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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争奇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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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下为徒,已然学会好些本领,因怜两妹在龙家受罪,屡向老头哭求救渡。老头门下不收女徒弟,才请道姑同来,接引上山学道。日里去到龙家,正值龙福偷偷回家取物,被官差缉获。向人打听,那左近一带俱是龙家党羽,俱说二女已在前两月被知府少爷行强抢去霸占为妾,如今又将二女叔父诬捉了去治罪。老头原知龙家底细,虽是众口一词,并不甚信。近城再问,因本地民情朴厚,不喜多管闲账,二女被抢的事,虽说不出就里,但都异口同声说龙福是个恶棍,治罪应该,盛称知府少爷少年义侠,心地长厚,又精武艺,常助乃父办案,擒拿生番,是个好人。因此夜人府衙,要将二女接上山去,收为徒弟。
  “二女先不甚信,及至盘问乃兄出走时的衣着年貌、口音名姓,无一不对,有一个背上腰间还长有四十六粒朱砂痣,俱说得详详细细,方始深信,拜倒地上。原意禀明恩父母再行随往。道姑却说:‘那样你哥哥便见不着,你想学道也无望了。’二女觉这样走太不过意,在龙家时没教读书写字,无法留信,苦求告别不许,道姑又说不听就走,正急得直哭。老头笑道,‘此女天性真厚。’随取一信交与玉翠,代二女转呈二老。玉翠先是害怕,要溜回报信不敢,正在为难,接信忙往上房飞跑。才一转身,耳听一声‘走吧’,脑后似有电光一亮,回头一看,仿佛一道闪电裹住几个影子越墙飞去,晃眼不见。
  “洪母闻报大惊,一看信,才知那老头名叫天池渔父,道姑乃峨盾剑仙。老头起初来意,不过受了门人之托,只想二女得所,不受好人虐待,并未一定收徒带走。今早路遇余道友,说起偶从府衙花园经过,看见两个少女资质甚好,均非尘世中人,意欲引渡入门,因有事往别处去,未及亲询,今日特来查探他家情况。自己便说,另有两个难女,都是门人弱妹,现在龙家受苦,邀她同往观察,如是美质,接引了去,自己也省得为他们安排,岂非一举两得?及至探询结局,知府并无女儿,两下竟是一人,现在夜入后园,已由道姑将二女带回山去。龙福刁狡凶顽,他如知二女失踪,必要借词‘公子霸占民女’,放刁上控。好在以前救人回衙,时已天黑。本官仁厚严明,办案照例不许向外泄露,成了习惯,当日屡向人打听,除龙贼同村近党外,竟无一人知底细。龙贼虽是积恶如山,因其狡诈多智,善于规避,论律却无死法,这次人证已失,更难办罪。此贼早晚难逃天诛,其数未尽,不妨暂宽一时。只今晚事要紧秘,问案以前,先着人对他露点口风,说二女是本官以前久失音踪的亲戚至好之女,现已收为义女,爱如掌珠,并为许婚省城贵官为媳;明早升堂,先拿风闻虐待骨肉,私贩人口,卖良为贱等虚话,威吓喝间一番。他知二女许给贵官子弟,决不愿其抛头露面对质公堂,定然狡赖不认,反向官要质证。等套出他家中无此二女,也未逼卖的口供,让他画押,具了甘结。如不出气,再追问别的枝节,借故重责一顿,轰出衙去,不满三年,必有人寻他报仇,身首不保。当下请进洪父一商量,只得依言行事。过不多日,洪父便自调任,现已病故任上。因屡次搜拿生番和著名盗贼,结有不少仇家,龙贼也是仇人之一。行前承一高僧告密,并代请我顺便护送回籍,二女去后,也无音信,不知下落。
  “戚、龙二人听到二女失踪,已知事有误会。说完,我又给三人说了真情和来意。
  正谈得起劲头上,所经之处地越荒凉,江中不见别的船影,忽听船人来报,江边有两个道姑请求搭载。官船遇这类事本可不理,因沿途仇敌甚众,恐有素识,事前曾嘱船人遇事即报。自动身起,已被我打发过好几拨。有的一道名姓便即知难而退,有那不知趣的,我也不愿伤他,略微点缀也就吓跑。来人不是借搭载为名,便是公然拜访,反正只一唤船,便非无因而至。因来时崖上所见也是道姑,我便禁住三人,亲出答话。我看那两道姑容止娴雅,不似跑江湖的,两眼神光却是晶莹外射,料定不是易与。几句话交代过,问起来意,并非洪家仇敌,竟是寻戚、龙二人来的。
