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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就看到冯樱的脸上露出诧异不已的神色,而张宏就不是诧异那么简单,而是有些愤火了。而周围则是一片议论声哄然而起。
我转过脸。不看冯樱和张宏转而看向在场的那些与会者,说道:“坦白说,不管从任何角度来讲,联合总裁都是一个太又诱惑地职位。它所可以执掌的财富以千亿计。在不久的将来甚至可以以万亿计。但是我比任何人更了解我自己,我的才能主要是在商业经营方面。但是我想在座诸位都知道,联合旅游真正地主业并不是旅游,而是赌博业。这不是一门简单的生意,里面还有太多其他的学问。我从前以为我自己具有,或者说最起码可以尽快地了解和掌握这些学问的能力。但是在河东顺德发生的枪击案改变了我的想法。我现在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太年轻和无知了,我并没有真正控制联合旅游这么庞大而复杂的集团的实力。因此,我才会在最后一刻,站在这里。向大家郑重请辞,并且宣布放弃董事会与我约定的馈赠我的集团股份。”
我话刚说完。就听到冯樱说道:“但是,楚先生,这个联合计划,不仅是由你提案,而且所有地细节操作案也都是你提供的。你现在突然提出辞职,你难道觉得这样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吗?”
“冯小姐,请你不要误会。我今天做出地这个决定,只是想放下一些我自认无法挑起的担子,并不是要完全放弃我对联合旅游的责任和义务。如果联合旅游的董事会,以及在座诸位认为我确实还有存在的价值的话,我非常希望能够继续在集团内发挥我的价值。”我说着,扫了在座所有人一遍,“我地个人方案是这样。由大家公选两位人选出来,担任联合总裁,共同来掌握看个集团的方针大计和一些资源的调配。而我个人希望可以出任独立董事的位置。并以独立董事的职位,在商务的细节上辅佐两位总裁。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充分发挥我个人在商业运作上的能力。所有手打章节尽在 。。而又不用担心自己因为资历和能力的缺乏,给集团带来什么灾难性的后果。我想,这样地局面,对集团以及我个人,都是理性的选择。不知道在座诸位以为如何?”
我这番话说完之后,我就看到在座许多人都纷纷点头,很显然,我说中了他们的心声。就连冯樱这个时候也眨了眨眼睛,觉得惊讶,但是并没有露出反对地表情。全场只有一个人的脸色十分不好看,这个人就是张宏。最后,他甚至站了起来,对在场所有的人点了点头,说了声,“我的身体是很好。”
然后就带着彭耀和他的助手先行退席了。
张宏的退席,在整个会场引起了一阵大动荡,张宏派系的人顿时有些惊慌失措的意思,许多人都站起来观望,不知道该继续坐在这里,还是跟着退席。
过了片刻之后,彭耀走了进来,对这些人说道:“张老先生只是早上受了点风寒,身体有些不适,大家继续讨论。无论什么结果,张老先生都充分尊重大家的意见。”
他这句话说完之后,就离开了会场。这样,这些张宏方面的人才安下心来继续开会。
张放天也倍感惊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看了冯樱一眼,冯樱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张放天于是转过头看着在场的所有人问道:“在场诸位同意楚先生的提议的,请举手。”
结果,在场两百多人有一百七十多个人举起手来,依然有四十多个张宏派系的人没有举手。我相信,这些人心里肯定也是赞成我的意见的。没有谁会愿意让我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骑在他们头上。但是张宏的突然离场,还是给他们这些张宏的死忠们造成了巨大的影响,使他们敢贸然举手。由此可见,张宏对他的派么的老大们的影响力是极大的。
我相信,如果同样的事情由冯樱来做的话,那么被吓得不敢举手的老大,恐怕不会超过十个。
“好的,楚先生的辞职报告通过了,那么”张放天说到这里,就看到冯樱旁边的人给他递了一张小纸条,不用看我都知道,上面写的,一定是“联合总裁人选推迟讨论”这样的话。
果然,张放天在看完这张纸条之后。就对全场地人说道:“联合总裁的人选事关集团根本,兹事体大,还是从长计议为好,知道大家以为如何?”
