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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去,立刻马上。”
“啊!!!”罂粟走了,君意把头埋到枕头下面,真是死了算了,没事想念什么地球嘛,污染那么严重的地方有什么好怀念的!
想就想,想地球看什么星星嘛,看星星就看星星,看星星喝什么酒嘛死了算了死了算了死了算了死了算了(无限重复N次。)
君意决定避开小狐狸,不如再送坛子药酒去商师祖那里,侧面打探一下门派以后对自己的安排。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些天的新闻八卦都是关于她的,内门竟然没有什么举措,奇怪的说
内门。
主峰逍遥峰。
议事厅。
朱红大门紧闭,气氛肃然郑重。
富丽白玉大厅,檀香霸气长桌,在座的四位都是逍遥派的重量级人物。
“不回来就不回来把,她凡心太重,即使有一时的机遇,也不会有大成。回头问问她有何机遇也就是了。”说话的是要贱师祖(遥剑师祖),昨天听了栖云子说碰壁的情况后做出的决定。
他的话没人赞成。
“真不回来也就算了,就怕不是不会来,是你们请不回来吧?”商无歌道。
要贱师祖正色喝止:“小师弟考虑不周啊,内门一个师傅去请一个弟子回来,请不回来,难道还要师祖去请不成,成何体统?!”
商无歌轻松反驳:“好苗子多难得想必在座的都知道,我派三代弟子多不济想必在座的也都知道,遥剑师兄在意身份我不在意,不如我放下身份去说看看,不敢说有十成把握,九成九是没问题的。”
要贱师祖立刻反唇相击:“个人面子是小,丢门派的脸是大,传出去还不都笑话我们逍遥派没人了,我逍遥派颜面何存?”
“这个好办,我以个人名义去请,我可以说我喜欢她嘛,”商无歌一拍桌子站起来,无比豪迈,一脸正经,“为了逍遥派的百年基业,这点牺牲算什么?!”
噗咚!噗咚!倒一片
遥逍师祖(商无歌的道号)一脸正义,真不是开玩笑的啊。
在座的还有遥凝师祖,是逍遥派唯一一位还在世的女师祖,虽说已经老了,眉目之间却是比年轻的脸庞更有风采,雪白的银丝和深刻的皱纹肆意着岁月最美的沉淀,是年轻无论无何都无法拥有的。
她的话很中立很客观:“我听了弟子的汇报,另外还问了一些人,君意这个弟子的心智毅力都是上乘的,但她真的志不在修仙,似乎对嫁人更为热衷一些啊,我看不如”
遥凝师祖说到这里沉吟着不说了。
“不如怎样?”要贱师祖看向她问道。
众人也都期待地看向她,这是要说嫁给谁的节奏么?会建议嫁给自己么?即使在坐的都一把年纪了,男子终究是男子啊,越老越色啊。
“不如让她拜入我门下吧,”遥凝师祖很快地道,说得那个溜啊,跟溜嘴皮子似的,“她是女弟子,男师傅教女弟子好多事不方便你们也是知道的、还是拜我入我师门最为合适,我遥凝峰人丁不旺、众位师兄师弟别的都跟我抢、这个就别跟我抢了让给我得了、你们收去也不合适,就这么说定了。散了吧散了吧。”
“什么就说定了!”
“别啊”
“师妹留步”
在座的其他师祖同时出声反对。
明眼人都看明白了,这是憋着都要抢。
一看这情景,要贱师祖憋不住了,终于崩了一句实话:“她是我的徒孙,我门下栖云子的入室弟子,关于她的培养恐怕是我遥剑一门自己的事吧。”
他憋的主意是先贬低君意,让别人都放弃了他们再去收入囊中。
“以前是,早不是了吧?”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师祖也发言了,他是一个光头老者,论光头,他还是很亮很抢镜的。
“就算以前是你们的,都扔掉八年了,你们好意思往回捡么?”商无歌悠哒悠哒地看向要贱,把他后面要说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之类的话堵在喉咙口。
唯一的女师祖遥凝师祖说的话还是很在理的:“诸位不要动气,剑师兄,我们知道君意曾是你门下徒孙,所以一直未对她有接触,既然我们已经等了这许多天你弟子也未将她重新收入门下,也未见你有所作为,足见你们和这个弟子的缘分已尽,是时候给她找个有缘分的好师傅了。”
“你的意思是我这里就没有好师傅么?”要贱师祖不快,呛道。
“师妹不是这个意思”遥凝师祖道。
“没这个意思就好。”要贱师祖鼻孔出气。
遥凝师祖是有修养女子,关键点上寸步不让,“也希望剑师兄明白我的意思。”
“就是,”商无歌来帮腔,“好东西都要赶新鲜的吃,师兄吃不下又不让别人吃可不行啊。”
要贱师祖抢白道:“师妹眼里没有我这个师兄了吧,小师弟说话请注意自己的身份才是。”
没什么存在感的光头师祖插进来道:“小师弟,你虽然看着年轻,但到底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说话还是如此不分轻重。”
“嘿?”商无歌不干了,对光头师祖道,“你帮哪头的?”又扭头跟要贱师祖吵,“我就这么说话怎么了?”
