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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就别做梦了。”
老马打击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一窍不通，浑身没有半点天生灵气根本不可能修练。”
“你啊，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我扫地吧。”
老马扫地也扫了有几十个年头了，扫起地来那是风风火火。从朝阳峰到灵山大殿，打扫完灵山大殿还要把镜湖四周打草一番，还要修理湖边的树木，花草。
“你叫什么名字？”
打扫完灵山大殿，太阳已经升到头顶，苏小气已是浑身冒汗，老马竟是私丝毫不觉得累，提着扫帚在前面带路。
“苏小气，你叫我小气就行。”
“苏小气，好奇怪的名字。”
老马嘀咕了一句，然后说道：“以后，这里的活都是你的了。”
苏小气身子一震：“什么？”
“我老了，身子骨不行了，等你熟门熟路了。我就可以享享清福喽。”
“老马，你，，你欺负人。”
老马不屑道：“欺负你，你个小屁孩，扫扫地就算欺负你了。这是规矩。”顿了顿老马才接着道：“怎么说，我也算你师傅吗，徒弟领进门了，哪里还要师傅干活的道理。”
“师傅？”
苏小气气道：“你也算师傅，人家做师傅的都是教本领。你倒好，教扫地。”
“你小子。”
老马气道：“你小子真是不撞南墙不死心。好，只要你好好干活，我就教你修练法门。”
“老马，真的。”
苏小气不敢相信。
老马嘀咕道：“教你又如何，就你这体质能修出个鸟来。”
第九章 老马不简单啊
“老马，按照你说的方法就可以吸收天地灵气就能成仙了吗？”
躺在石头上晒太阳的老马对苏小气的无赖嘴角很是恼火，他虽是个扫地的老头，可怎么说曾经也是个了不起的老头，别说十八年前就是现在那些小子见了自己也要恭恭敬敬的。这小子到底是什么货色，老马长老马短的，竟是半刻也不让人清闲。
“别人能，你啊，就别做梦了。”
老马又瞪了一眼苏小气最后一次点头确定道：“就你这狗屁体质，能修出灵脉层来真是要等到太阳从西边出来喽。”
“那个老马，做人可不能这么无耻吧。”
苏小气没半点好脾气：“修不修的出来那是我的事，传不传则是你的事。老爷们说话算话，说过传我修练功法的，你可不能赖皮。”
老马气的胡子都吹起来了：“他娘的，我赖皮。我用得着跟你一个小屁孩赖皮，你个不能修练的废柴。”
“废不废柴的不用你管，你先说说，这几句是不是真的，你不会蒙我呢吧。”
苏小气继续打击道：“说假话可是要遭雷劈的啊。”
“我…我去你大爷。”
老马吹胡子瞪眼珠子道：“好，好。你个浑蛋犊子，真有你的。看好了，下面跟着我做。”老马不在嬉笑，盘膝稳坐于大石之间，双手平放于膝，神色平静。
“按照我教你的口诀将天地灵气集于雪山气海，用引气法运转。感觉到了吗？”
“噗！”
苏小气脸憋的通红，直接一大口口水喷了出来：“老马，你想憋死我啊。”
老马差点被他喷了一脸，也不生气，只是看着苏小气苦笑的摇了摇头：“你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蠢。气断，意不断，谁让你一直憋着了。好了，我看你呀就别瞎浪费功夫了，安心的扫你的地就行了。”
“那怎么行。”
苏小气断然道：“不能修练就不能用剑，就不能成为高手。这里人人都是高手，我以后被人欺负怎么办。”
“何况，还有张小宝那憨惑跟我抢翠花。”苏小气不安的想着。
“谁敢欺负你，你报我的名号就行了。”
老马微闭双眼，虽然看上去衣着邋遢，可身上的气势怎么看都有几分高人的风范。
“老马，你不是在吹牛吧。”
老马懒得理他，才一天的功夫就跟着小子交底了。几手入门的引气聚气的功法全被这小子给套去了。
真心跟你不是很熟啊。
“老马你肯定在吹牛。”
苏小气想多打击老马几句来着，兴许被他几句话一激就爆露了。这老头，脚是有点坡，不过那双眼神可绝对不像个普通的老头。不过就算他有些能耐估计也大不到哪去。
“端木祖师。”
在几间茅草屋是另一边是老马的那间独幢草房，老马的身份与众不同，小茅草屋跟苏小气老马的比起来那就是小别墅，虽说好看些，周围还围着几根竹子。可是苏小气怎么看那还是一间茅草屋。
