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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秘术-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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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潘高岭


正文第一章木傀儡

以前有一个关于驴娘子的传说。相传唐朝时候,长安城西边有一个板桥旅店,店主是一个叫三娘子的穷寡妇。三娘子很善良,从不和住宿的客人计较分文,所以住宿的客人很多。三娘子的店里有很多驴子,她经常以极低的价格卖给别人。有一天一个叫赵季和的人来店里歇脚,店里已经住了好多客人.傍晚时分,三娘子请大家去吃饭,晚饭很丰盛,客人们都喝得酩酊大醉,赵季和不喝酒,陪着客人们说笑话.歇宿的时候,客人们都沉睡了,只有赵季和翻来覆去睡不着.正在这时,他忽然听到隔壁的主人房间里传来一些声音,他很好奇,就通过板墙缝瞧看.只见三娘子从自己的床底下拖出一个小箱来,从箱里取出一副农具和木制的耕牛、人偶来。三娘子把它们放在床前的地上,又从箱子里取出一袋麦种。三娘子把麦种交给木偶人,又对着它们吹了一口气。啊,木偶动起来了,它牵着耕牛在地上耕种起来。很快,麦子发芽了,开花了,成熟了。三娘子把木偶耕牛重新放回箱子里,又用收获的麦子做了几个烧饼。赵季和虽然看不懂,但感觉很害怕。第二天早晨,三娘子热情地招呼客人们吃早点,客人们拿起三娘子做的烧饼,刚吃了一口,便在地上打了个滚,人人都变成了一头驴子。三娘子把客人们的财物都藏起来,把这些驴子都赶到了棚子里。这是家大黑店啊,赵季和吓坏了,他骑上马迅速逃离了这家客店。过了一个多月,赵季和又来到了坂桥旅店,他已经想好了对付三娘子的办法。三娘子拿出自己的烧饼给客人吃的时候,赵季和借口自己口渴,让三娘子找水喝。趁三娘子出去的时候,他用自己带来的烧饼换下了三娘子的烧饼。三娘子再进来的时候,赵季和拿出自己的烧饼,假意让三娘子尝一尝。三娘子刚吃了一口烧饼,就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变成了驴子。赵季和骑着驴娘子高高兴兴地回家,临走时一把火烧了这家黑店。

人而化驴,有点荒稽无考,但是制作木傀儡的事我却亲眼见过。我小的时候,农村里还没有搞土地承包,大家在一个生产队干活,过的都是穷日子,因为是一样穷,所以一旦有人富了点,过上了甜日子,就会引起大家的格外注意。我们同一生产队里的看青老头本来是老富农,解放后成了最穷的人家,后来大家见他可怜,又没有劳动力,就让他看青-看护生产队的庄稼,这是一种轻快活,和其他的社员少有接触,本来也不惹人注意。不过有一段日子老头儿嘴上总是油光光的,而且经常上庄里的代销店买酒喝,喝完酒就吹牛,说自己时来运转了,吃喝不愁。有人把这事儿报告了大队部,反映阶级斗争新动向,还有人告状说,队里的仓库最近总是丢东西,一些喂牛的豆料、花生常常不翼而飞,仓库保管员蹲了几夜也没查出来,急得起了一嘴燎泡。两件事一联系,大队书记一下就急眼了,说这个老富农分子梦想变天啊,赶快找人拿绳子捆来。民兵连长心眼多,他建议先到看青老头家里去看一看,捉贼拿赃嘛,拿不到赃,老富农混闹起来,还真不好掰扯。两个人一起到看青老头家里,本来还发愁着怎么寻找藏起来的赃物,没想到看青老头看见干部到家来,非常激动,把家里剩余的花生、豆饼都端了出来。书记一看这些东西就沉不住气,说好哇,老富农分子偷生产队的粮食,比那个偷辣椒被刘文学逮住的地主婆还狠哪,民兵连长说花生、豆饼又不能说话,你也不能确定是偷咱队仓库的呀,同志们还得到仓库去实际调查一下,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两个人从看青老头家里出来直奔仓库。仓库保管看见了书记连长,一脸的惊慌失措,说真他娘的邪门,这仓库密不透风,小偷怎么就进来了呢?民兵连长说这有两个可能,一个就是你做保管的监守自盗,另一种可能就是小偷从那墙上的气窗上钻进来的。仓库保管是民兵连长的亲叔,他骂民兵连长你这不是他娘的睁眼说瞎话嘛,老子从小当儿童团,不是你奶奶舍不得送去参军,早就当成老八路了,现在都成了城里人了,还受这洋罪看仓库?你说那巴掌大的气窗能钻进小偷,除非那小偷是老鼠,老鼠会那么聪明,一点痕迹都不留?民兵连长说总之你也是嫌疑犯,忠孝不能两全,他得大义灭亲。

