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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
离草嘴角弯了弯,扬起了秀气的眉梢:“郡主不忙着追查那穷凶极恶的杀人元凶,却一直纠结于如何处置我这小妖,我还真是荣幸之至呢!”
这不急不缓外加讥诮的语气,竟是学得与苍绯差不了几分。
果真是与其处得久了,深受其害啊!
不过效果自是非常之好,这点离草自己是深有体会!
果不其然——
“你——”楚璇玑涨红了脸,叫她生生气得说不出话来。
离草也十分不厚道地侧耳凑上前去,抬手作倾听状:“郡主还有何赐教,小妖我洗耳恭听着呢!”
跟着魔君大叔她什么都没学会,这落井下石她可是学了个七八!
楚璇玑青白了脸,恨恨地一咬牙,指尖却是迅速地掐出一个诀。
“落雷咒!”只闻苍绯一声沉喝,不待离草反应过来,便只见头顶一道雷光直直朝她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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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靠山很重要
“落雷咒!”只闻苍绯一声沉喝,不待离草反应过来,便见头顶一道雷光直直朝她劈下!
唔呀呀!我命休矣——!!
离草只来得及心中哀叹一声,全然不及躲闪。
生死一线中,却见一袭广袖扬起,不遗余力地挡下了那道雷光。
“不得胡乱杀生。”淡淡的语声,却是透出一股威严之气。
见仙尊都护着她,楚璇玑不好反驳,只得忿忿一跺脚,恨恨地站在一旁瞪着离草,似要用眼神将她千刀万剐。
“多谢仙尊救命之恩。”离草大难不死,长吁一口气,拍拍方才受了惊的小心肝,感受到楚璇玑那利刃般的目光,下意识地往慕流音身旁靠了靠。
这个年头,找个有背景有实力的靠山果真是最最重要的。
虽然体内有个自诩厉害的魔君,但除了张嘴比较会说之外,并无多大实质性用途。
譬如方才,光提醒她有什么用,只不过让她稍微能死得明白些罢了。
凌剑非睨了她一眼,眸中神色依旧不甚友善,然后又转向慕流音,恭声问道:“敢问仙尊对这元凶可有眉目?”
这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让离草禁不住在心中将他腹诽了百八十遍。
慕流音却是淡淡望向床头:“这却要问问当事之人了。”
话音刚落,便闻一阵咳嗽声起,一直昏迷的洛霖终于渐渐转醒。
方一睁眼,却是见着屋中一下子多了这么些个人,且目光皆是齐唰唰地盯着自己,让他不由一时怔住,最后将疑问的目光投向了离草:“姑娘,这是”
离草立时热络上前,笑眯眯地向他一一介绍:“这位是昆仑宫赫赫有名的执剑长老慕仙尊,至于这位路人兄台”
她顿了顿,无视凌剑非那冰锥子一样的目光,弯了眉眼道:“说了你也不认得,可以忽略跳过,还有这位小姐嘛”
离草正想说也忽略不计时,洛霖却是截断了她的话,声音略显虚弱道:“在下知道,是璇玑郡主。”
“”好吧,顶着城主女儿的身份果然就是想让人忽略都不行。
“不知仙尊和郡主为何会在我的府中?”洛霖强自撑起身子,一手捂在胸口处。
依稀记得在离草救他之时,他似乎痛苦难当地昏了过去,不过是一闭眼一睁眼的功夫,怎的便来了这许多贵客到府?
039 执着的郡主
见对方识得自己身份,楚璇玑自是得意了一番,扬了眉清声道:“本郡主还有仙尊自是为寻那城中害人妖孽而来。”
闻言,洛霖不由神色一惊,本就苍白的脸更是煞白:“那妖孽竟在我府中?!”
楚璇玑唇角噙着笑,似有意无意地将目光瞥向了一旁的离草。
“郡主说离草姑娘便是这害人妖孽?!”洛霖又是一惊,愕然地看了离草好半晌,却是摇头:“不不会的,离草姑娘心善纯朴,更一直帮我救我,绝不会是那害人的妖孽。”
本来正不齿楚璇玑这挑拨离间的歹毒心思的离草,听得洛霖这一番言论,霎时感动地热眼盈眶:“知我者洛公子也!不枉我这般帮你!”
未达到预期效果,楚璇玑有些气急败坏地沉下了俏脸。
“璇玑,既已查明此事与她无关,便莫要再误导他人。”凌剑非虽也对妖有偏见,但是非曲直却分明的很。
楚璇玑鼻翼微微翕动,却是一声轻哼:“我又并未说什么,况且,她本来就是妖孽,我只怕常人肉眼不识,叫她给哄骗了!”
