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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早就看出来了?”江奉熙对猗谌道。
“你不也一样?”猗谌垂着眉眼。
方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挠了挠头:“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说破。每当帮主与聂风相处的时候,总是有一种他人插…不…进…去的氛围。这种感觉,他们曾经在帮主和步惊云身上也感受到过。除此之外,断浪和秦霜,一个是帮主新晋内门弟子,一个是帮主的大弟子,也都没有这个待遇。若说帮主与聂风、步惊云之间只是纯粹的师徒关系,恐怕有些牵强。
在帮主亲近的人中,也就只有方鹄和方为,以及时常脱线的泥菩萨,才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吧?
最终,不知因何原因,骆仙的那一箭未能射出,反而在周围引起了一场小型爆炸。爆炸过后,校武场上形成了一个深坑,骆仙已不见了踪影,唯有一把轩辕弓,正静静地卧躺在坑中。
天门中,帝释天听着从天下会归来的唯一幸存者的禀报,猛地一掌拍向书柜,轰塌了一排排书籍:“蠢货!趁着雄霸与火凤两败俱伤之时掳走雄霸,本应是手到擒来之事,那个蠢货竟然搞得我方全军覆没?”
对于天下会的出击连连失利,帝释天自然也被激出了几分火。
不过,他到底不是真正看重天下会那些下属,因此,这怒火也没有持续多久。
他整了整衣襟:“神母可回来了?”
在他看来,这些生命如同寻常人一般短暂的下属总归是要死去的,不过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罢了,只要他想,随时都能补充新的。反倒是得他悉心栽培,又学习了圣心决以延长部分生命的骆仙,更值得他关注。
男子垂下头,将骆仙消失之前的景象说了一遍。
“属下推测,神母她,极有可能是因触碰了轩辕弓,而遭遇不测,尸骨无存。”
“蠢!轩辕弓岂是那么好碰的!尤其在已认主的情况下!”悉心栽培了那么久的下属就这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帝释天心中又是一阵恼怒,现在,他手上能打的牌几乎都已经打尽了,想要的东西连个着落都没用,那该死的盘凤也没有丝毫损失帝释天烦躁地揉了揉额头,再这样下去,他永生都无法摆脱那妖凤的桎梏!
帝释天咒骂了很久,男子静静地听他发泄了一通,没有丝毫不耐。直到外面有人通禀:“门主,无神绝心求见。”
帝释天在主座上落座时,已经没有了方才那暴跳如雷的模样,恢复了以往的高深莫测:“让他进来。”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帝释天面前停下,来人行了个礼:“参见天门门主。对于门主,我可是久仰大名。”
男子立于下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之人。
果然是无神绝心。
门主找他来做什么,莫非,此人对门主有利用价值?
他静静思索着,绝心已与帝释天打了几个来回的太极。
若在以前,帝释天可不是这么有耐心的人。这位绝心公子的本领也当真高超,既能吊着门主,又能令门主不发怒。
“门主,绝心诚意来此,也就有话直说了。绝心来到此处是为了向门主求一粒长生不老丹的。”
“哦?长生不老丹?”帝释天的嘴角一弯,便挂上了讽刺的笑:“你凭什么以为,你能够轻而易举地得以长生不老?”
面对帝释天的讽刺,绝心不以为意,仍然笑得一脸谦卑:“自然是因为,我有诚意。若我所料不差,门主一直在琢磨着对付天下会雄霸?我有一计,可助门主马到成功。”
“现在的年轻人啊,都喜欢说大话。”帝释天笑出了声,显然是不相信绝心,摆了摆手,权当听笑话:“说来听听。”
“以聂风为突破口。”说罢,倾身上前与帝释天说了一阵。帝释天一扫先前的慵懒,抚掌道:“妙!就这么办!待你事成之后,长生不老丹自会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中秋节快乐~
谢谢狒狒的雷,谢谢玉的雷。
第71章 回归
趁着嬴政身子虚弱的时候;聂风赖在他身边百般温存,喂汤喂饭皆不假人手。
终于,嬴政忍无可忍:“聂风,朕还没有成为废人!”
的确,嬴政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些许,虽然短时间内无法动用内力;但一般人能做的事他都已能单独做好。
“这与师父有没有恢复力气有什么关系?”聂风温和的双眼中漾满了宠溺:“我是师父的弟子,为师父做这些是应该的。师父难道不愿让风儿好好孝敬你吗?”
