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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到冰舞,几番威逼利诱之下,终于自她口中得知了炎昭拿离草与昆仑作交易之事。
于是,他这才又用空间移动之术赶了过来,也因此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她。
他的手,则是紧紧的,紧紧的搂着离草的肩,似是生怕他稍微一松手,她便会在眼前消失不见一般。
也幸得他来得及时,若是再慢一步,是不是她就真的要在他的眼前就这样死了?!
他凝眸看着她,一双紫眸幽暗深沉得看不见底,其中不知是何种神色一闪而过,似愤似喜。
“大叔”离草怔怔地扭头望着紧紧搂着自己的苍绯,能感觉到他那样大的力,捏得她的肩膀有些疼痛。
可是,她也感觉到了他微微有些颤抖的手,还有他那幽深的眼眸。
那样的眼光不知为何让她心头一跳,只是跳动的是什么?
他又救了自己
每一次,在她最危险的时候,他总是能及时地救下自己。
哪怕是在被她激怒之后,他依然不曾弃她于不顾。
可是,他为什么在颤抖?
是在害怕着什么吗?
在她仍怔神之时,苍绯忽而伸手蓦然将她紧紧圈进了怀中,感受着她身上的温暖,让他清楚地证实着她仍旧是活生生的人。
他抱的如此用力,几欲将她揉入身体里,几欲让她不能呼吸。
“大叔?”离草贴着他的胸口,本能地挣扎推拒。
毕竟下面还有这么多的人在看着。
她已经被昆仑给判定为与魔族同流合污了,不能再让这误会加深了。
“别动,让我就这样抱抱你。”他压住她扭动的身子,嗓音有些低哑。
他无法抑止看到她仍活生生的,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心里的那种激动。
因为,在之前以为她死了的时候,他是那样从未有过的悲哀与绝望。
万一万一他不能将她救活的话
他不知道今后他将会怎样。
可是还好幸好她还活着,她还在这里。
这真是太好了!
似能感觉到他心中强烈涌动着的情绪,离草停止了挣扎,就这样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
只是,其他人却不会给他们这样安静的空间。
“放开她!”一个清冷的声音打破了一片沉寂。
凌剑非紧紧握着手中剑,怒目看着苍绯。
没想到,他竟然就是魔君!
也就是说,将离草掳走的就是他!
苍绯这才不紧不慢地松开了手,却依然霸道地将离草揽在身旁,眯眸睨着他,忽地轻轻一笑,可那眸中刚才还是温热的光芒,却在笑开的那一刹那褪去所有的温度,只冷嗤地笑道:“怎么?本君抱着自己的女人,却碍了你的眼么?”
“你说她是你的女人?!”凌剑非的脸色不由渐渐地沉了下去,眸底的冷怒之意越来越重。
离草此时简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大叔,在魔界说说便也罢了,现在下面可是一众昆仑弟子还有长老,还有师父都在,他竟也这般胡言乱语,让她以后可怎么面对他们?!
胥焱亦是讥诮地看着离草,又有意无意地瞥了慕流音一眼:“看到没,连魔君都承认了,你还不信她与魔君有关系?!”
慕流音只是轻轻蹙了蹙眉,并未说话。
而炎昭则是高声对苍绯道:“魔君,魔尊精元已到手,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回魔界去罢!”
“魔尊精元?”苍绯睨了他一眼,却是挑眉冷笑一声:“没想到魔相你也这般天真,竟真以为他们会拿魔尊的精元来换么?”
闻言,炎昭不由一怔,似蓦然反应过来一般,忙打开手里的瓷瓶。
只是一验之下,脸色不由大变:“这这是假的?!”
一旁的断亦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不可能!我已验过,确是魔尊的气息没错!”
苍绯鄙夷地扫视了他们一眼:“呵真是一群蠢货,以为只有你们会作假,他们便不会么?”
离草亦是恍然。
怪不得师父他们没有一丝担忧之色,原来给的是假的。
炎昭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异常难看,未想一向精明如他,竟也有这般失策的时候。
果然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么?
他转首看向昆仑一众,咬牙道:“你们竟敢戏弄我,本想此回放你们一条生路,现在看来,还是要将你们全都杀了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昆仑已然是死伤大半,慕流音与胥焱亦都受了伤,而他们却依旧实力完好。
再加上之后御风带来了十几名魔兵,虽然他们布下的九雷阵被意外破了,但魔君亦来了,以他们的力量要将昆仑一众诛杀在此,也并非不可能!