唔,一计不成又施一计,真是执着的很。
离草啧啧摇头,不过可惜,这计她却是又失策了。
只见洛霖坦然一笑道:“郡主放心,离草姑娘早已将真实身份告之于我,并无哄骗。只不过人亦好,妖亦好,她并未存害我之心,为何要对她心存偏见?”
楚璇玑听得七窍都要生烟了。
“公子此话极之在理。”慕流音淡笑着颔了颔首:“以公子之慧根,若是入我仙门,必有所成。”
洛霖谦逊地笑了笑:“只可惜我洛家世代经商,无意于修仙向道,在下也只愿陪伴家人左右,实有负于仙尊谬赞。”
说着,他似又有些痛苦地按紧了胸口,微微皱了皱眉。
“洛公子你没事罢?”到底是因着自己的弄巧成拙,害得他现在这般难受,离草不觉有些愧疚。
洛霖并不知这其中内情,只道自己魔气深重所致,凄然望着她道:“离草姑娘,在下是否已无法可救?”
“这”先前他这般问她,她还敢否定,可如今却真真难说了。
楚璇玑不屑地嗤笑:“有我这位蜀山掌门弟子的表哥与昆仑宫慕仙尊在这,你却问她一个妖孽,实是可笑!”
“璇玑,不得胡言。”凌剑非轻斥了她一句,复而拧眉看向洛霖:“敢问公子先前可是生过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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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动人的笑容
“璇玑,不得胡言。”凌剑非轻斥了她一句,复而拧眉看向洛霖:“敢问公子先前可是生过重病?”
洛霖微微一怔,既而点头应道:“不错,月前我确生过一场大病,大夫皆道已是回天乏术,却不知是否上天垂怜,最终竟是慢慢好转,让我侥幸病愈不知仙长何故有此一问?”
凌剑非微微锁眉,望了望慕流音,但见他淡淡颔首,复又回道:“没有什么上天垂怜,公子也并非病愈,而是因着魔花汲取的他人精气方才无恙,此番这妖女吸走了些魔气,这才让你原先的病态又显露了出来。”
这一番真相显然对洛霖刺激十分大,他生生定在床头,有如石化。
离草很是歉疚地绞了绞手指:“对不住,我想救你却将你打回原形了。”
“不必自责,你的善意总归是好的。”温和的声音,却是慕流音出声在安慰她。
离草抬起脸,正望见他唇角淡淡扬起的一丝弧度,很浅很浅的一抹微笑,温柔却又飘渺,虽然只是一瞬,却是有如烙印一般印在了她的心头,永久不能散去。
原来,像他这般清泠出尘的仙人,笑起来竟会是如此地好看,有如黑夜里透下的一线天光,胜过满天星璀璨。
美的无法形容,动人之极。
“哼!不过是笑一下而已,有甚好惊奇的,本君也会,比他姓慕的更好看!”有些酸溜溜的声音,似是嫉妒,却又似还夹着其他一丝不明的意味。
离草默了默,实诚道:“这要等你以后笑给我看过了才知道。”
初见时,她只见过他奸诈邪恶的笑。
不再理苍绯,离草颠儿颠儿地凑到慕流音面前,眨巴着眼问:“仙尊,你方才说要知道那元凶得问洛公子本人是什么意思?”
“这魔花之种乃是魔气凝结所成,必通过精血方能入体。”慕流音看向洛霖,淡声问:“公子且回忆下,当时心口处可曾受过什么伤?”
洛霖沉吟了片刻,眸光似是一亮,却又拧了眉,半晌,才摇了头道:“当时我病入膏肓,整日浑浑沌沌,已是记不太清了。”
离草本是期期盼盼地望着他,闻得这句,不由立时又蔫了下去。
凌剑非却一直留意着他的神色,此时冷冷开口道:“公子想必心中已有了数,为何却不肯说出来?”
041 最后的恳求
凌剑非却一直留意着他的神色,此时冷冷开口道:“公子想必心中已有了数,为何却不肯说出来?”
“咦?”离草又讶然地望望他,再望望洛霖,最后望望慕流音。
慕流音依旧那般淡定从容之态,只是静静地看着洛霖,并未开口说什么。
怎的全都这般高深莫测的表情,叫她着实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仙长的话我不明白是何之意,我确是什么都不知道。”洛霖别开眼眸,不与凌剑非那凌厉的目光直视,只淡淡道:“既然我已无法可救,便不劳各位仙长,恕我无礼,都请回罢!”