在场的人听到他这么说。纷纷点头。
“好的,接下来,我们开始讨论”张放天最后一次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始进入下面地讨论环节。
一个小时后,会议结束。有许多老大过来拥抱我,向我致意,都是对我的识大体表示赞赏的意思。当然,也有跟我拉关系,表示以我的才能,他日一定可以担当大任。希望大家可以交个朋友,彼此多联络之类。我也是一一笑着回礼和周旋。
大概花了半个小时之后。我终于把这些人应酬完,走出会场外,看到站在会场外等着我的张盛。他这次也陪着我来开会,但是因为不属于体制内的人,所以一直都没能进去开会。
“你到底还是按照你的想法干了。”看到我出来之后,张盛就拍着我的肩膀笑道。
我笑着看着他,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我爸出来的时候。跟我说地。”张盛答道。
我笑着指了指他,然后玩笑道:“那我回头得以独立董事的身份,向董事会提议质询你父亲泄密地罪状才行。”
我正张盛开着玩笑,就看到冯樱在贾雨和张放天的陪同下,走到我身边来。张盛看到他们走过来,就对他们行了个礼,然后笑着对我说道,“我先走了,回房间聊。”
说着。他就转身离开。冯樱走到我身边,转过脸对身后两人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些事想单独问一下楚先生。”
贾雨和张放天于是各自饱含深意地对我笑了笑之后。转身退走了。
他们走后,冯樱就单刀直入地问道:“真的是因为枪击的事情改变了你的决定吗?”
我笑着看着她,问道:“你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你觉得我在这个时候找你,就是为了听一句假话吗?”
“那么,不是,我还没有那么脆弱。”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我想也是,不然的话,你没有勇气站出来当那一枪。”冯樱说着,看了我一阵,然后又问道,“那是因为在戏水间发生的事情吗?”
我再次笑着摇了摇头,“也不是,我虽然有时候会消极怠工。但是我起码还算是公私分明地。”
“那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你不可能无缘无故想要辞职。”冯樱看着我,补充道,“不要敷衍我,说真心话。”
我眨了眨眼睛,说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大局考虑。”
“为大局考虑?”冯樱略微有些惊讶地皱了皱眉,“你真的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觉得你没有办法摆青那些知所谓的小角色吗?”
我叹了口气,笑着摸了摸眉毛,然后说道:“我需要静下心来,因为我自认为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冯樱问道:“是什么事?”
我笑着说道:“等我去做的那一天,你就会知道的。”
“那么,好吧,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始终是支持你的。”冯樱说完,点点头,转过身就离开了。
等到她走出两三米的时候,我问道:“那我们现在还算是朋友吗?”
冯樱立定在原地,站了一会之后,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是吗?”
我听到冯樱这么说,愣了一会,然后便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而冯樱也同时会心地嫣然而笑起来。
当我们俩相视而笑地这一刻,我忍不住在心里说了一句脏话,“妈的,这感觉真他娘的好啊!”
“今晚一起吃饭,怎么样?”站在三米开外地地方,冯樱冲着我问道。
我笑着点点头,然后说道:“可以,过我现在股份没了,薪水也肯定要降了,这顿得你请才行。”
“没问题,反正我可以报销。”冯樱说着。对我摇了摇手,“那晚上见了。”
我笑着答道:“好的。”
然后,冯樱就转身离开了,她刚走。我转身就看到彭耀站在我面前,黑着脸对我说道:“老头子情绪很不好,事情很严重。”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说道:“那走吧,他不让你来找,我也是要去见他地。”
彭耀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不可思议地摇着头说道:“你小子真是疯了,这么好的位置,多少人做梦都梦不到,你居然说放弃就放弃。我靠。你简直是一般的牛逼,而是非常牛逼。简直小母牛倒立,牛逼冲天啊!”
