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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痛快!”龙钧豪放声笑道:“果然是绝妙刀法!”
“别使那些无谓的招式!”刀不败脸色阴沈,狠道:“快点使出宇外龙飞吧!”
龙钧豪立刻脸上一寒。
宇外龙飞乃龙家剑法的极致,杀意极重,不是敌死,就是我亡
“好!我就成全你!”
龙钧豪笑容敛去,手上的树枝闪动不已,彷彿天外游龙嬉戏於云朵间。
刀不败脸色一变,龙钧豪的“无敌”似乎近在眼前,却又似在远处,瞻之在前,乎焉在后,已经全然无法掌握。
这时,宇外龙飞还尚未出招
刀不败虽然知道龙钧豪的高明,没想到以自己翻天覆地的精进,加上这几年的苦练,居然未出招已落下风。他深知高明的武术着重心志,如果斗志一失,绝无胜算,连忙集中心智,咬紧牙关。
眼前剑影幢幢,那必杀的一着若隐若现,随时将迎面而来,白森森的牙齿陷入下唇,齿间鹹热的液体逐渐流入咽喉。刀不败已经非常习惯那鲜血的滋味,无论是敌人的或是自己的,莫名的激动涌上身,一种野兽般的直觉在脑海中。
来了!
树枝激刺向刀不败的眉间,快若闪电。刀不败的左手刀同样由下向上反撩,朝龙钧豪的胸膛劈去,虽然,速度有所不及,但是,其角度之巧,用劲之妙尤在龙钧豪之上!
就在那关键的一刻,朝着眉间而来的一剑突然变去的方向,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不偏不倚地刺入刀不败的左臂!
树枝轻触到强健的手臂立刻停止,事实上,脆弱的枯枝也没有半分伤害刀不败的能力。被树枝刺的地方没有丝毫不适,刀不败却也松开了即将贯穿对手胸口的长刀,脸上充满疑惑与不甘。
“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你的宇外龙飞?”
沙哑低沈的嘶吼隐不住满腔怒意,眼眶里鲜红一片,佈满了血丝,如果招式是击向柔软的咽喉或是无法锻炼的眼球等要害就算了,刀不败万万没有想到,致命无敌的“宇外龙飞”竟然会以阻止他的刀招为目的,还是以不能伤人的树枝,近乎儿戏的方式逼他停手。
“我赢了,不是吗?”龙钧豪慢慢说道:“难道你能挡得了这招?”
“不我挡不住。”
语气冰冷,刀不败将手中的长刀抛出,疾射向天边,转身就走。
“刀兄且慢,还有要事请教”龙钧豪望着刀不败的背影,大声喊道。
没有任何回应,只有龙钧豪自己的回音在山谷间回荡。
平心而论,刀不败的确有愤怒的理由
表面上,猛烈刚直是刀不败刀法的优势,其实,他最厉害的地方不是刀法,反是其越挫越勇的气势。
常人总是认为:“刚直易折,柔弱久存。”
但是,刀不败的刚勇中,却充满了逆天向上、一往无回的决心。如千锤百炼的精钢,越受炙热越锋利,越经敲击越坚硬。
残而不废,败而不倒。
刚强无比,却也不能硬折,所以纵使强如易行天,也一次次让刀不败全身而退,甚至最后不敢与之较量。
在与龙钧豪的决战中,虽然处於绝对的下风,招式全盘受制於宇外龙飞,可是,刀不败最强的优势也将於此时此刻爆发出来。而龙钧豪却选择逃避与刀不败的最后一搏,不敢挑战他未知的可能性,单以局势的优劣逼他认输。
再加上刀不败的刀法本是走刚猛的路子,他不欲佔龙钧豪兵器上的便宜,招招留手,对他来说反而是大大吃亏。未能发挥全力,他又岂会甘心。
但龙钧豪也有不得已的苦处
从踏上落雨坡的开始,龙钧豪就落入下风了。刀不败虽然消耗了体力,却是出乎意料,也代表了他的意志、斗志更胜龙均豪一筹。
龙钧豪以对敌的经验判断之下,早已洞悉了对方武功的深浅与特性,任由对手站在上风,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在尚未与刀不败视线相对之前,他的气机就紧紧锁住了对方,并以万马千军之势硬生生压倒对手。
如愿在气势上重新超越对手,但是,在龙钧豪的意料之外,刀不败的功力异常的强横,猛然发劲之下,他赢回了上风,却受了不小的内伤。
