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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不知所措的当下,春铃挺身而出:“记者小姐你误会了,那位先生不是保镳,她是雨姿下一张专辑的工作伙伴,我们由欧洲重金礼聘而来的新生代‘钢琴王子’。他是想更了解雨姿的演唱实力,才会贴身的跟在雨姿身边。”
此言一出,梅硕顿时成了镁光灯的焦点,只见他站起身招招手,用法文向大家问了几声好。面上表情很是和悦,心底的声音却是暗骂不断,自己没事怎么当起了钢琴王子
春铃在心底暗赞梅硕出色的表现,笑咪咪的请主持人继续流程。
“既然是钢琴王子,那正好,就请他祝贺傅雨姿的销售大卖!弹奏一曲吧!”主持人突发奇想,指着摆置在宴厅角落的象牙色泽钢琴说道。
这个合情合理的请求,让春铃浓妆艳抹的脸上一阵错愕,该死的王八蛋主持人,自己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那么认真干吗!希望梅硕对于钢琴有一手才好,在自己的记忆中,大部分的天主基督徒,差不多都是会弹钢琴的。
比起抱着一线希望而回复平静的春铃,傅雨姿可就没那么乐观了,因为听梅硕说过对音乐一窍不通,所以她的脸色,就只会比春铃更难看。
不论是从哪一个角度来说,梅硕都没有拒绝的道理,但问题是,他不会弹钢琴啊!唉!当众说谎,还被当场揭穿,自己的歌手生涯大概要结束了咦!对了!?可以说他手有伤,那就合情合理了。
当傅雨姿想到解套的良策,转身想指示梅硕的时候,神恩海的见习院士,已于前一秒,离开餐桌,往钢琴处走去。
笨蛋!你想干什么啊!?
这个不懂音乐的家伙,居然走去送死?傅雨姿头部低垂,不敢再继续观赏事情的发展。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在七秒钟之后,首先窜进当红的青春偶像耳里的,不是媒体记者的质问,也不是媒体记者的指责,那是钢琴声!
“萧邦的波兰舞曲!?”傅雨姿望向梅硕讶道。
是的,就是波兰舞曲,只见梅硕十指如翩舞彩蝶,直接而有力的打在琴键上,不快也不慢的指法,充分的弹奏出波兰圆舞曲该有的明显节拍。
媒体记者和歌迷们听的是一楞一楞,在场没有音乐素养深厚之人,老实说,只要节拍不乱音符不走调,在场的群众也就根本区分不出钢琴王子所弹奏出来的音律,与一般的演奏者之间,该有着什么样的差别。
所以当梅硕放下象牙色泽的琴盖,回身时,赢得了满堂的掌声。很不情愿的,他又得再度招招手,说些感谢的法文。
见习院士回到餐桌时,傅雨姿不悦的问道:“你不是说你对音乐一窍不通?”害自己吓个半死,明明就弹的很棒嘛!
“比起我的同学,我的这点微末技俩,连半窍也说不上通。”
就跟之前所说的一样,对于音律,梅硕不感兴趣,所以没有下苦功研究。不过,话虽然是那样讲,却并不代表他没有演奏任何乐器的能力。
在西方的科学里,所谓的神童只会有两类,音乐和数学。也有人认为两者根本就是一种,不过那不是重点,重点是,由此便可以看出,在西方的教育体系里,音乐是如何的被看重。
修道院的教育也是一样的,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因此,尽管梅硕不感兴趣,但该修习的基本,他仍然得应付一下。而凭藉着仅被两院视为基本的钢琴素养,梅硕就可以让宴厅里的东方人,相信他是从欧洲来的钢琴王子。这并不夸张,论音乐的普遍水准,东西方的差距,实在天高地远。
无论如何,总算是安全的过关了,傅雨姿松下一口气,配合着主持人的流程,切下庆贺蛋糕的第一刀。
而这一刀,不但切开了蛋糕,也为隔日报纸的社会版头条,写下了第一笔。
因为就在当红的青春偶像下刀的同时,伪装成服务生的兽人杀手,站到了无人注意的角落,开始颂念节约。
“自太古至今,以一脉相承的血脉奉行着太古的盟约,大地的精灵啊,以我蒙斯特之名,在此为你的孩子们召开舞会,让你的孩子们尽情的晚耍。”
敏迅族属于大地精灵体系,拥有使唤矿物的能力。结约甫完成,各个摄影师们首当其冲,肩上价值约二十多万的摄影机,似有生命般晃动。不明究理的摄影师,虽然害怕,却不能任由其跳去,因为自己的薪水一个月才几万,若是丢了摄影机,公司可不管是什么理由,都是要赔钱的!
