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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真不假。因克平日的酒量其实顶多和陈新斗个持平。可今天来了兴奋劲,酒量也明显见涨,和陈新拼着酒,顺便就把万里永顺等人放倒了。
其实牛头人也是擅饮一族,先天酒量不差,可惜万里和永顺以前是两个大穷鬼。连最廉价的劣酒都喝不起,所以酒量没有练出来,而且在庆功会上这二位一时嘴馋多喝了两杯,回来后就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了,因克和陈新碰杯的时候他们跟着掺和了几次,就醉倒到一边去了。
艾迪森更是可怜。体质孱弱的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喝酒,醉的把午饭吐了个干净,脸色变得更白,早早地就被安排房间休息去了。
因克地两个店伙计倒下后,桌前就剩下了三个人,陈新、因克、云静。
男人们都有些醉了,已经忘了喝酒的目的,这会儿还坚持着完全是为了喝而喝。只一心想着灌倒对手。云静则在研读着陈新拿出来的横琴和新式铜管的图纸,面带酒染的酡红。偶尔陪舌头有些肿大地男人们碰碰杯。
“陈新,你的这种铜管我从未见过,它叫什么名字?”
陈新身子摇晃了一下,看看云静,再瞧瞧图纸。硬着舌头答道:“撒卡奢”
“什么?”云静没听清楚。追问了一句。
陈新卷了卷不太听话的舌头,憨憨一笑说道:“陈、陈新管!”
心说对不住了萨克斯老兄。剽窃了你的发明,连名字都改了,不过这也不全怪我,是舌头不好使发不出那个音啊!
陈新管?他自己发明的?难怪从未见过,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云静心里这么想着,翻出下一张图纸又问:“那这个分三截的呢?”
陈新眯着眼睛,将焦距对准图纸,看清后答道:“双簧管。”
云静哦了一声,这个倒比较好理解,名字地由来是和设计方式挂钩的。
“来,陈新,再干一杯!”因克刚吃完一颗果仁,又叫了起来。
“好。”陈新举起杯子,突然想起点什么,皱眉问云静道:“美女,你这杯子里的酒,怎么一直不见少呢?”
因克一听瞪眼了,手一指:“不行,这次咱们看她喝完了再喝!”
云静还想辩解两句,可是和两个醉鬼哪说的清楚,拗不过去只好举杯干了。
陈新和因克大声叫好,碰杯喝干后,因克立刻又把三只酒杯倒得满满的。陈新兴致大好,伸手在怀中一通掏摸,拽了张竖琴出来。
云静看的眼睛都直了,那么大一张竖琴,怕是比他的前胸还要阔上几分,他怎么能从衣领里取出来,之前是放在哪的?!
因克也直揉眼睛,突然冒出了一句:“空间首饰!”
陈新呆了一呆,四下看看没有外人,嘿嘿一笑,说话已经有些困难了,用手指指因克,那意思是说,算你小子聪明识货。
云静惊诧之余也觉得哭笑不得,看来这位是真喝多了。
“今天,兴、心情好。我给你们弹一首。”陈新抱着竖琴站了起来,晃悠着说道:“真、真星、真心英雄。”
因克立刻啪啪地鼓起掌来,云静有些期待的看着陈新,又觉得他现在地状态能不摔倒就不错了,还是坐下的好。
舌头已经不太好用了,陈新清了清嗓子,还是放弃了弹唱的念头,斜靠着房间中央的柱子以维持平衡,用异界的竖琴,弹奏起了李宗盛作词作曲,脍炙人口地《真心英雄》。
不得不承认,陈新弹地很糟糕,他以前用吉它弹这支曲子的时候水平还凑合,现在换了不太会用地竖琴,还醉的有些糊涂,能弹出节奏和曲调来已经不错了。
两个观众中,因克是外行听热闹,云静却听出了门道,可以看出,陈新使用竖琴的技巧是很生涩的,但他却弹出了与众不同的风格和韵律,而且和大陆已知的曲调曲风都截然不同,如果说他是乱弹那就大错特错了,从他的手法和神态上完全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成熟的曲风,自成一派的风格!
再看看手中的图纸,云静这才彻底相信了陈新的说法,图纸上这些与竖琴和铜管完全不同的乐器,是成熟的技术,是优秀的、超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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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弹完,因克胡乱的拍着巴掌,云静由衷说道:“弹的真好,这曲子有词的吧?”
