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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具女突然冒失的提出让她脱衣表演的要求时,冒牌女神官佯装大怒,斥责了几句后,怒气冲冲的走了。
面具女顿觉莫名其妙,陈新等人哈哈大笑,都觉得这个饭前的开胃菜清爽可口,十分有趣。
“老弟,一看你就是第一次出来玩!”天蚕笑嘻嘻的向面具女搭话。
“你怎么看出来的?”面具女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天蚕轻摆着肥手,笑着答道:“哪有一见到女人就要求人家脱裤子的,太耐不住性子了嘛”
隔着面具看不到表情,不过面具女显然也明白了自己所犯的低级错误,圆莹的耳廓轻扯了两下,似乎是自嘲的笑了笑。
又进来了一个神圣骑士打扮的壮汉,瓮声瓮气的问道:“几位阁下,有人需要女德兰服务么?费用已经包含在包场费中了。”
女德兰是圣女身边的贴身女侍,面具女抢先道:“我要一个。”
【6…8】光明圣女
巧合的是,虽然原因不同,陈新这五个人却都没有要女德兰的服务。
冯希曼是故意摆出一副高姿态,意思是“我对庸脂俗粉不感兴趣”;天蚕大师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即将欣赏的圣光舞之上了,不想分心;格拉茨只喜欢看不喜欢动手,既然冯希曼和天蚕不要,他也乐得清闲;艾迪森面嫩不好意思;陈新却留心在了那位神秘的面具女身上。
不一会儿,伪神圣骑士带来了五个一袭白衣打扮的年轻女孩,个顶个的青春靓丽,面具女用手一指其中胸脯最高耸的一个,勾了勾指头,让她留了下来。
陈新心觉好笑,不知这位面具女郎从哪里看来的这种低俗的动作,还学的有样似样,如果只看她这一次的表现,还真像一个张扬阔绰的色鬼。
“你叫什么名字?”面具女用她沙哑低沉的噪音问那个女孩。
女孩甜甜一笑,声音清纯可人:“大人,我叫艾蜜莉。”
面具女放松着的身体明显的一僵,低哼了一声,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说道:“好、好,艾蜜莉,过来坐这里。”
说着,她向椅背上靠了靠,轻拍了一下双腿之间露出的一角椅面。
“是,大人。”艾蜜莉依旧甜甜的笑着,仿佛客人的要求是天经地义的一样,盈盈走来,在面具女的身前坐了下来。
面具女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一通摸揉,把艾蜜莉挑逗得吃吃连笑,登时把个艾迪森看直了眼。
这一通乱摸毫无章法,不着重点,陈新和冯希曼心中暗暗摇头,这位面具女的手法太生涩了,一上手就暴露了底细。明显是第一次出来玩的。
正在这时,房间内的灯光变得柔和了许多。色彩渐渐偏向清澈的冷光。众人正对着地一面帷幕缓缓拉开,露出了帷幕后齐腰高度的舞台。
风琴之声悠扬地响起,还配着清脆地打击乐器声,气氛变得清高淡雅神秘了起来,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面具女也暂时停下了动作,却把一只手留在了艾蜜莉的衣襟里,被手臂撑起的衣服下暴露着一截洁白的腰肢,由姿势判断,她的右手就罩在艾蜜莉的右乳上。标记1
“圣女快来啦。”肥嘟嘟的天蚕大师眉开眼笑的小声对冯希曼说:“曼。你的装置呢?为什么还不拿出来?”
冯希曼凑近他地肥头,用手隐蔽的指了指舞台内的一角,天蚕这才看到,那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只和舞台同样颜色,不起眼的小盒子。
天蚕诧异了一下旋即释然,原来人家早就准备好了,既然他有本事把那件装置不知不觉的放到舞台上,不用问,他肯定还有收回的办法。
“来了来了!”格拉茨突然低叫了起来。
天蚕瞪了他一眼:“你不要捣乱啊,哪里来了?”
