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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薰池掏出珠玑笔,凌空画了张隔音符,贴在门上。
七个弟子再也没听到他们师父和那少女的声音。
花无情若有所思看着薰池,不太理解这个满身贵气的少女,到底想干嘛。
薰池不用他问,自己开口解释:“无情掌门,实不相瞒,我潜伏在这红妆寨里,是想调查一些事情。得罪贵门派的地方,还请掌门原谅。”
“”狐狸脸迷茫。
“我不会真的让你们牺牲当山妖的炉鼎,好歹你们也是修仙之人,与我同道,如何能害同道友人。不过留在此处,有危机彼此也好有个照应。是不是?”
“薰池姑娘有话直讲。”花无情算是听出来了,这女子把他们打劫到这里来,就是要他们当炮灰当垫背当充场面的!
“掌门真是爽快人!这是神仙醉的解药,您收好,我一会儿给你那北斗七星徒弟也会送去。将掌门困在这里,不为其他,只希望红楼开张那日,你们再打倒了山妖,安然逃出去。”
???
☆、195。转机
花无情呆呆看着薰池,有些不能理解她的这句话。
什么叫做等到红楼开张那日,让他们再安然逃出去?
薰池自己倒茶喝了一杯,娓娓道来:“实不相瞒,我乃五臧山院修习弟子,红菱是我师姐,我们正在八荒历练。但不知何故,我师姐竟然成了山贼,干起打家劫舍的勾当,这与我们试炼的目的南辕北辙,私以为是红菱身边的那个叫彦卿君的男子干的好事,所以这段时间我故意支开了他,仔细查了查这个红妆寨。红楼一事,也是我想出来,不为其他,只等与红妆寨有贩卖人质往来的山妖自投罗网,再把它们一网打尽,那我师姐的红妆寨就没了生意,不会再抓修道之人逼他们当炉鼎。”
“反间计啊!”
“”薰池白了一眼花无情,本姑娘这是在辛苦引导师姐走向正途好么。
“所以你要我们浣花剑派帮你收服山妖?”
“以修仙之人为炉鼎的山妖,我们修道之人遇见,不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么?花掌门太客气了。”
花无情沉色,心里头觉得这个叫薰池的少女有几把刷子。这么大的帽子扣在他浣花剑派头上,不出手简直天理不容啊。
薰池转了转茶杯,开始开小差:“花掌门,你的浣花剑派怎么都是男子弟?”
花无情回过神,“他们都是贫道捡回来的,因为觉得女孩子太麻烦,所以要是碰到被弃的女婴,贫道只会送到人家院门口,看她们自己的造化,不会自己带回来养。”
“花掌门,你这是对女子有偏见!”薰池忽然想起了她四个神爹。心头一阵暖意,谢谢爹爹们没有将薰池随便丢到哪户人家家门口!
掌门理直气壮,“没有啊,你想想,收了女弟子,就得给她们辟出专门房间,嗯,还有茅房,洗澡间,浣花洞地方又不大。然后还得防着男女授受不亲。那人家女娃娃长大了来月事了,叫贫道手把手教她怎么用月事带么?然后思春了,又得荼毒贫道这几个纯良的男弟子。说不定他们兄弟还会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委实不值得。”巴拉巴拉数落了一堆。
薰池听罢,只得出一个结论。这花无情年轻的时候定然被女子深深荼毒过,而且根据月事带提供的消息,这厮估计还被女人吃过。就是不知道啥原因,又遭到了抛弃,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于是摇摇头,道不同不相为谋。“花掌门觉得,你们师徒八人,可打得过那些山妖?”
被情所伤的花无情脑子没转过来。“嗯?”还沉浸在女子的诸多缺点之上。
“打得过山妖么?”
“姑娘你觉得呢?”反遭花无情一记白眼,“若我们本事那么大,用得着每年给红妆寨缴保护费?”
薰池点头。倒是她高估了浣花剑派。
“那便写封求救信给逍遥派吧,我帮你们送出去。”
花无情这回肯合作了,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角,为了显示事情危机,还咬破了手指头。亲笔写了封血书,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又在薰池的要求下,添上:月圆之夜花楼开张,望贵派到时前来,将山妖一网打尽。花无情写的有些肉疼,最后又把他的信物交给了薰池,让她一起送出去。
“月圆之夜?不就是明天晚上?”
“嗯。”薰池把东西收进怀里,临走时随便问了一句,“花掌门与逍遥派很熟?”
