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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沿着马路吧,并不像之前‘爱染兄妹’的‘小齿轮’那样不分地点,遍布每个角落几乎只沿着马路扩散而已。”
“?”
夏娜蹙起眉心。不是针对说明的内容,而是对方的声音让她心生疑惑。
(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玛琼琳自然不会察觉到她的疑惑,继续质问道:
“外观是什么样子?”
“不是之前那种乱七八糟、一团混乱的感觉而是相同花纹的图案沿着马路排列。”
“呼嗯不像‘爱染’那种以火炬作为辅助跟中继的机关,而是由自在式本身扩张延伸的那种类型。”
“啊?说来说去,果然还是必须由糊涂发明大王自己直接驱动这个大得很夸张的自在法,不过这么一来有办法让人连气息都无法感应到吗?”
“呼,嗯的确很奇怪没错。”
玛琼琳跟马可西亚斯虽然在攻击方面作风怪异,却是精通自在法的专家。从这两个人的角度来看,一口气驱动规模编及整个城市的自在法,并同时完全不暴露自己存在的气息,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如此,一定是设下了某种机关。”
“嘿、嘿嘿!不——然这样好了,干脆设置一个特大号封绝,除了人类以外全部破坏殆尽吧,我超强的炸弹玛琼琳·朵?”
“说——的也是,只要能破解自在式就谢天谢地了,接下来只要锁定条件,依照顺序变更破坏的目标,总会有办法猜中‘探耽求究’的机关吧。”
听了两名战斗狂简直就是粗暴野蛮的对话,夏娜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现在又找不到其他有效的方法——
“等等!”
想着想着,她突然出声制止。
“?”
位在“玻璃坛”的田中露出纳闷的表情。因为他觉得这个英气凛然的少女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玛琼琳以为她要提出反对意见
“怎样?有意见——”
话说到一半,随即恍然大悟。
“不会吧。”
亚拉斯特尔说道。
“怎——么搞的?”
马可西亚斯接腔。
他们终于感应到了。
感应到一股十分庞大,季度危险,而且起伏不定的“红世魔王”的气息——应该就是属于“探耽求究”丹塔利欧,简称“教授”的意思。
然而,丝毫感受不到隐藏的意图,而是刻意显露的这股气息并不是从眼前的御崎市车站感应到的。
这股气息位在十分遥远的地方。
也就是说,他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在御崎市内。
“啊——!那是什么?”
不知是谁大声喊叫,地点位在距离御崎市车站相当遥远的白峰车站。
这里的月台今天已经发生了第三次意外状况。
第一次意外是由于不明原因的事故导致开往御崎市方面的班次全部被迫停驶。第二次意外是原本准备前往参加鱼鹰节这个一年一度盛大庆典的乘客,针对电车停驶的意外与站务人员发生争执,造成长满混乱。
第三次意外发生在混乱的车站中央也就是铁轨上面。
“啊?”
“什么?”
“站、站服员先——生!”
月台上无论乘客或站服员,所有人不约而同瞠大双眼,错愕地盯着这个荒谬到了极点,令人无法理解的光景。
“是是在拍电影吗!?”
“不会吧——?”
“是电电车吗?”
也难怪众人大惊失色。
因为在月台之间,开往御崎市方向的铁轨上头出现了一台奇形怪状的车辆。
白峰车站不是像御崎车站那样的大都会型高架车站,而是建筑在地表之上,一般常见的市郊型地面车站。
一台奇形怪状的车辆从地面当中如同舞台装置一般——说白一点,就如同特摄节目里面从秘密基地起飞一般——自裂开的地面缓缓上升。
前端的车头部分看起来有如撞开城门的破城槌一样尖锐又坚固,车体露出精密复杂的机械构造,就像少了外壳的引擎般,宛如一句摆放在铁轨上面、尚未完成的飞弹或是火箭。
车体到处喷出不知是做什么用途的蒸汽,而且还冒出强烈的淡绿色光芒。
仿佛在冷不防驳斥一面议论纷纷一面凝视这台车辆出现的乘客们一般
“e——xce11ent!还是要从地——底出发才是最基本的啊——?”
