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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姐被绑着双手走在我地背后。自然听到了这司二爷地话语。只是嘴巴被堵住。无法回嘴。急得飞脚去踢。不料距离太长。没踢到司二爷。反把我拉了个趔趄。
我被拉个趔趄。险些跌倒。又想起这文小姐在山洞里踢我地那脚。不禁有些气恼。背对着她说“刚才还说要感谢我。你就是这样表示谢意地?就不能淑女那么一点点吗?司二爷他们是好心肠。见我们肚子饿。要请我们吃饭哪。
谁知到了那个客栈。司二爷仍然没给我松绑。更没请我们吃饭。而是找了一个僻静地小房间把我们关了起来。一个参客怕我们逃走。临出门时把绳子紧了紧。让我和文小姐背靠背紧贴在了一起。我有些歉然。文小姐身上隐约散发着香气。我这一身汗臭体臭可着实对她不住。好在这些参客不久即可回来。这份尴尬也只好大家都忍忍罢。
两个人背靠背地被捆着实在不自在,虽然夜晚凉爽,我仍然有汗流浃背的感觉。那文小姐似乎也有这种感觉,好长时间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那些人是抬着黑大汉的尸体出去的,我疑心是否也被作了肥料,再一想这些人就算天良丧尽,也断不会对同伙下此手段,抬出去掩埋也有可能,想到此处不禁有些感伤自己。唯一的朋友张铁嘴都已经失散,自己若在外地有个三长两短,怕连个囫囵尸首都保不全,正所谓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正想到动情处,肋骨处传来一阵疼痛,原来被那文小姐的臂肘狠狠地捣了一下,疼得我“嗷”地叫了一声。
你这人怎么胡乱动手动脚?我怒道,你要疼死我啊,难道你不知道背后绑了一人?
文小姐似乎得了便宜,嘻嘻嘻笑。“我还以为背后没有人呢,怎的你不说一句话?”
我怒道我和你有什么话说?咱俩素不相识,互无好感,被那些人捆在一起,真是倒了大霉,那有心情说笑?
那文小姐似乎楞了楞,说“你不是那个在镇岳宫扫香炉的小道士吗?我还以为你认识我呢,我可是常去你们镇岳宫的。”
“是的,你确实是常去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想起这件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常去找廖师兄,那是破坏我们清修的坏行为,你可知道?”
文小姐似乎又楞了楞,对我说,“这样说来你认识我啊,怎么你不愿承认呢,我愿意到镇岳宫玩,招谁惹谁了啊?”
我懒得和她再说,闭目养神。自从和了空禅师修习龙门道法后,我已经明了性命圭旨,逆炼返本之术,依法练习,当可结丹出胎,元神成形。陈抟说过“人无论贤愚,质不分高下,俱可复全元始,洞见本来”,此言可信。象我这样在单位默默无闻的人,一旦有缘得修大道,不也一通百通,进境一日千里?
那文小姐见我不说话,以为我生气了,似乎有些惴惴不安,又用胳膊肘轻轻地捣了我一下。
“道士大哥,你生气了?”
我正在练气养丹,被她这动作吓了一跳。我说你就不能老实点么,得小孩多动症了?你这样一惊一乍的,我能不生气吗?再说我也不是什么道士,你不要叫我道士大哥。
文小姐奇道“你不是道士?那你怎么在镇岳宫扫香炉啊,我不叫道士大哥,那该叫你什么呢?”
我不耐烦了。“这件事一句话也和你说不清楚,总之我不是道士就是了。我姓方,你就叫我方大哥吧。啊,最好什么也别叫,天亮后咱俩就各奔东西了,谁还记得谁呀。”
文小姐听了我的话,似乎叹了口气。只听她幽幽地说道“你是不会记得了,我总会记得你在石洞里救过我的命。”
我楞了一楞,女孩子声音温柔才好听呢。我说我虽然不是道士,却是个修道之人,哪能见死不救?慢说你是个人,就是个阿猫阿狗我也会救,所以你不用感谢我。
文小姐恼了,说你真不会说话,怪不得那婆婆说你是油腔滑调之徒,愚昧无知之辈,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错。那婆婆虽然手段狠辣些,却不滥杀无辜,看样子也不是个坏人,至少比你好。
我暗道那婆婆怎么就会比我好,给你的嘴巴这么快就忘了?正要反唇相讥,再一想和一个小姑娘斗嘴有什么意思,当下不再说话,意守丹田,运转周天练药。那文小姐发了一通脾气,似乎也累了,靠在我的背上睡着了。请读者朋友们推荐收藏,非常感谢。
正文第二十九章两个人的客栈(下)
天亮了。虽然一夜未睡,我丝毫也没感觉到疲累,讲究性功命功齐修的丹法秘术果然效用非凡。背上的文小姐还没有睡醒,从背后传来她细细的呼吸声。一阵风透过窗棂吹来,她的几缕长发拂过我的脸庞,感觉有些痒丝丝的。我突然间有些心烦意乱,这些人怎么还不回来?