“我听到脚步声了。在那边”格拉茨随口回答着,直直的望着舞台的左方。
天蚕这才发现,除了自己和艾迪森之外,其他人的注意力早已经集中在舞台的左方了,原来只有自己这么迟钝。
千呼万唤始出来,光明圣女地扮演者、圣光之舞的舞者终于出现了。
陈新的目光瞬间为之吸引,这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她有一头如瀑般的黑发。肌肤如牛奶一样细腻嫩滑,眼睛就像一对璀璨生辉的黑宝石,一张脸庞如异常美丽,黑色的眸子中仿佛充满了温柔。
最要命的还是她地身材,女人虽然穿着曳地的长裙。却益发显托出挺拔盈耸的前胸。只堪一握的细腰,上身的曲线和头身比例完美得无懈可击。微翘地裙托随脚步盈盈轻颤,全身焕发着致命地诱惑力。
陈新、天蚕、格拉茨、艾迪森的心中同时响起一个疑问:“冒牌货都这么漂亮,真圣女会是什么样?!”
舞者走上台来,即不行礼,也不说话,只用仿佛会说话地目光在六位观众的身上逐一停留了一下,奇怪的是,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所有人就都有一种已经与她交流过了一次的感觉,最初的陌生感觉似乎一下子就没有了。
“呀!”
舞台下突然传来了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大家循声望去,原来竟是面具女怀里的艾蜜莉发出的声音,她一脸歉意的连连向陈新等人点头,原来是被突然用力的面具女握疼了右乳。
舞者像没有注意到这一情景一样,拈起裙边轻轻一抖,后台的曲风立刻随之一变,换上了节奏明快的乐曲。
舞者随着乐曲有节奏的轻摆着裙子,脚尖一掂一掂的,波浪般的黑发随之轻弹,下颌轻点,很快就将观众们带入了乐曲的节奏。
陈新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种想跟着节拍掂脚的冲动,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一下一下的点起了头,就连冯希曼都用指尖轻轻击打着桌面。唯一没有跟着节奏律动的是那个神秘的面具女,她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看不出面具之下是什么样的表情。
舞者还没有开始跳舞,就已经征服了她的观众。
后台突然传来一阵魔法波动的荡漾,陈新微一分辨,就知道舞台上即将有新的效果,果然片刻之后,从舞台顶端射下一束彩虹般的光影,波光变幻,是用记忆水晶制造出的效果。
舞者开始翩翩起舞,舞动的裙摆下,性感圆润的长腿若隐若现,偶尔一次高高的踢腿和跳起的一字开叉让观众们看直了眼,就连有冯好色之称的老怪物冯希曼,这个活了三百多岁的老家伙都被深深的吸引住了,一时竟忘了再拿出几部偷*拍装置从多角度拍摄。
“如果这个女人肯做掌中宝的代言人,我能给她多少?”陈新扪心自问,却得不到一个合适的答案。
“一万金币?人家肯定不会在乎,这一场舞就值一万金币了。十万?这个数字的吸引力似乎也不是很强。那么多少呢?二十万?五十万?还是一百万?!”
直觉告诉陈新,如果请这个冒牌圣女做掌中宝的代言人,效果会比莉蒂西雅或云静要好上一百倍,因为她的“明星脸”、台风、表演能力,都是他生平仅见的上上之选,如果她真的肯做掌中宝的代言人,陈新相信自己肯定会毫不吝啬的一掷千金!
“据说圣女在光明帝国的地位能够排进前十,是教皇之下仅次于各大主教的人物,每届的圣女都是举光明帝国全国之力从民间选出来的。连这个冒牌圣女都如此绝色,那真圣女会是什么样的?”
想到这里陈新有些心痒难挠的感觉,舞者的光辉被圣女的光芒所掩盖,他突然有一个冲动的想法,要去光明帝国的帝都看看圣女长的什么样子,和这个舞者比较一下。
一曲终了,舞者碎步舞进后台。
大家都暂时吁了一口气,格拉茨刚要开口,那个面具女又抢着说话了:“这就结束了?她怎么没脱衣服?!”
艾蜜莉甜笑着回答道:“大人不要急,圣女是去换衣服啦。不过您可能要感到失望了,圣光舞是不脱衣服的。”
“不脱衣服?”面具女愣了,语气大失所望:“圣光舞不是圣女脱光衣服跳舞吗?”
艾蜜莉有些惊讶,说道:“怎么可能,从来没有这种事呀。您在哪里听说的?”
面具女立刻转头看向一边的格拉茨,后者向她招手微笑,完全没有误导了别人之后应该道歉的觉悟。
“算了!”面具女哼了一声,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冷冷的问道:“刚才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艾蜜莉忽闪忽闪的眨着大眼睛,俏皮的答道:“圣女当然是叫汉娜啦。”
面具女的低沉声音陡的尖锐了许多,“我问的是刚才那个女人的名字!”
