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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笑书站住脚,穆拉笑道:“本来是咱们去看他们的,现在变成他们来找咱们了。”
白笑书问道:“为什么?”
穆拉道:“因为他们想让你评评理。”
白笑书笑道:“可是我又不会说他们的怪话。”
这时,两个西域商人已走到白晓仇面前。
胖商人躬身,操着一口生硬的汉话说道:“你好,中原人。”
白笑书道:“没想到你会说我们的话。”
胖商人道:“我来中原好多次,汉话还是会说一点的。”
白笑书道:“我听见你们在争吵。”
虬髯商人也用僵硬的汉话说道:“他,欠我的钱,却想赖账,我想要他的东西抵押,他又不肯。”
白笑书道:“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虬髯商人道:“我知道你是中原人,中原人讲道理,所以要你来评评理。”
白笑书道:“他欠你多少钱?”
虬髯商人道:“不多,可是也不少。”
胖商人幽幽道:“你一定是看中了那个女人。”
虬髯商人急道:“我只是想要回我的钱。”
胖商人道:“那女人是我买来的。”
虬髯商人道:“可是你没还钱,就得拿那个女人偿还。”
胖商人道:“你就不能再等几天?”
虬髯商人“我今天就要你还钱!”
白笑书道:“我又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穆拉笑道:“我明白了,大胡子是想要胖子买来的女人抵账。”
白笑书道:“他们说用来抵账的东西是一个女人?”
胖商人道:“没错,她是一个女人。”
虬髯商人道:“她又瘦又弱,而且也不是很年轻。”
胖商人道:“她皮肤光滑,至少还能生好几个孩子,而且,她还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虬髯商人道:“算了吧,那样的女人也叫漂亮?都不如我老家乡下的妓女,她也只配给我刷马桶。”
男人总是好面子,尤其是关于看女人的眼光,眼光独到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若是被别人稀落,总难免会有些恼怒。
胖商人已有些生气,道:“好,咱们就让这位兄弟看看这个女人,他要是也和你一样,觉得这个女人很难看,我马上就把她抵给你,留着给你刷马桶。”
虬髯商人道:“好,若是有第二个人说她漂亮,你欠我的债就一笔勾销。”
胖商人看着白笑书,道:“我觉得你是一个讲理的人,一定不会说假话,你跟我来。”
说着,胖商人执着白笑书的手,朝马车走去。
虬髯商人上前执着白笑书的另一只手,笑道:“咱们去就看看他说的漂亮女人。”
于是,三个人并肩往马车走去。
商队的货物多是由骆驼驮载,马车并不多,而且简陋。
此时白笑书心里想的,并不是那女人到底漂不漂亮,而是她已沦落为任人买卖的奴婢。
没有人愿意被当成货物一样买卖,这女人也一定是个悲苦的人,也一定经历了让她心痛难过的事。
马车上只有一个帘子,胖商人将布帘呼地打开,白笑书的呼吸似乎都已停止。
马车里坐着个西域女人。
她头发乌黑,身上的衣服褴褛不堪,露出像缎子一样光滑的肌肤,一双眼睛怯生生的闪烁着,带着惊骇和恐惧,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怜爱安慰一番。
第二卷 盖世豪侠 第十七章 什么情况
更新时间:2013…6…6 9:00:26 本章字数:3147
第十七章什么情况
虽然这女人已不年轻,可还是个难得的美人,一种成熟的柔弱的美。
这样的美人就在面前,相信无论是谁,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白笑书竟有些看得呆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剑光,从女人的手中飞起。
剑光如电,直刺白笑书心口。
这变化实在太出人意料之外,这一剑也实在很快!
白笑书的两只手还被两个商人攥着。
剑光闪时,白笑书只觉得两只手一紧,白笑书的剑在腰间,他拔不了剑,也动不了身。
剑光闪时,已到白笑书胸口一寸。
却忽然停住!
女人手握着短刃,觉得隐隐有一股力量将剑势挡住。
左右两个商人见状,俱是一愣。
女人惊道:“御气出窍,化气为形!”
