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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捡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白无瑕正忙活着押注时,身后一只手扯了扯他的袖子:“兔师兄,让我来。”
白无瑕转过脸,诧异将离草一望,继而淡淡一觑,最后索性又转头盯着赌桌,不再睬她。
鄙视!这便是活生生的鄙视!
离草干脆整个人往赌桌上一坐,拍桌大喝一声:“我押大,赌我自己!”
这一着,立时便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
离草不由暗叹,她皆是照着大叔所说而做,想不到还真是非常有效果。
庄家抬眼打量了她片刻,虽然算不得美艳惊人,但也清纯可人。
于是眼睛亮了起来,似笑非笑道:“方才你这位师兄已将你押过注了,你要赌,便需换别的再押。”
唔,押不了?
离草讪讪地望向白无瑕,白无瑕也巴巴地望着她,将她一扯,凑到她耳边压着声道:“草师妹,交给师兄我来就好,你且就莫要凑热闹了,要相信师兄。”
离草皱眉肃穆道:“我不相信你。”
白无瑕一颤,甚是委屈地撇了撇嘴角,怅然喟叹一声:“草师妹,你真真是太伤为兄心了!”
离草不以为然,却是好心提醒他:“兔师兄,你是否又要以死明心?不急,待我先去帮你借把刀子。”
白无瑕满面凄风惨雨,生生被她噎得说不出话。
离草由着他独自凄凄惨惨戚戚,只朝那庄家招手道:“我替师兄押。”
庄家看一眼白无瑕,见他未有反应,便应道:“好,就让你押了!”
说罢,抬手打开桌上的色盅:“四五六,大!”
庄家不禁有些晦气地“啧”了一声,白无瑕已是从打击中复活回来,一双眼瞪得闪亮亮。
而离草在苍绯的指导下押注,每局必赢,直叫旁人和白无瑕看得眼红。
而离草也对这赌博熟悉上手起来,觉着很是新鲜有趣,越赌越起劲。
“差不多该收手了。”苍绯凉凉出声提醒着她。
赌场规矩,见好便收,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幕后指导者开口,离草只得恋恋不舍放弃,一面啧啧赞道:“大叔,你怎的每回都押得这般准?”
苍绯漫不经心地轻哼一声:“这种听音辨色的小把戏有何难的?你以为本君和你们这对师兄妹一般没用?”
离草忍不住摇头暗叹,真是魔性难改,不论何时,都不忘自恋一番。
好罢!看在他帮了自己的份上,且让他得意一回。
正当离草拉着仍死死抱着桌子不肯离开的白无瑕时,那庄家却是也拦在了她面前:“赢了钱便想走?哪有这么好的事!”
离草望着他,怪道:“赢了钱不走,难道输了走?哪有这么笨的人。”
“小姑娘,你难道不知做人有时就该笨些好么?”对方说着,一面招手,立时几名大汉便将她与白无瑕团团围了起来。
离草很想纠正对方,她是妖不是人。
不过看眼前的架势,好像这个解释也不是很重要了。
“兔师兄,怎么办?”她凑到白无瑕耳边低声问了一句。
“草师妹,有师兄在,不用怕!”
白无瑕以为,是时候做出一番成就来让这位师妹瞧瞧了,否则日后他在师妹面前岂非一直都没有信誉度?
但见白无瑕伸手将她护在身后,往前一站,那气势唔,还算有模有样。
“我们乃昆仑弟子,不想惹事生非,还请几位让个道如何?”一面说着,他一面扬手凭空变幻出一把折扇,“啪啦”一声甩开,慢条斯理地扇了起来。
几人互望了一眼,自是知道昆仑的名声和厉害,忙又换上一副笑脸:“原来是昆仑山的道长,好说好说,道长想离开请随意。”
说着便让开一条道,放他们离去。
“如何?草师妹现在该知晓为兄的厉害了罢?”出了堵坊,白无瑕便洋洋得意地向离草炫耀起来。
唔,离草以为,他这完全是变相的威胁,兔假昆仑威!
“草师妹,看不出你在赌上竟如此有天赋,改日定要教教为兄”这番得意完,白无瑕又追在离草身后颠儿颠儿地求教着。
离草却是没心思搭理他,只一路奔向那小摊,买她的剑穗。
“哎呀!草师妹不必与我客气,送礼什么的太过见外了。”白无瑕摇着扇儿,摇头晃脑地瞅着离草手里的剑穗,笑的咧成了三瓣嘴。
107 师兄的克星
离草睨了白无瑕一眼,却是摇着头啧啧暗叹。
她一直以为大叔够自恋了,想不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恋之外还有自恋。
离草买了那千年蚕丝剑穗,望望天色不早,想着该寻了琳琅回山了。
这般正想着,那边一声唤便传了过来:“小草,原来你在这,可找死我了!”
