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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问天仿佛揭开伤疤隐痛般,皱眉道:“《毒经》被抢走的只是下卷手抄版,无妨。问炎未死我已经从执法堂得知了,他不知道任逍遥被围困在金蟾岛的消息,不会是他。”
唐问影道:“师兄早就知道了?”
唐问天缓缓点头:“这就是我迟迟不能赶来阻止此时的而原因,在万毒园遭受入侵的同时,唐家也被大批天魔教高手围攻,若不是众正道高手相助,后果不堪设想”唐问天也将唐家堡发生一切娓娓道来,听的两人惊讶万分。想不到历经十余年的休整,天魔教实力又强盛起来了。三人谈至深夜,直至天边出现鱼肚白才满是愁容的散去。
翌日清晨,数匹快马从唐家堡使出。直奔各大门派。失踪十六年的魔道第一高手任逍遥重出江湖,天魔教攻打唐家堡、唐门三大禁地之一的金蟾岛均被传的沸沸扬扬。平静已久的江湖上像是炸开锅一般。其中一批青年才俊声名鹊起。
“玉箫公子”萧然,“幻月剑客”薛翎、“怒火明王”刘浩、“白衣仙子”叶凝雪以及“太极剑”施卓航作为年青一代代表,初露锋芒。一时间成为江湖人士茶于饭后的谈资。其中萧然被人传的尤为夸张,也是最具争议性的人物,似乎举手投足就能招来无数的猛兽为己用。但他独自一人从任逍遥手中夺下孟云鹤之事是无法抹去的事实。成为不少女子心中仰慕的对象,外界发生的这一切,身为当事人的几人却浑然不知。
道道晨曦自竹林上方照射下来,留下道道斑驳的竹影。竹子特有的清香弥漫在四周。一张圆形石桌前,萧然身着一袭蓝边白底长衫,腰间围一浅蓝色腰带。腰间别着一根精致的紫色长箫,两边刘海垂至耳根,随风轻轻律动。萧然提着瓶上好女儿红自斟自酌。
唐问影自身后林中走出,笑道:“臭小子,有酒还躲在这儿,老夫陪你。”
唐问影自桌上取了个竹杯,倒上一杯饮下。萧然依旧是面无表情,道:“这几天怎么没见唐小姐过来?”
唐问影打趣道:“怎么,你想那丫头了?”
萧然一顿,道:“打扰数日,受诸多照顾,临走前想向她到个别。”
唐问影道:“你旧伤未愈又添新旧伤,不休养一段时间?放心,大哥那儿不是问题。或许你还不清楚,当日孟云鹤携天魔教高手截人时。另一路人马突袭唐家堡。唐家堡损失惨重。大概是婉儿这几天不方便来此吧。她身子也不允许过度劳累。”
听见唐家堡遭受袭击的消息,萧然也为唐婉担心起来。暗自祈祷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转念一想,既然唐问影只字未提她受伤之事,定安然无恙。对着与前生深爱之人长着同样容颜的女子,萧然做不到视若无睹。甚是一度迷失在两者之间。想到唐问影刚才话语,问道:“唐姑娘到底有何病症,就连前辈如此高超的医术也医不好?”
唐问影苦笑一声道:“九阴绝脉!老夫也是无办法。不出意外最多只有五年的寿命。”
“什么!”萧然面色幕然一变,想不到这温婉善解人意的少女,竟然也会有此顽疾。难怪她有什么要求唐问影都会满足。看来每个人都有他的宿命,长舒一口气,看了看天际漂浮的云朵,几只云雀悠然自得的飞过。萧然道:“前辈代我向她告别吧,我明日出岛。”
唐问影道:“三日后唐家堡群英汇聚,虽然任逍遥逃脱,但孟云鹤身为天魔教护法被斩杀你功不可没,难道你不准备前往?”
萧然淡淡一笑,自己根本就无心卷入此事,只想过些平平淡淡的日子。只要自己以后不轻易出手,隐姓埋名。天下这么大,天魔教的人也不一定能认得出自己吧。现在站出去抢风头,跟找死没什么区别。推辞道道:“三日后的群英会我就不去了。”
唐问影显然未想到拒绝的如此干脆,好心劝道:“这可是你名扬江湖的大好机会,多少人苦心积虑都求不来,你不再考虑考虑?”
