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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根本不爱你,你干嘛要替他养孩子,孩子也不能换回他的心”薄姬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怒。
“但是,那个孩子是无辜的。”明月一直不知道为何那么多人看他不顺眼。
“哈哈无辜?他怎么会无辜?轩辕逍遥该死,他有该死!”提到轩辕逍遥,薄姬眼中是隐藏不露的杀机。
“你真可怜,你喜欢的,永远都得不到。”明月看着薄姬,突然不再想说话。
与二十年事情相关的人,大都已经入土。这个时候,提起曾经的事,又有什么意思?
“凤潇,不要走凤潇,不要离开我凤潇凤潇,江山都要在我的手中,天下也快了凤潇,你不是喜欢天下吗?我把天下都放到你手中凤潇,你回头看看我凤潇凤潇”
薄姬还在声嘶力竭的吼叫,但明月已经没有心思听,他现在整个脑海中都是重阳。到了现在,过去如何,已经完全不在明月的关心中,他在乎的不过是重阳,他心爱的那个人。
曾经的过去,曾经的不甘,曾近的种种,就让它过去吧。
“殿下,薄姬她”等到明月出来后,站在里面的侍卫已经等待将薄姬架上火刑架。
“一切按照计划。”明月没有表情的吐出了六个字。
一切按照原计划,虽然薄姬与秦凤潇有关系,但那已经是上一辈的恩怨。薄姬作恶多端,害死的人不止万数人,这样的人,不被酷刑,不足以平民愤。
不管是什么样的初衷,不管是什么样的情有可原,凡是敢于鱼肉百姓的人,都该受到惩罚。
没有人可以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天下苍生之上。
杀人偿命,错了就该受到惩罚。
明月没有亲自去菜市头看那愤怒的烈火,看一个处心积虑多年的女子如何化成灰烬。他坐在院中使劲的拨动琴弦,花瓣慢慢的落下,他仿佛看到了数年前恩恩怨怨,爱恨情仇。
流水落花一梦,再浓的爱恨,再伟大的功绩都有淡去的一天。
故而,佛说,活在当下。
薄姬被焚后,她的骨灰,明月让人洒到几个大型的路口。被万人践踏,消百姓心中之恨,也算是让她赎罪了。
薄姬的罪行昭告天下处理完毕后,南吴的地下皇宫被查封,所有与薄姬相关的人做了妥善的处理。薄姬一派的相关人员,除了被杀的之外,真正有才的被挑拨,其他人则是被劝告老怀乡。
因为此番南吴的事件中,功劳最大的是北冥的人,所以南吴的人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封赏。
崔安的名誉被明月平复,并昭告天下。
南吴的朝廷已经是名存实亡,明月正式宣布把南吴并入北冥。
南吴被分割成三个大郡,这三个郡县暂时由崔安、罗城、汪涵共同管理。其中,崔安掌管户部、刑部,汪涵掌管礼部、吏部,罗城掌管兵部、工部。解散南吴军队,造书楼,选贤能,发展农桑,重视商人
就在南吴的一切被安排妥当之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驶出了南吴城门,跨越大秦,朝着西靳而去。
这行人正是明月、重阳一行。
站在南吴的城墙上,一个全身披着白色披风的少女依靠在一个白发人的怀中,看着那马车远去,然后吐了一口血。
吐血的女子是王雨诗,薄姬死后,她身上的蛊毒也发作,因为雪君的庇佑,稍微多了几天的生命。此刻,她最后一眼看着他心爱的人离去,脸上留下了一串泪珠,然后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若知相见害人心,如何当日不相识。
重阳,惟愿你幸福。
快马加鞭,又走的捷径,十天之后,明月一行人到底了西靳国都附近。
西靳是游牧民族建立的国家,虽然学着中原人建造房子定局,但与中原聚众而居不同,都城附近的人并不是很多,大多数西靳人,依旧过着部落生活,在草原上放牧驰骋。
“殿下,有位青衣公子想要见您。”就在明月抱着重阳喂药时,马车外传来暗卫的声音。
“来者是谁?”等明月服侍完明月用药,方对车窗外的暗卫问道。
“穆赫族族长古木浅。”若是一般人,暗卫怎么会给通报。
“现在说话不方便。等去了城内的宅子,让他黑天过来。”明月又吩咐一声,便让抱着重阳躺在马车上看奏报。
