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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光头男子真气霸道无比,硬扛之下震得三人气血翻涌。百余招下来,项老三身中一拳倒飞出去,项老二左臂耷拉着,显然已经脱臼。唯有项老大还算是受伤较轻,真气却也消耗的差不多。光头男子身中三刀,两道在前胸成十字交叉状,一道在后背,自右加向左斜划而下,深可见骨。夜行衣都被浸透。
“无耻小人,竟然用毒。”
项老大冷笑道:“阎王要死三更死,你就别想活到五更。”
光头男子不再纠缠,一招横扫千军逼退三人。“嗖”一声钻入茫茫夜色中,项氏三兄弟也是伤得不轻,咬紧牙关道:“追!”光头男子在前逃,项氏三兄弟紧追不舍,也不知道追了多少里地,双方都没有放弃的意思。光头男子速度越来越缓,距离一步步拉近。
明月皎洁,倒挂长空。河水叮咚,倒映着一张绝世容颜。
“叶师妹,夜深了还不休息。”柳思月自身后林中缓缓走来。
“师姐,你也睡不着?”
柳思月叹气道:“这次任务失败我多少是要负些责任的。”
叶凝雪望着眼前潺潺流水,突然问出一具莫名其妙的话:“师姐,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人活着问了什么?”柳思月口中重复这这句话,眼中有些迷惘。
她根本没想过这些,人活着就是或者,何需什么理由,思量片刻道:“人活着是为了关心她的人活的更幸福,为自己的理想奋斗,为天下受苦受难的百姓不愁衣食为了和心爱之人白头偕老。”
“和心爱的人白头偕老”叶凝雪仔细品味这这句话,神色有些落寞,道:“最终不都是要死的吗,人出生的时候由不得自己,连死也充满无奈。就如同这些百姓,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任你风华绝代,只手遮天,临死不过三丈白绫,一剖黄土。这些争斗又有何意义。”
柳思月知道叶凝雪性格孤僻,思想异于常人,也被这番话语吓了一跳,开解道:“人这一生享受的就是这奋斗的过程。如果这世上有人没有办不到的事,一切都失去了意义,那他岂不是只有等死,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等待中死去。如果在你老的时候还能有些值得去回忆的事,至少证明没枉来人世一场。”
叶凝雪本就聪慧,知道师姐这是在开导自己,立即反应过来:“让师姐担心了。”
人都是要经历这一阶段的,柳思月回答的有条不絮。道:“叶师妹,明日还要赶路,早些休息。”
冷风吹着她如雪的衣衫,仿佛就要御空远去。远处传来风吹树叶沙沙声。叶凝雪柳眉轻挑:“师姐,有人朝这边赶过来了。”
柳思月虽然入门比叶凝雪早,功力还在她之下,经这么一提醒立即凝神倾听起来:“有四个人,难道是天阴教的人追过来了?”
两人对视点头,心有灵犀一般跃上小溪边的古树上。果然过了半柱香的功夫,从远处赶来四人,一个光头大汉在前方逃遁,三名黑衣人紧追不舍。细细一看,这三名手持黝黑匕首之人不是白天攻击峨嵋派的项氏三兄弟又是谁。情况不明,两人也不敢贸然出手。双方已经追逐了十多里地,光头大汉运功越快,毒性在体内运转的就越快。终究是被项氏三兄弟堵住。
“让我们追了这么久,怎么不逃了,定要将你抽皮扒筋。”项老三冷笑道。
三人将光头大汉围在正中,也不怕他跑了,追了这么久,他们也需要时间平复体内真气。光头大汉道:“要打便打,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死鸭子嘴硬,你这么着急上路就成全你。”项老二匕首一引,三人向着光头大汉围攻而去。
柳思月一听这光头大汉声音,不禁出声道:“净觉大师!”
两人一跃而下,化解合围攻势。项氏三兄弟遭受这突然一击,苍茫变招。顿时吃了大亏。项老大怒道:“没想到你们并未走远,一直藏在这林子中。”
“哼,兵不厌诈。要动手可是不怕你!”柳思月毫不客气回击道。
项氏三兄弟赶路真气早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处于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看叶凝雪、柳思月两人面色好的多,早已经恢复体力,那里是对手。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仇总有一天要报的”三人放下狠话匆忙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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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不速之客
净觉认出两人是峨眉派的叶凝雪柳思月,强忍着的污血一口喷出,背依着树干口中断断续续道:“天阴教永安县仁济堂快去”说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净觉和尚乃是少林寺俗家弟子,功夫高深,同样在江湖上颇有声望。不知道偷听到什么秘密被走一路追杀至此。只来得及将一些重要信息说出来就昏迷不醒。几人也在一起执行过数次人物,彼此熟识。柳思月俯身看了看那滩略带腥气的污血,道:“叶师妹,我先前还怀疑,纵使净觉大师打不过他们也不该逃的如此狼狈,没想到竟然也是中毒,卑鄙小人!”
