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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乎已经疯狂,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切依旧挥舞着先天的龙灵力肆意的玩弄着天地变化。
“停止吧,哥哥,你这样会害死她的,给我放手!”
一个女人身形打破空间结界出现在湖面上空,她挥手将巨型风暴打散,跟随着她全身的七彩光芒,所有的风暴都被吸转了过去,一条蛟龙在消失的风暴中显露出来,暴躁的血龙硬挺挺的撞向了漂浮着的女人。
“愿真神阿拉护佑!”
清晰的声线带着柔和的灵力充满了整个空间,男人的双眼不再充满血色,看到画面中女人全身带血的样子时他惊慌了,急忙收回灵力。那条蛟龙在失去灵力的时候化为了一屡青烟在女人的身上穿了过去,一声悲亢的龙音过后,青烟消失掉了。而女人却早已经脸色苍白,驾御着漫天的暴雨漂浮到了男人的身前。
女人双手捧着男人的脑袋搂在了怀里,男人早已经痛哭起来,不受控制的瘫倒在女人的怀里。女人回望湖面上的幻影。
“你还好么,好好修复一段时间吧,这辈子你是不能再用超能力了,龙灵力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魔力,但,他所使用的是种名叫龙梵力的超能力,也只有你这样自以为是的异能者才会低估他的伤害力,十年前,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可以在万里之遥的图奈丽莎感受得到他的威力,而当时处于暴风眼中的你却和那些追杀你的祭司护卫们能安然的离开,这已经是很不正常的事情了,你自一开始就犯了个错误将自己所培养的男人摧毁在了萌芽中,要不是你的暗杀,哥哥他根本就不会暴走使用龙梵力,要不是为了保护你,他也不会受内伤以至于父王和战神妈妈要用这么多年的时间来挽回这一切。战神妈妈这辈子所后悔的并不是他的儿子没能把你这个优秀的女人成为她的儿媳,她后悔的是,她不该放手让她最深爱的儿子去追寻。你毁掉的并不只是一个伟达那斯,而是我们整个家族的希望。”
幻影中的女人渐渐清醒了过来,呆呆的倾听着女人传过来的信息。
“放心吧,以后,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哥哥的。”
望着女人坚韧的面容,幻影中的影象慢慢的消失了。风雨飘摇中只有两个相互依靠的单薄的身躯依旧挺立。
酒精的麻醉渐渐消失,意思也开始清醒,男人扭曲着懒惰的身体,一股子的凉意将他从梦境中唤醒了。
望着已经昏暗的天地,男人摇晃着走下了沙丘,几辆马车停留着,侍卫们已经搭起帐篷升起了篝火,当他们发现男人的时候都纷纷警觉的站了起来。几个明显是头领的青年向男人迎了过去。
“哦,是桑塔和伏拓谬司啊,什么时候来得,现在,你们应该都在图奈丽莎才对,明天是每年一度的家族聚会,父王要是知道你们没到的话会不高兴的!”
男人虽然说着话,但是却没有停止身行继续向篝火堆走去。侍卫被男人的手势指引离开了篝火旁在四周警卫着。而男人的两个兄弟对于自己长兄的无视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虽然他们都是傲图的王子,但是在这个大哥面前他们一贯的骄纵却都荡然无存,两人也只好跟着男人坐在了篝火旁。
“父王不放心大哥,妈妈们也叮嘱过我们一定要和大哥一起,大哥已经有十年没有离开安曼尔都的神圣湖泊的宫殿了,对于外边的事情一定会感到陌生的。”
男人望了眼说话的桑塔,又看了眼最小的兄弟伏拓谬司,将手里的枯树枝丢进火堆,火焰旺盛发出劈啪的声响,而四周却只有呼啸的风声。
“什么时候来的?”
“哦,没多久,见大哥在看风景就没敢打扰!”
桑塔抢先回答着,看到这一幕的男人微笑了起来,笑的两个兄弟都有些不自在。
“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我们要赶夜去蜿蜒城吧!”
