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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媱总是完美的容颜,隐约有一丝的破裂。她抓着阿鼓衣袖的手指紧了紧,用最快的时间使自己恢复平静,厚颜无耻说。“父君怜惜,女媱从没有碰过这些伤人的东西。”
真的?假的。
两人僵持间,薰池和圆归已经距离他甚远。
阿鼓目光依旧追随薰池,扯了扯衣袖想让女媱放手。无果,低头质疑去看小手的主人。你到底想怎么样?却发现女媱笑眯眯的眼睛里隐藏着一股坚定,没有他的允诺,打死也不撒手。
依照他以往的脾气。不管此人身份是何,只要他不愿意,定然会毫不留情地驳了主人面子。但是今天,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有一股闷气无处发泄,薰池怎么能被那条小黄鳝一句话就改变主意?
现下对着这个眼神忽明忽暗的九天玄女,阿鼓一改我行我素的作风,竟鬼使神差点了头。“走吧。”他毅然转身不再去留恋远去的薰池,开始认真教女媱最基本舞剑功夫。
女媱吐出一口气,放松下紧绷的双肩,不管怎么样,这一局是她赢了。
再说薰池和圆归,你猜她们左挑右选半个时辰,最后看中了什么?
生肌廊上,十八般兵器里,唯一不涉及金属或者尖锐或者刀锋这些会吓人的关键字的东西——就是棍!而且是木棍!
当薰池和圆归两个惹眼的小家伙站在一排木棍面前,左右摸过后,对视一眼点点头,就是你了!最终由薰池宣布了这个结果:“师兄,我和圆归要练木棍!”
云当场就震惊在原地,“嗯?”他身后一群男弟子也跟着心碎了一地。
木棍?!
小神女和她的小跟班,居然选了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玩意儿?!
在五臧山院中,木棍兄虽然不是最最冷门的兵器,因为起码还有一个弟子在练它,但也是排行第二冷门的兵器。要不是这些木棍的材料皆取自上等木头,又涂上了优质的漆料防腐,这些大号的牙签,早就烂在乐游山万万年的风雨中了!
而那个唯一选择木棍的弟子是谁?
只见胖乎乎的海净站在那儿发傻,还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他在今天之前,都是安分地,远远地,于这群根本不受女弟子欢迎的棍子们中间默默练习。就算是今天,小神女第一次来生肌廊晨练,他也只偷偷瞄了两眼远处的薰池。却万万没有想到心中的女神居然会带着另外一个漂亮的小弟子一路迎风而来,到他这个终年寂寥的区域,最后还不走了!
“海净师兄,以后承蒙指教。”薰池扫视周围,仅仅发现一个海净是拿着棍子的,便朝他有礼道。
海净醒悟过来,只想仰天大笑三声。那怎么说来着的?哦!枯木逢春!连光溜溜的木棍子上也能开出朵小花来!他兴奋地口齿不清:“没没什么么的”
插嘴一句,若问这生肌廊上最不受欢迎的兵器是哪一样?那就在这一捆经年不见人碰的木棍后面,藏着一骡更加可怜的——盾。其实盾是我们武夷院长最喜欢的兵器,他一只玄 武神龟,用盾这种防御性超强的兵器,无可厚非。可惜盾兄太过保守,不得热血小妖精们的垂怜,最后就被束之高阁,不,压之光棍下。
武夷和海净俩一老一少身形皆如盾的光棍兄,可以抱头痛哭。
撇开这些闲碎,回正题。当薰池和圆归决定要练棍子的时候,还有一个小人也站出来,摸着他光溜溜的脑袋不好意思道,“我,我也想练棍子。”
引来所有人注目,
是普陀山来的青竹。
“你也要学?”海净瞪大了眼睛,怎么地今日他这里这么受欢迎?!
青竹认真点头:“我在普陀山看见观音院里的和尚都用这种木棍子习武。”他还是一门心思扑在佛祖脚下。
海净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有些消化不良。经过这棵小竹子提醒,他灵光一现终于领悟到为何山院的女弟子都不垂青他。因为他耍的是和尚才会玩儿的木棍子啊!而且教他的人,还真的就是杀生佛的首席大弟子金弥夫子啊!两个胖墩凑在一起耍光棍子,除非是尼姑才能看得上他!
如此神游天外悲悯之际,不想又迎来一个女子清和的声音,“海净师兄,也请你收下我吧!”
嗯?!
