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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能成其大。虽然只是临时将领,萧然也希望他们能牢记这个道理。
“萧将军,此次各地共有二十支队伍参加校检。其中除了郑、武、夏三家各有两队,和五皇子、太子的队伍外,还有四队皆是从边疆调回来的。可有信心胜出。”夏俞闲聊道。
经过上次比试,夏俞对萧然也有几分佩服。比之当初的争锋相对要好得多。萧然目不斜视,缓缓道:“萧某忙于练兵,倒未曾听说过这些消息。如果夏俞将军不嫌麻烦,有劳指点。”
虽然并非所有军队都是夏家掌管,但这其中盘整错杂的关系网中,夏俞不会一点儿消息都查不出来。好歹如今也算是代表夏家参战。夏俞不可能藏私。夏俞“呵呵”笑了两声,道:“萧将军倒是高看我了,夏某知之不多,仅供你参考。夏家便不多说了,武家虽是以家族中多官吏而出名,但忧患意识极重,所以十分重视府兵得培养。比之黑甲军不会差太多。
郑家自身士兵并不厉害,但其作为大唐第一富商,钱财无数。每年都会花费大本营两招揽武林中人。无论善恶一视同仁的养着。制造的精良兵器也是夏家望尘莫及。太子和五皇子是皇上最器重的两个阿哥,手下士兵是皇城十八路禁军中的两路,实力你应该猜得出来。本还有八皇子参与,可惜突然暴毙,最后的四队分别是从剑南道、玉门关、雁门关等处精兵,皆经过战场洗礼”
萧然皱眉不知在想些什么:“看来还是自己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夺冠谈何容易。”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长安城道:“尽力而为吧,不试试看又怎知道结果。”
夏俞愣了愣,笑道:“这可不像你性子,我认识的那个傲气十足的萧然到哪儿去了?”
萧然微微摇头道:“初生牛犊不畏虎,现在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又怎能一样。”理性感性一字之差,谁又说得清楚。人过刚易折,这可是京师,藏龙卧虎之地。尤其是其他地方可比的。或许独自一人不用思虑太多,但作为夏家出战,要从许多方面着想。
“吁~~”夏俞停马,止住队伍前进方向,向后方的一辆马车走去,道:“禀将军,长安城已到。是否要先放信鸽通报。”
“不必了,径直进城就是。”马车中传来夏霜天威严的声音。
夏俞大声传令道:“继续前进,城中休息。”
行至明德门时,萧然将令牌递了过去。数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进城。城中百姓见这几日有数支队伍进京,皆在一旁小声猜测着。所有士兵都被安排好了营房。除了太子和五皇子是住在宫中,其余将领实在靠近皇城的一间府邸落脚。
因为到达的时间不尽相同,倒还有几日空闲。如此重要的是,夏若烟怎会安心呆在洛阳。虽然夏霜天百般不允,她依旧是偷偷出府,一路跟到长安。夏霜天得知后也无可奈何,又怕这宝贝女儿出什么意外,只得在府邸另一侧分出几间房来。
此时萧然便在夏若烟书房中,有些哭笑不得,道:“你怎么又偷偷跟来了,就不怕伯父关你禁闭。”
夏若烟努了努嘴,轻哼一声道:“爹才舍不得,烟儿当然要来给萧哥哥助威。”这副调皮的摸样萧然也不忍心责怪她,何况她又没做错什么,什么世俗礼仪,萧然完全不在乎。
“过几日可能会忙碌些,趁人还没到齐全,先带烟儿四处走走吧。”
似乎女人喜欢逛街的特性在哪个朝代都通用,夏若烟不假思索的点头应许,好奇道:“萧哥哥对长安很熟悉?不然怎么知道哪里有尽管可看?”