“你——”凌剑非沉了脸,正待再说什么,却是被慕流音挥袖阻止。
“罢了,既然洛公子不愿说,我等也不必再强人所难,且散了罢。”说罢,他已是先转了身朝屋外走去。
“真是不识好歹!”楚璇玑不满地瞪了洛霖一眼,便匆匆地追着慕流音身后而去:“仙尊,等等我!”
凌剑非亦是深深望了望他,只沉沉丢下一句:“已有数十人为此送命,你若不说,还将有更多人死去,你良心当真过得去?”
洛霖身形猛地一震,神色间掠过一丝挣扎痛苦之色,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见他们全都离开,离草犹豫着站在原地,不知该何去何从。
再看看魂不守舍的洛霖,她轻步靠上前去,正待伸手将他的魂拍回来,却闻他轻轻唤了声:“离草姑娘”
啊咧?这人头顶还长眼睛的?
离草堪堪地缩回手,见他缓缓抬起脸,一脸的倦色与无力:“多谢你一直的帮忙,在下已是无以为报,只是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万望姑娘能再帮我一回。”
他这般郑重而诚恳的态度却是让离草有些受宠若惊,忙道:“有什么事你说就是,我一定尽力帮你。”
洛霖眸底掠过一抹悲凉,声音低沉且悲戚道:“我自知此回凶多吉少,但求姑娘无论我是生是死,都请替我照看好嫣儿,万不能让她有事!”
说着,他似有些激动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握紧:“恳请姑娘,一定要让她好好地活着!”
离草怔怔地看着他,心中一时苦一时惊,一时喜一时愁,混于一道却也说不出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只嗫嚅应着:“我答应你,必保她无恙。”
洛霖似这才放下心来,松了手,唇角划过一丝清浅的笑意:“如此,在下便先谢过姑娘了。”
042 守株为待兔
见他闭了目半靠于床头,似极为疲惫的样子,离草虽有很多话想问,却还是生生咽了回去,只道了句:“你好好休息,我先不扰你了。”
然后,退出屋去,关了房门。
正走到院中,忽而头上被什么轻轻砸了一下,却是一粒小石子。
离草摸了摸脑门,不以为意,又继续朝前走了几步。
然而,又是一粒石子砸过来,离草不由抬脸向上方夜空望去,怪道:“只见过天上下雨下冰雹,怎的还有下石子的?”
苍绯实是受不了她这迟钝的性子,禁不住出声道:“你这小妖就是笨死的,活该被人砸死!”
“咦?”离草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不由望向四周怒了:“哪个小人偷袭我?”
“你这妖女说谁是小人?!”气恼的声音自上方传来,不必看,也知道是那傲娇的郡主。
离草仰脸望向旁边的屋顶,但见那本应离开的三人,此时正排排立于屋梁之上。
其中楚璇玑正双手叉在腰间,柳眉倒竖地瞪眼俯视着她。
离草施法跃上了屋顶,顾不得与她算扔石子的账,只奇怪地问他们:“你们怎的还没走,站在这是要赏月么?”
说着,还诧异地望了望天,漆黑一片。
今夜似并无明月可赏啊!
楚璇玑鄙夷地睨了她一眼,一派傲然自得的模样:“哼!我们在这自是要寻那杀人元凶。”
离草很是诧异地睁大了眸子:“你这意思,莫不是元凶在这府里?”
“那洛公子方才的神情分明是已经有了眉目,却谎称不记得,必是在维护某个人。”凌剑非手中剑负于胸前,泠泠接了话头:“能让他维护的,想来也只有这府里的人,既然他不肯说,那便只有守在此处以探究竟。”
“原来是守株待兔。”离草恍然,既而很好心地提醒他道:“只是,若守着了倒还好,守不着的话,你们莫不是就要这般不吃不睡地在这风化不成?”
凌剑非利剑般的目光将她上上下下一划:“那人日日杀人,今夜也必不会错过,守在此自会有收获!”
“唔有志气!”离草了然地点点头,顺带赞扬了一番,接着无甚所谓地打了个呵欠,然后朝他们潇洒地挥了挥手:“那好罢,你们便好好在此守着,我先回房睡觉去了。”
043 世态忒炎凉
“唔”离草了然地点点头,无甚所谓地打了个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