“端木祖师，占木峰弟子求见。”
三名白衣弟子神态恭谦的站在茅草屋旁。
“祖师爷好像不在。”
“不是好像，是真的不在。”
沈开悟笑道：“大师兄，那不正合我们的心意，我还怕这老头不让我们上山呢。如果上不了山，朴师兄，我们又哪里能看到柳师姐的身姿了。”
“朴师兄，你还犹豫什么？快走了。”孙吉和沈开悟一左一右架着朴药的身子就要朝朝阳峰上跑去。
“站住。”
三人刚想大踏步上山就被一道灰衣身影拦住了去路。
“你是谁？”
沈开悟见拦下他们的一个其貌不扬的愣头小子，关键是这小子穿的是一身灰袍。灵山上下，只有扫地的杂役才会穿着这种衣服。
“我不管你是谁，快给我滚开。”
“就是，好狗不挡道。”
孙吉也是心里有气，好不容易能有个见柳如雪的机会。端木祖师又不在连送药的借口都免了，偏偏半路撞上你个愣头青。
苏小气跟着老马干了一天的活了，灵山上上下下除了谁跟谁睡在同一张床上这种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都被他连哄带骗带诈的忽悠出来。朝阳峰上都是女弟子吗，连端木老头都要住半山腰的茅草房里，据说至此往上都被他下了禁法，纵使你有御剑的本领也要被挡在禁阵之外。
“各位朋友，不知来朝阳峰所谓何事啊？”
“什么事，没事，就算有事也轮不到你来管？”
沈开悟是个急脾气：“在不让开，可别怪老子手下无情。”
“朋友，你们是不是搞错地方了？”
苏小气一脸和气的说道：“这里是朝阳峰。”
“废话，我们当然知道这是朝阳峰，我们上的就是朝阳峰，滚开。”
苏小气神色平静，心里却渐渐的生起了脾气，这几个王八犊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山上都是美女，连美女姐姐都在山上。放这几个家伙上山，万一让他们偷看到我美女姐姐洗澡的诱人场景那可怎么办。不行，就算偷看也是我去偷看，可不能便宜这几个家伙。
“三位，朝阳峰上都是女弟子。端木祖师走的时候吩咐了，不许任何异性上山。否则的话？”
“否则怎么样？”
一直没有说话的朴药突然笑着接口道：“难不成就凭你？”
苏小气看出来了，这三个家伙可不是善类。不过苏小气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恶人还需恶人磨就不知道是你更狠一点还是我更贱一些。
“我也是按照端木祖师的吩咐办事，各位师兄请给个面子吧，别让我太为难。”
“我们很快就下来，不会太让你为难的。”
朴药笑道：“师弟是新上山的弟子吧，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啊。我跟你说如果被端木祖师发现，你就说没看过我们不就完了吗？”
“就这样了，师弟，我们一定快去快回。”
朴药把苏小气挡在一边，沈开悟和孙吉脸色阴沉走上山道。按照沈开悟的脾气早一巴掌把那小子忽一边去了，师兄就是太善良了，跟这小子还说那么多废话干吗。
“不行，你们不能上山。”
苏小气是不得已才让开路的，朴药这小子也太阴了，表面上在安抚自己，暗地里却是把手按在自己的身上。占木峰的大师兄果然不同凡响，二十六层的脉层足可以让苏小气仰天大叹了。
“想吓老子，老子又不是被吓大的。”
朴药刚放开手向前两步赶上两位师弟，苏小气的身影又快速的挡在了他们的身前，这速度竟然比他还要快。
苏小气张开手道：“想上山，先过了我在说。”
“你也配。”
沈开悟大怒之下抬手就向苏小气身上拍去，想一两招制服对手或是打晕这家伙。也太他妈的猖狂了点。
苏小气身子急蹲，姿势虽丑，但却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然后挥拳出掌一气呵成。
砰砰！
“操，老子今天要宰了你。”
沈开悟一时大意竟然被一个扫地的小厮连中两拳，虽然并不是很重，但在两位师兄的面前自己已是很没面子了。
“老马，老马。”
苏小气两招得手之后，一边转身逃跑一边大叫道：“快来救我，有人欺负你徒弟啊。”
“老马，老马。他们说你是老驴还说管你是什么狗屁的老头，他们照样不放在眼里。”
“老马，他们说你就是个把牛吹上天的坡脚老汉。是个爱放屁的坡脚老头。”
“你给我闭嘴。”
