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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啊,这点牺牲是必要的。”
看到了他的胸部,我不禁睁圆了眼,那是真的吗,竟比我的还要大,羞愧。“喂,苍雪,你在里面塞了什么这么大。”我用手指点着他的胸,“馒头吗?”按着很软很有弹性诶,我又按了几下,玩上瘾了。
“疼,别按了。”苍雪伸手握住了我的手,“那是真的。”
“吓!”真的?我脸马上红了,悻悻收回手,后退了几步。忍不住又瞟了几眼他那鼓起来的胸,小声嘀咕:“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苍雪笑着开始宽衣解带。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我吓得往后退,“别脱衣服啊!”
“你不是不相信吗,我证明给你看啊。”
“别!我相信了!”
接着苍雪带着我在店里转了一圈,成功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和他站在一起,我就像是他的小厮,汗颜。
泛舟在河上,这水光山色,余音袅袅,很有诗情画意。这几天苍雪闲着没事总带我出来闲逛,那些见到他的人无一不被他的美色所痴迷,那回头率相当高,就像明星出来似的。在别人眼里,他是那美丽女子,而我只是个相貌平平的跟班,郁闷。为了掩盖我的身份,他还冲我吹了一口气,说是仙气,可保我的身份不被人轻易察觉。
不明白他做这些干什么,不是要去找镜他们吗,每次问他到底要干什么,他都说以后我会知道的。唉,心急啊。
“蓝蓝,这么好的风景不看,曲子也不听,可是浪费了这良辰美景呐。”苍雪坐在船头前,抚着琴。
“没心情看。”我抱胸不理他。
“哦,有我这样的美人相伴,人家可都很羡慕你呢。”他瞟了一眼岸上的人群,笑意融融。
真是的,这些人那么闲吗,有事不去做,光站在这里看苍雪。有那么好看吗,象看动物园里的动物似的,讨厌这种被围观的感觉。
“美人吗,我不觉得。”我转头,不经意间看到了远处有一艘画舫,飘摇着白纱,白纱之中站着一个人。那个人慢慢走到了船头,拿起了手中的笛子,合着苍雪的琴音开始吹奏起来。
一身淡青的锦衣,他站在那里,白纱被风拂动,飘在他的周围,如同淡淡的薄雾缭绕,而他就似站在这雾中的青竹,那种气质让我惊艳:“我看见美人了”
“哦?”苍雪看了那边一眼,“蓝蓝眼光不错。”一曲完了,他走到我的身边,身子贴着我,在我耳边低语声音迷醉,“他和我比如何?”
那青衣男子收起了笛子,向我们这边点点头,然后进船舱里去了。
“好了,该回神了,人家已经进去了,再看也看不到了。”苍雪哀怨地抱怨着,“你见异思迁。”
“我没有。”苍雪他绞着衣角无限委屈的样子让我头大。
“你还没说我和他,你选哪一个”
怎么这句话听着这么别扭呐:“好啦好啦,选你,他比不了你。”光说容貌的确是苍雪好看。
小舟逛了一圈后,靠了岸。我们上岸后,那些原来在岸上观看的人,便小声地议论着。
路人甲:“好美的人啊。”
路人乙:“对啊,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
路人丙:“诶,对了,你刚才注意到没,画舫上的是那个竹公子啊!”
路人甲:“竹公子?你没看错?”
路人丙:“这怎么会错。”
路人甲:“我刚才注意都在这个美人身上,没注意其他。”
路人乙:“你们说,他们之间哪个更胜一筹?”