萧然道:“前辈好意萧然心领了,人各有志。我只想过些平淡的日子。要这些功名利禄反而是麻烦。”
唐问影摇头叹息道:“可惜了,以你的天赋绝不亚于当年的苏惊涛,哈哈你这心境与他倒是很像,名动天下时隐退。看来是老夫俗气了,来来,在好好喝几杯。”萧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半晚时分,夕阳斜下。阳光映衬下的万毒园别有一番风味。萧然置身竹林间,最后一次关山这万毒园中的夕阳,恍惚中回想起前世与苏雨洁一起坐在山头看夕阳的情景。虽然两人都为表明过心意,但却是他一生中最值得回味的时光。此刻,自己思念的女子又在何方,是不是同样静静看着这夕阳,回顾这那些似水年华,或许她早就认为自己死了吧。
看着同一轮夕阳,活在两个世界。什么荣华富贵都不奢求,是否还能回到从前。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苏雨洁,为什么还是不能将你忘怀,甚至连我见到她时也经不住会想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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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义结金兰
“醉清风,琴声一曲相送。梦境的虚有,醉生梦死也成空。与你醉后缠绵可曾记得,乱了分寸的心动月色正朦胧,与清风把酒相送。举杯消愁意正浓,曲终人散,谁看透”
风中,是谁的歌声飘飘荡荡,那么伤人。清冷的琴声如山间的清泉,冬日里的寒梅徐徐散际开来,弥漫整个竹林。萧然摇了摇头醒酒,这才确定着琴声并不是自己的幻觉。是谁,竟然和自己有这相同的心情。萧然渐渐从这琴声中听出些许彷徨、无奈。下意识的自腰间取出紫箫放在唇间。凄凉的箫声和着轻声共鸣,想必故事俞伯牙、钟子期之间就是如此吧,千金易得知己难求。两人都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体会那种难以名状的心情。
曲终,箫声止。萧然终于看到那静坐琴边的身影,相视一笑。萧然淡然道:“薛兄,你有美人在怀,心情为何如此”
薛翎轻抚着琴弦道:“萧兄不也是吗?”
对视片刻,皆哈哈大笑起来。不知道是笑这被情所困之人,还是笑这红尘错乱,身不由己。薛翎自腰间解下酒囊喝了几口扔给萧然,道:“萧兄也是性情中人,不知是哪家小姐有这等福气。”
萧然喝了两口酒,道:“不说也罢,倒是你怎么不去照顾那女子。”
薛翎神色落寞,道:“纤纤还未醒来,唐老前辈只能以药物暂时维系着她的性命。或许几日,或许几个月可醒过来。”
萧然道:“听说还差些药引,若是我在江湖上遇见了替你留意些。到时也造就一对良缘。”
“良缘?”薛翎摇摇头道:“这是我欠她的,你认为她的长辈会同意吗?”
萧然虽不知陌纤芸的身份,但也从薛翎话语中听得出两人身份相差悬殊,道:“你忍心负她?”
这亦是薛翎苦思的问题,自己将如何面对陌纤芸,表明心意吗?自己虽无正邪门户之见,但是师傅呢?陌艾尘呢?师傅是否会同意让自己与陌纤芸在一起,陌艾尘肯不肯将自己的掌上明珠交到自己手上。一事无成的臭小子,凭什么赢得美人归?陌纤芸舍身不顾的情意自己怎么忍心负他。
萧然道:“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的今生的一次相遇。既然不忍心负她,那就好好待她。人生在世,弹指红颜老。白云苍狗,转瞬即逝。何不活的潇洒些,纵使前方满地荆棘,至少还有人与你携手前行。”
闻言薛翎冥思片刻,终于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似换了个人一般,道:“多些萧兄指点,小弟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
薛翎顿了顿道:“我与萧兄虽然相处时日不长,却甚感相知。愿与萧然结为异性兄弟,不知萧兄意下如何?”