说着话男人就要起身,两个兄弟眼疾手快的将男人拉了回来,纷纷嬉皮笑脸的说着不忙。
男人不再说话,表情严肃的让两兄弟更加的不自然,本来在傲图生长的他们都很重视男人的威严,所以在一些或者说大部分的时间里,他们做事都很稳重,哪怕是装出来的,这种习惯将大男人的气概演化的十分强烈,男人总是以早熟的意念和行为来表达自己生存的强悍和资本,所以玩世不恭行径的他们现在已经将两个男人的性情的反差暴露无遗。
终于还是伏拓谬司忍不住性子将事情说了出来。
“那丫头让我们不让大哥这几天去图奈丽莎,说大哥一定赶不到规定的时间,那么就再晚一些时间好了,恩,就是这个啦,大哥也知道那丫头很难缠的,我们哪个又是她的对手啊!”
说完,伏拓谬司好象释放了胸里的闷气无所谓的望了眼对面的桑塔,而桑塔也强忍着脸红的样子等待着大哥的取笑。
“哈哈,就是为了这个啊,没关系的,这世界上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奈何的了她,就连父王不也一样没有办法吗,谁让她是几个王妃的宠儿,本事都让她占尽了,呵呵,来,不去就不去,既然来了就一起喝几杯!好久没有和你们在一块说话了,今天就好好的聊聊哈!”
男人无所谓的拍打着桑塔的肩膀一手拿起了身边的酒壶丢给了伏拓谬司。所该发生的都已经过去,本来压抑的心情瞬间因为问题的解决而轻松起来,两个男人都放开了的样子和男人侃起了几年来的所见所闻。从他们的领兵打仗,学习异术,直到天文地理,婚姻儿女,一系列的烦琐的东西都被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男人深深的感觉到自己的孤独和被边缘化的错觉,小他几年的兄弟所经历的事情都在他这几年的疗养时间里成为了过去和历史,他们不再是孩子,不再需要他的保护和教导,已经拥有了属于自己安身立命的独特的技能和本事,都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小窝和儿女,都能够独挡一方受人尊敬和追随,但是,那种和男人的亲昵却从没有改变,这个自小被父母和所有的家族成员认定为希望的他,所要做的就是接受现实的份了。
酒过几分,几个人都喝的差不多了,说话也都说的累了,相互依靠的背对背的仰望天际,而他们的侍卫却早已经自动分散并且安排着自己的职责,有的转进了帐篷休息,有的将自己裹的厚厚的衣物在四周警卫着。这一切都是属于他们自己的责任,属于他们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应该做的事情。
“好象还不对啊,丫头不会无端端的不让我去负约的啊,你们不是说她都一直唠叨着吵着要见我这个傲图的秘密武器的么?恩,你们说说看。”
男人开起了话题,两兄弟虽然没有烂醉但是也有些迷糊了!
“恩,一定是和父王又闹矛盾了,想让那老家伙出出糗,恩,伏拓谬司,你说呢?”
“哦,说不定萨拓娜妈妈又逼着丫头要嫁人了,上个月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嘛,她一声不说就失踪了十多天,图奈丽莎都要被搅翻了天也找不到她,呵呵,这丫头,天生怪僻,不好惹,呵呵,一定是老处女的毛病,呵呵!”
“呵呵,这两个家伙,恩,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该为她找个男人了,有不错的你们可别望了,家族里有个没出门的老处女,这可是我们的危险,要是她哪天高兴了,把自己变成了男人,呵呵,别说是整个傲图会险进战争,就是整个的世界也会大乱,她不是没这种本事和野心的,有时候,女人疯狂起来,呵呵,女人,男人还说不好,现在,啊,呵呵!”
“对,说不好,说不好!”
“哈哈,要是丫头听见了,你们就等着罪受吧!她可是上天下地无所不知的,呵呵!”
“你也有份的,桑塔!别高兴的太早,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在念咒语,你马上就要变女人了也说不定!”
“去你的伏拓谬司。你才变女人呢!”
几个人嘻笑的打闹起来,但是,立刻他们就感到一阵的眩晕,大地在颤抖!
“不是吧,丫头在发威了!”
“别说话,桑塔,卧倒!”