一时之间,满场的摄影师们滑稽的死命抱住摄影机,但何耐,摄影机彷佛暴躁野马般野蛮的甩动,到了后来,摄影师们再挨不住,只得脱手。
这下可热闹了,二十多台摄影机似乎以为自己是候鸟,在宴会厅飞舞穿梭,门外和窗外的歌迷看的精采,而置身于宴会厅里的媒体记者和其他有关人员,就凄惨无比,摄影机飞来穿去完全不看路,许多人纷纷中奖,或被撞击胸口,肋骨断裂,或被撞击四肢,骨折免不了,或被撞击头部,登时头破血流。
人人自危,还没伤的赶紧拔腿,已经伤的更要抽身,在八十几位媒体工作人中,也有几个苦守职业奋斗精神,拿起相机猛拍这摄影机乱飘的奇景。但没有一个人在按下快门后,还能站得直的,就像是刻意一般,只要拿起相机者,毫无例外的,连人带相机被呼啸而来的摄影机顶上天花板重重撞击,伤的吐血。
“磅!”的一声,梅硕盈贯第二层奇异荣耀的右勾拳,打爆了第三台即将撞击傅雨姿的摄影机。
“躲到桌子底下,快,我要一并收拾这些东西。”
梅硕这命令式的一喝,让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得花容失色的傅雨姿和春铃,拾回了精神,登时钻进桌底,不随其他人那般往门口逃去。
诛兽的过程不得入普通人眼底,那是两院的规定,犯了绝不轻饶。而目下的景况,只能算是在普通人面前显现威能,与上述规定不相抵触,虽也有罪,但却只是禁足之类的芝麻小刑,所以,梅硕可以无所顾虑的出拳。
场面紊乱,无秩序的异物窜飞,这样的情况,再适合凝心旋结也不过了。
神恩海的见习院士,提升奇异荣耀至第三层,如举手般的一拳打向空气,骤然间,所有的摄影机停止了移动,像是被障碍物卡住那样,不上也不下,僵固在半空中。
这绝对集中的拳劲,就是凝!而同时,也就是结。
“全部都出去!”梅硕大声吼道。
听见这恍如救世主般的命令,抱头鼠窜的没受伤人群不加思索所的遵守,迅速就跑出了门口。而躺在地上呻吟的伤者,也没可能唱反调,拼着伤口的剧痛,虽然很缓慢,但也逐渐的离去。
须臾,宴会厅内只剩下梅硕和傅雨姿,至于春铃,则早已经听从梅硕的命令离去。
“雨姿,快走呀!留着作什么?”
“这件事总归因我而起,我如果就这样走了,会良心不安的。”
“我不会有事的,你不用不安。”
“如果是那样,我待在里头应该也不会有影响吧!”
“真是你千万不要离开桌底。”
深深呼出一口气,梅硕将肺部空间里囤积的气体尽数逼出体外,接着配合举起右拳之旋动回缩,猛地吸气,那一瞬间,所有凝固在半空中的摄影机都受到了牵引,不可抗力的向拳劲收缩处靠拢。
光是聚集还不够,摄影机互相挤压,逐渐变形纠结,成了一大团漆黑的塑胶废物,收缩再收缩,蓄电池终于也受不了压迫,二十台摄影机一齐炸裂!
塑胶碎屑和玻璃破片洒室内,梅硕沾到不少,赶紧拍去,否则一但塑胶冷却,可就紧粘衣服洗不去了。
“好厉害喔!浩瀚大师果然没有骗我。”傅雨姿爬出桌底,大模大样的拍了梅硕肩膀一掌说道。
“哦!他是这么说的?”对于曼丘浩瀚,梅硕也有一些兴趣,毕竟是世界知名的除灵师,让人有些好奇。
“他说!?”