“哼!真是大言不惭!”胥焱却是依旧一副轻蔑的表情,冷哼道:“莫要小看了本座,你们这些魔族,竟然控制我门中弟子相残,本座定不会饶了你们!”
离草看着他们这情势,似乎又一场仙魔间的恶战在所难免了。
200 有效的一吻
“大叔,你快带他们先回魔界去罢,不要再打了!”离草紧紧地拽着苍绯的衣袖,闪动着双眸望着他,低低说着。
她不愿看到大叔与师父他们动手,而且,她亦是很清楚此时昆仑的伤情,情势其实对昆仑很不利。
苍绯却显然并不打算这就样罢手,他搂着离草缓缓落于地面,目光扫过场中的慕流音与凌剑非二人,眼底一抹冷锐的光芒划过,唇角掠起一丝冷诮的笑:“正好今日他们两个都在,倒省了本君一个一个地去杀!”
看见他俊脸之上那一抹肃杀之色,心头不由一惊,蓦地想起他曾说过要杀师父与凌剑非的话,不禁又有些急了。
“不要,大叔!不要伤害他们!”她死死抱住他的胳膊,试图要阻止他。
只是,她却不知道,她却是护着他们,就让苍绯想杀了他们的心更重!
在确认了她仍活着之后,他便又想起了她一心想要逃离魔界,想要逃离他身边的可恨!
“你就一心向着他们是么?”他看着她,眼中有碎裂的光晕一闪而过,忽而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声音冷如寒泉,目中射出如铁箭一般冷利的光芒,几乎是咬着牙道:“那本君就让你亲眼看看,他们是怎么死的!”
说罢,他当下冷冷地一声喝令:“将在场的所有昆仑一众全都诛杀,一个不留!”
那样冷伐的话语声,让离草只觉得全身一瞬间有如置身寒冰般彻骨的冷。
看着那群魔族在魔君令声下后,一个个都露出了嗜血的杀机与狂野,毫不留情地朝昆仑一众弟子袭去,满目的都是无情的厮杀与鲜血。
她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
这并不是她所想要的结果啊!
凌剑非一路斩杀着魔族,朝苍绯冲了过来,誓要将离草救回。
苍绯只是冷冷地眯着眸,看着他越来越近,眼底却是渐渐露出了凌厉的杀机。
离草与他贴得是那般近,自是能感觉到他正急速凝聚起的魔气。
他是想给凌剑非致命的一击!
他真的是想杀了凌剑非!
认识到这个事实之后,离草立时慌乱无措起来。
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才能阻止他?!
在距他们只有数十步之处,凌剑非为几名魔族围困住,一时不得脱身。
而苍绯掌心则已然缓缓地幻化出一团黑红色的魔焰,一手拽着离草,一面朝凌剑非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过去。
眼见他手中的魔焰慢慢地伸长变形,化成一柄长剑,即将朝凌剑非斩去,离草情急之下,想也没想地伸手将他的脖颈向下一揽,仰脸就这么朝他的唇上亲了过去。
而这亲后的效果那是出乎意料的极好。
苍绯整个人身形有如被定住了一般,一双紫眸亦是微微睁大,满是惊诧之色,转瞬便如夜空下的星辰一般璨亮起来,褪去了所有的杀气与冷意,化作了一汪温柔的清池水。
而他手中的魔焰亦是一点点消散了下去,最后化为点点火光散落在空中。
离草见成功阻止了他,心中不由一喜,正想退开之时,他却忽而伸手将她紧紧圈住,禁锢在怀里,一手按住她的后脑,紧紧攫住了她想离开的娇唇,亦将她的惊呼声一口吞没。
离草此刻只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方才情势紧急,她鬼使神差地便用了这招想阻止他,却未想到这后果的严重性。
虽然她看不见,但却能感觉到四周投来的视线,想到师父、昆仑长老、一众弟子还有所有魔族都在看着,她只觉羞愧难当,本能地推拒着。
然而,他却显然不打算这般轻易放过她。
如同烈火般的肆虐,他激切而毫不留情的碾遍她的娇唇,吻得恣意又悍猛,绝对的霸道!仿佛她天生就是他的女人,她的反抗挣扎对他根本起不了半点效用,他就像头猛狮,疯狂地夺取她的娇嫩
而她就像个火源,他一碰到她就再也停不下来,熊熊烈火在体内焚焚燃烧着,烧的他的四肢百骸,他的意志、他的躯体都无法停下来,此刻的他远比他所想像的还渴望她!