叶凝雪将净觉扶起盘腿坐在一旁,运功将剩余的污血逼了出来,又自净觉怀中搜出两颗小还丹服下。
柳思月道:“叶师妹,净觉大师昏过去之前所说的话肯定十分重要,你可能理解是何意?”
叶凝雪摇头道:“听净觉大师的意思,这天阴教应该会在永安县有所行动,至于这仁济堂就不知是什么实力支撑。原定计划不变,我们先带着净觉大师去永安县抓药,顺便打探情况。”
刘思月点头同意,天色正黑,刚过子时,离天亮还有三个时辰,两人都无睡意,黎明前的黑暗显得异样深沉。
正午,天气阴沉。一大片厚重的乌云遮蔽天空。黄河两岸的水势已经降落不少。背井离乡的难民仍旧未从大灾的阴影中走出来。此刻灰蒙蒙的天气又让人皱起眉:难道还要发一场大水?
仁济堂外,聚集了大量难民,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全是人。道路两旁,或立或卧。每天就等着仁记粥铺定时发放的稀粥维持生计。
“开粥啦开粥啦”不知谁大喊一声,原本还坐在道路两旁的难民一听都难这破碗排队打粥。萧然远远站在仁和堂外,已经是第五天了。县衙并没有传出救济粮的消息。看着一天天减少的粮食,萧然暗中思考着是不是要去提醒提醒这位县太爷。
“周郎中,你也学会偷懒了啊,就不怕本掌柜可够你工钱。”夏若烟笑道。
自打第三天起,夏若烟就不知从那找来几名郎中,萧然总算是做了回甩手掌柜。一般的病症都不用他亲自出手,只有实在是疑难杂症才会出面。萧然淡淡道:“要下雨了。”
“怎么,有心事?”
萧然笑道:“心事倒是没有,今早一起来右眼就跳个不停,我在想会不会有人来找麻烦。”
夏若烟道:“你还会怕人找麻烦?”
“你怎么知道我不怕?”
夏若烟皎洁一袭哦啊:“我猜的。”
看来夏若烟真把自己当成什么高手了,萧然苦笑不已。自己不过是侥幸而已,名声这东西,还真是害了不少人啊!
永安县北面的一片枣树林中,孤零零立着一座破庙。庙中佛像的金漆都已经脱落了,香案上也是半指厚的灰尘,一尊罗汉手持钢鞭,身骑猛虎怒目圆睁。墙角的蜘蛛网上正有一只飞虫在拼命挣扎。门口映出三道人影,一身着白衣女子,一杏衫女子共同扶着身着夜行衣的光头大汉向庙宇走来。正是叶凝雪、柳思月、净觉和尚三人。
天阴教祭坛会在永安县有所行动,已经走漏消息,为了万无一失必定会家家客栈搜查,三人皆有伤在身,只有在此暂时歇脚。柳思月道:“叶师妹,净觉大师中的毒比我们料想的还要严重,会不会支撑不住。”
叶凝雪查看病情,道:“我下山去城里看看能不能抓些药,也顺道打听打听消息。”
“也好,师妹多留心些,不要和他们正面交锋。”
“师姐放心,我去去就回。”
街道两旁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四处是灾民,叶凝雪走进一间规模颇大的药铺,立即有打杂的下人上前招呼:“这位小姐想要买点什么药,别的不敢说,只要是交得出名字我们这儿都有。”这数天都无人光顾,伙计格外卖力。
叶凝雪道:“上游发洪水,怎么这永安县既无人上街乞讨,也无人来药店抓药。”
伙计瞅了瞅店中四下无人,私下轻声说道:“姑娘这话可别让我们掌柜的听到。’
“这是为何?”