路人丁:“我觉得,这个美人更美。”
路人丙:“竹公子也不差啊。”
“”
竹公子?不过他的确有竹的气质,我心里想着。苍雪听到在谈论他们,轻笑了一声,并不在意。
“他们拿你们比较你怎么不听,却非要我说。”我嘟着嘴,有些抱怨。
“我只在乎你的看法,其他人的看法与我无关。”
【醉庭芳】,云阳里最富盛名的烟花之地。在众多青楼之中,【醉庭芳】的格调最高,只接待王孙贵族。没有富足家产的人一般都是无法在这高消费场所消费的。它的旗下还有几家小型青楼,接待平民,可以说形成连锁了产业了。
【醉庭芳】接待的不只是男客,还有女客。所以不仅里面的姑娘个个才貌双全,温柔解语,男子也模样俊俏,不仅能言善道,琴棋书画也样样得心应手。名满云阳的四大花魁便是齐聚在这里。
近日,【醉庭芳】又多了一个叫做归雪的绝色女子,成为【醉庭芳】新捧红的花魁。原来的梅兰竹菊四大花魁,现在已经变作梅兰竹菊雪五大花魁,排名不分先后。归雪一出来就惊艳全城,想要见她一面的人已经排了好长好长的队,只因她每日只接见五六个人,还是随机抽取的。
花魁并不卖身,只是陪客人喝喝茶谈谈心之类而已,当然他们可以自主选择和谁共赴一夜春宵,因为级别高了自然待遇也高。归雪便是这样,从不陪客人过夜,虽然如此,还是有许多人一掷千金只为一睹芳容。
“季澜,将这位常公子带去归雪的房间。”【醉庭芳】的现任当家杜秋娘指着她身旁的清俊公子。
“是,秋娘。”我压低了声音道,然后领着那位常公子走了二楼。我现在已经成为了【醉庭芳】的龟公,编号250(龟公+二百五=爆囧)。经过了几日摸爬滚打,我从初级升职为归雪姑娘的专职接待员(拣好听的说),这过程不易啊。
你也应该猜到了,不错,那归雪便是苍雪。
那日泛舟后的第二天,苍雪便把我拉到了一处装潢考究的地方,【醉庭芳】。我们走到门口处,便被守门维护治安的一群大汉拦住了:“姑娘很是面生,不知来这里是”显然他们很尽职,怕我们是来捣乱的,要问清是否是客人。毕竟青楼纠纷多,谁家男人跑来这里,如果是凶悍的妻子,必定会追到此处,大闹一番。
“小女子前来找杜秋娘,烦劳通传一声,有要事相商。”苍雪抬眸浅笑,立刻把那些大汉迷得晕乎乎的。站在一旁的一个灰衣男子见状小跑着进去了,我猜想他应该是龟公。
不一会儿,他就领着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美丽妇人出来了。她手里拿着一根烟杆,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另一只手抱胸,看了看苍雪:“姑娘找我何事,我就是杜秋娘。”
“小女子想要加入【醉庭芳】。”
“那么请姑娘到内阁一谈。”杜秋娘便转身进去了,那些大汉也给我们放行。这个杜秋娘浑身直带了一点的风尘味,更多的是精明能干,若是放到现代去,肯定是女强人一个。不过也难怪,一个人要支撑起这么大的一家青楼,没有点过人的手腕怎么行。
我们进了内阁,婢女端上了茶水。杜秋娘喝了一口茶,才开口道:“看姑娘这身打扮和气质,不像是穷苦人家。”
苍雪的声音柔弱,让人甚觉怜惜:“秋娘不知,归雪本是官宦之女,怎奈家中突逢变故,家道中落了,不久后,双亲过世。归雪迫于生计,无奈出此下策,带着弟弟投奔至此,希望秋娘能收留我们。归雪给秋娘磕头了!”苍雪作势要跪。
“姑娘别这样,快快起来。”杜秋娘扶住了苍雪,“姑娘当真决定了?要知道,一入这里,便于从前都不同了,也不能再反悔。姑娘何必趟这趟浑水。”
“归雪没有办法,弟弟孱弱,而我只懂得一些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手不能做工,肩不能挑”苍雪越说越伤心,“家父家母临走前嘱咐我要照顾好弟弟,我不能辜负他们秋娘,我已经决定了!”我在一边低着头没有插话,心里直想笑,苍雪的演技好好啊,编的故事也很顺妥。
“世事无常,姑娘莫要伤心。既然如此,姑娘就留下来吧。”杜秋娘说完轻轻感慨了一声,“同是天涯沦落人”
“谢谢秋娘!”苍雪喜极而泣,顿了顿,“归雪有个不情之请,只卖艺不卖身,其他一切便都听秋娘的,望秋娘成全。”
“这”
苍雪将我拉到了杜秋娘面前:“这是我的弟弟澜儿,他还小,父母还未来得及给他定亲便去世了(这里并不早婚),我不希望他被人嘲笑有这样一个姐姐。秋娘,等我为弟弟娶了亲后,再来报答秋娘收留之恩!”