萧然汗颜,差点就说露馅儿了。除了和玉罗刹来过一次长安,哪还有闲心乱逛,忙道:“路上听人说过,书中仰慕已久。”夏若烟“哦”了一声才算蒙混过去。根据特工准则是十三条,每到一处必须先将地形以及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查探清楚,这样才能以不变应万变。
春风和煦,白雪消融。长安城街道呈横平竖直错开。从上空俯视像是被均匀分割的大块豆腐。在天子脚下皆是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年已经过完,家家户户门口的大红灯笼还未取下,年味儿犹存。换回平日的一身白衫,萧然和夏若烟在城中缓缓步行。即便是长安城这美女如云的地方,依旧惹得众多公子哥侧目。
夏若烟视若无睹,道:“京都果然是繁华之地,不过好色之徒也烦人的紧。”
萧然自然也发觉了,长安城不禁繁华,有钱人更是数不胜数。秦淮河两岸的青楼就是这些人用银子堆出来的。但也不能能因为别人多看了烟儿两眼就上去和人家拼命吧。无奈一笑,却又惹得一帮富家小姐窃窃私语。
景泰楼位于西市,是城中极富盛名的休闲场所。背依湖泊,风光秀丽。有最上等的好酒好菜。让人过目难忘的女子,更有数不尽的奇珍古玩。总知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拿不出来的。因为其身后老板势力大,从未有人生事,口碑极好。有武功高深的武林人士、王孙贵胄、亦有附庸风雅的秀才久而久之成了三教九流聚集之地。唯一一点就是要有钱,在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界,钱财与人脉同样重要。
此时,“踏踏”的马蹄声传来,马车渐停。一身穿名贵绸缎衣衫的少年在四名随从的护卫下下吗,身披天鹅绒披风,一身金黄色衣衫,眉目如星,期许不烦。大拇指上带着块翡翠扳指。端的是高贵无比。连数名在景泰楼用餐的客人都侧目相视。这男子刚下马车,既有以同样身着华丽的少年恭敬的迎接:“久候多时,请。”
那黄衫男子微微点头,向楼上走去。食客中一人道:“我看那青衫少年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来。”
另一人小声道:“嘘,那是郑家不成器的七少爷郑宇。虽算不上是位高权重,也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那人随即点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心道:“连郑宇的地位都只能接客,这黄衫少年地位该有多显贵。”慕容及人登上景泰楼的厢房,才在一旁四处打听着。
厢房位于最顶层,透过窗户将四周景色尽收眼底,也是价格最贵的包间。房中早有名四十余岁的男子等候。见黄衫少年进屋作势下跪道:“拜见太子殿下。”
李炎上前一步拖住郑砚,将之扶起:“郑大人请起,不在朝堂可免去这些礼节。”
“谢太子殿下!”郑砚如此答道,却依旧不敢坐下。知道李炎落座才敢坐下。伴君如伴虎,虽然郑砚是郑家一家之主,但这些理解还是不敢免去。即便早已从户部尚书的位置上退下,郑家依旧有不少人在户部任职。多年积累的财富和人脉关系更是庞大,虽然如今明面上的户部尚书是武家的人,许多条令依旧同其商量才得以推行。
近来突然从宫中探道谢对郑家不利的口风,这才托人将太子李炎约出来探探虚实。李炎虽被立为太子,但一日未即位便可能生变故。若有富甲天下的郑家支持无疑是多了极重的筹码。是以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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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香雅轩
“郑大人约本王到此有何要事?”李炎故作不知,缓缓道。
“微臣听闻数月后殿下也要参加五年一次的皇城校检,正好有些上乘的兵器盔甲等物,献给殿下。”
郑砚特意将那“兵器盔甲”加重些声调,李炎“哦?”了一声道:“既然郑大人一番好意,暂且收下吧。此次父皇会亲自到皇城校检。郑家应该有两名公子带队吧,为何至今还未到京师。早些熟悉气氛也免得水土不服发挥失常。”
郑砚露出一丝苦笑,道:“殿下也知道我郑家只是经商做些小买卖,府兵虽然上千人,却又怎能比得过夏家这种尚武的家族。此次不求获得前几名,只要不输的太难看就是了。”
李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夏家乃大唐开国功臣,对士兵要求自然要严格些。但郑家的士兵也并非说的这般不济,至少二十支队伍中进入前十不是问题。”
郑砚心中微惊,脸色丝毫未变,道:“殿下过奖了,前日听闻故人谈及朝廷要进行付税改革,调高经商利率。四处都是人心惶惶,不知道有几分可信。殿下可曾听皇上提起?”