见着朝她奔来的琳琅,离草也乐了。
这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不用找,她已然自个找来了。
“哎呀!原来又是一位同门小师妹,幸会幸会!”白无瑕但凡见到是女子,便要上前搭讪。
琳琅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望向离草:“小草,这位是?”
离草无力地扶了扶额角:“这位便是我常与你提起的那位兔师兄。”
闻言,琳琅立时恍然,随即面上浮起一抹极之灿烂的笑容:“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兔师兄,久仰久仰!”
未想自己竟能攀上“传说”二字,白无瑕深感受宠若惊。
未待他有所表示,却见琳琅张着大臂朝他直扑过来,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
“扑哧”一声,白无瑕整个人又变作了一只白白胖胖的兔子摔落在了地上。
琳琅蹲下身,惊讶地盯着兔子:“呀!原来真的一抱就会变身呢!好可爱的兔子!”
眼见她伸手要来抓自己,白无瑕立时抖了抖长长的耳朵,向后蹦退了好几步,一双通红的小眼睛满是敬畏之色:“小小师妹的热情为兄已经明了,这这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莫要太亲近的好。”
离草忍不住暗笑,这兔师兄遇上了琳琅,总算是遇着克星了。
待过了好半刻,白无瑕终于回复了人身,抬手抹了抹额角的汗,对琳琅更是敬而远之。
离草提议:“琳琅,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回去了罢?”
琳琅却似是意犹未尽,拉着她的手道:“小草,我们都还未吃东西呢!待吃过之后再走也不迟啊!”
白无瑕也连连点头应和:“不错不错!草师妹方才赢了那许多钱,不请为兄吃一顿怎么好意思就走呢?”
“我方才已经探听过了,这里最有名的是醉仙楼,那儿的美味可谓是一绝!”
“原来琳琅小师妹也知道醉仙楼,可叹为兄至今未能有幸去过一次,实是此生一大憾事!”
二人一唱一和一齐劝诱,离草招架不住,只得点头道:“好罢。”
于是三人便直奔醉仙楼而去。
就在他们前脚刚离开,后面拐角几个人影也鬼鬼祟祟地跟了上去。
“客官,这是您们点的菜,请慢用。”
小二将菜上桌之后,虽然才刚一碟,但三人望着那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便立时等不及地动起筷来。
“果然味道极妙!”刚尝一口,便赞不绝口。
正当三人吃的正欢时,却闻楼外忽而传来一个熟悉的叫声:“不要!放开我!唔”
因着他们正好坐在靠近门口的桌位,一眼便看清了外面的情景。
却见几名强壮汉子正拉扯着一名女子离开,似是怕她再叫,而又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而旁边路人许是对这些人十分忌惮,竟是无人敢阻,只躲得远远的。
而月色下,那女子的面容也清晰地显露了出来,竟是先前离去的凤曦。
“呀!是凤姐姐!”离草看清时,禁不住站起身,便朝楼外奔去。
琳琅虽不明所以,但也还是跟着一起出去。
“哎哟!真是可惜一桌好菜!”白无瑕虽是怕事,但两位师妹都挺身而出了,他总不能再留下,只是临走前还不忘拈了只凤爪。
“住手!快放开凤姐姐!”离草跳到几名大汉面前,便是清声一喝。
再看那几名汉子,似乎还有些眼熟。
凤曦挣开捂着她嘴的手,急切道:“小草,他们欲在你们的饭菜里下药,被我发现了唔”
“下药?”离草愣了一下,皱眉望着那几名汉子,倒不知和他们有何冤仇,竟要毒害她们。
“哎哟!这不是赌场里的那几人么?”白无瑕真好出来,瞅见他们,一眼便认了出来。
离草定睛看了看,倒还真是之前与她对庄的那几人。
其中一人冷笑道:“哼!赢了钱哪有这般轻松放你们走的道理?本想下药迷晕了你们,好带回去给二爷处置,未想这女人却出来坏事!啧啧!长得倒是不错,抓回去也不亏。”
离草没想到竟因此连累了凤曦,不禁有些惭愧,只对那几人喝道:“有道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赢钱的是我,你们放了凤姐姐!大不了我再把钱还你们!”