萧然初次在牛耳山下见陌纤芸舍身相救薛翎,便知这少年是重情重义之人。否则陌纤芸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通过几日短暂几处,特别是今日的琴箫和鸣,更能体会到对方的心胸,视为知己。当下爽朗一笑,道:“有何不可,有薛兄这样的知己,求之不得。”
薛翎本还有些担心萧然会拒绝,毕竟自己同他只有数面之缘,义结金兰是江湖上十分看重的。就算对方不同意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自己真心相待,对方护肤的如此爽快,面色露出喜色道:“薛某今年十八岁,正月初九的生。”
萧然也道:“我刚好大你两岁,今年二十,三月初六。”
当下两人用匕首划破手指,滴在装酒的皮囊中。跪地祭天道:“关公在上,我薛翎(萧然),今日再此义结金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两人合声道:“若违此誓,天诛地灭!”两人站起,两手重重击在一起。
“大哥。”
“二弟。”
“哈哈哈”黄昏中,竹林中鸟雀惊飞,爽朗的笑声撒遍竹林。
益州城,此时已经是群雄汇聚,鱼龙混杂。街道上四处可见手持刀剑的武林人士,虽然市风开化,朝廷也明令禁止携带兵器。但这些武林人士个个武艺高强,根本不放在眼里。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要动起手来,衙门的一队捕快也不是一名后天大成境界的对手。城守亦听得消息,只得多拍了些捕快至街道巡逻,防止有人滋事。
一间不大的酒店中,严涛与封长辛正坐在一张四方桌前,望着来往的行人喝着闷酒。旁边一张桌子上坐着四个赤坦着胳膊的汉子,其中一人道:“年老三,你们怎么也跑到这益州来了。”
年老三道:“还不是他妈天魔教闹的,老子在水路待的腻了。听说天魔教主教主任逍遥重出江湖,硬是吧唐门闹腾的鸡犬不宁。这可是江湖上近些年来少有的大事,唐门已经广发英雄帖了,来凑凑热闹。”
那汉子咧嘴笑道:“年老三,就你那几手功夫。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吗?哪有什么英雄帖,怕是和你大哥一起来的吧。”
两人仿佛是老相识,年老三也不在意,加了块红烧肉往嘴里一塞,道:“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大哥都来了,怎么能落下我年老三。”
那人打探道:“听说此事惊动了武林中不少德高万众之辈,你可知道都有哪些人?”
年老三道:“这你可问对人了,少林寺的主持元方大师、武当派青松道长、峨眉派掌门沈孤岚、丐帮帮主君朔杨”年老三一口气就报出十余人来,个个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角色。严涛两人听着酒店中人谈话,唯独没有听到小宫主陌纤芸的消息,眉头微微皱起。
当晚,两人沿着“聚星令”的方向追去,不成想在树林的迷魂阵中间转了数个时辰。等到破阵而出到达忘情湖时,四周满是点着的火把的唐门船只。在这么多人的封锁下无一点办法。看唐门弟子一副气匆匆的样子,猜测肯定是出什么大事。当时还以为是陌纤芸闯什么大祸了,后来才得知是天魔教所为。
无奈之下只得暗中捉了个落单的唐门弟子问出事因,并未得到陌纤芸的消息,暂时回到益州城中。坠星宫在江湖中潜伏众多势力,但益州城是唐门苦心经营数百年之地,岂容外人染指,无论是谁都很难安插势力进来。只有依靠仅有的数人打探,几日过去依旧是没有丝毫消息,陌纤芸乃是宫主陌艾尘的掌上明珠,若是落到正道人物手中,恐怕更是危险。
此时,另一桌上两名武林人士打扮的少年道:“听说此次大战中出现不少青年才俊。”
另一少年附合道:“是啊,先不说“玉箫公子”萧然,就是“幻月剑客”薛翎,“太极剑”施卓航也不是我等能比拟的,不知道何时才能有他们这种功夫。”
年老三向那少年道:“哼,老子这几天尽听人说劳什子“玉箫公子”,他武功比所有人都高吗?怎么偏偏他的名声比其他人都要响亮。闹得青楼那些娘们都知道。老子就不信他有多厉害。”
年老大瞪了年老三一眼,道:“人多口杂,莫要生事。”
话语刚毕,一阵幽香袭来。门口一少女盈盈走来,身着紫裙,婀娜小蛮身形姣好,杏面桃腮,颜如渥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腰配一把镶着红色宝石的银鞘短刀。含嗔细语,不屑道:“只会背后说三道四,“玉箫公子”岂是你这等粗人有资格评判的。有资格去和任逍遥过几招,别在这儿像狗一样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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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刁蛮郡主
任是脾气再好的人,被人马做狗也会忍不住发作。何况是年老三这样的火爆脾气。年老大提前将他拿住,一拱手道:“姑娘莫怪,三弟有失言之处,在下待他赔不是。”
那紫裙少女斜视一眼年老大道:“以后管好了,别出来就丢人。”
年老大看似虎背熊腰,实则心思细腻。若不是即使按住年老三,恐怕就得大打一场。看那女子穿着就知不是寻常人士,身后跟着的两名老者,一个矮胖,虽然未拿兵器,但是双手厚厚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