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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个作为先锋的萨罗比,就更显得微不足道了。通过采用这样的“使徒”来诱使对方大意,然后凭少数精锐的强手收拾敌人这样的手段,虽然对方也并
非不可能采用,但是悠二却认为,这并不是值得冒失败的风险而采用的战术。
(既然他们明明知道跟他们的干部修德南和黑卡蒂势均力敌的三个火雾战士就在这里,也还是发起了挑战的话那么巡回士不管是在数量上还是力量上都一概是属于异常强大的
级别才对。)
可是,当他看到那个拉着自己手臂或者说拼命抓住自己手臂更恰当的萨罗比时,那副胆小的模样总是让他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很低。
(不过,也有可能是像那个“猎人”法利亚格尼一样拥有特殊宝具,或者像“爱染兄妹”那样拥有特别环境下的压倒性力量的家伙本来“使徒”就是一种拥有各种不可思议力
量的存在,所以绝对不能大意。)
至少该稍微试探一下吧悠二一边想,一边向萨罗比说道:
“车站前你打算再这么多人的地方展开战斗吗?”
“希望你不要说话,就这样跟着我来好了。”
大概是因为刚才的骚动让他变得不愿开口了吧悠二不禁有点对自己刚才的行动感到后悔了。不管怎样,还是继续说下去吧。
“人质这个计策就算对我有效,对火雾战士来说也是毫无意义的啊。要是你慢吞吞的啃食周围人的话,就只会马上被消灭而已。虽然你肯定是布下了陷阱——”
“”
这种程度的挑拨果然是没有反应。
“——不过到时候就会连那个陷阱也被轻易打破,接下来只剩下修复工作了。就像以前那样,不留一丝痕迹。你们只会是白费力气而已。”
“哼,看来你的嘴巴还挺有威势的嘛。”
然而,他却对这种侮辱的话语作出了回应。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会准备一个很好的舞台来迎接各位光临的,请放心吧。”
“嗯由你来准备舞台吗”
悠二决定以侮辱作为回应,从他的话里挑刺来继续说下去。反正自己要充当诱饵,暂时也不会有事——这种放开来的想法也对他采取这种行动起了推动作用。
萨罗比以平淡的表情回应道:
“那又怎样?”
“没有,我只是想,由你这种程度的家伙展开的封绝,恐怕就连覆盖一个公园的面积也很勉强吧。”
在说完之后,悠二才感到一丝心寒——我还说得真过分,是不是太刺激他了呢?
幸运的是,被侮辱的一方只是平淡地哼了哼鼻子。
“你可别小看我,我毕竟也是[化装舞会]的一名搜索猎兵,如果合我们五人之力的话,我完全可以覆盖城里的一个区给你看看。作为战斗的舞台,你肯定不会觉得狭窄的。”
悠二心想:
(难道人数不集中在一起的话。就连说话和反应都会变弱吗。)
然后,他又在萨罗比的话中发现了值得在意的部分。
(明明是以人质来要挟人的家伙,也会那么规矩的展开封绝啊。)
这本来只不过是对话的感想,然而这种感想,却突然化作一个疑问浮现在脑海中。那是来自展开封绝的锻炼中积累的经验和实感的、不可动摇的“量”的疑问。
(像他这种程度的家伙真的能展开规模足以覆盖一个城区的封绝吗?)