从这辆车体之中传出一道震耳欲聋的尖锐声音。
“接——下来,实验终——于要进入最**了!!‘自学的结晶优秀的29182号——晚会之柜’出——嗯——嗯——发!!”
“啪嚓”一个毫无紧张感的声音传出经过半秒,车体上方串连在一起的数个汽笛同时震动起来,发出怒吼。车体下方的台车“噗咻”一声猛然涌出蒸汽。金属之间的摩擦声响规律地演奏出缓慢笨重,接着逐渐加速为流畅的行驶音乐。
“现——在要出征了!前往期待已久的实——验场所!!”
“叭呜——”汽笛再次同时怒吼。
那部奇形怪状的车辆朝着铁轨的另一端——也就是夜幕的尽头扬长而去,只留下汽笛声与蒸汽。
面对一连串让人一头雾水的状况,挤在月台上的乘客与站务员只能呆若木鸡地目送对方离去。
“探耽求究”丹塔利欧原本位在遥远的距离,隐约才能感应得到的庞大又危险的气息,现在毫不掩饰地,以惊人的速度朝着御崎市直扑而来。
虽然这段距离还要花费一段时间才能抵达,不过他正逐渐接近的事实,让火雾战士们心生一股难以言喻的不祥预感。
“原来如此,没想到他本人根本不在这里,难怪会感应不到气息。”
“照——这么看来,躲在车站里面的,应该就是他的‘磷子’——助手多米诺吧。教唆它学会驱动大规模自在法的奇怪手法,然后派遣它来担任前锋部队?”
玛琼琳跟马可西亚斯你来我往地交谈着。
夏娜炽红的灼眼也望向逐渐接近的气息所在方向。
“以那个车站为中心的自在式,是为了保护从远处而来的‘探耽求究’,而不是车站本身吧。”
“这次的规模如此庞大,车站本身很有可能是某个企图的中枢话又说回来,为什么那家伙会锁定这里作为目标?其动机目前尚未明朗。既然跟调音有所牵扯,想必绝对没有好事。”
夏娜随即表示:
“刚才那股扭曲自在法与飞行方向的力量,会不会在我们准备离开这个城市,前往迎击‘探耽求究’的时候出现的?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等于被困在牢笼里了。”
玛琼琳也跟着接腔:
“只要编及整个城市的自在法不解除,我们对于直指那个不知道在搞什么鬼的车站前来的‘探耽求究’根本没辙。”
马可西亚斯继续说道: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闲工夫采用刚才讨论的,在封绝中慢慢寻找破坏目标那种慢郎中的做法了。干脆设置一个特大号封绝,一口气把所有事物全部破坏掉好了。”
接着,最后由卡姆辛回答:
“啊啊,那是不可能的。”
“呼嗯,看来,遍布在这个城市的自在法也写入了对于封绝的阻碍我们刚才再三尝试都失败了。”
身为调音师的火雾战士坐在马路的铺路石上,飘浮在一旁。
宽广足够让他一人乘坐的铺路石表面,描绘着看似可以产生悬浮现象的自在法。底部还残留着些许地表的土壤。
卡姆辛从风帽下方叹了一口气。
“啊啊,看样子,对方不但把整座车站改造成自在式,而且准备得面面俱到。这里有三名火雾战士,却还是被将了一军。”
“呼嗯,火雾战士基本上就是属于容易陷入被动的命运,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最古老的火雾战士听起来像是自我辩解的说法,让夏娜不禁表达出内心的焦躁:
“这么说来,难道要任凭对方摆布吗?”
“啊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要提醒各位,必须认清目前的情况对我们不利,如此而已。”
“以现在的状况还有时间在这里说这些吗!?”
玛琼琳眼见少女的表现一反常态,忍不住蹙起眉心:
“我说你啊,今天怎么有点不太对劲?”
“就——跟某个酒杯一样歇斯底噗!?”
玛琼琳敲了马可西亚斯一记让他安静下来,接着询问临时才注意到的疑问:
“对了,今天那个小鬼头没有跟你一道啊?”
“是啊。”
听到夏娜冷淡的口吻,马可西亚斯立刻恍然大悟:
“哈哈——啊!一定是跟‘密斯提斯’小哥吵架了对不对?嘿嘿嘿!”
“才不是!!”