“不熟啊,不过逍遥派乃大派,上下皆侠士,一般小门派上门求助,他们都会出手相救。”
薰池灵机一动,想花无情怎么说也是在八荒里混的修仙道士,想必有些见识。就拿出珠玑笔凌空画了在彦卿君枕头下找到的那块木牌,“花掌门可见过此物,是不是某个门派的腰牌之类?”
花无情抬眼只屑一眼,不以为然:“这不就是逍遥派的弟子身份牌么,你看最上面的那个图案,如果是麒麟就是灵鹫宫天山童姥的弟子,要是其他图案,便是那些弟子的弟子,天山童姥的徒弟众多,有许多分类我也分不清楚谁是谁。不过这块是麒麟啊。”
灵鹫宫天山童姥的徒弟?!
那岂不就逍遥派的中坚力量?!
彦卿君?!
薰池大大吃了一惊,再问:“那掌门听没听过这牌子上的这个人?”
他仔细辨认了一番,皱眉郁闷道:“姑娘,你这画的不清不楚,贫道哪里瞧得见呀。”
“掌门有没有听过,天十木?”
“嗯?从来没听过有这号人。”
薰池失落,不过既然花无情说彦卿君的木牌是逍遥派之物,明天晚上等逍遥派救场的人来了,抓一个问问就知道这个叫“天十木”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彦卿君又与这个“天十木”有何关系。闪身出去,把神仙醉的解药一一分发到花无情的七个徒弟手上,仔细一瞧才发现掌门的这几个小徒弟实在是各有特色。一纯二娇三白四艳五呆六泼七萌,不过个个都如花无情所说,是纯良的好孩子。
此时红楼上下基本布置妥当,入目皆是红彤彤的颜色,十分喜庆。
晚风吹动红纱帘,飘逸中带着些撩人。
楼里今日不仅住着浣花剑派,陆吾神君与女大王的洞房也设在这儿,压寨夫人今晚被安置在最顶层的洞房里,等着明日开张时上演压轴戏。薰池想起陆吾那张怒不可遏的老脸,心中直感十分对不住他,于是脚下一转,又转到了花楼顶层,打算将此事好好与他解释一番。
不料刚走到台阶最后一级,就听见房间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巫绫,趁本君还能原谅你,赶紧给本君解药。”
“娘子,本大王不叫巫绫,本大王是红菱。”
某人磨牙声尤为清晰:“给本君解药。”
“娘子,你长得可真好看。”
“”
“娘子,你身材可真棒!”
悉悉索索之声。
“娘子,你”
“滚!!!!”
薰池扭头,一溜烟跑没了影,与陆吾神君和解一事,还需的从长计议!
☆、196。红楼开业
彦卿君回来的时候,是十五的月亮刚刚爬上树梢的好时候。
红妆寨上下热闹十分,各个山头的山妖都在红楼里齐聚一堂,酒杯筹措,大笑连连。
“白龙神厨,上菜啦!”
山寨喽啰们穿梭在红楼之中,乐得合不拢嘴,今日这片山头有些道行的妖精可全都来了,满脸兴致盎然,想来是开张大吉。
白龙受薰池之命,在厨房里忙活。
乌七七也跟在一旁打下手。
“东西。”小白龙的手向乌七七一摊。
乌七七贼头贼脑往左右瞧了瞧,发现没人在看他们这边,立即手伸到肚子里,把白龙要的东西掏出来快速塞给自家少主。
是一大包白乎乎的粉末。
白龙一点不吝啬,打开外面包着的纸头,将粉末统统撒进跟前的那锅肉汤里,笑得十分得瑟。“成了,端出去吧!”
薰池彼时换了身红衣,站在红楼二层的一个花台后面,俯视楼下的山妖们。红菱站在她身旁,看到如此兴隆的景象,不由又夸奖了薰池几句,十分豪迈,俨然坐拥天下的女大王。
今日薰池当的是司仪,主持这红楼开张。低头瞧见乌七七和白龙端着肉汤出来,脸上也是一笑,道:“大王,吉时已到,我们开始吧。”
“好!”