海净打了个激灵,被那女子说出的内容惊愕,又来一个学木棍的?!这一届的弟子莫非都一心向佛?不过这声音倒是好听入眼见得一双如弯柔水般的眸子,笑得醉人心田。来人乃是青丘的白涟,她从那边的刀剑中走回来,身边只有她姐姐白湮陪着。她最终竟也选择了木棍这么个不起眼的兵器,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薰池、圆归、青竹都是高次成绩的弟子,加以时日会是山神界新一代的佼楚,而最后冒出来的白涟,那双媚眼中透出的明亮,和她在山神宴上的领舞,也叫人难忘。
“好,好。都教,都教,呵呵呵。”现在的海净如同棉花糖一样飘起来,惹得别个男弟子纷纷眼红,不解这呆头鹅今日是怎么地走了这样好的狗屎运。
但,还是不管怎样,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木棍君终于迎来了它的春天!
在早膳之前,二十个新晋弟子全都选好了今后晨练和晚练时重点练习的对象。自然,今后你如果觉得自己这一门兵器已经使得落花流水了,也可以向夫子申请换一样新的练习。不过这种事情发生的机率非常小,学无止境。
而除了方才那几个弟子引人注目的选择,还有比如于儿,她最后选了刀,且是刀中的双刀。试想每天练刀区域内,一个大头针似的小女孩,手握半人宽的双刀,用吃奶的力气挥舞着,脚边还跟两条白胖的幽冥蛇。这样的景观,百千万年来,五臧山院也没出现过第二个。
然,小霸王水长天似乎下定决心要和凡人于儿卯上。他看到于儿拿起架子上的双刀,立马也对跟班们宣布自己要练刀,抛弃了原本打算好的剑。此人阴测测走到于儿面前,摸摸自己挺拔的鼻子,“哼哼,小凡人,咱走着瞧!”
一看到这个瘦不拉几的凡人,水长天的屁股就隐隐作痛。此仇不报非君子!
于儿自然不理,转身给了水长天一个潇洒清瘦的背影。只有小白,脾气不好,对着欲欺负自家主子的小霸王龇牙咧嘴。大白无奈游移,最后低头叼了小白的蛇尾巴,一路拖走。弟弟,教过你多少回了,不要和愚蠢的妖精一般见识。(未完待续)
☆、073。你把谁忘了
这日众弟子挑选完自己中意的兵器,耍了没一会儿就发现日头升起,已到早膳的时辰,纷纷上山往纳食楼那儿觅食。有三个负责今日饭食的弟子,操持着纳食楼上下。按山院分配的日常任务规矩,但凡被分到管理膳食任务的弟子,当日可免去晨练和晚练。
他们见小弟子到的差不多,眼神交流后派出其中一个,那弟子拿着瓷勺在盛蜜酿的大碗上敲了敲,朗朗开口:“师弟师妹注意一下!院长有个通知要宣布!”
薰池正好踩着那句话进门,赶紧认真盯着说话的弟子。
那弟子身穿白色袍子,仔细辨认可以他发现领口和袖口镶嵌的淡金色细滚边是两条。五臧山院的道袍很早以前就做过统一,清一色的纯白,仅在领口和袖口有略微的差别。初级弟子一条金边,中级两条,高级三条,得以区分。这还是薰池方才听海净所介绍,立即观察实践发现说话的是个中级弟子,面孔和身材已然比同级的老成。
“武夷院长通知各位新晋弟子,大家吃完早膳不用去仁德堂听讲课,巳时初刻直接等在生肌廊和百草园中间那条小路上,他和金弥夫子会带你们去百兽园。”
此话一出,引来下面一阵骚动。
“什么?什么?什么百兽园?”
“要去百兽园?听说那里面关了好多奇珍异兽!可以大开眼界了!”
“奇珍是奇珍。但是里面有几只兽听说很凶残,运气不好会被他们咬个半死。”
“往年不是要入院一个月之后才会选灵兽的么?怎么今年提前那么多?”
