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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内的群蛇也随着紫金铃铛的声音游走着,萧然大致估算了一下时间,道:“金针刺魂产生的效果也快要消退了,如果任秋白还不能取胜就只有认输了。不出十招胜负必见分晓。”
场内的风莲儿被打得节节败退,眼见就要坚持不住。任秋白将所有功力都汇聚于一击之中:“你输定了!”
比先前还要大上三分之一的巨大“太极图”在胸前汇聚而成,向着被逼到死角的风莲儿袭了过去。风莲儿再也顾不上隐藏实力,如果眼前这一关都过不去,还有什么资格去争夺第一名。大喝一声:“金蛇狂舞,百鸟朝凤!”
手中两把金环再次脱手而出,手捂长绫急抖。紫金铃铛响声欲急,如同凤鸣之声传出,同时场内近百条毒蛇弓着身子从四面八方向着任秋白弹射而去,张开血口,锋利毒牙可见。来弄个人都是孤注一掷的打法。已经有人开始抱头痛呼出声:“这铃铛声有鬼!”
范围如此广的攻击,身处场内任何一处都是躲不过去的。任秋白恍然大悟:“原来从一开始起她就在用这铃铛声迷惑自己心智,难怪自己总觉得不对劲儿。”
风莲儿嘴角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现在才发现不觉得太晚了吗。”
太极图与金环相撞在一起,一时间胶着难下。任秋白已经知道这场比试是自己失策了。身后的数条毒蛇一拥而上。撞击在各个部位。在难以维持真气,前后夹击之下重伤倒地。细节决定成败,何况两人的武功相差无几。从任秋白受到风莲儿挑拨而失去冷静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比试的结局。
萧然道:“风莲儿的心机还真是可怕,任秋白一开始就中了她的圈套,就连最后一刻也是先示弱详装无还手之力,在蓄力一击,一切都好像是她计划好的一般。”
“咚”一声锣响,最后一名进入四强的人选也确定下来:“绝色妖姬”风莲儿。不频道人思虑片刻,道:“我知道这少女的身份了,苗疆五毒教圣女!”
周遭几人显然也从刚才的蛇舞中看出来了,白哦情不移。风莲儿的高调出场表明了一个重要信息:五毒教要重出江湖,入主中原了。看来这一届龙腾盛会之后,江湖势力又要开始从新洗牌了。陌艾尘脸色凝重扫风莲儿几眼,道:“江湖又要不平静了。”
正道高五大派高手聚集在一起商量着什么,最后得出一致的结论:推举武林盟主势在必行。五毒教虽然算不上是邪教,也绝对不是正道这一方的,属于正邪两不相帮的门派,一直久居苗疆,谁知道它此次复出有何野心,不得不早写做防范。最终四强名单出炉:“素衣神剑”慕容云风、“幻月剑客”薛翎、“玉箫公子”萧然、“绝色妖姬”凤莲儿。
任秋白嘴角带血,身形不稳的从场中走出,迎面便是一帮少林寺的武僧,呈十八罗汉阵将之围在中间。任秋白冷哼一声,目光阴沉道:“你们难道想在场动手吗,所谓的名门正派也只会以多欺少罢了,哈哈哈”
元丰大师单手诵了一句佛号,道:“只要任施主将本寺“小无相功”的经卷交还,贫僧以性命担保施主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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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天魔神君
任秋白大笑两声,道:“秃驴,当我是三岁无知小儿吗。有本事就过来取。单手一扬,一卷羊皮纸已经握在手中。”
元丰大师叹了口气道:“任施主这又是何苦,既然如此。只好得罪了,结阵!”
棍影连连,十八罗汉围着任秋白转动调整阵形蓄势待发。突然一声高亢的大笑声从远处传来。霸道狂傲的气息充斥四周。余音还未来消散,十八罗汉阵中已经是多了个一身黑衣的中年人。精气内敛,太阳穴两侧微微凸起,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众人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如何来到场中的,好似他生来就应该在场中一样,单单是这一手也令人错愕不已。
陌艾尘轻哼一声道:“任逍遥,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来。打了小的来个老的。活该这群和尚倒霉。”
江雪谙笑道:“都一把年纪了,还不正经。”
陌艾尘一怔,道:“谁知道他对你死心没有,好不容易才把你说服,哪能让他有机可乘。”
江雪谙斜眼望了丈夫一眼,眼中满是笑意道:“老夫老妻了,也不怕别人听见了笑话。”
陌艾尘面色一红,随即恢复如常,握住妻子的手道:“谁敢。”
面对少林寺闻名江湖的十八罗汉阵,任逍遥睁眼都没瞧一眼。单手扶着任秋白道:“想动他,先问问我这双掌同不同意!”