场面趋于失控,四个老人:三个老人和一个看起来年轻其实也一把年纪的老人吵成一片。
“自然是站在公道一头。剑师兄也不对”
“什么时候轮到你主持公道?你还没有资格评判师兄我!别忘了长幼有序!”
“少拿辈分压人,论岁数你排第几还不知道呢!”“少拿辈分压人,先入门有了不起么?修真看的是修为。”
“阿弥陀佛,商师弟此话似乎甚是狂妄啊。不过我喜欢,哈哈”
“哼,听师弟的意思,是要出去练练?”
“诸位别吵了,再吵我动手了!”
“练练就练练!”“走,上问鼎峰!”“问鼎峰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天清峰!”
“哼,麻烦,就这里了,接招!”
“诸位请别打架,不然,我杀了你们哦”
一团混乱,冲突持续升级中,一声清呵在大厅上方炸雷一般想起:“你们几个不争气的!这是要气死我啊!”
四人立刻安静了下来,恭恭敬敬对大厅上首行礼:“老祖。”
大厅对门有整整一面云纹白玉浮雕墙,逍遥老祖从云纹白玉浮雕墙后走出,双手捶胸,痛心疾首地直不起腰来,“老朽快二百岁了,一生收了十五个徒弟,老来举目四望,白发人送黑发人,活下来的就剩你们四个而已了,哎我也快死了,你们争争气吧,加起来都快五百岁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斗嘴打架,”老祖语重心长地教训他们一顿,刚刚要打起来的四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头都被教训得要低到地面上面了。
逍遥老祖把四个徒弟教训了一通后气都不喘接着就说:“你们猜拳决定吧。”
“老祖”遥凝跺脚。
“老祖又玩我们了。”
“老祖”
“行啊。”商无歌道。
“还是小商对我脾气,来来,我们玩儿去,不理他们仨。”
要贱师祖嗤之以鼻,心想腹诽拍马屁算什么本事,他郑重地禀告:“启禀老祖,一个三代弟子而已,老祖不需费神,我们会处理好的。”
逍遥老祖本来没兴趣,听他一说反而不去玩了,拉着商无歌的手也放下了,痛心疾首道:“你们会处理好什么?逍遥派打你们起就不济了,你们的弟子也没一个能成器的,一个个收徒倒是不少,都不知哪招来!来吃白食的吧!最差就是三代!我逍遥派后继无人啊,我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啊,我一死就要被别人夺去,”他往地上一坐,“干脆现在散伙算了。散伙散伙,我不玩了”
逍遥老祖开始耍赖谁都没办法,商无歌幸灾乐祸地看像要剑师兄,遥凝女师祖也责备地看向他,光头师祖道了一声“阿弥陀佛”,要剑师祖想表现自己担当稳重成主持大局,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埋怨了,但他觉得老祖孩子气不能顺着老祖玩啊,必须要有个识大局的人站出来,哪怕吃力不讨好。
愈挫愈勇,屡败屡战,要剑师祖道:“老祖起来吧,地上凉。”
第一七三章 相公养成之可爱的小老头和可怕的数字
逍遥老祖开始耍赖谁都没办法,商无歌幸灾乐祸地看像要剑师兄,遥凝女师祖也责备地看向他,光头师祖道了一声“阿弥陀佛”,要剑师祖想表现自己担当稳重成主持大局,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埋怨了。
愈挫愈勇,屡败屡战,要剑师祖道:“老祖起来吧,地上凉。”
“凉死我算了,我死这得了,我给那些等我死的人省事情!”逍遥老祖索性四脚八叉整个趴地上了,“趁我活着,我把这些山山峰峰的都折价算算,卖给顼阳那个老不死的得了,要不给玄音,也给他们省省力气,别争来打去的死那么多弟子了,怪心疼的,你们去,分别去问他们都出什么价?啊对了,别忘了问问昆仑啊,大门派财大气粗出价高。”
“老祖,您别这样。”要贱连忙扶着膝关节跪下劝。
老祖双腿一蹬,回答他:“还有你们这些人,问问看赔点钱哪家愿意收留你们。”
“”要贱无语了。
“老祖”遥凝哭笑不得。
“阿弥陀佛。”
“我还是值点钱的。”商无歌道。
逍遥老祖又耍了一会儿赖,忽而又悲哀地缓缓道:“剑啊,你有七十了吧?”