  “原来我三人上船以前,行经来路十里左近,山崖纤道上下交岔之处,戚恒忽要小解。因纤道太厌,又与我同行,便独自纵往崖上树林旁边小解。巧值两道姑也行经那里,一个已在前面先行,一个也因内急入林便解;新奉师命,下山才只数日,外面的事通不知道,年轻貌美,不知俗情丑恶,路上已连惹了好些麻烦,疾恶如仇。因听师父说此行尚要折往云、贵,多经山人墟集,如见道旁林莽茂密之处插有刀矛草标之类,便是山人在内有事。此乃习俗使然,不可妄入惊动,致起争端,伤害无辜。入林之时,见崖左近有梯田布列,恐有走过的人误撞进去,不知乃师没细说明,这类草标乃山人野台时记号,竟照师父所说本样,用草结了一个,挂在林外枝上。
  “戚恒生长边荒,这类事常见,解完了手,忽见枝上悬有草标,既未入林窥探,当时走去,原可无事,一时年轻好事,顺手给它扯掉,刚回身想走,道姑也事完走出。其实两下俱已结束完竣,又未对面撞上,只因见出来的不是山婆,是个道姑,当她不守清规,不觉冷笑了一声。道姑当时害羞,没有发作,又见草标被毁,以为戚恒有心轻薄。
  这一个性还柔和,见人已走,只气在心里,及至追上同伴走了一阵,听得崖下行人笑语之声,正赶上戚、龙二人,沿着纤路挨肩前行,好似探说前事;越想越气,便对同伴说了。那一个性子较暴,当时便要下崖发作,吃她劝住,反正同路,意欲尾随,到了地头再作计较。我发现她时,刚把主意拿定,走没多远,我三人便到了船上。她们骤出不意,知我三人俱非弱者。后一个渐觉耳闻未真,两下又未交言,或者事出无心,不是有心相戏,如是好邪小人,也不会有此本领;师命紧急,不如舍去。前一个偏不肯舍,因起初在岸上时未发作,便借搭载为名,想戚、龙二人出面;一见是我,先时吞吐,不肯明说,吃我连驳带激,始兴问罪之师。我问她姓名来历,却不肯说。我劝说事决误会,二人俱正人君子,冤家宜解不宜结,最好各走各路,就此拉倒。一个已有允意,另一个却坚持相见,不肯罢休。
  “这时船行江中,离岸有好几丈远,水深浪急,我听出她们别有用心,无意答道:
  ‘既然苦苦诛求,那也无法,就请上船,面定曲直吧。,她们却当我面冷笑了一声便纵到船上,身和飞鸟相似,这多年来小辈中竟无一人有此身法。我非万不得已,素不和妇女交手,方替戚、龙二人担心,二人已早在舱中闻悉,与天祥一同走出。我忙唤止双方,假说:‘你们来历我已略知。我江湖上朋友甚多,无论有什么争执,也须通了名姓,免得伤了自己人,后悔无及。,那道姑动手与否原在两可之间,却要二人先说,方始吐露姓名来历。说时,内中一个对着龙济注视,本已面现惊疑之色,及至二人一报名姓,竟各奔一个,抱头痛哭起来。我知四人骨肉重逢,延入舱内,坐定一问,那与戚恒崖林相遇的正是龙济之妹,另一个却是戚恒之妹。因幼年分手之时,二人日受龙福鞭打虐待,衣食不济,又瘦又脏,与当时容态英俊相去天渊,加以双方年长貌变,二女又改了道装,所以乍见不识。
  “二女自为峨眉剑仙余英男带走,几年工夫,剑术已有根底,并嫌乳名不雅,又不愿忘本,只将原名下一个娃字去掉,俱是单名,一名龙兰,一名戚蕙。此番奉命下山,虽是积那道家首层外功,主要却是访求一样初出世不久的至宝奇珍。”
  狄遁接口道:“老前辈所说,可是七十年前大熊岭苦竹庵郑颠仙,在云边元江,用金蛛吸金船,所得十四件蜗皇至宝之一么?”隐君答道:“谁说不是?当初颠仙道成以前,为了此宝,不知费却多少心力。证果之时,将此宝分赐门下四女弟子。后来两归峨眉,一归青城,俱有归宿。只内中一个原有丈夫子女,一时不慎,妄将此宝给了爱子,母子二人因此丧生。临难之时,不甘将此宝落于仇敌之手,埋封太华石窍之内,当时仇敌穷搜不获,以为神物业已化去,直至去年才被一游人无心发现,辗转数主,听说流落江南,尚无人知确信。你远在天山,新近南来,如何得知这快?”狄遁笑道:“我也是在家叔那里无心中听人说起,一时乘兴南游,就便访查此宝踪迹。至于究落谁手,传说不一,尚无所知呢。二女既是剑仙高足,想必总有线索可寻了?”