“孽障!真是孽障!竟然当众做出这般不知羞耻之事,简直就是丢尽了我昆仑的脸面!”痛心疾首的怒斥之声打破了一片死寂。
离草听见胥焱的骂声,心中亦是急恼不已,正想奋力推开他,苍绯却先一步放开了她,转眸冷睨着胥焱:“不知羞耻?这样便算是给昆仑丢脸了么?本君倒是听闻过你的不少事,你当初所做的便不算羞耻,不算丢脸么?”
胥焱听得他此话,脸色瞬间大变,又惊又怒:“休得胡说!本座何时做过什么羞耻丢脸之事?!”
“看来,非要本君将此事说出来,你才肯承认了。”苍绯面上露出一抹闲适慵懒的笑意,然他的话音之中却是满含冷嘲之色:“当年你爱上了一名女子,可惜她爱的却是一只狐妖,于是你千方百计地阻止着他们,更卑鄙地给她下了媚药,强占了她,以为这样便能让她回心转意爱上你,可惜却只让她更加恨你”
“住口!”胥焱的脸色越来越沉冷,眸中满是阴郁之色。
离草与其他弟子初次听闻此事,亦是不由露出了一脸的惊诧。
而看着胥焱长老的脸色,他们更加清楚此事并非虚构,而是真的。
只是,让他们无法相信的是,一向沉稳严厉的胥焱长老竟然做出过这样卑鄙的事?
然苍绯却是悠悠地继续说着:“那只狐妖并不介意她失身于你,只乞求与她能安稳地生活,因而劝说她,同她一道想与你和解,谁知你却当着她的面杀了那只狐妖,妄图彻底断绝她的念想,只是,让你想不到的是,她却追随着那只狐妖自尽而死,而到死,她都诅咒着你,恨着你,不曾对你有半分的情意!”
胥焱紧紧握着手里的狼牙锏,怒目瞪着他,声音从齿缝间逼出,若刀锋般锐利:“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
201 卑鄙的长老
胥焱紧紧握着手里的狼牙锏,怒目瞪着他,声音从齿缝间逼出,若刀锋般锐利:“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
这件事已然过去了几十年,除了掌门还有慕流音之外,鲜少有人知晓。
苍绯紫色的眸子透着一抹凉薄的讽意,唇际掠过一丝笑,缥缈幽如夜风,薄唇轻启:“本君正巧去鬼界一趟之时,遇到了一直停驻在忘川河边不肯过奈何桥去转世投胎的她,她逢人便问是否有见过那只狐妖的魂,想要与他一同携手投胎,只可惜她不知那狐妖的魂怕是早已被你打得魂飞魄散,永远都不可能见到了!而且,她心中怨气亦十分深重,不肯就这般喝了孟婆汤忘记你所做的一切,你毁她清白,杀她所爱,拆她姻缘,她誓要等着你死后入了鬼界再寻你报仇!”
他一字字,一句句都有如尖锥一般狠狠刺痛着胥焱的心口处。
想不到,她死后这么久,竟然还在痛恨着自己,竟不肯去投胎转世!
他唇畔浮起的一抹笑有些苦凉,眼中神色一直不停复杂变幻着,有痛苦有纠结有悲愤。
其他弟子听了这段过往,看胥焱的目光立时带了些许惊疑,猜忌与畏惧。
想不到他竟会是这般卑鄙的小人与恶徒,实是大大毁坏了他过去在他们心中的形象。
而魔族一众更是满目的鄙夷之色,更有甚者嗤声笑道:“想不到所谓的仙门长老竟也会做这种禽兽不如之事,这样也敢自称正派,真是笑死人了!”
胥焱将所有人的轻鄙都看在眼中,听在耳里,双手死死紧握,眉目间全是不可抑止的悲痛。
苍绯将离草往怀中又搂了搂,挑眉轻笑道:“本君与小草儿乃是你情我愿,可比不上你使的那些卑鄙手段要无耻的多。”
你情我愿
她什么时候和他你情我愿了?!
离草真真想将他的嘴给彻底堵起来,这大叔越说下去只会让她的处境越来越难堪!
而以胥焱这般素来火爆的性子,竟然一直都未有半句反驳与怒斥,那样似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的神情,让离草突然间觉得,或许此事并非是大叔口中所说的那样,其中还另有隐情。
然而,胥焱自始至终什么都没有说,只冷冷地盯着苍绯:“你说够了没?说够了,便准备受死罢!”
说着,他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