展开封绝这种事,不是应该由那个负责战斗的、恐怕已经在前面布下了陷阱的巡回是来做的吗?这个只比火炬强一点点地“使徒”——虽说有五人——难道宁愿牺牲自己的几成力
量也要这样做吗?虽然,展开之后他可能马上就会啃食人类来补充,或者这也许是他们那边的惯例和制度也说不定悠二漫不经心地思考了起来。
(最坏的情况时,他有可能只是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就把周围的人类当成挡箭牌呢。)
这时候,仿佛为了打断他的思考似的——
“而且,我还有直接从参谋阁下那里领来的秘密宝具。眼前的事态,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打破的啊,呵、喝、呵、呵1
傲慢地笑了出来的萨罗比,很得意时地拍了拍那红色的领巾。
实际上,他也只是听说了那是“会在危难之际发动”的宝具,是专门赠与立功者的东西。
悠二一边提高警惕,一边注视着那看上去跟首饰差不多的宝具——
那是一枚闪耀着金色光芒的钥匙状物体。
※※※※※※※※※※※※※※※※※※※※
“这样的话,就应该没问题是也。”
威尔艾米娜如此说完,就从夏娜面前走开了。
注视着映照出自己的镜子,夏娜不由得举起了双手——
“嗯。”
以简短而满意的声音回答道。
敞开衣领的对襟毛衣,加上宽腰带的迷你裙,还有盖过膝盖的长袜子。颜色全都是暖色调,把少女那头艳丽的黑头发衬托得特别引人注目。
“谢谢你,威尔艾米娜。”
弯着身子的威尔艾米娜把双手按在夏娜的两肩上——
“别怪我啰嗦,你千万不要被成功的喜悦冲昏了头脑,跟坂井悠二犯下什么错误。”
“严守贞节。”
跟搭档一起满脸严肃的嘱咐道。
“犯下错误?”
她们两人到底在说什么呢?隔了几秒后才终于从最近学习的知识中找到了答案的夏娜,脸上突然变得像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红——
“威尔艾米娜真是笨蛋!1
大叫着奔出了房间。
“啊,还有围巾没有戴上是也!鞋子也还没有选好1
“周全准备。”
两人一边说一边追了出去。
在吹过真南川的寒风中心位置——御崎大桥的正中央,两人正默然而立。
吉田一美几乎跟呆站着没上呢们区别了。
他终于说出来了。
池速人很明确地说出了“喜欢你”。
(怎么办呢?)
答案其实早就决定了。恐怕池自己也很清楚吧。虽然很清楚,但这依然是非做不立可的行为关于这一点,他也同样很清楚。
可是,如今的吉田——
(怎么回答才好?)
正在如此苦恼着。
事到如今,吉田已经没有了“在维持自己良好印象的前提下拒绝他这种天真的想法。只是,面对这位认真地注视着自己的少年,这位一直在帮自己忙,亲切地对待自己的少年,她
正在寻找着能足以报答他这种认真的回答,而不是用“不可以”,“对不起”之类的词来敷衍了事。
(可是,到底该如何回答?)
本来,双方都早就知道了答案的核心部分了。
那是无论如何隐瞒,无论如何修饰,也是显而易见的答案。
(我)
她一直以来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当作依靠的,能让自己向前迈步的魔法咒语——“即使如此,也还是继续选择自己认为上正确的道路”——如今却无法发挥效用。那是因为她非常清
楚,自己拒绝他的表白并不是一件好事,可是也就只有这条路可选择了。
(我到底该如何回答池同学才对呢?)
面对陷入了困境之中的吉田——
(吉田同学你其实不需要这样苦恼的。)
在某种意义上,池已经看透了这一切。
答案早就定下来了。自己就是在这个前提下进行的表白,可以说被拒绝也是自作自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一次,他罕见地没有考虑过通过表白来整理自己的心情之类的通情
达理的准备。反而是抱着到时候再算这种近乎于自爆自弃的念头。
明明如此,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眼前的吉田却为了这个本应该再明白不过的回答陷入了苦恼。
(我其实是知道的,嗯。)
她一定是在为自己寻找着一个尽可能诚实的答复吧。毕竟自己就是喜欢上了如此有礼貌的,懂得体谅人的,可爱的她埃