艾蜜莉被吓了一跳,有些怯懦的躲了躲,小声说道:“对不起,大人,我不能告诉您她的名字。”
面具女冷嗤了一声,低声轻嘲:“你这个冒牌的艾蜜莉,倒是扮的很像呢。”艾蜜莉身体微微一颤,有些不自然的看了一眼面具女,低下头不说话了。
那边的陈新等人把面具女和艾蜜莉的对话悉数听入耳中,见两人不说话了,天蚕笑道:“原来这一届的光明圣女叫做汉娜。”
格拉茨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向舞台后方努了努嘴:“汉娜小姐出来了!”
面具女立刻转过头,把脸直直的对着格拉茨,格拉茨正注意着舞台上的动向,没有注意到她,陈新却捕捉到了这一动作,心中有些奇怪,这个面具女郎的一举一动都透着诡异,她是什么身份?
【6…9】偷拍的最高境界!
舞者再次出现的时候,换上了一件晚礼服样式的鲜红色丝缎长裙。
光芒大陆也有丝绸,不过却不是蚕茧丝,而是出自一种叫做丝雀的鸟类,丝雀是鸟类中的蜘蛛,以缠绕的丝线布置陷阱,靠捕捉小兽为食,人工喂养的丝雀可以抽丝,不过喂养不易,所以丝缎的价格昂贵异常。
这一件丝缎的长裙,仅面料的价值恐怕就要几千金币,幽影歌剧院如果不舍得下这么大的本钱,圣光舞的观赏费也就不会如此高昂了。
后台响起一支全新的舞曲,节奏张扬跳脱,舞者随之起舞,两条性感的长腿在长裙之内时隐时现,诱惑十足,让台下的观众们恨不得跑上台去,掀起她的裙子一饱眼福。
惊鸿一瞥,陈新似乎看到了舞者半边俏臀之下的魔鬼弧线,一个令他怦然心动的猜测大胆的浮现出来,难道这个女人裙子里面穿的是T字裤?!
旋转的长裙像一朵盛开的喇叭花,舞者就站在离舞台前沿两米多远的位置旋转着、舞动着,却刚好控制着台下观众的视线无法看到裙内风光被舞台的外沿挡住了。
舞者已经做好了随时停止并后退的准备,因为每次跳到这一段舞的时候,台下的观众有可能做出一些过分的举动,她得提防着不要被突然跳上舞台的观众掀起裙子或做出什么其它出格的举动非礼。
不过这也是每次表演时的高潮时间,她喜欢这种精神高度紧绷的感觉,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所以从来没有考虑过改编掉这段动作。
“向左、向左、向左”
冯希曼神情亢奋、唇皮微动自言自语着,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陈新却读懂了他的唇语。
“向左?有什么含义?”陈新心中好奇,向舞台的左边看了一眼之后立刻恍然大悟,原来舞者脚边不远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只精巧的掌中宝偷*拍装置,舞者只要再向左移动两步远,就会把裙下的春光展示进偷*拍装置了。
“再向左。就又踩坏了。”陈新捅捅冯希曼,好心提醒。
冯希曼很鄙夷地白了他一眼,小声回道:“一只小装置而已,踩坏有什么要紧?只要别踩碎了里面的记忆水晶就行了!”
陈新哑口无言,终于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林雷什么叫境界?人家冯希曼肯为了一睹舞女的裙下春光,哪怕只是不足零点五秒的一眼,都舍得投资一部偷*拍装置,这就叫境界!好色的最高境界!
在这方面被冯希曼比了下去,陈新并不觉得丢人。可是冯希曼鄙夷的神情让陈新十分不爽,不为别的。因为冯希曼刚才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吝啬鬼,这让陈新郁闷不已,不就是一只偷*拍装置么,你以为只有你舍得?!
论好色的境界。陈新在冯希曼面前自叹弗如。可是要在别的方面相比,陈新却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小样,让你看看什么叫偷*拍地最高境界!”陈新暗哼一声,大大方方的从怀里掏出一大把袖珍掌中宝,哗啦一声堆到了桌子上。
这种袖珍掌中宝要比偷*拍型地大上一些,外观也不像偷*拍型那么隐蔽、简洁,上面露有突出的指示灯、开关、接驳口,一看就是炼金或魔造装置。
这么一堆精密装置堆在桌上,又发出了足够吸引所有人的声音。台上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陈新这里,就连舞者都没有例外。
“嘀”陈新启动了一只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