白笑书苦笑道:“你知道的还真是不少。”
原来是白笑书运气成盾,将这夺命一剑阻挡于胸前。
女人眼中的杀气更盛,将手一收,又一道剑光飞出。
这一剑更迅更疾,却还是刺空。
左右两个人一愣,白笑书已有机会挣脱。
人已掠出数丈,剑已在手。
女人跳下马车,道:“你就是中土武林六派宗主?”声音温柔动听,却饱含敌意。
白笑书道:“我就是白笑书。”
女人道:“看来有些传言还是可信的。”
白笑书道:“什么传言?”
女人道:“白笑书的武功果然不错。”
白笑书道:“你的短剑用的也不错。”
虬髯商人冷笑道:“你不要忘了,这里还有一把刀和一支枪。”
烈日下,胖商人的弯刀已在手中,虬髯商人的金枪泛着寒光。
女人笑着,突然道:“我叫娜娃尔。”
白笑书微笑道:“名字和人一样,都很美。”
胖商人道:“你恐怕只能看见这一次。”
白笑书道:“为什么?”
虬髯商人道:“因为你活不过今天了”
他的话为说完,只听一人冷冷道:“他活不活得过今天,恐怕不是你们说的算。”这人正大步走过来,手里也握着短刃,脸上没有表情,只有嘴角微微翘起。
白笑书道:“我还以为你会错过这场好戏。”
那人道:“有白笑书的地方,怎么会没有白晓仇。”
胖商人道:“你就是蓝平说的那个帮手?”
白晓仇反问道:“你们也是神花流长老?”
虬髯商人冷笑道:“三个对两个。”
白晓仇道:“我吃亏些,只要一个。”
虬髯商人道:“圣王要让白笑书死在沙漠里,他就永远也走不出去。”
白笑书道:“你确定你能做到?”
胖商人道:“嗯。”
他的回答干脆而简练。
这个字刚说完,胖商人手中已卷起一阵刀花,连劈白晓仇双肩。
虬髯商人手中的金枪已化作旋风,带着娜娃尔的短刃,直袭白笑书。
金枪迅疾,短刃灵动。
她们的招式凌厉,配合的也很好,也许他们之间也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这样才会有很好的默契。
蓝平的武功已不错,却还在他们之下。
白笑书已有些头疼,但他却很高兴。
一个人的武功到了一定境界,就很难再逢敌手,他就会变得孤独懈怠。
所以,能够遇到头疼的对手,应该是件高兴的事。
所以,白笑书的眼里已闪出光,冷静而兴奋的光茫,因为他的剑法,就是遇强则强的剑法。
胖长老的刀法也很不错。
他本不是中原人,使出的自然不是中原刀法,他的刀法简单,直接,霸道。
刹那间,刀光就已将白晓仇笼罩,他已退无可退。
胖长老已确信白晓仇马上就要没命,可是他不知道,白晓仇的武功本就是拼命的武功。
当年白晓仇击杀成名剑客甚多,靠的就是拼命。
一个人越富足安逸,这个人就越怕死,白晓仇却是个随时准备着拼命的人,尤其在这个时候。
正午的阳光最浓烈耀眼。
刀光剑光虽耀眼,却也没有阳光刺眼。
现在,刀光剑光已经消失,因为刀剑已在鞘中。
血会腐蚀兵刃,所以有血的刀剑要擦拭干净,刀剑可入鞘,是因为上面没有血。
西风吹过,黄沙如雨,纷纷落下,五个人都没有倒下,兵刃也都是干净的。
白笑书道:“神花流的武功果然独到。”
娜娃尔嫣然一笑,道:“可我们的武功都不是最好的。”
白笑书道:“可我没有把握完全打败你们。”
娜娃尔笑道:“我们也是一样。”
胖长老道:“咱们可以再打一场,总要有人输的。”
娜娃尔道:“你的招式已经被破,你已经输了。”
胖长老道:“可是我还活着。”
虬髯长老道:“那是因为这个年轻人还不想杀你。”
胖长老看着白晓仇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白晓仇道:“我不杀你,只因为是他不想杀你。”他说话时看着白笑书。
一个拼命的人怎么会手下留情,白晓仇并不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只因为他是按照白笑书的意思做,白笑书并不想任何一个人死。
他放走蓝平时这件事就已经再明白不过了。
胖长老沉默了一会,道:“好,好。”
说完,他转身跳上一匹骆驼,没再说一句话,绝尘而去。
虬髯长老笑道:“白克力的脾气还是那么暴躁。”
白笑书道:“他叫白克力。”
娜娃尔笑道:“白克力的脾气就像鞑而靼的风沙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不要见怪。”
白笑书笑道:“一个人肯表露自己的想法,他就一定是个坦诚的人。”
娜娃尔道:“他的确是个坦诚的人。”
虬髯长老道:“恐怕咱们也得走了。”
娜娃尔道:“咱们也只好回去了。”
有很多相遇本就是短暂的,刚才还要取性命的人转眼间就成了将要惜别的朋友。
两个人已骑上骆驼,他们真的要走了。
白笑书忽然道:“我很抱歉。”
娜娃尔皱眉道:“你抱歉什么?”