杜秋娘沉吟了片刻:“【醉庭芳】里有规矩,花魁不用强制陪客人过夜,有自己的自由。以你的容貌,当花魁应该不足问题。”她看了看我,“至于你”
“小人季澜。”我忙低腰垂首。
“恩。本来【醉庭芳】是不收像你这样相貌平平的男子的,看你这身板也不适合当武夫。正好我们现在缺人手,那么你就当个龟公吧。”
“谢秋娘。”我和苍雪同时答谢。我心里那个纠结啊,我竟然跑到青楼来当龟公了,这异界之行可真是精彩!
接下来杜秋娘便带着我们到了后院的一处居所:“归雪,以后你就住在这‘流芳苑’。”花魁的待遇果然很好,还有独立的房子可以住。“从今天开始你要接受几日授课,三姐会为你安排的。”
“是。”
“季澜,从今天开始你要开始工作,等会儿高管事会带你去熟悉熟悉。”
我们在杜秋娘的带领下,熟悉了一下地形,不远处走来一个男子:“秋娘好。”
“是逸谦啊,”杜秋娘笑着介绍,“这个是归雪,新来的,逸谦你要照顾着点。这个是逸谦,花魁里的竹公子便是他。”
原来他就是那个竹公子,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他还是花魁之一等等!他是花魁,是男的?有没有搞错?青楼不是只有女子的吗,怎么这里还有男伶额。
“请多多关照。”苍雪笑着一礼。
逸谦对我们笑笑,然后告退了。他离开之后我小声地问苍雪:“怎么这里也有男伶?”
“好像现在流行男风,所以并不奇怪。他们男女客人都服务,不过大多是男的。”苍雪小声地咬我耳朵。
哇,男风,那我待在这里岂不是很容易见到?脑海里冒出小攻小受等腐词,我只听说过,还没见过。
苍雪继续咬耳朵:“蓝蓝,你这样难道是有兴趣?”
“我什么样子?”
“两眼放光。”
“”我有这么明显吗,只不过好奇而已。
后来苍雪被三姐叫去调教去了,而我则被高管事带到了一间房间,那里有很长很长的炕,上面有很多条被子,显然是通铺,看样子我的和很多男人睡在一起,郁闷。
高管事名叫高达,他肃着脸:“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他指了指我的床位,“今天开始,你便是【醉庭芳】的人了,要熟记这里的规矩,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应该要有分寸。”
“季澜知道了。”
“这是你的工作服,你的编号是250。”
我接过那件灰色的统一制服。当龟公已经让我郁闷了,又来个二百五,天哪,我是不是最近霉神附体。
然后我就跟着同样是龟公的强子学习经验。端茶送水,迎客送客,一点也不含糊,在前厅跑来跑去。唉,平衡下心理,就当时我在古代打工吧。在这里,还有美男可以看,我看到了很多俊美的男子,类型多样,饱了眼福。
晚上睡觉,我只脱了一件外套就跳上了床。
“季澜啊,你怎么不脱衣服睡觉?”强子奇怪地问。
我干笑:“哦,我怕冷。”其实我怕的是身份暴露,虽说有那口仙气在,还是注意点好。
灯熄了,我睁着眼睛看着上空。唉,长这么大,头一次和这么多男的睡在一起。我睡不着啊。
夜深了,他们都睡着了,有的打鼾,有的讲梦话,有的睡相不怎么好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早上是他们叫醒我的,我起晚了,他们都先去忙活了。
还有点迷糊地走着,被一个人叫住了:“诶,前面那个过来。”
“诶,我吗?”我看了周围,除了我就没别人了。
那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少年,大概十三四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他的腰间还挂了一串铃铛,随着他的走动,铃铛也一响一响的。
明明比我矮了很多,他却是很拽地走到我面前,高昂着下巴:“我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
“是。”
“那好,去取盆水来,跟我走。”他大人似的吩咐我。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谁?”
少年晃了晃腰间的铃铛:“这个看见没?”
“看见了啊,”我点点头,又不是瞎子,这么个东西怎么会看不出来,“是铃铛。”
39。正文…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