嬴政冷哼一声,冷不防地站起身来,朝着聂风身上某处一戳,只见聂风连连踉跄数步;险些栽倒在地。嬴政在他倒地之前及时揽住了他的腰;对上聂风怎么也掩盖不了倦容的面庞道:“你先把自己的身子调养好;莫要让朕为你操心,就是你的孝敬了。”
“等我身子调养好了,便可以继续来伺候师父了,可是?”聂风像是得了什么保证一般,笑得眉眼弯弯,十分灿烂。
“”嬴政一时无言,他的徒弟到底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若是让他知道谁教坏了他的弟子,定要那人好看!
这个时候的嬴政,全然没有想到无师自通这四个字。
聂风如今的一举一动在不经意间都充满了魅惑,尤其对于已经明了自己心意的嬴政来说。
他见聂风毫无自觉地在自己面前乱晃,眼神不由暗了暗,忽然一把拉过聂风,扯得他一下子跌倒在自己怀里,然后双唇重重地印了上去。
四目相接,聂风几乎可以从嬴政漆黑的双眸中看到自己的身影,他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身子无法动弹,头脑也不能思考,只能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双深邃的黑眸看。
师父的眼睛真漂亮。
迷迷糊糊间,聂风想,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师父的双眼。那双凌厉的星眸中偶然间闪过的一丝柔和温暖,便足以让他溺毙在其中。
嬴政自重生以来虽未曾碰过一人,但也绝非雏儿。他很快撬开聂风的唇瓣向内探去,见聂风紧闭着牙关,他离开聂风的唇,抬起聂风的下巴。此刻,聂风的唇经过啮咬□□已十分水润,他脸颊微红,眼神也有些飘忽。
见聂风傻呆呆地早已忘记了怎么呼吸,嬴政有些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脸。
聂风这才如梦初醒,一时觉得脸有些发烧。自己怎么在师父面前就这般丢盔弃甲了?
嬴政见他软着身子连站也站不住,强自压下了几乎要冲上心头的那股欲…念,松开了聂风:“行了,今晚好好休息吧。”
来日方长,他不急于一时。
且现在,也不是一个好时间。
聂风走后,嬴政又处理了几样公务,忽然听见有人来报:“帮主,天下会分堂中有人捉到了我天下会叛徒步惊云,现已将步惊云送至执法堂中,还请帮主示下!”
嬴政俊美的脸庞瞬间变得冷峻,手在身后交握,而后松开:“他现在怎么样?身上是否有伤?”
那通禀之人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尽责地道:“在分堂之人找到步惊云之前,步惊云似乎刚经历了一场恶仗,伤势颇重。分堂距离此地相隔千里,分堂之人怕步惊云在半道身亡,为他简单地做了治疗。步惊云如今性命无碍,只是因所受之伤尚未痊愈,现下还不能动弹。”
话音刚落,便将嬴政一挥衣袖,已快速地走了出去。直到此刻,他才感觉到,不能使用内力有多么的不方便,而这种情况,还要持续整整一旬。
执法堂中,副帮主方为、宋颉以及猗谌等人已到齐。方为的一只眼睛正被布包裹着,白色的布上隐隐有殷红漫出,显然是先前所受的伤恢复情况不大好。
步惊云则静静地躺在地上,睁着一双子夜般的黑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此时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精神极差,犹如一个濒死的人,了无生气。他一双眼睛无力地眨动着,仿佛下一刻就要闭上,再也不睁开。
面对众人或诘问、或厌恶、或疑惑的眼神,他没有做任何辩解,甚至没有任何一点反应,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静静地待在屠宰场上,等着屠刀落下的那一刻。任何加之于他的责难,他都毫不在乎。
那种空无一物的眼神,着实令人心惊,也令人心疼。
直到嬴政从门口进来,步惊云的双眼中才终于有了一点神采。他就像一介不知世事的稚童,只盯着嬴政看。嬴政走到哪儿,他的目光就跟到哪儿,目光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思念与眷恋。
“帮主”方为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嬴政抬手制止。
他环视四周,开口道:“步惊云先前接受了朕给予他的任务,佯装叛出天下会,以取信天门门主,混入天门,获取天门的消息。”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不过,当他们看到躺在地上,温驯得如同小马驹一般的步惊云,却又不得不相信这句话的真实性。
帮主仅仅是站在步惊云的身前,都能让向来冷硬的他露出柔软的目光,这样的步惊云,又怎么可能真的伤害到帮主?