那时侯人的阶级斗争观念比较强,发生这件事后,队委会也不敢包庇,商议了半天没办法,只好把看青老头和保管老头揪送到公社,公社书记和公安特派员很重视,亲自过来办案。保管老头倚老卖老,一点也不配合调查,不住口地骂民兵连长不是人生父母养的;看青老头痛哭流涕,连呼冤枉,说这些花生豆子都是儿子送的,怎么能是生产队里的呢。公社书记和公安特派员说,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让你的儿子来对质。民兵连长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得多带些人去才成,免得吃亏。

原来看青老头的儿子叫郑云,并不是亲生,也不是看青老头从小抚养大的,而是前些年流浪到庄上的一个年轻后生,他自称是安徽人,家乡没得饭吃只好出来拾荒,大家见他长得眉清目秀,细皮嫩肉的,就让他认了看青老头作干爹,看青老头后来又给他张罗了媳妇,生了孩子,从此便在庄上落了脚。但这郑云虽然有一身的好力气,却有一个庄户人看来的最大毛病,那就是好吃懒做,农活干的一团遭,家里的农具生了锈,插秧总是歪歪扭扭。生产队长实在看不惯他,有一次仗着自己是官,又是长辈,夹枪夹棒地骂了他几句,越骂越气,抬脚就踢,没想到郑云非常巧妙的将身一扭,右手一打屋檐瓦,轻飘飘就翻上了屋顶。那时的农村没有平房,都是起脊的茅屋或瓦房,那郑云在瓦片上行走如飞,大家还没有看清,他已经连着过了几家屋顶,跳到另一道街上扬长而去了。大家张口结舌,好半天才回过味来,说不好了,这郑云莫不是卧底的国民党特务,不然哪里有这样的好身手?但议论归议论,毕竟没有真凭实据,大家谁也不敢乱说,从此郑云三天两头不出工,生产队长也不敢再说什么,大家见了他都绕着走,好在郑云除了好吃懒做外,也没有其他的毛病,大家不和他来往,他也不和大家来往,几年过去,大家见他也没有其他越轨的地方,对他的特务嫌疑渐渐地也就消失了。

公社书记听了民兵连长的介绍很生气,对大队书记说你们怎么搞的,现在国际形势很复杂,高天滚滚寒流急,苏修美帝蒋匪帮亡我之心不死,国民党特务潜伏在身旁这么多年你们竟然不汇报,警惕性哪里去了?你这个大队书记不合格,我看得让这个同志(指民兵连长)干。民兵连长高兴得想笑又不敢笑,脸部一阵痉挛。公社书记迅速布置,亲自带领民兵前去抓特务,一行人如临大敌地赶到郑云家里,适值中午,郑云却还在家里睡大觉,他老婆和孩子都到自留地干活去了,这下子不费吹灰之力逮了个正着,几个民兵使足力气,把郑云捆得象个粽子。捉贼拿赃,从他家翻出来许多花生豆料,正是生产队仓库丢失的东西。可是这些东西是怎么从那么严实的仓库里偷出来的呢?审问郑云,他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公社书记不耐烦了,挥手让民兵把郑云押走,留下民兵连长带几个本村的民兵继续清查。

