小楚做人讲究,不能让弓处长和在座的诸位坐蜡,你们先联系着,要是上电表的时候,还找不到人,那我去帮你们协调。
他这话,推脱之意比较明显,虽说做为离职员工这么做,别人也能理解,但既然人都来了,大家自然又多了份期待。
看着满屋子人不说话,楚云飞轻叹口气,人家都是冲着弓处长面子呢,才没有难听话出来,只能苦笑一声。
“那这样吧,我带王工去鸿飞公司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样我也算对大家有个交代,要是鸿飞那里解决不了的话,我一力承担,这样总可以了吧?”
王工在车里看看这儿动动那儿,嘴里还不住地夸奖着这跑车的性能,感慨着他的鸟枪换炮,“楚经理,这230怎么也得一百多万吧?”
楚云飞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看着王工对这车的艳羡,心下竟没有了那种炫耀的快感,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种淡淡的悲哀。
这可是堂堂内海市海关的员工啊,要是自己学业上一帆风顺的话,混进这样的单位都该知足了,可对方羡慕的,不过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一时心血来潮购买的小玩具。
这是怎样的一种差距呀,念及此处,楚云飞甚至有了一种想要放声怒吼的冲动:苍天,你何其不公!留给我的时间最多不过三五年,这种差距,能追得上么?
算了,这种事情,多想无益,不过是徒乱人意罢了,楚云飞见马上就到了公司楼下,收拾心情,转头吩咐王工,“你上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王工上去得快,下来得更快,没到十分钟就跑下了楼来,气喘吁吁,“那个,鸿飞公司,是四楼西南角那三间吧?”
是的,没错啊,不过找到地方,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吧,楚云飞茫然地点点头,“怎么,出什么事了?”
“鸿飞公司被封了!”
鸿飞公司被封了!而且封它的人,很奇怪,居然是内海市公安局白崖分局刑侦科!
看着门上的封条,楚云飞很是楞了一阵,封鸿飞的不是工商,也不是税务,甚至连质量监督局的都不是,这是怎么回事?
看看日期,是十几天前,那就是年后上班以后的事了,楚云飞转过身来,冲王工摊摊手,“你看,没办法,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我可是年前就不干了,这事,我实在管不了。”
王工怎么肯就此放他走人,一把拉住他,“楚经理,你跟我去白崖分局问问去吧,看到底怎么回事。”
要去你自己去,我绝不奉陪,楚云飞可明白,这被公安局封门,铁铁地是有案子了,而且肯定是刑事案,否则的话,哪怕是经济犯罪,也轮不到白崖分局刑侦科来封这个门。
隔壁的几家公司,楚云飞并不相熟,随便去打听了打听,却是没人知道怎么回事,正月里,大家上班来得晚点,倒也是正常的。
奇怪,这警察难道不需要跟这几个公司了解下情况、收集下资料么?
已经十多天了,既然有案子,他还没被电话问询,楚云飞明白,这就证明,自己起码是被摘除在这个案子之外的,公安办案,可不是像福尔摩斯那个傻逼一样只玩推理的,广泛走访排查,才是他们破案的王牌。
人家虽然不找他了,可他要主动送上门去,指望人家不纠缠住他细细盘问,那也是不现实的,哪怕是都抓住了凶手,见他过去询问事情,也要让他帮忙分析一下作案动机之类的,完善破案程序。
这种情况,楚云飞怎么肯跟他一起去白崖分局?“要不这样吧,我这里还有个员工,叫胡林的,跟我关系还算过得去,要不,咱们先去找他问问吧?”
说实话,他根本不知道公司其他人的联系方式,哪怕是胡林,他也不过是只知道病床号以及学校和专业,不过,应该是不难问到吧?
胡林从被打到现在,已经快五十天了,只是伤在肋骨,虽不影响走动,但也不能剧烈运动,楚云飞和王工找到他的时候,他正躺在宿舍里看书。
一看到他来,胡林就高兴地坐了起来,“楚经理,你回来了?你走也不告诉我一声,后来我还问你去哪里了,谢大姐也不跟我说。”
“算了,回头咱们慢慢聊,不说这个了,你过年以后,去过公司没有?”
“哼,”胡林苦笑一声,“谢总死了,公司被公安局的封了,我这才说当上经理,唉,居然遇到这么档子事。”
谢总死了?楚云飞的脑袋一下大了不少,“呃,你是说,谢娴死了?是自杀,还是他杀?”
正文第二百五十九章谢娴之死
谢娴死了,死在了翟亦安的手里。
桑大军把复印的帐本交给楚云飞后,又来找谢娴厮缠,才愕然地知道,楚云飞已经受不了谢娴的盘剥,走人了。
他倒没觉得,小楚是在有意冤自己的账本,虽然谢娴的解释,很有些道理,但毕竟是站在她自己的角度上考虑的,抛开立场公正地看待这事的话,桑大军觉得,小楚这么做,是绝对可以理解的:人家连剩下的钱都不要了,还不是你伤人太狠?
可理解归理解,楚云飞这么一走,他还真有点坐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复印了三五百页资料,拿到谢娴处卖人情。
这样的东西,谢娴自然是感兴趣的,又因为没人可以跟她讨论这种机密的文件,索性拉了桑大军来商量,总是害怕“一人计短”的意思。
这样一来,连着过年时间,谢娴都没怎么休息,而桑大军也得以有机会陪着他的小娴,比较充实地过了一个年。
他高兴了,简步平不干了,原本,简部长倒也对他的存在有那么三分忍让,谁让人家小娴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呢,是个人就是有感情的。
可自从教唆刀疤的人恐吓桑大军开始,简步平心中的魔鬼就逐渐地被释放了出来,人嘛,就是这样,如果一直在克制自己,倒也不妨事;可是一旦初衷被改变,步子开始走错,再回头就太难了。
他受刀疤诱导,恐吓了桑大军之后,日子很是逍遥了几天,往常他和谢娴幽会,不但要防着自己的老婆翟亦安,还要防着桑大军的厮缠,躲一人,那自然是比躲两人要容易和方便。
谁料想好景不长,桑大军又故态重萌,简步平就有点受不了啦。
他毕竟也是个有点势力和尊严的人物,又不想跟刀疤走得太近,所以也没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就私下找人,看看能不能再教训一下桑大军,让丫彻底死了这条心。
他的算盘打得不错,可操作的时候遇到了麻烦,因为他找人的时候,没有解释自己和谢娴的关系——这种事知道得人多了总是不好,帮忙的这位联系好办事的人以后,一时忘记了他的叮嘱,居然回电话回进了他家,想问他什么时候教训桑大军比较合适。
接电话的,是翟亦安。
其实简步平这点破事,翟亦安早就知道,不过夫妻间,有时候打个马虎眼,才是过日子的王道,既然步平的心还放在家里,就冲着儿子的份上,她也只能伪做不知。
桑大军,那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