步惊云当初叛出天下会的理由是帮主杀死了其继父,这个理由自然是真的,宋颉甚至为此花了大力气探查步惊云当年的身世。如果步惊云叛出天下会是得了帮主的授意,那么他果真放弃了向帮主复仇?他的心里,又是否完完全全地放下了这件事?
嬴政走到步惊云的身边,将他扶起,看着他身上肉眼可见的一道道伤口,脸上如同凝结着一层冰霜。由于无法动用内力为他探查伤势,嬴政转头对站在一旁努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文丑丑道:“去将我天下会中医术最为高明的大夫请来。”
“是,帮主,小的这就去。”文丑丑扇动羽扇的速度恢复到了正常的频率,他看上去很是松了口气。既然帮主已经为云少爷正名,现在又为他请大夫,帮主跟云少爷之间应该不会师徒反目了吧?
从小,虽然步惊云等人是嬴政的徒弟,但他们也是文丑丑看着长大的,文丑丑心中对于他们自然不是毫无感情。看着嬴政对待弟子们的态度如此温和,文丑丑便觉得冷硬的嬴政也多了丝人情味。
随着对嬴政本性的了解越来越深入,文丑丑反倒不怎么怕他了。跟着这样的主子,只要为人够忠心,做事够用心,总不会没了下场。
大夫很快被请来了,他看着执法堂中的情景,也很是诧异,只不过聪明地什么都没问,只尽心尽力地将步惊云所伤之处一一指出,而后拿出药与布条想要为步惊云进行包扎。
步惊云身体中受了一处内伤,需要好好将养。幸而此处内伤在赶路之前已经被处理过,在路途中,将步惊云带来的天下会分堂之人也没有过分地令步惊云经受颠簸,步惊云的内伤已有所好转。
至于那些外伤
嬴政制止了大夫的动作:“药和布条留下,朕来便是。你再去为云儿开些口服之药。”
您会包扎么?
大夫看着嬴政,显然有着这样的疑惑,最终还是凭借着自己的一丝理智将到口的话憋了回去。
反正,甭管怎样,总死不了人。就算就算帮主果真不会包扎,至多不过步惊云受点罪,伤口恢复得慢些大夫想。不管怎样,他小老儿可不管挑战帮主的权威。方才帮主看过来的眼神啧啧,简直冰得能够冻死人!
方为与宋颉对视一眼,宋颉摇摇头,露出无奈的神色。
他们在此本是为了审判步惊云叛帮之罪,现在既然得知步惊云非但无罪,反而有功,自然就没有他们什么事了。现在帮主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不经意的身上,连一丝一毫也吝于分给他们,他们还是趁早退下,把空间留给这对师徒吧。
只有听闻消息而来,刚刚进门的泥菩萨,看着嬴政与步惊云相处和谐的一幕,风中凌乱了。
啊啊,为什么步惊云叛帮了还会回来,剧本上不是这么写的啊!
啊啊,步惊云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忠犬,这不符合你的人设啊喂!说好的冷酷无情呢!说好的表情稀少呢!快把你那小狗般湿漉漉的眼神给收回去!
不行了不行了快要Hold不住了,卖萌是犯罪啊知道吗!
泥菩萨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忍下了想要扑上去狠狠地将步惊云的头□□一番的冲动。
忽然,他脸色有些怪异地看着同样“不正常”的嬴政,等等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为什么,他从他们两人身上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这是他的错觉吧吧吧吧?
很快,泥菩萨就被自己的猜想给惊到,他感觉自己成了一尊石像,风一吹,就一寸一寸地裂开了
此刻没有人有功夫去理会风中凌乱的泥菩萨,更无缘一览他面上那精彩的表情。
嬴政直接抱起步惊云离开了执法堂。他才刚刚恢复些许力气,这个动作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并不轻松,可嬴政丝毫没有假手于人的意思。他就这么抱着怀中温热的躯体,一步一步地走过天下会的土地。
“云儿,你失约了。”
“”
“你对朕说要前往天门的时候,保证过不会让自己受伤。”
“”
“可是你却让自己几乎丢了半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