“是。弟子今年七十有八了。”
“难为你了,快八十的人了,我看你刚刚跪下腿脚都不利索了,还要伺候我一把老骨头。”
“师祖别这么说。”要贱连忙道。
逍遥老祖趴地上跟个小王八一样伸出脖子抬起头看看自己周围的人,“你们都老啦,都老啦这屋子里都是老人啊,指不定哪一天就死了,或许明天就死了,或许今天闭眼睡觉明天就不会睁眼了,我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啊,哎你们啊哎你们那些徒弟啊,哎三代弟子啊,哎哎没希望啊,哎”
商无歌低头小声道:“这次这个真不错。”
逍遥老祖听他夸,有了点兴趣,伸长了脖子扬起头道,“第一次听你夸弟子,真不错?”不等商无歌回答,他又把头低下了,鼻子尖贴着地板,“别折腾人家孩子了吧,别跟上次一样,揠苗助长,硬是把人家好好一孩子揠废了,枯萎了,凋谢了,家里来找我们算账了哎道不尽许多愁啊”
商无歌没招了,撅起屁股趴到他耳边嘀咕两句。
“真的?”逍遥老祖的眼睛亮了。
“没有九成,八点七。”
“八点七?”
“嗯。”
“今年三十几?”
“开过年刚二十七。”
“还这么小?”逍遥老祖一屁股从地上坐起来,兴奋地直搓手,“行,还有三年才三十,我就算她六年,才三十三,有门啊这个!”
“去看看?”商无歌撺掇道。
“嗯,去看看,去看看。”
要剑一看这件事这种神展开,赶紧拦着:“老祖,老祖宗,您是一派开山始祖,亲自召见一个三代弟子,传出去实在是要贻笑大方了,会被说我们逍遥派后继无人的。”
“滚犊子去!我百年基业!面子算个鸟!”
君意的花田里来了个老头?
君意俯身低头看了半天,确定是个老头,已经老得抽抽了,只有一米多点,君意强烈怀疑他没有一米,逍遥老祖看透君意的想法,笑道:“一米二哦!”
一米二也没什么好得意的好不?
穿着布衫,光着脚,他往凳子上爬的时候,君意注意到他手掌脚掌都厚厚的老茧,十足十一辈子种田的精神老头。
跟商无歌师祖一起来的,君意看向商无歌,希望他提示一下这位是何方神佛,看起来来头不小,逍遥派还“幸存”的最老的师祖?神秘的大护法?至于逍遥老祖,她没往那方面想,觉得不可能。
看商无歌对他的态度也不是很恭敬,感觉像兄弟和朋友一样,护法从来不现身,要不怎么说“神秘”护法呢,这么分析下来,还“幸存”的最老的师祖最有可能了,好像是呃,不知道。
不管是谁,跪吧。
君意老老实实跪下了,看看老头,又看看商师祖,心说你们给介绍下啊,我这该怎么称呼啊,难道就这么跪着。
商无歌准备开口,老头一抬手,商无歌不说话了,微笑看着。
“筑基成功了没?”没想到老头开门见山,一抬手示意君意起来就直奔主题。
“这个”君意被问得有点措手不及了都,拖了一点时间考虑,“君意不是不说,实在是不能言而无信,年初定下了只能告诉买齐今年所有品种的买花人。”
“买花简单。”老头从袖子里摸索摸索,摸出一个小盒子来,放桌子上打开,花房里立刻光华流转仿佛进了梦幻空间一样,“一品水系、一品火系各一颗,预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