丝竹声起,花台的帘幕缓缓拉起。众山妖听到响动,纷纷停下寒暄谈笑,往花台之上看来。
只见花台上,于儿在吹奏葫芦丝,今日她难得打扮的有些妖娆,面纱蒙着,露脐装。长裙下开了大叉,诱人的长腿若隐若现。大小二白则在丝竹演奏下,扭来扭去,上演一出蛇舞。
在座的男妖,皆被于儿吸引,个别处于呆滞状的,哈喇子流在了桌子上也没发现。
红菱嫌弃水长天样子太胖,不能迎合大众口味,就让他在花台之下显眼的位置坐着,俨然一副阔大少的模样。而传说中的那只熊妖。早就注意到水长天白白嫩嫩的一坨面团,正坐在他旁边与他套近乎。水长天那么嚣张的一个人,这会儿倒是没有什么异样。笑眯眯给熊妖倒了杯茶,又转头去看花台上的表扬,眼眸深邃,耳边听着那些讨好他的话,貌似十分受用。
乌七七和几个喽啰把肉汤分发到各桌上。等到发完,于儿的一曲蛇舞也到了尾声。
薰池笑盈盈上台,仪态大方:“各位英雄,承蒙关照,今日赏光来我红妆寨参加红楼的开张典礼。奴家是今日的主持人,大家可以唤我小池。”说罢。施施然行了一礼。
男妖欢呼,吹口哨。
“我们大王说了,为答谢各位英雄捧场。今日酒水半价,饭菜免单。大家桌上这碗,是本寨精心为英雄准备的十全大补汤,喝了这汤,我们就来介绍红楼十二金钗。看看今日谁能摘得桂冠,与佳人一起恩*双修。”薰池转身接过两碗茶水。分了一碗给红菱。
红菱抱拳,豪气冲天:“各位,干汤!”
欢呼声更高,山妖与红妆寨买卖做了不下一两回,都对红菱的红妆寨没有疑心,当即举碗,相互碰撞,叮叮当当,然后咕噜咕噜,把“十全大补汤”一饮而尽。
“好汤!”
“真是好汤!”
称赞声连连。
薰池笑得跟只小狐狸,“那么下面有请佳丽登场!”
又是一阵欢天喜地的凑乐声。
花无情的七弟子末末,被安排在第一个登场,这会儿看到台下如狼似虎的妖怪们,哇哇大哭起来。大师兄正抱着他,压低了声音安慰道:“师父不是说了,让我们上去演一会儿戏,等到逍遥派的人一来,我们就乘乱溜走么。莫哭了呀!”
“呜呜呜,可是我腿软。”
薰池见俩婆婆妈妈的人,端起一脚,把一大一小两个人一起踹了出去。
台下哗然。
女妖怪们雀跃了。
一只欢喜道:“瞧那个小少年水灵灵的萌样,啧啧。”
另一只摇头,“你不觉得那个抱着少年的男子更加受用么,瞧他一脸温柔的样子。啧啧啧。”
第三只白了那两只,奸笑:“你们不觉得将这一对扒光了丢在床上看他们自己双修,更有趣么?”
“”
隔壁桌的男妖一口酒喷在桌子上,扭头不可置信地瞧着第三只女妖,人才啊!人才!难怪最近山头上的男女妖精们玩双修的变少了,原来都好起这一口啦!
薰池走出来,“本楼今日炉鼎供应有限,还请大家竞价,价高者得。”
红菱在后面吼了一句,“你们看清楚了,这些可都是雏儿,想开苞的赶紧了啊!”
“”
“一百两!”
“一百五十两!”
“二百两!”
“二百五十两!”
竞价声此起彼伏,红菱乐得合不拢嘴,猛朝薰池竖大拇指。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永远不要低估女人的战斗力。
顺利将浣花剑派师徒八人统统买了出去,塞到那些竞标成功的女山妖身边,先给他们调戏调戏。二弟子和花无情比较悲催,买他们的是男妖,一脸猥琐样,花无情隐隐有爆发的意思。然,恨自己修行不到家,只得不停的往外张望,怎么逍遥派的弟子还不来救场。
有趋向正常的男妖不满起来,朝台上吼道:“怎么都是男修,来几个女修啊!”
薰池淡定,朝于儿使了个眼色,娉婷女子登台,向众妖福身。
那些叫嚣的男妖怪,就安静了。
水长天从来没觉得于儿是个美艳的女子,可今晚看到站在灯光下的她,站在众目睽睽下的她,忽然有些紧张。他也不知道这种紧张从哪里生出来,好像自己捡到了一块璞玉,放在家里一个人抱着欣喜,不料邻居有一天发现了,纷纷来看,纷纷来摸,纷纷来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身愤然道:“蒙着个面,别是个丑八怪!”
有意拆于儿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