男人大喊出来,还不等两兄弟反应过来,他们早已经被大地的摇晃给震趴了下来。当摇晃结束的时候,却发现他们的大哥已经跑到了沙丘上和几个警卫一起观望着远方。沙丘的对面一片的光明,当他们和其他的侍卫以最快的速度爬上沙丘的时候,眼前的一切把他们都惊呆了。
第74章 伤别离三
轰鸣的声音似乎要把整个的天地掩盖,越过沙丘,遥远的荒漠尽头是一片的火红,冒着硝烟的地火冲天而起将整个世界都烤的火热。余震不断,附近的沙丘也跟随着大地的颤抖不断的移动和改变,世界在转动,天地在疯狂,此刻的人们却显的格外渺小。
“赶快离开这里!离开。”
男人大声呼喊着紧拉着身边的伏拓谬司就往沙丘后跑去,所有的人都没有回过神的模样望着远去的两个人发起呆来。男人没时间顾及这些,他只是拉着自己的兄弟疯狂的向远方跑去,看到这一幕的人迟钝的效仿着疯癫的向他们的领袖追去,这时候的他们才发现之前所带来的马匹和骆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的没有了任何的踪迹,他们所要做的就是只能这样尽力的奔跑。
终于跑的累了,男人放开了已经气喘吁吁的兄弟自己也弯着腰回望后方,所有的人都已经跟了过来。
“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桑塔,大地要断裂了,这就是父王所预言的世界末日,快跟上,去最近的驿站,我们要抓紧时间召集所有临近的民众撤离!”
“有那么严重啊!”
听到这消息的他们虽然不知道那后果怎样,但是就目前所遇到的情况,他们是不敢有任何马虎的了。当他们还想发问的时候,只听身后又是一阵的轰鸣声,回身望去,只见沙尘滚滚,原本数十米高度的沙丘已经完全塌陷,大地在断裂,裂痕不断的吸食着四周厚厚的沙砾将广阔的沙漠变成了一块四分五裂的沙盘。
“快过来!”
一道光芒罩瞬间被男人释放了出来,将两兄弟连同他们的二十三个随从一起拢在了当中,沙尘在之后的一瞬间将他们淹没。
晃裂的大地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整整十天了,它的中心点大约就是蜿蜒城的附近,大地下的岩浆现在已经将那片区域化为了一片火海,炎热的火流蔓延到大约方圆数百里外的地方。
望着仍然要奔波的人流,站在土楼上的男人有些感慨。
“大人,请您也马上撤离到瓦林镇吧,现在的已经是最后一匹难民了,这里可是危险的很,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要地震了。”
“恩。”
男人还想说话,但是大地立刻又是一阵的剧烈摇晃,被打断说话的男人皱着眉头很不舒服的样子趴在了土墙上。他身边的人也已经惊慌的趴了下来不敢有什么动静。还好震动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停止了。男人拍打着身上的沙土叫上了随从走下了土楼。
“东部有消息了没有?”
“暂时没有,伏拓谬司王子已经赶到了边境的大营,镇守那里的付托将军已经在昨夜发来了信息,他会配合王子的一切计划的,万一有了事情,我想我们的大军也不会比甲巴安的那些根本没有打过仗的士兵示弱的,这点还请大人放心。”
男人望了眼身边的老臣,略显悲凉的望天长叹。
“还请长老回到王都告诉我那两位王妃妈妈,我会尽快的赶到边境去解决东部问题的,同时还请冷月静儿妈妈下令将原本王都的守军调度一些去支援东部大营,已经持续了十年的平静,我想,安图腾那老家伙早已经等这个机会等的不耐烦了,两国的大战不可避免,但是,我们必须要赢,还请长老立刻起程!”
老人躬身应了声,然后就带离了身边的侍卫上马离开了这个荒芜的土城驿站。
“该发生的事情,迟早也避免不了啊!安娜,我不想伤害你的父亲,你的族人,那些也本该都是我的族人,很多事,是你并不了解的,对于相同祖先的我们,父王可是根本不想去伤害任何族人,可我们根深蒂固的侵略欲望又根本不容许我们有任何的怜悯,大战一旦开始,结局,一定是家破人亡,既然早已经了解到的事情,你又为什么还要和你那固执的父亲同出一气啊,十年前是这样,现在的你难道还不知道检点一些么!”
荒凉的花园里灯火通明,四处是一片的安宁。一个精壮的男人正坐在藤木靠椅上闭目养神。
“父亲,父亲。。。。。。”
一个雍容华贵模样的年轻女人小声的叫醒了男人,男人似乎是真的睡了过去,被叫醒后显得有些慌张,冷汗已经将他滑软的衣襟湿透。男人大喘着气双手支着大腿显得很疲倦的样子。
“安娜啊,有什么事情啊!你身体不好,要好好的养着,那小丫头不是警告过你不要伤心费神的再运用法力了么!你,孩子啊,眼前是我们族人生死尤关的时刻,我不想有任何的事端发生,你要知道,我不能辜负了你的母亲,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