白笑书笑道:“圣王交给你们的任务,我很抱歉没能让你们完成。”
娜娃尔格格笑道:“你这人很有意思,我希望我们还能再见面。”
虬髯长老本来还想开口,听了娜娃尔的话忽然脸色变得铁青,道:“咱们走吧,白克力一定在前面等着咱们了。”
白笑书望着他们的背影。
他似乎一直望向天山,望着那个将影响中原武林命运的人,神花流圣王。
那个男人到底想些什么?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西风再起时,远处的人影已经模糊。
“别再看了,沙暴快来了。”穆拉又出现了,他总是在危险是时候消失,安全的时候再出现。
“沙暴?”
白晓仇道:“不要说你是一代大侠、六派宗主,就算皇帝老子来了,也一样得躲着他走。”
白笑书苦笑道:“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穆拉道:“快躲进商队里,在沙漠里一个人是很难活下去的。”
白笑书转身,忽然听见呼喊声,迎着风声,远远的传过来,越来越近。
白晓仇也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白笑书瞪着眼睛道:“你看见了吗?”
白晓仇的两根眉毛已皱到一起,道:“我看见了。”
白笑书道:“你不高兴吗?”
白晓仇道:“我不高兴。”
白笑书道:“可是他已经来了。”
白晓仇道:“所以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人影已渐渐清晰,风越来越紧,沙暴已很近了。
白笑书终于忍不住,挥着手大喊道:“你难道是骑着乌龟来的吗?”
漫天风沙中,一个沙人走过来,走到白笑书跟前,两个人几乎同时大笑。
那沙人道:“我日夜兼程,还是比你晚了半天。”
白笑书道:“我还担心你找不到。”
那杀人道:“我虽然没有狗鼻子,但还算有些能耐。”
这时,白晓仇道:“老马,你要是再啰嗦几句,咱们就都要被沙暴活埋了。”
这沙人正是白笑书的至交好友,中原黑道听之闻风丧胆,一心想娶第一美人秦茵琳为妻的铁手老马。
老马看着白晓仇,苦笑道:“你好,咱们终于又见面了。”
白晓仇看着被黄沙遮蔽的天空,喃喃道:“不好,一点也不好。”
常年行走在这条路上的商队都已熟悉这种天气,马夫们已将骆驼圈成一圈,将马匹和人围在中间,这是在沙暴中保护商队最好的办法。
这些商人们常年走在沙漠中,他们已被沙漠锻炼的比骆驼更有忍耐力。
白笑书、老马、白晓仇、穆拉都趴在地上,头上身上都裹着布。
飓风携带黄沙,呼啸而来,撕扯着干涸的大地和灰黄的天空。
在这无情的沙漠里,人命竟是如此卑贱。
在大自然面前,人类竟是如此的渺小和脆弱。
可人类从未屈服,相反,人类正在繁衍,他们正在努力征服自然,人们用房屋阻挡风雨,用火抵御黑暗和寒冷。
在沙漠中找柴生火是件困难的事,可毕竟还有办法,于是,这里有了火堆。
四个人围坐在火堆旁。
他们已经与商队分开,又向北行了两天。穆拉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