一般比划可能没有影响,但是,在功力相拼的重要时刻,隐藏的创伤可能会造成未知的伤害,而且,龙钧豪也知道假使把刀不败逼入绝处,他将会有更凌厉的反击,要就要一击毙敌,否则绝不能贸然出招。
宇外龙飞的对招之下,最有可能的结果是两败俱伤,双双饮恨。
这并不是他此来的目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龙钧豪本来就不为了决战而来,但是,打从开始,刀不败就没有解答他心中疑惑的意思,所以这一战对他并没有意义
在各种变化难测的不利因素围绕下,龙钧豪能单凭智慧,毫发无损的挫败刀不败,那是不得已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想像不到的反而是刀不败的目的与隐藏在其背后的未知秘密,还有此人后续的行动。
沈思之际,不知不觉,夕阳逐渐西沈。
刀不败的身影也早已消逝在远山之间了
午夜。
草屋就在眼前十步之遥。
虽然决战没有解答内心的疑问,徒留下更多疑惑,但是,屋内玉人却足以弥补一切的遗憾。
无论如何,他安然归来了。
正欲开门,破旧的木门却迎风敞开。
仔细一瞧,门栓处整根断裂,那拴木化成细小的木屑,外表上却没有丝毫异状,显然是极为高深的内功所致。
纵使决战之时,也不曾如此心惊胆战,龙钧豪连忙闯入屋内。
小屋内空无一人。
最熟悉的身影消失无纵,只有小灯明灭不定和白诗雅最爱的茉莉香气。
床上几幅残破的衣袖,半截麻绳横过房樑,垂了下来,被襦沾着潮湿的神秘黏液,瀰漫着奇妙的腥味,甚至还有些许血迹。
桌子上摆着一只耳环。
破旧简陋,市场上最便宜的那种耳环。
严格来说,那只耳环并不是“摆”在桌子上,上半截依旧,下半截却巧妙地镶嵌在桌面上,深入一吋有余。
铁青着俊脸,龙钧豪轻轻揭起了耳环,就在耳环入掌心的那一瞬间,突然之间四分五裂
第五章 魂萦旧梦
温润如玉般的身躯残忍地捆紮着麻绳,高高悬在房樑上,漆黑的荆棘纵横在羞人的秘处,藉着体重狠狠地烙陷在女体上。
瀑布般散乱的秀发遮住脸庞,隐约可见玉人秀丽的脸庞,正痛苦地扭曲着。
一对完美的乳峰被紧紧束缚着,绑勒的肌肤呈现诱人的粉红,挤压的部分则夸张地奋起,丰满坚挺地不可思议,随身躯晃动的两粒红梅,令人忍不住吞口水。
双手缚在背后,绳索巧妙地吊起女子的右腿,让身躯摆出最不堪的姿势,暴露出女体中最恼人的幽谷。茂盛的草丛整齐地分布在微微隆起的沃谷,在男人无情地拨弄下,黑色的芳草沾满了晶莹的露水,闪烁着淫邪的光泽。
佈满伤疤的身躯强壮而结实,每一处肌肉都蕴含着力量,可是男子的动作却是极为细腻,指头、舌尖轻巧地扫在最敏感之处,强烈的刺激之下,充血饱胀的花核都探出头来了,浓稠香甜的汁液氾滥到丰腴的大腿上。
娇弱的女子似乎不堪男子的侵犯,柔嫩的肌肤在粗糙的大手、胸膛摩蹭下,泛起一圈圈粉红,彷彿要挤出汁来了。美丽的身体越是挣扎,益发显得妖魅,成熟的肉体清楚明瞭雄性将带来的欢愉,不顾主人的羞却,正诚实地发情。
男子环抱着纤腰的大手顺势拧着白嫩的臀肉,另一只手则用力握住翘起的玉乳,不停地搓弄。随着两人体温的升高,汗珠在女子优美的曲线上滚动,一直流泄到男子强壮的身躯上,在某次猛烈的碰撞之下,一队黑白交错的身躯终於合而为一了。
既粗且长的阳物挺送进,彷彿一只长枪,狠狠刺在花房的最深处,瞬时,塞满整个蜜穴的巨棒却又立刻抽出来,然后再一次粗鲁地顶入,如此连续不断、大开大阖的动作肏得粉色的秘肉都翻开了。
女子满脸泪水,摇着头,可是软弱的双手已经环住男人的颈子,修长的玉腿也紧紧缠住强健的熊腰,无助地贴着奸淫她的凶兽,纤腰疯狂地扭动
龙钧豪从睡梦中骤醒。
削瘦的俊脸苍白的失去了血色,冷汗沾湿了整件单衣,身处客栈内宁静的客房中,一切不过是一场梦罢了,然而清醒之后,梦境中的影像并没有因此烟消云散,依旧盘旋在眼前。
功力已臻先天,需要的睡眠十分短暂,即使熟睡时也是随时处於任性自如的境地。今晚会这般狼狈地惊醒,连自己都想像不到,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数晚,画面越来越清晰,连白诗雅欲拒还迎时痛苦的呻吟都如此真切。
“大叔还好吗?”