“”
薰池和圆归对望一眼,两人脸色不同。薰池有些许兴奋,圆归则对此不太感冒。
百兽园她们前日曾在云师兄的带领下远远俯视过,乐游山脚下那一大片密林都是百兽园的范围。若不是山院给百兽园下了结界,不但误闯进去的弟子或者路人甲涉及人身危险,里面那些被关押的异兽也老早跑掉。所以结界管理甚严。没有院长的带领,一干弟子不得随意出入百兽园。
“薰池,他们说里面的灵兽很凶。”圆归拽着薰池衣角,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
“没事,有院长在,而且我也会保护你的!”薰池拍胸脯,时光仿佛倒流到那一日的选拔考试,圆归被鲲鹏一族的小子欺负,也是薰池拍着胸脯向它保证。不要害怕,以后有她罩着它。
其实。薰池现在的灵力,哪里及得上天赋甚高的圆归。要不是圆归胆小,不喜争斗,这五臧山院小霸王的位置。怎么可能让那个河伯的儿子水长天给占去。怎么着这里也应该是薰池等人的天下。
“时候也不早,大家吃完早膳就在此地休息一下然后直接去山下找院长吧。”依旧是那个负责通知的中级弟子在说话,他身子左右转动,纠结问道,“那个。薰池师妹在哪里?”拜他犀牛一族天生所赐,从小眼神不好,站在纳食楼中间望过去。只能看到一片小人。也难为他在五臧山院的一百多年里,没有在分饭食上出过纰漏。
薰池听到有人喊她,连忙上前几步应答,“我在这里。”
犀牛师兄寻声面朝薰池的方向,特意也往前了几步靠近她,不好意思说,“薰池师妹,昨日管理宗主园的师兄让我带个话给你,你的夫诸在宗主园里闹得太凶,你再不去安抚一下,估计整个宗主园都要被他毁了。”
话说得不响,但还是被听觉灵敏的几个小弟子听到,瞪大了眼睛瞧薰池。这小神女可真不一样,不但已有一只八荒罕见的夫诸兽,而且脾气还那么大,要把宗主园给拆了!只听水长天一声冷哼:“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
好巧不巧,他的话刚冒出口,那边阿鼓正好带着女媱指点完剑谱晚点进入纳食楼。阿鼓一听水长天诋毁薰池,下意识出手,把手心里女媱给他擦汗的白手帕甩了过去。那帕子在半空中飞旋得好看,如同鲜花般绽放成四方,“啪!”正正好好盖在水长天脑门上。
“哪个大胆贱人,敢偷袭本少爷,给我出来!”水长天的视线因为帕子的缘故,被遮住一半,气得边抬手去摘,边跺脚大骂。
“以后要是再被我听到你说薰池坏话,小心伺候你的就不是这方手帕了。”阿鼓的动作比水长天快,水长天刚刚要摘下手帕,阿鼓已经略到水身边抢过手帕,看准了他张开嘴巴骂人的档口,将帕子塞进水长天的嘴里。
水长天忽然闻到一股子臭袜子味儿,从口腔一路窜进了自己腹内。他没想到这是鼓用法力做的手脚,脑子里想到臭袜子的恶心劲儿,还没有吃早膳就欲把昨天的隔夜饭吐出来。两个跟班手忙脚乱帮他把手帕从嘴里取出来。
“呸,呸,鼓师兄你欺负小弟子!”
“我教训行为不检点的小弟子,你不服可以去向院长伸冤。”
“你,你。”水长天的手指指指冷漠的鼓,又指指状况外的薰池,最后一跺脚,饭也不吃了,转身跑出纳食楼,不知道去了哪里。
薰池私 以为,这小霸王是去找院长爷爷告状去了。她无辜眨巴两下眼睛,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是怎么被推到这风口浪尖上的。阿鼓却已经走到她面前,一脸的责备,“人家泼你脏水,不会还嘴么?”
“啊?”薰池发傻,其实当时她和水长天隔得有些远,没有听清楚方才他说的话。
阿鼓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失望,不理会其他弟子投来的暧昧视线,径自上去二楼找云。薰池在他身形离开后,才看到还站在门口的女媱,忙朝她招招手,“女媱姐姐,来这边。”心急想问问女媱与阿鼓是不是发展的很顺利,连早膳都顾不得吃。
女媱的脸色并不好,她原想跟着鼓去楼上,没想到薰池当着这么多人面喊住她,只好回头隐隐怨怼地瞥了一眼,无奈还是往她那边过去。
薰池,你是真的没有注意到鼓对你的特别,还是城府太深想要与我争?在那一步一步的迈进中,女媱的眼睛直视薰池,在心中如此问。薰池只是觉得女媱的目光扑朔迷离,还以为方才鼓做了什么惹她姐姐不高兴的事情,心揪起来。
“妹妹还敢在这儿杵着?!”女媱开口不太和善。
“欸?”薰池一下子又反应不过来了,将嘴边的关心硬生生吞了下去。
“你家那只夫诸啊,不是要拆了宗主园了么?”女媱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