背后的文小姐动了动,似乎睡醒了,她“咦""了一声,“这是什么地方?我这是到哪里了呀?”
我讥笑她说“做好梦了吧,是不是梦见廖师兄了?咱们是在客栈里哪,手还在绑着哩”
文小姐不动弹了。过了一会她轻声说“方大哥,你不要再提那个姓廖的好不好?他贪生怕死不顾别人,我正恨着他呢。”
我说好呀,不提就不提。以后你再见到那廖师兄也不要提起我,我和他互相不喜欢,他还告我的黑状呢。
文小姐说“这你放心,以后我是不会再见他了。方大哥,反正现在没什么事情,我们讲个故事好不好?”
我有点啼笑皆非,这么大人了,还喜欢听啥故事?“滴滴哒,滴滴哒,小喇叭开始广播啦”,想听故事可以买个收音机啊。
文小姐不理我的嘲笑,认真地说“我们讲讲各自的经历好不好?咱们都捆在一块了,认识了解一下不可以吗?”
我倒不是想了解认识她,不过自从和张铁嘴失散后,一直没有一个能诉说心事的人,经过这么多磨难,我再也止不住话匣子了,当下把自己的身世,和张铁嘴的交往,到华山求道的遭遇,以及自己修真证果的远大抱负都一古脑的合盘托出,就连三十多岁没找到媳妇的事也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
“好可怜的人哦”听完我说的话,文小姐轻叹了一声。
我一楞,说了这么半天,她怎么得出这个结论?我说的一切遭遇都是为我的远大抱负作铺垫的,我还以为她会称赞我不畏艰难,励精图治呢。
“找媳妇啊。象你这么优秀地男人。怎么会没有人追求呢?那些姑娘真是没眼光。”
靠。合着我说了半天她只记得我找媳妇地事。我气得不想再说。转头向窗外看。文小姐看不到我生气。轻声讲起了她自己地经历。
原来文小姐地名字叫文丽丽。首都北京人。今年二十一岁。她父母都在北京工作。一个是大学讲师。一个是什么地质研究所地研究员。典型地书香门第。文小姐还有一个弟弟在读高中。听说学习还不错。这文小姐在西安读地大学。毕业后却不愿回去。自己跑到华山管委会找了份工作。我疑心她是不是为了那廖师兄才到这华山来。想想她要求不要再提那个姓廖地。只好压下心来不再追问。
文小姐讲完了。见我一声不吭。便问我有什么感想。我懒洋洋地说我哪里有什么感想?要说感慨倒真有一点。你说那北京多好。伟大祖国地首都啊。你放着那么好地地方不去。偏要到这鸟不拉屎地华山来。大脑烧坏了还是怎么着?
文小姐气得又是一肘捣在我地肋骨上。嗔道。人家和你说正经地。你怎么总是这样油嘴滑舌?怪不得别地姑娘看不上你。对了。你喜欢什么样地姑娘呢?
我歪头想了半天。我喜欢什么样地呢?好象什么样地都喜欢。不过最好是又知书达理。又美丽大方地。就象电影明星刘晓庆。
“刘晓庆?”文小姐背对着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声音里能听出她的不屑,“我不喜欢她,太张扬了,恩,我喜欢张瑜”。
电影明星张瑜啊,《庐山恋》演得不错。我老实说“我也喜欢”。其实这些女明星个个长得如花似玉,随便哪一个配我这大龄老青年也是绰绰有余,所以我说的是老实话。
文小姐有些着恼,“怎么你这么俗气,只要是美女就喜欢,就不能有点品位,要求有些内涵的女孩?”
