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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藏的妻子不顶罪,那怎么洗脱方藏的嫌疑?”黄玄衣问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又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要洗脱方藏的嫌疑了?难道,在香港法律环境下,必须彻底洗脱一个人的犯罪嫌疑,才能把他脱罪吗?”
如果是常人,听到这里,一定会以为我有病,但是黄玄衣不愧是聪明人,一听我这么说,顿时神色就有些呆住,很显然是在动脑筋。
“好了,不要想那么辛苦了,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吧。”我笑着凑上前,“密室杀人案你应该听过吧?”
“当然。”黄玄衣点点头,“这是一个很经典的案例,在一个密封的房子里,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人已经被杀死,地上有凶器,但是指纹已经被抹去。可以肯定房子里一定有一个人是杀人凶手。他们两人中,如果有任何一人认罪,或者指证对方是杀人凶手,那就可以入其中一人的罪,而另外一人得以释放。但是这两个人最后都采取同一个态度,那就是既不认罪,也不指证对方是凶手。所以,最后就算法官明知道其中有一个人一定是凶手,还是不得不把这两个人都无罪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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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得恋失恋 第十节 黄玄衣的内衣(下)
小说 。。
我笑着补充道:“而香港法律的精神与这个案例中的法官的精神是一致的,那就是宁愿放过一个坏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小说”
“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让方藏跟他妻子重演一次密室杀人案?”黄玄衣这时候终于恍然大悟,“这样即使廉政公署明知道他们两人中一定有一人是贿赂案的主使人,但是却无法成功起诉他们中任何一人?”
说到这里,黄玄衣有些欣喜,又有些佩服地望着我,摇头道说道:“钱先生果然是钱先生,他身边的人,果然个个都非同反响,楚天齐,我从前真是小看你了。”
夸我就夸我,还非得把钱不易带上,什么人啊。
我摊开身子,故作高深地叹了口气,说道:“说了这么半天你才明白,亏得钱不易还跟我说你多了不起。照我看,你这了不起也有限得很,没事还是多跟着前辈学学吧,年轻人。”
一看黄玄衣那法官脸,是人都知道,黄玄衣傲得很。而她之所以这么傲,除了她自己的美貌以外,就是她在法律上的专业知识了。而我偏偏就在她最自负的地方狠狠地敲了一下,所以现在她就算心里有千般傲气,也使不出来了,只能端着杯酒低头猛喝,用来解气。
这还没完,精彩的还在后面呢,我等到看到她把一杯酒都喝完之后,才慢悠悠地说道:“女孩子家家的,可千万别喝醉了。”
黄玄衣大概是被我刺激得实在是深了,也顾不得我刚刚帮完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我醉不醉关你什么事?”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呢?”我仰起头笑了笑,“你身上可穿着我的东西,要是万一你喝醉了,赖起帐来,那我岂不是吃了大亏了?”
其实,从一开始到现在,我大多心数都只是想逗黄玄衣玩玩,并没想过真要抢她的内衣。谁知道,她一听完我说这话,霍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冲进洗手间。约莫三五分钟后,她又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一把将一团光滑温热的衣服扔在我怀里,然后在桌上扔下几百块,扭头就走。所有章节都是手打请到 。。
我赶紧起身去追,但是她步子实在是太快,我追到门口的时候,她已经上车了。这时候,我就不敢再追上去了,万一她发起神经来,开车撞我怎么办。于是,我也只能看着她绝尘而去的红色汽车,自我安慰道:“没关系,她今天穿的是长裤。”
感叹完,一转身,正看到笑着看着我的楼兰雪,“怪不得老半天不见你人,我还以为你被马桶给冲到异世界去了。原来,不是掉进马桶,是掉到美女怀里去了。”
我笑着摊开手,仰头叹息,“没办法,走到哪都被以美女为先导的人民群众热烈爱戴,唉,其实也满烦恼的。”
我正打趣着,楼兰雪的目光却定在了我右手上。她眉头微皱了一下,踏前一步,伸手将我手上黄玄衣的内衣裤取了过去,看仔细了之后,用一种我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奇异眼光注视着我。
我于是有些尴尬地耸了耸肩,“我早就跟她说了,用内衣裤做定情信物实在是有点奇怪。”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楼兰雪在狠狠地锤了我一下,爆出了她认识我以来的第二句粗口,“靠。”
我摸着生疼的肩头,对楼兰雪说道:“身为美女,应该注意自己的仪态,有事没事就爆粗口,很影响你的完美形象的,楼兰雪小姐。”
楼兰雪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得了吧你,跟你这种流氓装什么斯文。老实交代,你到底是怎么从人家那里流氓到这些东西的?”