“没有那么大头,就要戴那么大顶帽子,你以为这位子好坐啊?等你有机会坐上去,你就知道了。”我笑着回彭耀道。
彭耀转过脸瞪了我一眼,大吼道:“日,你以为我不想啊?我做梦都梦见自己爬到那个位置去。可是我不是他妈地没机会吗?”
“放心吧,会的,你的机会马上就来了。”我笑着拍了拍彭耀的肩膀,说道。
不多时,彭耀就带我来到张宏的房间,比较特别的是,这一次张宏的门居然没有关。我一到门口,就看到他有些颓然地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有些失神地望着窗外的大海。我认识张宏以来。像这种眼神,还真是第一次在他脸上露出来。
彭耀伸手敲了敲门,“张老先生。楚天齐来了。”
张宏听到彭耀的声音之后,就转过脸来,一脸阴沉地盯着我,对他身旁地人和彭耀挥挥手,“你们都离开,我要跟楚先生单独谈一会。”
此时此刻,张宏的这个楚先生地称呼,充满了讽刺的意味。这看起来,好像是他发飙的前兆,彭耀和张宏身边的那个人都显得很紧张很谨慎,几乎是同时说了声是,然后就一起离开了房间,并且把门带上。
这时候,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坐在窗边的张宏,和站在门边的我。
像一只老鹰盯着猎物一样盯了我好一阵之后,张宏才缓缓问道:“既然你已经打定主意要辞职,那你为什么在事前跟我讨论这个问题?”
我不得不说,张宏愧是久经沙场的黑社会超级老大,他地眼神真是非一般的犀利。被他用眼睛这样盯了一阵之后,我估计一般人早就身子发软了。就连拥有平常心的我,刚开始的我,也不禁生出一丝怯意。不过,平常心是越强更强的东西,所以,很快张宏的这种压力,反而成为了平常心的成长动力。因此,我很快便进入了心中波澜不惊的平静状态。
因此,当张宏开始问我话的时候,他地犀利眼神已经对我完全无效,我可以完全自然地答道:“我觉得这是我个人的想法,不需要探讨。”
“我把你立为继承人,把后事托付给你,倾尽全力支持你,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而你,就是这样回报我地吗?”张宏虽然说话的语速依然不快,但是这时候已经开始有些怒意外露了。
而我这时候,神色变得略为凝重一些,说道:“我很抱歉让你失望,但是我实在不想背负那么多东西。我觉得我还是更适合简单的生活。如果因此给你带来了什么不便的话,我请你原谅。继承人的身份,以及你交托给我的一切,我现在都原封奉还。”
我说着,走上到张宏的桌边,把那枚钥钥和信封交了出来,放在他的桌上。
张宏先是不敢相信地看了我好一阵之后,终于忍不住愤火地拍案而起,“既然你主意这么坚决,那你为什么事前知会我?还有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召开的吹风会议,就是为了防止像今天这种事情发生。你今天说得这么潇洒自如,那你昨天晚上都在干吗?你哑巴了吗?你为什么不在那里讲出来?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我在那个时候说出我的想法,那么你就会想办法不让我今天讲这番话。”我说着,摇了摇头,“但是我主意已定,我要摆脱现在的一切,我不想在圜在这些本不该束缚我的东西之中。”
张宏怒极反笑,他指了我好几下,才说道:“愚蠢,真是愚蠢之极,你以为你这么干,你就能够甩开所有的压力和危险吗?我告诉你,你一定会后悔的,为你今天的自以为是!自古以来,要么做胜利者,要么彻底的败亡,这条定律在黑暗世界里从未改变过,也永远不会改变。你的退让只会让想对付你的人,更加轻视你。你以为别人轻视你,就会放过你吗?我告诉你,大错特错,你的敌人只会更加残忍和冷血的践踏你,直到你毫无尊严的死去为止。自从你提出这个提案,你卷入看件事情开始,你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