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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老实说,我完全没想到夏娜会打输。”
U2的表白感触良多。
“谁叫你闹脾气。”
亚拉丝特尔斩钉截铁的做出结论。
“闹脾气?”
“今天早上,你忘了你对夏娜说了什么吗?”
怎么可能忘记。
(“反正少了我也无关紧要吧。”)
“我懂了,原来我把全部的责任都推给夏娜?”
怎么会有这么消极的想法,的确是在闹脾气没错。现在单单回想起来就觉得很丢脸。
“可是我,到底能做些什么呢?”
“这才是你应该思考的问题,我们无论在哪发面都不曾束缚你,‘密斯提司’BJU2。”
“恩可是,所谓的自由反而让人不知所措。”
“只要随时保持警觉,遇到状况再去思考能做什么就行了。”
如同你在对抗法力亚格尼那场战斗之中所做的一样,但亚拉丝特尔并未把这句话说出口。
他真的一点也不体贴。
尤其是在面对U2的时候。
夏娜待在浴缸中放松全身。
坂井家的浴缸虽然不是很大,不过正好能够让娇小的她舒展身躯。
黑色的长发披散开来,闪闪发亮。千草叮咛过要以毛巾整个包起来比叫方便梳理,但她觉得很麻烦,
再加上反正等一下就会以净化之火烘干,基于以上两个理由,他把千草的话当成耳边风。这是唯一一次她
没有遵照千草的叮咛,一种近乎恶作剧的快感油然而生。
让刚放满的洗澡水浸至下巴,闭上双眼。舒适的感受几乎让她觉得,战斗之中受到的损伤以及失败的
悔恨根本没什么大不了。
胸口的郁闷、沉重的心情全部烟消云散。
事实,就是如此简单。
(对不起。)
U2只是说了这句话。
(我不应该捉弄你,对不起)
他只是这么说着,然后紧紧抱住她。
称不上微笑的浅浅笑容,在热气的掩饰下浮现。
听到U2说出这些话并抱住自己之际,喜悦的心情一拥而上,掩盖过悲伤,同时在转眼之间,所有感
觉顿时消失无踪。只留下万里无云的蓝天那般美好的心情。
“”
夏娜在热水之中搂住双肩。
水面激起小小涟漪,只听见她口中轻声低喃:
“要变的更强才行”
被少年微弱的力量紧抱的部位,感觉很温暖。
似是回味着当时的感觉,夏娜深深呼出放松的气息。
每当望见夕阳,总会让坂井悠二的脑海浮现那天的情景。
一脚踏进脱轨的世界的那一天这种是比较好听的说法,事实上那天正是差点被“红世使徒”的仆人—
—也就是怪物“磷子”吃掉的当头,被夏娜救回一条小命的日子。
直到现在,回忆起与她的相遇总是记忆犹新。
顶天立地、所向无敌、英气凛然的背影。
接下来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其实前后只经过了十天左右。
相处才短短几天就自以为很了解她,悠二对于自己傲慢的心态感到羞愧不已。因为最初四天与她一同对抗
“猎人”法利亚格尼的战斗经验过于震撼,让他产生了那样的错觉。
说穿了那只是起点罢了。
夕阳散发的寂寥感,促使内心的自责一时之间倾向负面。
(她还会再回来吗)
如果她对于愚蠢到极点的自己感到失望,连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消失无踪的话,该怎么办才好悠二不知第几次急忙打消这个让人胆颤心惊的念头。
再一次,重新强调刚才的决心。
(无论得到什么样的答案,一定要道歉,然后,仔细问清楚。)
终于,就在夕阳隐没于家家户户的屋顶之际,悠二回到自家门口。
正准备开门,开口喊出“我回来了”的那一刻
“悠二。”
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唤住了他。
“?亚拉斯特尔?”
心想声音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首先抬头仰望。
“在庭院。”
“庭院?啊,终于回回来了吗?夏娜!”
悠二总算明白了这个事实,于是开心的大喊。
“你在说什么啊?”
语气讶异的给予回应的,当然不是夏娜而是亚拉斯特尔。
但对悠二而言,他觉得完全无所谓。因为亚拉斯特尔在这里,就代表夏娜也在这里。
“夏娜?”