陈新晃悠着走回位置坐下,嗯了一声,习惯性的先喝了半杯酒。没唱歌也要润润喉,习惯了。
“下次唱给我听听,好不好?”
“当然不好。”陈新一指云静面前的酒杯:“你、喝了它,才好。”
那边因克一拍桌子。“对,不喝就不给唱!”
小气的男人。云静看看酒杯,觉得这点酒还难不住自己,便痛快的一举杯,喝了个涓滴不剩。
巾帼英雌啊!陈新就要鼓掌,云静却放下杯子,皱眉问道:“这酒的味道怎么有些怪?”
因克指指地上的空酒瓶:“梅洛喝光了,我、加了些德那芙”
云静咂咂嘴,点头微笑:“倒也不错。”
被她这么一打岔,因克剩下的半句就忘了说,那瓶德那芙也见底了,他还加了些柏尔地。
德那芙倒还好说,那是酒劲最温和的果酒,被因克称做女人的酒,梅洛的酒度稍高一些,但也不打紧。可这个柏尔地就有些烈了,那是光芒大陆较有名的蒸馏酒,有三十五度。
而且这瓶柏尔地是因克自己蒸馏出来的,由于使用了灵敏的温度计,因克的蒸馏水平显著提升,把柏尔地蒸馏到了六十五度以上!
三人所用的酒杯不大,满杯约有八十克左右,三种酒混在一起后刚巧兑成了前味不显、后劲十足的五十几度高度酒,谁也不知道这三种酒勾兑在一起喝下去是什么效果!
刚又说了几句话,云静就觉得有些头晕了,勉强又坚持了片刻,一股蒸腾的热流由胃部升起,很快就扩散开来,全身赤热,整个人像被扔进了高温的水中。
直到这时,云静才觉察出了异样,撑着桌子站起后说道:“我得回去了。”
因克目光呆滞的挽留着:“急、急什么,再坐、坐会
云静摇了摇头,只觉得天旋地转,急忙用手抓紧桌边才没有摔倒。
陈新还有些神智,看到云静红得像火烧云一样的脸蛋,笑笑说道:“她喝、多了。我、我送她坐车。”
因克噢了一声,不再说话,抓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谁让自己矮呢,想送人也扶不着肩膀啊。
“等我啊!”陈新扶着云静向外走,不忘回头叮嘱因克:“不、许偷喝。”
你不让我偷喝,我偏偷喝。因克用神智不清的大脑玩了个逆向思维,陈新前脚刚出门,他就抓起酒瓶,对着瓶嘴狂灌了起来。
很快,矮人新星就喝光了瓶中六十五度的柏尔地,之后踉跄着爬上床,拽来熟睡的阿贡当起了枕头,沉沉睡去了。
【5…5】肮脏龌龊无耻·卑鄙淫贱下流
酒能成事,也能坏事。
酒后闯祸的人比比皆是,酒后乱性的人,那也是不胜枚举。
陈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万家、华灯初上,街头的灯光从窗口照射进来,房间里有些昏暗。
定了定神,陈新发现,身处的房间装饰布置与自己的房间大同小异,但足足小了两号,显然不是自己的房间。
脑袋还有些胀痛,陈新发觉这一点后却竟然有些自得的笑了笑,喝了那么多酒后只睡了一下午就没事人一样了,自己的酒量还真不是盖的。
可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坐起后诧异的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而且大腿下面压着一团薄纱状的粉色织物,似乎是女人们繁琐衣物中的某个零部件!
“不要这么狗血好不好”陈新这么想着,翻眼望了望天,猛的一扭头,向身后的床内望去!
床上除了一团凌乱的被子,空空如也。
吁了口气,陈新一跃下床,扫视了一下房间内的环境,向半敞着的浴室走去。
果然,衣物都在浴室内的衣架上,陈新一边穿衣,一边回想自己睡着之前发生的事。
中午庆祝会之后,自己带着因克等人,回到了这个冒险者之家,之后开怀畅饮。把几乎所有人都灌醉了。再然后,云静喝醉了,自己送她出去坐车。
这段记忆还比较清晰。陈新知道自己当时是打算找辆马车把云静送上去,然后回头继续和因克喝酒。
可后来事情并没有按自己设计的发展,陈新隐约记得,刚拐过走廊,自己和云静就摔了个跟头,接着云静就软成一摊了,自己连扶起她都很勉强,这时似乎刚巧被冒险者之家的老板看到了。
“啪!”想到这里陈新打了记响指,他记起来了,老板看到这种情况后喊来两个伙计。把自己和云静搀回了自己地房间,可是又发现里面躺满了醉鬼。于是就另开了个房间!