虽然明月在西靳有些力量,但这个地方毕竟是西靳的国土,明月在没有掌控所有的局势前,不想让重阳暴露在危险之中。
因为上次西靳皇给明月下毒之事惹怒了重阳,重阳便让七廉给西靳皇下毒,先是杀了他最心爱的小儿子,再是他的贵妃,然后送上了一个貌美的女人让西靳的人为之内斗。
不知西靳皇是不是老糊涂了,竟然在心爱的儿子和女人死后不久,又重新喜欢上新的女子,然后为了那个儿子对儿子们大打出手,在儿子和大臣的反抗之下,西靳皇已经被监禁。他心爱的女子投入了别人的怀抱,他的江山也成了别人博美人一笑的工具。
而西靳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最后伤痛难忍,吐血而亡。
最后废黜的旧太子石飞依靠穆赫族古青岩的支持,取了与新君分庭抗礼的局面。但古青岩和古木浅却因为石飞,感情劈裂。最近这段时间,一直是古木浅在前面跑,古青岩在后面追。两个人倒是闹的不知乐乎。
只是,让明月匪夷所思的是,古木浅竟然出现在了西靳都城。
作为西靳最大部落穆赫族的族长,古木浅却和现在西靳两位争皇位的人都不合,导致那两方的人也看他不顺眼。古木浅孤身来到西靳的都城,似乎比明月、重阳待在这里的危险系数更高。
入夜,天刚黑透,一个黑影翻。墙而过,在经过暗卫查实身份之后,很快出现在了明月的房中。
“重阳这是?”古木浅不是外人,所以明月对他也没有隐瞒。
“如你所见,重阳被薄姬害的昏迷。”说这句话时,明月有一丝的苦笑。
“那你们此番来”看样子,是来借东西呀。
“无事不登三宝殿,此番我来,是想从西靳皇陵中带走一件东西。”明月说的很轻松,就像说,今天我要喝粥。
“什么东西。”西靳崇尚节约,墓葬中大都是皇帝生前用过的东西,至于珍奇的墓葬,倒是少的可以。
古木浅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是西靳而富有天下的明月所没有的。
“日晷。”明月轻轻说了两个字,但古木浅听到后,却是全身一震。
日晷,虽说是陪葬品,却是西靳的皇陵的镇墓之宝。
那东西传说是仙品,只可惜,像西靳的皇陵,根本就用不起这样的东西。在日晷入主了西靳的皇陵后,西靳就接二连三的发生变故。
也许,不是人选择这样的物品,而是他在选择自己的主人。
“前先皇入葬时,我曾对他有过一面之缘,只可惜曾经的地宫四面被千斤重的石头封住,若是想要取得,不是很容易。”古木浅虽说是穆赫族的人,毕竟是在中原长大,股子中有对中原文化的认同。现在听了明月要去取西靳皇陵中的东西,竟也没有阻拦。
第272章:探墓穴,重口味
“重阳此时正需要这个,不管是否困难重重,我都会取得。”明月此时说的云淡风轻,但骨子中却有一种特有的执念。
白色的床榻之上,重阳的脸色苍白如雪,他像是睡着了,却更像是再也醒不过来。
明月爱怜的拂过重阳的脸庞,他怎么能忍心看重阳的精力就这样被一点点的耗尽。看着重阳的身体一日日衰竭下去,明月心中的痛难说。
“西靳的墓葬都是随机建造。除了机关重重,最重要的还是位置。”就算是古木浅这种身份的人,当时去为西靳皇送终时,进出时被蒙上双目,在一个地方转了很多圈后,才往另外的地方进发。
为西靳皇造陵墓的人,最后都成了殉葬者和守墓人。
关于西靳皇陵墓的具体位置,传说很多,却从来没有人知道具体位置。
“你看这个。”明月拿过七廉交给他的东西,递给了古木浅。
“这个是”古木浅看着明月,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古木浅想不到,这样机密的东西,竟然也被明月得到。
“偶然间得到,据说是西靳皇陵的位置。”明月已经找暗卫探查过,这个地址似乎是真的。但为了保险期间,他把这个东西给古木浅看一下,做最后的确定。
“的确是。”古木浅仔细看了半天,发现其中的动向跟印象中的一些东西不谋而合和,的确是西靳皇陵的位置图。
“你准备什么时候行动?”古木浅看完后,把图纸还给明月。曾经明月救过他的性命,他现在自然是想借这个时间涌泉相报。
“越快越好!”明月在路上的这段时间已经对北冥、大秦、南吴这几个地方的发展做了详细的规划。秦文澜也被送回了大秦,安排妥善后事,把能交代的都交代完,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放手一搏。