赋税改革,大多是往高调。如此一来/经商成本增高。利润自然就小得多。对一般商人而言虽有影响,也不是不能接受。但郑家是经商大户,自然是大受影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与其说是税务改革,倒不如说是针对郑家来的。也不知道哪里招惹到了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一时间许多和郑家合作多年的商贾都在观望中,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若真有此事,身为太子的李炎不可能不知情。总能旁敲侧击的探出些口风来的。李炎清楚的记得当初父皇微服出巡回宫后就下旨大臣商议此事。事出突然,谁都不知缘由,想必是有人触逆鳞了
李炎微点头道:“赋税乃是国之分本,黄河水杂,西南大旱、新修水利等都要开销,边疆虽然平静数十年,但所需物资军饷依旧不能减少,父皇此举实在是有难言之隐。”此事迟早是要公布的,李炎倒也乐得做这个顺水人情。况且拿人手软,以后还有要用到郑家的地方,拉拢些也是好事。
听到李炎确认此事,郑砚心中就凉了半截。可由此断定在天机宫地下交易会高价买走“晓月清辉”的老者就是当今皇上。财不外漏是至理名言,自己和皇帝比钱多,抢喜欢的东西那不是找死吗?也不难解释皇上为什么要突然调整赋税了。
“吱~”房门被推开,一十六七岁的少女走进,淡粉色紧身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长裙。腰间用金丝软绸系着。头坠碧玉龙凤簪子。一颦一笑动人心魄。莲步微移,施礼道:“拜见爹爹,太子殿下。”
郑砚微点头介绍道:“小女玉兰,此次随微臣进京见见世面。”
李炎初见时候有一份惊艳,随及兴趣大减。他当然看得出郑砚的想法,虽不说破也有些不喜这种做法。郑玉兰在他见过的女子中姿色也算的初衷,却没有那种一见钟情的感觉。鼻子忽儿一动,一股清新异常的香气冲入脑中,疑道:“这可是塞外出产的香囊,香气如此纯正。”
郑玉兰心中不悦,心道这个太子不解风趣。不看自己容颜确对香水感兴趣,柔声道:“回殿下,这是一种叫“香水”的东西。近来颇受人追捧。不仅有女子用的花香,还有男子用的种类。”说着自袖口中掏出个精致的淡黄色水晶瓶递了过去。
李炎接过小瓶子,仔细把玩爱不释手。这是一款由萧然设计仿制的单香型茉/莉花香,无论从做工还是选材都极为讲究。仅仅两三个月时间就从余杭一带发展到京城。郑玉兰有些后悔自己将此物难出来,以至于太子的全被吸引,竟然不看自己一眼。郑砚则是眼角一跳,此物是有余杭的柳氏商行独家经营,快速占领了众多州县,连京师都设下分店。制作工艺机密,外人休想染指。
李炎点头道:“此物可是郑家经营,倒是合本网心意。”
郑砚苦笑一声道:“让殿下失望了,此物并非郑家产业。据老夫所知,此物在长安也有一处分店。历经泰楼不愿,不如让下人去挑几样回来。”
李炎摆手道:“不必了,既然天色尚早。难得出宫一次,本王就亲自去看看这叫香水的东西。”
郑砚忙道:“如此也好,微臣不便随殿下一同前往。让玉兰和宇儿随殿下前去吧。”
李炎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临走之际嘴角带着丝莫名的笑意:“哼,凭你你也想算计我?”
游湖,赏春色,尝美食。萧然和夏若烟玩遍了大半个京城,所到之处无不惹人羡慕。正应了那句“一个人的孤单,两个人的狂欢”。换一种心境去看这些景色又是另一种享受。两人从船上下来,夏若烟似乎意犹未尽。道:“等会儿该去哪儿?”
萧然凝神思索片刻道:“这个月的分红还没收,先去一趟“香雅轩”吧。”
夏若烟浅笑点头。作为香雅轩的幕后老板,享有四成分红的萧然每月都有数万两白银。而且随着各州县的分店开张,获得的银两还在持续上涨。出去花费还剩余不少。这些钱萧然自由打算。只是如今时机还不成熟,手中又没有信得过的人,要好好谋划一番才能着手。
根据萧然提供的经商策略,每个州只设立三处分店,而且必须花重金在繁华地带修葺一新,限量供应香水。越是高价位越难以制作的香水产粮越少。毕竟物以稀为贵。而且要让百姓对此保持足够的好奇心,买得起香水这种奢侈东西的人废物机柜,又怎会在乎这几两银子。柳氏姐妹也是严格按此来帮,每一处店面精心选址,开店前广而告之。只见其门面奢华的装饰就让普通人望而怯步。
萧然和夏若烟走进店中就有紫色不俗的女子上前相迎,道:“公子小姐请随意看看,若有需要知会一声兰儿即可。”
店中侍女都既有素养,只是远远跟在客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