“楼兰雪同学,麻烦你说话的时候,用用你的脑子。”我一把把黄玄衣的内衣裤抢了过来,在手里扬了扬,“你觉得这种东西是可以流氓得到的吗?”
楼兰雪摸了摸额头,“呃好像又真的有点难度。”
“这就对了,这明明是美女心甘情愿送给我的。”
“那她为什么刚才气呼呼地跑掉了?”
我瞪了楼兰雪一眼,“害羞嘛,难道你把内衣裤送给我,还能大喇喇地站在我面前,装着一点事都没有?”
楼兰雪被我唬得愣了起来,看到她发楞的样子,我实在憋不住,仰天大笑起来。这时候,楼兰雪才知道我是在调戏她,顿时一个飞腿踢了过来,我赶紧侧过身子一闪,大喊道:“哎呀,走光了。”
如此打闹了一阵之后,我终于被楼兰雪制服,一五一十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到我说完之后,楼兰雪赞叹地摇着头,说道:“楚天齐啊楚天齐,你真是流氓到骨子里去了。”
我双手一抱拳,笑道:“多谢楼大小姐赞赏。”
第二天早上,在上大学英语之前,我给黄玄衣打了个电话,想把内衣裤还给她。哪知道她一听到我的声音,骂了一声臭流氓,就把电话给挂了。我心想想,抢了人家的内衣裤,然后又送回去,确实有点猫哭耗子的意思,黄玄衣那么反感也是难怪。昨晚的确有点孟浪过头了,不过,这也怪不得我,这不全是我的主意,主要是陈天平那家伙。
唉,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不发生都发生了,随它去吧。反正她是同性恋,我也没什么机会。唯一有点麻烦的,就是去钱不易在学校附近新买的写字楼的时候会撞到她。不过,这种事情只要我不说,她应该也不好意思说吧,大家就当没有事情发生过好了。
我想是这么想,不过地球可不是围着我楚天齐转。不是我怎么想,事情就怎么发展的。我以为只有在写字楼才会碰到黄玄衣,可是实际上,我第三次遇到黄玄衣的时候,却不是在钱不易的写字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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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得恋失恋 第十一节 无巧不成书(上)
小说 。。
自从上次分开以后,因为胡南的半纪录片(不是他自己承认,是我自己安的,如果被那小子我这么说,说不定会告我,哈哈。小说)《菊花盛开》已经开拍的关系,我跟韩蓉见面不像从前那样方便了。不过在两千零六年十一月十二日,韩蓉总算抽出时间来跟我见面。
虽说见面的理由是上表演课,但是情人见面,分外眼红,抵死缠绵一番总是难免。这个下午,韩蓉的房间自然是春色无边。好在房间的隔音效果好,要不然在楼下守着的淑芬就遭殃了。
一个下午下来,当我跟韩蓉都累得脱力,她趴在床上一动不能动,我蹒跚着走到床边去找橙汁喝的时候,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韩蓉接起电话,听完之后,只答了个哦字,便有些无奈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有人在门外停车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个时候来访。”
我灌了一大口橙汁,走回韩蓉身边,一边喂她喝橙汁,一边说道:“管她呢,就说在休息,谁也不见。所有章节都是手打请到 。。”
“不行,今天剧组难得有时间,有好几个人约,都是推托说要上你的课才推掉,现在突然说在休息人家要起疑的。”韩蓉说着,走到化装镜边去,“你也穿衣服吧。”
“我才不穿。”我大喇喇地往床上一扑,“要是有人来了,我就说刚刚是给你上课来着,不过不是表演课,是性教育课。”
韩蓉一边收拾头发,一边扭过头笑道:“也好,楼下来的说不定就是哪张报纸的记者,到时候让他给你照张近身照,就算是一炮儿红了。”
我一听,腾地一下跳了起来,忙不迭地找衣服穿,这名头我还是不要的好。