成或不成,惟愿此生同生共死。
“西靳的局势有点动荡,我先安排一下。我们可以明晚行动。”两个人就陵墓的问题交流片刻后,又说起天下的局势。待到月上中天,古木浅才离开。
古木浅从墙头跳出后,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抱住。
“你可以选择放开,或者让我恨你。”古木浅的声音很清淡,背后那人听到后,立即放手。
“浅儿,我”古青岩委屈的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人,说话的语气有点委屈。他不明白古木浅为什么要跟他闹,就如同古木浅不明白他为什么死性不改四处沾花惹草。
“对了,现在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当然,你可以选择帮忙,或者我亲自去做。”虽然是求人,但古木浅现在却是一副我施舍给你的样子。
“只要你说的,我都会照办。”这个在西靳可以唤风唤雨的人,在古木浅面前就像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
古青岩的办事效率很高,一天的时间,就把古木浅交代的事情做完。
为了养精蓄锐,古木浅倒是躺在床上睡了一天。
如果没有古青岩在身边跟着,去与明月约定的地点时,古木浅能开心很多。
“我只是担心你。”只要古木浅要去哪里后,不管古木浅如何相逼,古青岩都死死地跟在他身上。
“担心我什么,担心你见不着我面,我会跟皇陵你的死尸滚床单,我没你那么重口味。”古木浅看着古青岩,目光中全是不屑。
“浅儿,我真跟石飞没有任何关系,我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听到古木浅这样说,古青岩有些炸毛。
“闭嘴,跟我没关系的事,我不想听。”听到古青岩千年一日的这种解释,古木浅朝他掷去了三只暗器。想到石飞曾经那膈应的话语,古木浅就想宰了古青岩。
当古木浅到的时候,明月一行人已经等在那边。重阳有两个人暗卫抬着,被十二个暗卫护在身边。
明月和七廉站在重阳的两边,其他人都是一身黑衣,明月白色的衣服在一群人中间很是炫耀,就像是夜空中一轮孤月。
当身上犹豫不决的气息褪去,明月整个人站成了一把等待出鞘的剑,似乎没有什么人能挡住他。
“你来了,我们走吧。”对于跟在古木浅后面的古青岩,明月没有多少意外。见人来了,没有多余的寒暄,便带着人朝着一个小洞走去。
看着那个出现在千斤石上的墓葬洞,古木浅、古青岩狠狠的叹了一口气。他们这一刻才发现,明月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强大,比想象中还要深藏不露。
因为已经有专门的人前来探测过,所以,一行人并没有遇到多大的阻碍便来到了墓葬中间。
此时,一排古灯已经被点燃。
与中原重视墓葬品的陵墓不同,这里没有见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两边是用石头雕刻成的兽形,那兽形只有粗燥的线条,他们的形态或动或静,面目凶恶,呲着獠牙,似乎随时要扑上走上前的人。
整个陵墓空荡,一排排青灯通向墓葬最深处,那些石像竟然有些凌乱,明月看着眼前的场景,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你看这上面字,好奇怪。”看着一尊奇怪的兽像面前,古木浅看着上面颠倒的字符,有些不解的皱眉。
就在这个时候,七廉也走到一块石头旁边,看着石碑喃喃自语。
“不要看!”突然间,明月似乎想到什么,大吼一声。但,似乎已经晚了。古木浅和七廉都对着石头像砍起来。
看到他们颠倒着朝着石头砍,又朝着石头撞的样子,明月便知道他们中了石碑上面的暗示。
古木浅在自残的时候,就被古青岩挡住。古青岩的武功比古木浅强了些,又加上古木浅分心砍着石像,他阻挡下的机会就大了。
但两个暗卫却挡不住七廉的攻击。疯狂起来的七廉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