民兵连长本就对郑云有意见,现在又有了升任大队书记的前途,当下不敢怠慢,带着几个人把郑家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在郑云床底下拖出一个奇怪的小木箱来。打开木箱,里面只有一个奇形怪状的木偶,木偶身上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看上去象是穿了一层衣服,骚臭难言。这东西太诡异了,大家谁也搞不明白。围观的村人里面有人说本村跳大神做殡物的八婆婆好象也有过这种东西,快叫她来看看。八婆婆被请来后,只看了一眼木偶脸就白了,连声说烧掉烧掉,郑云就是用这东西去偷仓库的。民兵连长一听这是做贼的证据,当然不同意烧掉了,想不到八婆婆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抓过木偶就朝家里跑,一声喊,民兵连长楞了很长时间,才喝令几个民兵去追,等他们追到后已经晚了,那只木偶已被八婆婆扔到了自家正烧着的炉灶里。只见炉灶里猛然腾出一股黑烟,里面似乎还发出凄厉的尖叫声,片刻就消失了,刚才还阳光明媚的天色仿佛也骤然暗淡了一下。八婆婆拍着胸脯说可吓死我了,这是个妖孽啊,幸亏遇见了我老婆子。原来这木偶是一种巫蛊,又称厌魅、厣魅,是一种害人的法术,寻常的木偶自然不能害人,可怖的是真有术法的巫师,能将人的生魂拘押在里面,从而能够驱役作恶。相传以前有活人殉葬的风俗,后来不允许活人生殉了,权贵大户人家做殡事只好用木偶或纸偶代替。那些木偶或纸偶(俗称金童玉女)随葬后就可以化成护棺鬼,保护着主人的墓室不被盗墓的破坏。可是木偶或纸偶只是一些普通的死物,那里能起护棺的作用?有些权贵人家就偷偷地请一些巫师,花大价钱,把活人的生魂拘押在木偶或纸偶里,这样日深月久,在墓室里就能够化为厉鬼,最早的盗墓贼不知道这种厉害,往往死在金童玉女护棺鬼手中,直到后来有些道士掌握了某些密法,才镇压住护棺恶鬼。这种拘押活人生魂的做法在道门里也有,称作“驱神点将”,不过他们是为了治病驱邪,替人消灾纳福,止塞瘀非,决不是民间的害人法术,这郑云会厌魅术,一定来路不正啊。

八婆婆说得口滑,把她自己原来的职业都忘了,直到看见大家都离她远远地,用怀疑惧怕的眼光看着她,才知趣得闭上了嘴。民兵连长严厉的训斥她,说你的封建迷信思想还没彻底改造好哇,再散布这些谣言,当心把你送到政府抓起来。不过今天这件事谁也别朝外说,说出去别人也不会信,乡里乡亲的,别给自己惹麻烦。这是破坏犯罪证据啊,谁说出去看谁吃官司。木偶的事就这样过去了,不过郑云自从被抓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有人说郑云在监狱里生病死了,也有人说郑云在被押往监狱的路上就逃掉了,几个公安押解着他,郑云还带着镣铐,突然间那郑云朝天空跳去,十几米高的天空仿佛开了一个洞,很缓慢的把他吞噬了,几个公安吓得瘫在地上,那里还敢开枪?说的人说得有板有眼,听的人大多似信非信。郑云这一去不回来,他老婆等了几年,嫁给了本村的一个光棍汉,他的儿子现在也成家了,我回老家的时候有时也能遇到他,见了人总是傻乎乎的笑,听村里人说,和他爹性情差不多,一样地好吃懒做。

正文第二章往生咒

命运最喜欢捉弄普通人,现在想来郑云老先生真是生不逢时。改革开放了,随着经济发展,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按政府的官方说法,许多封建残渣也跟着泛起了。街道边,车站旁,到处都能看见算命打卦的人们,书店里,集市上,到处兜售着阴阳风水之类的书籍。封建迷信大兴其道,泥沙俱下,很多人在里面信口雌黄,鲜有真知灼见者。如果郑云活到现在,说不定能够成为某类大师,再不济也用不着偷盗混饭吃。对这些东西,我本来是并不相信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却越来越感到命运的无常,有时侯的努力付出得不到回报,种瓜不得瓜,种豆得芝麻,看见别人明明比不上自己,偏偏能够飞黄腾达,真是感叹造化弄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以前批判过,现在却越来越象是那么回事。有位哲人说过,命运就象一列火车,沿途的风景对你来说是新鲜的,可实际上却是已经注定好的,谁也无力改变,想想自己多年来命运多乖,渐渐地心灰意冷了,对命运就多了几分相信,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心理解脱。平日里找过几个摆摊的看过相算过命,有时准有时错,错误的时候居多,虽然无聊,却也因此认识了几个同道之人。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王二蛛就是我在城东算命的张铁嘴那里认识的。张铁嘴是我们那儿最有名的相师,据说相法传自姚布衣,有人吹嘘他能够早判阳、夜断阴,传说而已,谁也没亲眼见过,张铁嘴自己也否认,他说这样的事情不要多讲,不然公检法都来求他断案就麻烦了。我去找张铁嘴的时候,他正在给一个青年人看相。张铁嘴枯瘦的手象个鸡爪子,在小青年的脸上摸来摸去,小青年不住的呲牙咧嘴,看得我差点笑出来。张铁嘴狠狠地摸了两遍,吃了一惊说“骨丰顶凸,皮厚额方,头有肉角,大贵之象,来者定是高官,或为高官之后啊”,

小青年恼了,他摸了摸自己头上的一个疙瘩怒道“你老先生有没有搞错,这疙瘩是我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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