奔向狭小的庭院,寻找了数秒钟。
在围墙边的草从之中,发现了夏娜。
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模样。
“?”
长发一团凌乱、脸颊沾了煤灰、衣服破烂不堪,整个人蹲在地上,缩成小小的、小小的一团。
看起来像是吃了败仗的模样。
看起来像是“夏娜竟然”吃了败仗的模样。
“夏娜!到底怎么了!?”
“罗嗦!”
听见夏娜大声怒吼,正准备驱身向前的悠二顿时钉在原地动也不动。
“夏娜?”
夏娜站起身。
“罗嗦罗嗦罗嗦!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她努力支撑遍体鳞伤的身躯,以并非灼眼却透出烈火般强烈情感的的眼眸瞪视悠二。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害我整个人一片混乱!!”
“————!!”
“战斗的时候也是!明明在战斗当中!都是你害的!!”
(我害的?)
面对这番指责,悠二感受到一种似是颤抖,又像振奋的冲击。不,事实上是身体颤抖,内心振奋。
(“夏娜因为我打输了?”)
悠二的手脚不听使唤,仿佛受到牵引一般走近夏娜。
夏娜仍然不停咒骂。
“全部都是你的错!谁叫你做出那种那种事!”
一股强烈的冲动驱使着悠二,他使劲的搂住只到自己胸口的娇小少女。企图藉由手臂与身体来确认眼前的
某种事物。
夏娜并未拒绝。不停的在他胸口吐露出情绪化、乱无章法的句子。
“你知道吗!这不是后悔!也不是生气!这叫做伤心!为什么我会伤心?悠二,全都是你的错!”
“对不起,我不应该捉弄你,对不起。”
悠二像个小孩般道歉,以力量微薄的手臂紧紧搂住夏娜。
夏娜的身体娇小纤弱,推翻了他一直认定的巨大坚强。昏暗之中显得暗淡的黑发,透过衣服传递过来的体
温有些冰冷,不知为何让他感到十分心疼。
“我很不喜欢、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夏娜把脸埋在悠二胸前,双手使劲揪住悠二的立领往自己拉近。
悠二被拉过去,脸凑进她。火焰残留的味道之中隐约散发出少女淡淡的体香,一种令人晕眩又放松的淡淡
幽香。
这让他反过来用尽力气、使出超乎浑身解数之上的力道。
只可惜即便如此,他的力量仍然非常微弱,微弱不堪。
“对不起、对不起。”
“变得更强、变得更强!”
夏娜大喊,用力拉扯。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立领的接缝也破了。
但悠二依然以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少女。
悠二的身与心从近距离强烈感受到她的存在,几乎想要大喊出声:“我现在摸到夏娜了!”
“嗯。”
“变的更强!!”
“嗯。”
夏娜面对自己抓住,抱着自己的少年,由衷的恳求。
“你要变的更强才行!!”
“嗯。”
自己是微不足道的。
悠二在这个忏悔与欢喜的拥抱之中,想通了这个事实。
想通了以后,对于未来便确定了目标。
“嗯,我会的。”
此外,也清楚的理解到这句话的含义。
明白自己一直提不起干劲,结果伤害到夏娜的理由。
真惭愧。
为了、为了这种小事,如此对待她。
“所以别再哭了。”
位于御崎市东侧的旧住宅区远在该区开发成都市之前,是以一群相当于地主阶级的人家聚集群居的村落为主。关于群居的理由因人而异,有些是因为战后土地重新规划,有些是因为方便地主
集会以及距离市公所较近等等。
佐藤家从村落形成之前便一直居住在这个地方,是不折不扣的名门世家。话虽如此,房子早已拆除重建,
过去的遗迹只剩下一片宽广的庭院而已。
正当这片庭院笼罩一层暮色之际,佐藤家的纨绔子弟打开了四道门扉其中的一扇,专供夜游之用,名为“
厨房”的小门门锁。带领着紧跟在后的客人,毫无避讳遮掩的直接进入室内。
佐藤家的格局以大宅门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屋内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
“什么嘛,原来你是有钱人啊,真叫人嫉妒!”