反正剑穗也买了,要不要钱也无所谓。
“你以为现在给了钱便能完事了么?莫要以为我不知,你们是昆仑弟子,会那些什么劳子玄门术法,若是先放了人,怎知你们会不会施法逃走?”谁想对方竟不答应,反拿眼在她与琳琅二人面上来来回回打量了一番,笑得有些猥亵:“看你们二位小娘子长得倒也不错,想让我们放人,先跟我们回去见过了二爷再说!”
“休想!”琳琅羞恼地啐了一声,“叮”地拔出手中长剑:“无耻之徒,且让你们瞧瞧本姑娘的厉害!”
108 暴风雨前奏(1)
不待离草阻止,琳琅挥剑便冲上前去。
那几名汉子倒也不似一般的酒囊饭袋,竟然也还有几下子。
不过琳琅修习这许久也是小有成效,不多时便占了上风,将几人打得不敢上前。
“住手!不然我就对这女的不客气了!”眼见情势不妙,挟持着凤曦的男子忙将她推出来作挡箭牌。
“琳琅!”离草见状,忙拉住琳琅:“凤姐姐在他们手上,她是无辜的,别伤了她。”
琳琅瞪着对方,咬牙恨恨道:“卑鄙!有本事就跟本姑娘打,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好汉!”
对方却是嬉皮笑脸地嘿嘿笑道:“我们可不是傻子,跟你们这些修仙之人打岂不是自找苦吃?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地跟我们走,不然可就莫怪我们不怜香惜玉了。”
说着,他已是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了凤曦白皙的脖颈间。
对方有人质在手,离草一时也无他法,只朗声与他们道:“赌钱的是我与师兄二人,与她们无关,你们放她们走,我与师兄跟你们回云便是!否则累及无辜,最终闹上了昆仑,于你们也无益!”
对方听她这般一说,互相对望一眼,觉得言之有理。
他二人赌钱与昆仑自是不好交待,但他们若是牵连到无辜人,却是他们无理了。
于是他们便应了她的要求:“好,便依你,让她二人走,但你们必须跟我们回去!”
“小草!”见离草真如此做,琳琅不禁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离草安慰她道:“此事是因我与师兄而起,不关你和凤姐姐的事,你且带凤姐姐先走,我这还有师兄在,不会有事。”
琳琅虽是担心,但也只能如此,只得咬牙点了点头。
“兔师兄——”
白无瑕见情形不妙,本是正欲悄悄遁走,但闻离草这一声指名道姓的唤,再望见两位师妹一齐忽闪着两双大眼睛定定地望着自己,这步子便不好意思再迈开了。
“咳咳!”他轻咳两声,将手中的凤爪一丢,抹了抹油腻的嘴,一脸正色道:“草师妹说的是,琳琅师妹且放心,有本师兄,定不会让草师妹有任何损伤!”
“为免你们中途耍花样,得先将你们双手缚住才行。”对方终究还是忌惮他们的身份,万事小心为上。
为了让对方放心,离草也只得依了他们。
于是几名汉子将离草与白无瑕双手缚于背后,押在了身前,这才放了凤曦。
“琳琅,快些带凤姐姐走罢!”离草向琳琅示意,复又转眸看着凤曦,略带歉疚:“凤姐姐,牵累了你,让你受惊,真是对不住!”
“小草”凤曦一双剪水眸子微微闪动着,满是担忧之色。
琳琅虽也同样担心,但见离草与自己使的眼色,相信她必定会有法子,为免凤曦这弱质女子再为人质,还是先带远的好。
“凤姑娘,走罢。”她拉着凤曦,掉头便走。
而离草与白无瑕则是被押着到了所谓的二爷住处。
这二爷本是姓谢,在这城中也算是一方霸主,那赌场便是由他所开。
在赌场里,只有他赢别人的钱,哪有叫人赢了他这许多钱走的道理?
离草师兄妹二人被带到他面前时,他正坐在桌前左拥右抱喝着小酒,吃着美味,好不快活。
“二爷,这便是今日在赌场赢了咱们钱的小丫头!”一人上前凑在谢二爷耳边指了指离草。
“哦?”谢二爷眼眸微微一眯,打量了离草半刻之后,才悠悠道:“看不出你一个小丫头竟还有此能耐。”
“过奖过奖!”离草谦逊地一颔首。
不是她有能耐,而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