场上形势瞬间逆转,江湖中最强势的任务:任逍遥!武功绝非浪得虚名。其余几大派代表也都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打斗一触即发。算起来,将任逍遥困在金蟾岛十余年少林寺也有份,负责在岩洞看守他的元洪真是少林寺元字辈高僧,任逍遥又怎么会客气。
任逍遥望了一眼其余几大派高手道:“你们若想现在就让正魔两道决战就尽管上,我都接下。”言下之意是除了少林寺的人之外,五大派人若是动手便是挑起正魔两道大战。少林寺动手至少还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其余几大派根本没什么借口。况且魔道三大派之一的陌艾尘也在场,五大派合攻任逍遥他会坐视不理?
虽然彼此暗战不断,陌艾尘也绝不会看着正道做大,肯定会一致对外。陌艾尘不禁暗骂一声:“这个老匹夫竟然想把我也拖下水,无耻。”
元丰大师也分得清孰轻孰重,经卷固然是要要回来,但也不能因此就引发新一轮的正邪大战,道:“多些诸位同道美意,少林寺的私事绝不牵连武林安危,会一力解决。切莫给对方发动大战的借口。”如此一说,其余几高手只好坐下,静观场中变化。
任逍遥笑道:“这帮和尚总算有一点让人瞧得起的地方。”单手成掌,抓住任秋白的肩膀向十八罗汉闯去。十八罗汉叠成四层金字塔状,宛如一尊大佛。棍影连连向着任逍遥压去。“篷”一声在地面砸了个大坑出来,任逍遥已经脚尖点着棍端向上跃起。直接飞到最顶层,单掌平立成刀向下砍去。手掌前端凝成两尺长的“剑罡”如同挥舞着一把大刀一般,一击之力风云变色。
十八罗汉同时大喝,自最底层将功力层层传递给顶端之人,力敌这一招。黄白两色光芒相撞。十八罗汉最底层六人脚向下陷入几分,喷出一口污血。再难以支撑头顶之人,全部溃散。静觉、静仲、元丰大师三人同时跃起,一棍、一掌、一臂分袭单打要害,任逍遥面色不变。一掌平退。两腿提出两道旋转的气劲。借势一跃,带人跃墙而出。
元丰大师以达摩拳法化解却无力再去追赶,静仲的僧棍直接裂为两截。萧然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人还真是极度危险线的人物。若不是初次与他交手时任逍遥大伤未愈,自己现在能否安然站在此处还是两说,难怪江湖中人听说自己在任逍遥手下截下一任会像看怪物一般。回想起来,自己运气还不是一般好。
萧然甚至能想象大哥扬帆再此会做出和表情:“狗屎运!”
夏若烟道:“萧哥哥,你笑什么?”
萧然道:“我是笑自己出生牛犊不畏虎,若是早知道任逍遥如此厉害,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得罪他。如果我当初没有出手,现在恐怕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吧,当然也不会遇到烟儿了。”
夏若烟笑道:“一切早有定数,这就叫姻缘。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一次相遇,萧哥哥前世一定都看烟儿上万次了。”说着自己都娇笑起来,如同春风拂面,令人心神位置一怔,萧然一时间看的呆了。
薛翎干咳一声,道:“二哥,淡定、淡定。”
萧然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夏若烟更是笑得花枝乱颤。萧然再次转头寻找薛翎这个罪魁祸首时,薛翎已经很有先见之明的站得很远,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萧然突然扫见身旁的陌纤芸,计上心来,在陌纤芸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便见陌纤芸面色不善的向着薛翎走去:“翎儿,你怎么没说过你和林诗雅认识。”
薛翎立即想到恶有恶报这一说法,没想到这报应也来得太快了:“这个二哥;你都跟纤纤说了什么,我冤枉啊。”
台上,诸葛毅摇着羽扇道:“鉴与四强选手都有伤势在身,避免对下一轮的比武结果产生影响,明日/比武向后推迟一日,希望诸位养足精神再战。”
萧然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诸葛毅的话语虽然有力,对萧然却好是不利的。若是明日/比武,他是受伤最轻的。多一两天休息根本关系不大。然而对其他人来说就游历多了,明显是不公平。萧然前世见惯了太多这类勾心斗角,知道这是触及到某些人的利益了。龙腾盛会可不是表面上的一场江湖比试而已,幕后牵扯的事情还有很多。各大派的实力,吉祥赌坊的利益,武林盟主的选举等等,都不过是整个江湖明争暗斗的缩影罢了。
入夜,天色渐黑。江宁城中,依旧是那间房子。烛光暗淡。三道人影围坐在一张四方桌前面。中间之人道:“不是用罗刹令请玉罗刹出手去杀萧然了吗?为何他今日会毫发无损的出现在龙腾盛会上,竟然还进入四强。赌坊的人也都等着消息呢。”
左侧的人影道:“负责与玉罗刹联络的弟子已经死了,一击致命。我实在想不出玉罗刹为何宁愿杀死雇主也不杀萧然,萧然不过是后天中期的水准,可不再他不能杀的人员名单内。”
右侧的人影道:“难道玉罗刹没有说什么?”