  隐君道:“听那口气,她们师父必然知道底细,却要借此磨练二女一番,下山时期以十五年之久,见了此宝始许回山,还说:‘此虽至宝,但非我师徒应有之物,此行并非要你们逐鹿,不过要你们前往增长见闻,多些经历罢了。,至于宝落谁手,也未说出。
  我却因此得知后洞乃前明大盗罗万通藏珍之所,内有石库地道,这也是二女来时无心中听一老者说的。等我和他四人分手,将天祥送到地头,往回赶走。行经武夷,又遇老友长洲沈凡,也谈起此事。他上月里曾听说神拳钱应泰得了一件奇怪宝贝,得宝不久,便和徒弟多人一齐隐遁,不知何往。我二人俱因事属定命,物各有主,此类神物非有德者不居,何况已有剑仙属目,并知此宝所归,决轮不到我们手内,事属徒劳,钱应泰好猾小人,何德堪此?以为巧合,说过也就罢了。
  “回到黄山,便见申林两次寻我未遇告急求救的信,才知钱应泰藏伏之处,竟是这所前明侠盗故居。因信上最后约会定在今日,连忙赶来,路上救了阿鼎,见他根器资禀全厚,小小年纪居然有志向上,带了同来。先还想钱应泰江南多年盛名之下,徒党众多,人又诡诈,未必容易打发。谁想他并无十分惊人本领,你先来已占上风,便没下场。先还想不露面,后见你要下手伤他,怨不宜结得太深,又看在他师叔老面子,放他走去。
  我细查他别时神色,早料他去而复转。我们查看石库时,见壁上花纹,明知有异,因非短时候所能查遍,又因申林住此数年不知有库,钱应泰必以为石库秘密我们尚不知情。
  “我本不知库中窍要,妄事发掘,转致惊觉,料他总在夜间来此偷发所藏珍宝,正想同你出外察看地道来路,贼已临门。阿鼎眼力甚好,人又聪明,决无眼花乱说之事。
  来时见外面有一座假山,当初并无此物,早疑它有点作用。你的脚程何等迅速,赶出去却未见人,可知来贼左近必有隐身之处。阿鼎又说他沿溪向楼走来,那一带无可隐匿,纵然有些山石林木,也逃不过你的眼里。因此想到那座小假山,因相隔这近,还未敢断定那里便是地道。及至跑到细一察看,山上厚绿苔薛竟是出于人工用药水培养而成。我前在云龙山主工人武那里见过这类东西,知道底细。这类药苔所费不资,此地现有溪山泉石之胜,何用如此点缀?当然不是通地道的口子便是一处地穴,同时又发现地下遗有脚印和剥落的碎苔。我用地听之法附耳石边一听,来贼想是初奉师命,路径不熟,刚刚进去,并不知踪迹败露,以为我们人在里面,未看见他。正在口里商量推让,声虽不大,却也被我听出几句,起初想用奇门禁制,等他盗宝出来一网打净,嗣知宝物已在事前为内贼盗去,我若将他擒住,钱应泰见我知洞中底细,必以为宝物已落我手,真盗宝的小贼尤嘉也正好推卸干净。
  “钱应泰不惜以半世英名来换此宝,库中未取走的金银珍贵之物当不在少,均不置念,可知不是寻常。纵不能断定是那新出世的蜗皇奇珍,也必是件希世之宝。尤贼背师反噬,乘人于危,如此好狡之徒,岂不知此事干系重大,稍一不慎,定是身败名裂,难逃乃师惨戮,师徒又是同行不久,无暇寄存,必在途中匆匆略偷小暇,觅隐僻之处将宝埋藏,不到钱应泰身死或是远遁他乡,决不敢放在身旁致遭杀身之祸。但此辈小人心情十九患得患失,藏时逞遽,心定不安,早晚必往发掘,另觅适当地方。钱应泰手狠心辣,诡计甚多,如信俞、金二人之言,定然不动声色,亲自尾随,早晚水落石出,再按他的家法处治。钱应泰固非我们敌手,但他所获若果是蜗皇元江金船遗珍,此宝现时业已惊传字内,正邪各派均已注目,便我近两三月来耳目所及,知为寻觅此宝来到江南的已有好几十位,戚、龙兄妹四人尚不在内,宝只一件,逐鹿者如此其多,异日不免大起争端,何苦多事,自惹麻烦,使难自我而肇?临时变计,将他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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