否定就是肯定。
经过一瞬间的沉默之后,玛琼琳再次面露为难的表情,粗鲁地抓挠头发:
“啊——!虽然不太想承认‘事情就是这样’不过我觉得可以找那个‘密斯提斯’小鬼头来帮忙——”
“咦?”
出乎意料的提议让夏娜吃了一惊。
“记得那个小鬼头当时可以一眼就识破‘爱染他’最自豪的‘小齿轮’的伪装对吧?所以我在想,虽然我们束手无策,搞不好小鬼头可以看出其中的端倪。由我的跟班所在的‘玻璃坛’的影象,再配合小鬼头的直觉,或许能够想出什么解决办法也说不定。”
“哈、哈啊!这是个好主意。为——啥没有好好管住小哥呢?嘿嘿!”
“少罗嗦少罗嗦少罗嗦!我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听你们讲这些话”
对于马可西亚斯的嘲讽,夏娜反射性以激动语气脱口而出,下一刻又不知道如何接腔,于是语尾边得越来越小声。
卡姆辛并不在意少女的反应,而是以火雾战士的身份公事公办加以确认:
“啊啊,那个‘密斯特斯’体内藏了什么样的宝具?”
亚拉斯特尔简明扼要地回答:
“是‘零时迷子’。”
“!哎呀呀。”
“呼嗯,这可是一件不得了的宝具啊。”
见两名调音师讶异的模样,夏娜暗地做出复杂的反驳:
(不只如此,悠二有更厉害的地方——)
仿佛代替她说出内心话一般,玛琼琳开口表示:
“那小鬼头表现得的确很不错,虽说战斗力完全上不了台面,头脑倒是挺聪明的。”
“这位小哥胆子也真够大的,在面对那个‘千变’的时候还会故弄玄虚跟他单挑,这次应该也会有所表现吧?”
对于这两人坦率地夸奖别人,两名调音师一方面感到以外,一方面表示赞同:
“啊啊,能够向‘千变’挑战原来如此,的确是相当不简单的人物。”
“呼嗯,既然我们现在束手无策,不如找到他本人,跟他谈一谈吧?”
听到别人对悠二赞誉有加,夏娜打从心底感到骄傲又开心。
“”
但是同时,也对于由他人口中提起悠二的事情,自己却完全说不出口而感到难过、不甘心。
玛琼琳并不知道内心的烦恼,继续说道:
“总之,我看还是先找到那个小鬼头,再把他带到‘玻璃坛’去,他现在人在哪里?”
(只不过共同作战了一次而已,就摆出一副很了解悠二的样子)
基于这股不可理喻的怒气,夏娜犹疑着要不要回答。
这个时候,亚拉斯特尔回答:
“应该在河川用地。”
“”
夏娜甚至对于他人谈起他,可以说得那么肯定,那么正确也感到些许地不满。这个感觉让她对自己产生自我厌恶。
“那么,小鬼头今天是什么样的打扮?”
玛琼琳来到表情凝重的夏娜面前,手掌往前伸出,掌心迸出深蓝色火焰。很快的,火焰当中映出坂井悠二的影像。那应该是以前“爱染兄妹”前来攻击之际,他身穿学生制服的模样。
“啊”
经这么一问,夏娜一时不知所措,只好努力回想。然而,脑海只浮现出他愤怒的脸庞与诧异的表情而已。越是焦急地回想,内心越是充斥先前与他争吵的画面。
于是,亚拉斯特尔再次代为回答:
“黄色衬衫,跟牛仔裤那一类的长裤。”
“啊,是吗?就是这种感觉吧?”
玛琼琳简短应道,接着调整影像,转换成接近今天的模样。
看到那个影像,夏娜整个人又变得十分消沉。她从刚才就对自己情绪不受控制的起伏感到无所适从。一想到悠二,就无法冷静下来。一向视自我克制为一种美德,更是精神上一大支柱的少女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也是“无法克制的心情”吗?)
可笑的是,她在内心询问“曾经教过她”这句话的穷凶极恶的“使徒”。当然不可能得到回应,甚至觉得,那个外表像个少女的“使徒”会抱以恶意的讥嘲。
“啊啊,好年轻,‘真是可怜’。”
“呼嗯,那么我们就把这个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