左侧人影道:“在死去的弟子身上发现一张纸条,说萧然的身边有两名先天高手暗中保护!一块罗刹牌不值得他去冒险。”
左侧人影道:“这根本是借口,他真要想杀一个人,三个先天高手也不是问题。不过他也给我们提了个醒,说明有人不希望我们动他,这人是谁?”
中间人影沉寂片刻,道:“看来应该是暗中保护夏若烟的高手,夏家是大唐三大世家之一。族中有几名先天高手坐镇比奇怪,没想到夏霜天如此宠爱这个小女儿,竟然舍得派两名先天高手来保护她安慰。萧然再是不要动他,免得中间再出纰漏。老三,赛程间隔一天,你去将接下里的事情都安排一下。”左侧的黑衣人轻点了点头,烛光投射地面的影子上,隐约有一把羽扇请轻轻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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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棋子
夜色笼罩的城市,注定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在悄悄发生着。正是这些幕后黑手操纵者大半个江湖,却始终生活在黑暗中。江宁城内一处湖泊中,一条不起眼的渔船停泊在湖中央。
林诗雅恭敬道:“尊主,已经依照您的吩咐让萧然毫发无损的进入四强。”
从船舱身处传出个苍凉的声音:“完成的不错,诗雅,本尊知道你对萧然怀恨在心。不过也也该知道本尊向来赏罚分明,打乱我计划的后果你应该很清楚。没想到此人打乱本尊的计划,竟然有阴差阳错的牵连上如此多势力,说不定会比原计划更巧妙。这重要的一个环节绝对不允许出错。”
林诗雅似乎对尊主十分敬畏,恭敬道:“属下不敢。”
尊主继续道:“一群跳梁小丑也敢坏我计划,我会让他们知道后果的。”小船缓缓划走,只在水面留下一道长长的水波,一切渐渐恢复如初,好像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
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层照进郡守府,驱散秋末的凉意。庭院深深,夏若烟站在花园前,望着大朵吐芳露蕊的秋菊细细观赏。身旁一只手刚挨着花茎便被陌纤芸拦住:“萧哥哥,这些花开得正盛。若是摘下不久就会枯萎。烟儿就这么看着就够了。”
萧然原是想摘一朵戴在她头上的,听夏若烟如此说也就收回手。道:“花开的再美无人懂得去欣赏也是一种遗憾。花如此,人亦然。”
夏若烟总能从萧然的话语中听出一份伤感,道:“花不是因为有人观赏才美,它只是想将自己的美丽尽情绽放,哪怕只有很短的时间也值得。”
萧然似有所悟,地都忘了一眼这聪慧的女子,道:“是啊,如果是一株草永远不会有人去注意它,花开总还有吸引人去观赏的机会。”
夏若烟突然道:“萧哥哥,这世上有什么令花开不败的方法吗?”
“有。”萧然沉思良久道。
夏若烟只是随意一问,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没料到萧然会如此回答。扑闪着一双明眸望着萧然道:“真的?”
萧然点了点头,浅笑不语。萧然不说的事情夏若烟从来不去过问,因为她知道萧然想说自然会告诉她。院中有一颗硕大的梧桐树,现如今之声光秃秃的树枝,零星的点缀着几片叶子。树下是一张古朴的石台,其上摆着一套茶具。两人踱步至此坐下。
夏若烟将紫砂壶高提起,左手轻搭在右侧手腕上。让茶水直泻而下,上下提拉注水,反复三次。水流三高三低,茶叶在水中翻动。壶起壶落都极为自然。正是茶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