我分辨说我哪里俗气了,谁说我只要是美女就喜欢?例如说吧,你就是美女,可是我就不喜欢,大大的不喜欢。
文小姐听完我说的话,默不作声,我以为她生了气,想向她道歉,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扯平了,免得她再扯些在山洞里救了她命的感谢话。就在这时,我听到房间里传来“咕噜”一声响。
哪里来的响声?我四处瞧了瞧,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正要问文小姐发现了什么没有,又听到身边“咕噜”一声响,原来是文小姐肚饿时发出的声音。
虽然看不见,我却感觉到文小姐在拼命的低头,想来定是满脸通红。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肚子饿了岂不正常?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对我来说没食物不是问题,小小的辟谷术足够让我熬过几天几夜,不过这文小姐熬不得啊,这群东北参客怎么到现在不来,莫非是把我们忘记了?
直到下午,这些人还是没有来。我也有些着慌,那花白胡子的司老二似乎懂得一些秘术窍门,他把我的两只手手背相对,掌心分开,弄得我无法结印,不过还是我的术法功力不足,不然修得元神离体,这些办法如何困得我住?
文小姐已经饿得昏昏欲睡,背靠在我的身上直摇晃。我默运玄功,封炉静养,运周天转河车,渐渐灵台空明一片。《无极图》认为所谓修炼就是修心、养肾,得窍守窍是养肾,为命功,练己炼意是修心,为性功,性命双修,大道可成。
我正为自己修得真传妙诀得意,突觉底下一片冰凉湿润,又有一股臊气传来,才醒悟原来这文小姐昏睡中控制不住解了一溲。我大叹倒霉,这群参客无良,偏偏把我和这女子绑在一起,没的污了我的修道仙体。
文小姐这时也清醒过来,“呀”的一声叫唤,待她明白过来后,羞得直低头,肩膀不住扭动,弄得我的肩膀也跟着摇晃,片刻不得安宁。
我不便拿她煞气,怒道,“他奶奶的,这群混蛋如此缺德,把我和你捆在一起。这些人早晚不来,你撒点尿倒也没什么,万一再放个茅来咋办?我只有这一身衣服,污了找谁说理去?”
文小姐说你说话怎的如此粗俗,那怎么会?那怎么会?说着说着她大概觉得太可能会了,不禁“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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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章顺逆阴阳(上)
幸好这种可怕的事情没有发生。文小姐刚刚哭过,房间的门就砰的一声开了,那伙东北参客陆陆续续地走了进来,他们个个唉声叹气,累得虚脱。其中有两个汉子一瘸一拐,脸上乌青一片,似乎是在什么人手上吃了大亏,司二爷的花白胡子被烧焦了一大半,更显得狼狈不堪。这些人一进来就互相埋怨,吵得不可开交。
“我呸!”一个黑汉子一口浓痰吐在地上“我早说我们斗不过他,偏偏杜黑眼子逞能,这下怎么样?腿瘸了吧!?”
另一个瘸着腿的汉子睁着一副黑眼圈暴跳如雷。谁逞能就死他全家!我早就跟二爷说过,斗那道士得找个有法术的人帮忙,二爷不听,我能有什么办法?!
花白胡子司二爷过去踢了那黑眼汉子一脚,那群参客们才安静下来,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转向了我。司二爷似乎现在才发现我,“哎呀”惊叫了一声。
“谁把这位朋友捆在这儿的?我不是早叫你们松绑了吗?啊!?”
一个参客跑过来把我和文小姐的双手解开,花白胡子连忙退后半步,冲着我连连拱手,他把右掌贴在左掌虎口上。这是茅山宗的稽首式,他既然这么客气,我自然也不能失礼,当下冲他拱了拱手,说我虽然不是茅山宗人,但天下修道皆同宗,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司二爷大喜,他说人在江湖漂,义气第一遭,他最喜欢讲义气的人了。他一眼看见我,就知道我是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豪爽汉子,所以定要交一交我这个朋友,才遂平生心愿。
我冲着司二爷晃了晃手,大大咧咧地说“二爷说话可直来直去,莫要多绕圈子。只是现在不是说话时候,我们已经是一天一夜水米未进,不知道能否先赏口饭吃?”
这司二爷确是个大手笔,听说我们饥饿,立刻给我和文小姐在客栈里找了个雅间,安排了许多美味佳肴。不吃白不吃,我坐上去就狼吞虎咽,流水价吃起。正吃得高兴,一抬头,发现文小姐愁眉苦脸的坐在对面,筷子也没动一下。
“喂,你怎么不吃?”我用筷子敲敲桌子边沿“你不是早就饿了么?”
“吃不下,我在想事情”文小姐紧缩眉头“这些人可都是为非作歹的大恶人,我真是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