(明明是这样,我却无法以勉强一点的方式,从她口中套出对自己有利的答案大概这就是我的失败之处吧。)
到了重要关头的话,也许自己也会产生“即使抛开一切也要得到她”的气概吧池一直在内心暗自抱着这种期待。可是,从结果看来,期待终究不过是期待而已。
这完全跟对她抱有的感情强弱无关。
那重以自己的任性行动来伤害她,以过分的态度来对待她的行为,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眼看着仅仅是表白就已经让她痛苦到这种地步,他自然不可能再继续给她增加进一步的
负担了。
池好不容易才凭着少年的尊严,压住了对自己过于通情达理的嘲笑——
“吉田同学。”
池装出一副平静的表情,开口道。
看到少女抽搐似的颤抖了一下,内心不禁涌现出一股想把她抱住的冲动。这股冲动和压抑着冲动的自制力的内心展开了激战。作为结果,池以一种平稳的,跟这个时候的气氛不想
衬的温暖声音——
“那边有坂井在,这边有我在。”
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最后还补充道:
“如果你能来我这边的话,我会很高兴。”
然后,他就转过身,在御崎大桥上沿着来路往回走了。
“”
池为站在大桥正中央的的吉田准备了一条路,而并非是回答的话语。
坂井悠二在等待的大桥东侧,还有池速人所前往的大桥西侧。
这是他对苦于回答的吉田提供的,“最后”的帮助了。
“池”
吉田好不容易才把“池同学”这句呼唤的声音压了下去。
她已经没有任何该说的话了。在明白了这一点之后,,如果继续再呼唤他的话,就只是一种单纯的自我满足,或者是想让人觉得自己温柔的伪善意识,更重要的是,这是把他对自
己的体谅全部一笔勾销的行为。
想到自己直到最后也受着他的关照,吉田不由得对自己的没出息感到惭愧。她并没有出于同情而追赶着这位温柔少年的背影,而是向着本来就决定好的方向走去。她相信,那就是
现在的自己能够作出的唯一回答了。
(谢谢你,池同学我现在就要去了。)
她似乎觉得“对不起”这句话并不适合。
吉田一美开始向前迈步。
向着东边——
***
坐落于御崎大桥附近的废弃大厦。旧依田百货被封闭的一层楼里——
在那里,就像小山一样堆满了各种人偶和玩具。这些东西是过去曾经把这层楼作为策源地,在这里考虑如何对御崎市展开谋略的“红世魔王”所留下的遗产。
位于其中央部分的,就是精巧的模仿御崎市的构造做成的缩小模型。这同样是那个“魔王”留下的,用于监视“存在之力”的宝具,名字就叫做“玻璃坛”。
“嘿嘿,似乎已经‘跟上’了呢。”
在模型中的一座高楼上,身穿西服礼裙的女杰——“悼文吟诵人”玛琼琳。朵正傲然耸立。
“看来进展到这一步,也可以算是超高速度了,嘻嘻嘻!”
从夹在她右腋下的“格利摩尔”中,传出了马可西亚斯的轻浮笑声。
在她面前,站在一座稍矮的建筑物上的佐藤启作,正一脸认真地俯视着缓缓地向着车站前移动的三个光点,说道:
“坂井那家伙,不会有事吧。”
玛琼琳已经预先把分别注入了防御自在法和攻击自在法的两枚书签交给了悠二。作为一个光点显示出他所在位置的,是防御用的书签。
并不是让自在法发动,而是利用对自在法本身具备探知和显示功能的“玻璃坛”来窥视敌人动静,这是一种独特的把握状况的方法。
只见那三个光点重叠在一起,其中的两个闪烁了三下就消失了。这只不过是预先约定好的信号,彼此之间并不会进行可能被察觉的通讯,完全是计划中的行动。
“说起来,他们竟然在这个日子来这里,还真是够卖力的呀。”
玛琼琳笑着说道。佐藤也接着她的话说道:
“就是啊,我们有空自然是无所谓,但是对其他人来说,这也实在太给人添麻烦了。”
两人笑着看向的位置——玛琼琳的斜前方,也就是佐藤对面的那座建筑物上,并没有任何人。
看到佐藤掠过一丝寂寞的神色,马可西亚斯立刻说道:
“呀哈哈哈!启作啊,你可别对人家的幸福燃起妒嫉之火哦!”
“我,我刚才这么看,也不是那个意思”
“那么,是什么意思呢?”
玛琼琳随意的捉弄了一句,佐藤马上就沉默了。
在二十分钟前,田中气喘吁吁地赶来佐藤家,给无所事事地在平安夜傍晚消磨着时间的两人到来了“使徒”来袭和悠二被掳的报告。
玛琼琳丝毫没有在意田中内心的隔阂,马上就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