一股熟悉又浓郁的少女幽香。
馨香充满整个房间,可爱的麻烦倚在床边,掏出怀里的香巾,擦拭龙钧豪俊脸上的汗水,柔声问着。
龙钧豪叹了一口气,轻轻推开麻烦的小手,说道:“唉,夜明珠你不是拿回去了吗?为何还要缠着我。”
“人家本来只是想看看大叔怎样死在刀不败手里。”
“抱歉,让你失望了。”
“嘻,想不到大叔武功如此高明。”麻烦对着龙钧豪浅浅一笑,尽显少女的娇态,撒娇道:“像大叔这样的大英雄一定要保护人家这样的弱女子啊。”
“你也算是弱女子吗?你不去欺负人,已是别人的福气。”龙钧豪坐起身,正色道:“我这次有要紧的事要办,不能跟你胡闹,你赶快走吧。”
“真想不到,天下居然还有什么要紧的事”麻烦收拾起楚楚可怜的模样,嘟起小嘴,一双娇小秀丽的赤足摆动,慵懒地说道:“连“神剑无敌”龙钧豪都如此紧张。”
音量不响,一字一句却说的清楚明白。
龙钧豪摸了摸鼻子,淡淡说道:“你果然猜到了。”
“在马车上人家就已经知道了。”麻烦得意地笑着,蓦然间,似乎忆起了车上旖旎的情景,小脸浮起一团晕红,轻声说道:“除了龙钧豪之外,江湖上也很少有人能在刀不败的手下全身而退。”
龙钧豪知道眼前的少女表面上天真烂漫,骨子里却是撒谎像喝水般容易的古灵精怪,让人捉摸不透。相遇数次,自己连她真正的目的也搞不清楚,甚至还被耍着玩,只是可爱的麻烦总让他无法狠心板起脸孔。
并不是因为少女诱人的美貌与胴体,而是一种说不出的亲切。
“刀不败是在逼我。”龙钧豪叹道:“想逼我出手。”
“他不过是大叔的手下败将,又有什么好紧张的。”
好像故意说着恼人的反话,又似发自内心的由衷之言,龙钧豪望着麻烦一脸天真无邪,不禁露出苦涩的笑容。
“现在大叔到底打算怎么办?难道准备一直窝在这里吗?”
龙钧豪的剑眉深锁,沉默不语。
“刀不败要迫我一战,自然会让我知道他的行踪。”
这句话藏在龙钧豪心里,没有说出来
这几天,附近郊区散播着奇妙的传言:一个面目凶狠的男子在道上赶路
虽然附近十分荒凉、人迹罕至,并非人来人往的大道,但一个赶路的旅人也实在没什么出奇的,只是,特别的是男子驱赶的既不是水牛,也不是山羊,更不是什么其他的家畜。
而是位全身赤裸、千娇百媚的女人!
“我看你是聊斋看多了,头昏了,大白天发春梦!”老者嘴里的茶水差点喷出来了,大声对少年怒骂道。
年轻人面红耳赤地说道:“才不是呢!我是亲眼看到的。”
“哼,分明胡扯。”
“不,确有其事,我前天也看过。”一直缩在角落,从头到尾沉默不语的行脚商人突然搭腔道:“两人是一路向西”
“咻!”茶棚顿时无声无息地少了个人影,只余下几个铜钱在桌上打转。
正在喝茶的龙钧豪连话都还没听完,便如一支劲箭般向西飞射而去。人影已隐没在树丛间,几个乡人却丝毫没有发觉,犹在热烈地争吵不休。
由家中沿线追踪至此,正在苦心思索下一步,乡民的话无疑是指路明灯。龙钧豪发狂似急奔,直至精疲力竭,不得已才至旅店投宿休憩。
武学之道讲究顺乎自然,迎合天道,如此驱尽全力,近乎灯枯油尽,徒然落入下乘,对本身修为绝无好处。
龙钧豪当然明白这番道理,却不自觉地咬紧牙关,奋足疾奔,胸口彷彿有一团烈火在燃烧,驱使他不停迈开步子,可是,每踏出一步,烦躁郁闷不但没有消减,反而更加猛烈,当意识稍清醒时,天色已再度泛起鱼肚白濛濛的晨光。
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辗转反侧,各种念头在脑中打转,龙钧豪既期望有进一步的线索,心内委实不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