傅雨姿正待发言,忽感泥沙落面,忽听“喀喀!”铁链断裂声,抬头望上去,净重至少一百公斤以上的大型水晶吊灯,垂直向自己砸下。
来不及施展凝心旋结,而水晶吊灯的面积又太大,若要及时将傅雨姿推开,就得用猛力,但力道很难控制,轻了的话,傅雨姿仍在吊灯范围之内,重了的话,又恐让她撞上墙壁。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梅硕扑倒了傅雨姿,用自己的身体完全将她压盖。
然后,在门外、窗外数百位人群的惊呼里,水晶吊灯洭当落地!毫无偏颇的砸在两人身上。
◎◎◎
俗语说否极泰来,又说一切的暴乱终将归于平静。
那两句话,梁图真本来是不信的,因为就之前的经历而言,似乎莫非定律说的比较对,幸运是倒楣的前兆,而一个倒楣的人,也只会更倒楣。
不过有趣的是,最近的他逐渐感觉,那两句话或者说的没错也不一定。从白沙湾回到北部已经两个礼拜,除了在回程火车上狂吐以外,这其间,他可以说是过着相当惬意的生活。没再碰过其他兽人,走在路上不会遭到突如其来的追杀,没有需要履行的约定,不用上山下海的去做个守信用的人。
每天固定的作息,溜狗、上课、看影碟,没事可作就去书局晃晃,不知不觉中,一种自换血以后,再也没有浮现过的朴实平静感,再度的于梁图真的生命里出现。
但是那所谓的平静,所指的,就只是梁图真兽人生活的那一面而已,至于他正常的学生生活这一面,可是一点也不平静。
“看演唱会!跟康、凯去看演场会!?你刚刚是这样说的没错吧?”
“没错,你听的很清楚嘛?为什么还要覆颂一次。”
从学校下课之后,梁图真与关晓蕾来到挫冰店吃冰,然后就在刚刚,梁图真有感很久没去看电影了,于是出言向关晓蕾邀约,这个星期天晚上去看场电影,却没想到,从没拒绝过他的关晓蕾,竟然摇头。
梁图真无法置信的道:“你确定吗?你拒绝跟我去看电影,就是因为要跟康、凯去看演场会?”这真是人间大惨事啊!
“你为什么都把要康凯的名字加上重音来念,呵呵!”关晓蕾固左右而言他的笑道。
梁图真激动的道:“别管我怎么念那个家伙的名字了,告诉我,你怎么可以拒绝我,而跟那家伙去看演唱会?”
用塑胶汤匙舀起一匙冰,关晓蕾淡淡的说道:“我也不是很愿意跟他去啊!但是我很喜欢傅雨姿嘛,而票又卖完了,既然康凯有票约我,我当然就要去啊!你的口气很奇怪喔,为什么我不能舍你而去就康凯呢?”
“因为、因为”因为我忌妒啊!因为我爱你啊!这些原因,单纯的男子说不出口,慌张了一下,想起前几天班联会代表的投诉,灵机一动说道:“因为演唱会常常都唱的很晚!最近女生宿舍那边不是有内衣贼出没吗,你太晚回去,遇到了怎么办?”
关晓蕾吞了口冰说道:“演唱会哪有唱到很晚,而且就算很晚,康凯也会送我回家的。”
“送你回家?”梁图真差点连面前的那碗冰都打翻,再度狂激动说道:“我告诉你,康凯只会送你回“他家”!”
自从很久以前在厕所听人说康凯对自己有仇恨之后,梁图真就跟不少人打听过康凯,结论是,此人是个万事极端小气,只有泡妞大方的花花公子,仗着篮球队队长的身份,已经玩弄了很多女同学。
“你怎么这样说康凯?”关晓蕾笑比画着塑胶汤匙说道:“喔!呵呵,我知道了,图真你在吃醋?”
“吃、吃什么鸟醋啊!我才没有。”梁图真被说中心事,扮作忿怒道:“哼!你要看什么演唱会你就去吧,我自己去看电影!”语毕便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看着他那宽大的背影匆忙走出店门,关晓蕾也不阻止,只是似笑非笑的吃着冰,然后想起一事,自言自语的说道:“忘了告诉他那件事嗯算了!反正他回到家就会知道,不过为什么大军会投靠他呢,才回去十几天,图真就跟大军混的那么熟,真奇怪这就是所谓男人的友情吗?”
由于心事被说中,也由于喜欢的人要跟别的男人出门,所以梁图真可以说是满脸通红的,跨上了他那台很少骑出门的重型机车。
今天早上起的太晚,坐公车有九成的机会可能迟到,于是梁图真就从车库里拉出这台,类似哈雷但却没有那么重也没有那么庞大车身的机车。当年他读高中的时候,是个爱车成痴的高中生,每天骑着机车上下学。而因为个性使然,他并不追求速度,他只是喜欢无拘无束被风吹拂的感觉。
但是现在,他却骑的飞快,速度达到一百四十公里,由于这个国家并不允许转动数率太快的重型机车进口或者生产,所一百四十公里的车速,已经这是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