伙计叹气道:“多亏了这城里来了个女菩萨,在城西来了七八处粥铺药店,免费施舍。成立的灾民都集中到哪儿去了。听说城里大半的粮药都是被这女菩萨提前收购了。所以这几天本该是满堂客的时候无人抓药,掌柜的都不知道暗中说了多少闲话。”
原来是这样,难怪没有其他几个县城这么严重,叶凝雪道:“这里的郎中方不方便出诊,我朋友行动不便。”
“小姐,不凑巧。本店的两位郎中一位回家省亲,一位剩下坐镇,怕是去不了了。”
叶凝雪将手中药方取出道:“照着这张方子抓三幅,再拿些清热下火的药。”
不到一柱香功夫伙计便将药材抓好:“小姐,这是您要的药,五两银子。”
“五两?”叶凝雪微微一惊,难怪没人来此抓药了,价钱果然高得离谱。此刻救人也顾不得。打探其余几家同样是如此,不是没有药材就是价钱高昂。想到城西的免费药铺,叶凝雪向着仁济堂的方向走去。
越是向里面,聚集的难民越多。特别是设置有粥铺药铺的店外。这些难民的脸上除了颓废,还有一种看到希望的目光。叶凝雪也开始佩服这位“女菩萨”,不仅是治病,更给了他们活下去的希望。隔着长长的一队人,便能看到仁济堂的招牌。店面不大却显得很拥挤,谈到这位女菩萨,全是溢美之词。叶凝雪甚至觉得就是让这些人替她去死都不会犹豫。
“难道这又是天阴教收买人心的手段?若是这样,天阴教当真可怕,无论如何今晚去探一探虚实,或许能够得到些有用的消息。”
夜幕降临,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烛火。仁济堂外的难民也四散寻找过夜的地方。黑夜中,叶凝雪身着夜行衣,如矫健的黑猫一般飞上屋檐,脚尖落地不发出丝毫声音。一触地即“鹞子转身”落在一根红漆柱子之后。这院子里即未掌灯,也没有护院的武师,更别说天阴教的弟子了。
带着疑惑,叶凝雪向着四合院内唯一亮着灯的房间潜行而去。“呼”一声,屋檐下一只蝙蝠被惊起,叶凝雪雪景一场。同时,屋内正在与夏若烟攀谈事宜的萧然突然面色一变化,原本说道一般的话语也停下来了。
“怎么了,好端端的突然停下来。”夏若烟道。
萧然笑道:“有客人来了!”
夏若烟心惊道:‘难道他能一心二用?两位师傅都未发现异常,他是如何’
萧然此刻还带着人皮面具,一副郎中的打扮。将房门打开,对着门外叫道:“哪条道上的朋友,既然来了,何不出来相见。”
身影透过正门传到整个院子中。叶凝雪大惊,此事她离掌灯的房间还有三十余丈,她自认轻功不差。这么远的距离竟然还能被人发现,这人的听声辨位的功夫就连掌门也不及。只是话语中并无恶意,四周院落也无人包抄。反正也是暴露了,不若问个清楚。
叶凝雪纵身一跃,落在院中。昆仑二老闻声赶来,站在夏若烟身旁。萧然不知这黑衣人来意,道:“阁下深夜造访,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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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百密一疏
叶凝雪仔细大量这眼前四人,眼前这这名郎中体内真气并不深厚,只是后天中期的实力,只能算二流货色,然而丝毫无惧意,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此人不简单。两位高手老者则是让人看不透,至少功力不在她之下。
夏若烟眼神有些迷离,只觉得这眼神似曾见过。一时间无法想起来。
“你们和天阴教是什么关系?”叶凝雪道。
“天阴教是什么东西,老头子没听过。”丘历冷冷道。
听此话口气,不像是和天阴教有联系,为何净觉大事会特意提起此处。叶凝雪道:“既然不是天阴教的人,开“仁济堂”的目的是什么,聚集这么多难民怕是另有目的吧”
祝天齐身行一闪,出手道:“鬼鬼祟祟的,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先拿下再说。”萧然虽然有些奇怪,怕冒然出手不妥当。鉴于前几日有人捣乱,也未出手阻止。
夏若烟道:“你将那些人手安排到何处了?是不是早有打算。”
萧然道:“这些人有更重要的任务,浪费在这些地方岂不是大材小用。”
“为何你总能先人一步得到消息,很奇怪,不是吗?”
萧然淡淡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之所以称之为秘密就是不希望与别人分享。”
场中,叶凝雪与祝天齐打成一片,两人都是试探对方伸手,未出杀招。约二十招过后,祝天齐身形一晃回到夏若烟身边,道:“峨眉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