记忆到这里差不多就中止了。陈新只记得自己和老板说了不少话,还夸奖了搀扶自己的一个伙计几句,后来发生了什么。就记不清了。
酒后失忆,这种事时有听说,但陈新还是第一次遇到。
“我好像是洗了个澡”陈新转动着眼珠,自言自语:“然后就睡了吧?那云静哪去了?”
想到这他快步走回房间的床前,一把将床上那团粉色地织物抄了起来。
艾夏城刚刚进入初秋。气温逃出了酷热。却还温暖宜人,所以女人们的穿着比一年中最热的阶段多不了多少。尤其像云静这种云英未嫁的女贵族,又是美女,即便在最热的时候穿衣也一丝不苟,所以她现在所穿的衣服,和盛夏时差不多。
看了又看后陈新有些惊讶了,这件东西自己虽没在云静身上见过,却能从种种迹象中看出来,这是件抹胸。
光芒大陆没有地球上的那种胸罩,但女人总得穿点什么防止胸部下垂,这件抹胸,显然就能很好的起到那种功用。
一个问题摆在陈新的面前,这东西是前任住客遗落的?还是,云静地?!
如果是别人遗落的,那无所谓了,如果是云静地,那就出了问题!因为陈新彻底忘了自己进了这个房间后发生地事,按照推理,当时云静也被搀进来了,后来发生了什么?!
床上有些凌乱,不过看不出有过“肉搏”的迹象,但陈新可吃不准会不会发生些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柳下惠,而且酒后乱性的事情更是在上学地时候就有过先例的!
“这个女人,怎么一声不响就走了呢?”陈新嘀咕着,想到云静是有婚约在身的人,身分也算是军属了,不由有些头大。
陈新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趁别人当兵在外保家卫国的时候和人家老婆偷情,这种事他还是不耻去做的!
鉴定一件东西地主人有很多方式,陈新聪明地立刻使用了最原始的一种,他把那抹胸往鼻子底下一凑,认真闻了闻。
闻完,陈新终于抑制不住地抓狂了,仰天大叫:“妈的,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过什么?!”
气味证明,这件抹胸的主人正是云静!
戏剧性的转折出现了,这一嗓子刚嚎完,陈新就看到,房间一角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熟悉的东西。
艾迪森的第二台,记忆水晶摄放机。
早些时候,艾迪森参照陈新的指点,制作了一台比原型机简化了一些,又比最终量产型大了几号的试作机,也就是陈新刚刚看到的这个黑色小箱子模样的东西了。
今天上午,陈新带艾迪森去断刃拍卖场之前,把艾迪森的东西都收进了自己的空间戒指里。这么做一是为了防贼,二是为了保护商业机密不被别人意外发现。
这台黑箱子模样的装置已经达到了推广级的标准,简化掉了一切繁琐的步骤,做到了开关操作即取即用的程度,也就是说,只要在指定的位置安装好记忆水晶、矿晶,再操作按钮,就能完成摄放工作。几乎相当于一台现代化的摄像机。
陈新知道,现在这台“摄像机”摆在桌子上,只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自己亲手放上去的。但什么时候放的,把它放在那里做什么,陈新早已忘了个一干二净。
一丝不挂的醒来。凌乱地房间,女孩遗留抹胸,摆在桌子上的自拍设备统合种种。陈新突然想起自己一个著名的本家。
“该不会是,泡妞要学陈冠希,做*爱要带照相机吧”
喝醉了地人做事情可是不可理喻的,想到自己当时极有可能欺负云静不知道这只黑箱子是什么东西,用它偷*拍了一些连成*人都不宜观看的画面,陈新的额头有些见汗了
“太龌龊了、太卑鄙了、太无耻了”
一边自己骂着自己,陈新一边手忙脚乱的放下抹胸,打开“黑匣子”,看看能不能从里面发现些什么。
能量,少了大约四至五小时的。刻度表。表明这部装置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