沈开悟全身灵力大绽正想几巴掌把这小子拍翻在地，他可不知道对方嘴里啰里罗嗦的说些什么，老马是谁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
老马气的胡子都快吹到脑门上去了，他可不是被三位占木峰的弟子给气的，他是被苏小气的话给气的。
“他妈的，小王八蛋，你还不给老子闭嘴。”
苏小气看老马终于现身了，连忙奔着老马就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解释道：“这可不是我说的，这些都是他们骂你的。”
“去死。”
苏小气正全力向老马奔来，身后门户大开。沈开悟身子直进快如闪电，全身灵力全部逼入右掌，这情形哪里还是教训那么简单分明是想一巴掌把对方拍死。
“沈师弟，不可。”
朴药孙吉二人都深知沈师弟的脾气，一急起来谁也不认，这一次可要闯下大祸了。两人想要阻止以然来不急，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掌直向对方的背后拍去。
砰！
苏小气只觉背上一痛，险些被一股大力直接撞飞出去。可是当老马的手心碰到自己的手臂之后，一股平淡而刚劲之力瞬间让其稳住身形。
“啊！”
沈开悟突然大叫一声，身子向后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竟是人事不醒。
“老马不出手已有数十年了，看来有些人真把我当成扫地的老头了。”
老马根本不看朴药两人呆窒的目光：“还不抬着人滚蛋。”
场间变化太快了，快的连苏小气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着那两道仓皇而逃的身影，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被打跑了。
“老马，你果然不是一般的老头。”
老马突然大皱眉头，伸手折了根粗树干：“他妈的，敢骂老子是个放屁的老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老马”苏小气转身就跑。
第十章 没半点可能
苦逼的日子一但开始就不知道何时结束。慢慢的苏小气也就习惯了扫地小厮的身份，每日一大早起床开始打扫，直到中午的时候才能闲下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刚开始还好，老马还带着他做了几天，可是两天过后，老马就彻底撒手不管了，把清理落叶打理镜湖的活全部都交给了苏小气。
当然苏小气并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主，几天时间就从老马嘴里连逼带赖的套出了一些吸收灵气的口诀方法。
灵山每日一大早都特别平静，平静的不像有人一般，所有的弟子包括长老七位祖师爷都不肯放过这一天中灵气最盛的时刻。苏小气一般做打扫的时候也遇不到几位灵山弟子，及到中午时他又差不多打理完毕扛着大扫帚大摇大摆的就回了朝阳峰的小草房，房子虽小无人问津，也算是一处安静所在。
在灵山大殿登记造册领了身份牌，苏小气也算是灵山正示的一份子了。衣服虽然不是白袍，灰衣灰布的穿在身上也还算舒服。
这一日，苏小气打扫完毕之后又坐在屋子里偷偷按照老马教的口诀试着练习。
“气聚丹田，散之肺腑。我吸，我在吸。”
苏小气练了个把时辰不禁恼火大骂：“这他妈的是什么鸟口诀，吸个鸟的灵气哦。小爷我吸了这几日怎么没一点感觉。”
“老马不会在耍我吧。”
虽然对修练十分向往，可奈何全无头绪，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
“唉，算了，还是先弄点吃的吧。”
灵山每峰都有自己的饭堂，只不过饭菜都不怎么样，没什么油水。苏小气翻遍了几间小屋包括老马的家当都翻了出半点感兴趣的，最后还是在自己屋子里翻出了几天前小青龙拖回来的那只五色大头鱼。还好鱼并没有坏，只是被小青胡乱的咬了几口，可能觉得没有熟的好吃吧，也就不理不顾了。
苏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