身为来访的客人却走在走廊最前头的玛琼琳…朵,环视房子的格局到装潢所有造价不菲的物品,忍不住拉
高嗓门。
夹在腋下的“格利摩尔”传出马可西亚斯听来愉悦的笑声。
“嘿嘿!无根浮萍的嫉妒吗?”
“闭嘴。”
跟在后面的佐藤启作也报以苦笑。
“直接说出来感觉比较轻松。”
“是吗?那我以后就口下不留情了不过,既然你家这么有钱,那我们这一来不是反而会造成无谓的困
扰吗?例如你的父母或败坏名声之类的。”
“放心,我爸妈不会管这么多,而且名声早就坏到不能再坏了。”
“啥?”
“总之有许多原因。发生过一些事情,就是这样。”
佐藤只是耸耸肩,对细节略而不谈。
跟在身后的朋友,田中荣太也默不做声。
玛琼琳没兴趣打破沙锅问到底。她只在乎自己的要求是否能够实现而已。于是她穿着借用的拖鞋继续快步
走在宽敞的长廊上。
“重点是,酒的质与量足够吧?”
“不然整桶搬出来好了。”
“呼,嗯。”
玛琼琳难得露出得意自满,感觉很没气质的笑容。所幸,她走在最前面,所以后面的两个人看不见。
“啊,就是那道黑色的门。”
玛琼琳右手边有一扇简单的门扉。嵌在中央的黄铜板上,以古色古香的字体雕刻着“BAR”这几个字。
“室内酒吧?听了就让人一肚子火!”
“里头有很多好酒可以赔不是,请大姐息怒。”
田中对着正要进入的两人说道:
“佐藤,我打个电话跟家人说一声今天要住你这里。”
田中毫不迟疑的走进屋内,看来对这间房子很熟悉。
“可别跟我哭诉说又要发作了。”
听了佐藤的揶揄,田中并未回头,只是挥手答道:
“早就习惯了吧。”
“说的也是,抱歉。”
由佐藤带路进入的这间房间十分宽敞。
正面设置了一座酒吧,唯一缺少的是手持摇杯的酒保。排放着各种酒瓶的多层柜与素面的吧台、一应俱全
的吧台配备以及磨得晶亮的玻璃杯,在灯笼型浅色照明的光线下,静待客人前来畅饮。
“唔哇!”
玛琼琳宛若找到了自己的专属乐园一般发出赞叹。接下来随即确认这个(已经归类成自己的所有物)乐园是否有侵略者。
“你老爹或其他人,会来这里喝酒吗?”
望着玛琼琳一副完全不掩饰有胆敢来就飞拳伺候的气势,佐藤带着参杂了微量异物的笑容答道:
“这个家,除了我跟田中以外的人类,我只见过白天上班的佣人而已,尽管放心的喝吧。”
“哦,是吗?那就好。”
对于佐藤语中的含义丝毫不感兴趣,玛琼琳环顾整个房间。房间前方,四周有沙发围绕的茶几上,可以看
见整齐堆放的漫画周刊杂志以及折叠好的毛毯。应该是佣人整理的。
咳!佐藤轻咳一声,动手把这些物品收到一隅。看样子他把这个房间当成自己的游乐室。
玛琼琳对着眼前的少年,直截了当的说出从刚才就一直让她有点看不顺眼的事情。
“这点玩意儿就可以透露有钱人的不幸吗?”
原本面露苦笑的佐藤脸上的苦涩和笑意更深了。
“真刺耳,不过,至少可以让人感觉到‘反抗行动’的恶形恶状就对了。”
话说到一半,从杂志当中掉出一本不方便让女士看到的杂志,急忙遮遮掩掩。
“况况且也遇到了谈得来的知心好友,哈哈。”
“那个吗?”
“嗯,就是那个。”
“啊?发生什么事了?”
被玛琼琳以拇指指着,又让佐藤颔首的那个——也就是走进房间的田中顿时愣怔,一头雾水。
见到走进屋内的两人,坂井千草开口第一句就是:
“你害小娜哭了哦,阿悠。”
第二句则是:
“不过,看起来像是喜极而泣的眼泪,这次就不追究了。”
这就是她的反应。
她二话不说的脱下悠二被夏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