看着我这手忙脚乱的样子,韩蓉笑着点了点我,说道:“你啊,也就一无胆匪类。”
好在是天气热,我的衣服不多,很快就穿好了。韩蓉虽然比我早收拾,但是毕竟是女人,麻烦得多。我都穿好了,她还没穿好,正在拿一件淡黄色的连身裙往身上套。看到这里,我又不得不深深赞叹一下韩蓉的身材实在是曼妙得有些过份。这件衣服不要说她这个年纪,就算是我们班那些女生,能够穿得进去的,也寥寥无几。小说
“傻看什么?”韩蓉从镜子里看到我色相毕露的样子,有些害羞又有些开心地笑了笑,说道,“还不快过来给我拉拉链。”
“哦。”我应了一声正要走上去给她拉拉链的时候,我身边的电话铃响了,韩蓉于是走了过去,接了起来,听了电话之后,显出很高兴的样子,说道:“她这个大忙人,居然也有空来见我?你让她稍等一下吧,我马上来。”
“是谁啊?瞧你高兴成这样。”韩蓉挂下电话之后,我刚好帮她把拉链拉上,问道。
韩蓉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小色狼,跟我下去,给你介绍一个大美女。”
“大美女?”我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地说道。
过了片刻,等到韩蓉穿戴整齐,带着我走到楼下,当我亲眼看到那个微笑着坐在客厅中央,穿着一身灰色职业套装的女人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韩蓉所说的大美女,就是不久前刚被我把内衣裤给脱掉的黄玄衣。
原来,黄玄衣家自从祖父开始,就给钱氏家族当家族律师,钱家的重要成员几乎都跟他们家有来往,这里面就包括胡南他们家。韩蓉曾经当了胡南十年的女朋友,其中也曾多次跟着胡南回过家中。韩蓉是鼎鼎大名的大明星,是许多人的偶像。这些人当中,就包括黄玄衣。黄玄衣从小就是韩蓉的影迷,偶尔一次跟着兄长去胡家串门的时候,见到了韩蓉。从此,这两个相差十几岁的女人就成为了好朋友。虽然因为各有各的忙碌,见面机会并不是很多,但是感情还是不错,每次经过对方所在地的时候,都会特别去探访。
当黄玄衣坐在客厅里,跟淑芬攀谈的时候,脸上是亲和的微笑,当她听到韩蓉唤她的名字,猛地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是灿烂的笑容,而当她看到侧身在韩蓉身旁的我的时候,脸色又马上黑了下来。这表情的一切变化都只是在片刻之间,其迅速之程度,简直可以跟四川变脸大师相媲美。
这时候,我们两人已经走到黄玄衣身边。韩蓉正要给我们彼此介绍,看到黄玄衣这幅表情,再转过脸看看我好整以暇的表情,她微嘟了嘟嘴,不是很确定地问我道:“你跟玄衣认识?”
我点点头,打趣着说道:“小生万幸,确实曾经跟黄大律师见过几次面。”
黄玄衣听了我这逗趣的俏皮话,脸上越发地不好看,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一声不吭。韩蓉见她这样子,便又转过脸问道,“老实交待,你对玄衣怎么了?怎么把她气成这样?”
我怎么把她气成这样?想到这里,我就情不自禁地摸了摸鼻尖,笑了起来,我抢了她的内衣裤,她自然生气了,哇哈哈哈哈哈。
不过这话我不可能直说,只能顺口道:“我跟黄大律师都是给钱不易做事。前不久,大家因为工作的事情有了些争执,我说话的时候,也不是很注意,随口说了几句轻薄话。本来只是几句玩笑话而已,谁知道黄大律师居然当真了。这已经是好多天前的事了,我都差不多已经不记得了。没想到,黄大律师原来还记在心上。”
我这段话是标准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亦幻亦真。要说我说了真话,那实在是有点扯。但是你要指责我说谎了吧,那天晚上酒吧里其实说穿了,还就是这么回事。这就是所谓讲话的艺术了。
不要说别人,就算是身为当事人之一的黄玄衣也反驳不得。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