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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很久,欧大军回应道:“应该是一样的。”
“大军,你敢欺师灭祖!”
“我还没说完嘛,师父。”欧大军恭敬的说道:“行为虽然是一个样,但内涵上,师父的出发点是因为关心晓蕾姐,所以不能等同视之。”
纯白的拉不拉多犬跳到沙发上:“当了人家的徒弟,果然立场就是不一样,呵呵。”
两人一犬之间相互揶揄,欧大军除了不太敢还击之外,倒也颇能应对,很显然的,这个家并没有因为欧大军的加入,而增添了任何的不自然,气氛上依旧维持融洽且轻松的对峙。
这样的情形,最得感谢的,是发色金银的不良少年收敛了他那流氓习气,以一种诚心学习的态度,加入了梁图真的生活圈。其次,西恩与主人的超感默契也是相当大的功臣,在明了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的共识下,一人一犬的平日沟通,就自然而然的,不会让大军感觉自己像外人。
短针走到五,长针走到十二,墙上的挂钟发出了叮的一声。单纯的男子将置于茶几的钥匙圈顺手一捞:“时间差不多了,我出门罗!”语毕便直接了当、神色欣然的走出了大门。
在门板关上之后,坐在地板上的欧大军问道:“西恩,我不明白耶,师父为什么不敢向晓蕾姐讲明心意。”前几天的闲聊中,为了怕他仍误会梁关两人乃是未婚夫妻,所以西恩干脆将两人的关系挑明解说了一遍。
“如果不拿你来当衡量的标准,那里米特的行为也就再正常也不过了。”西恩饶富趣味的说道。
“可是你想想!”欧大军不以为杵的说道:“为什么晓蕾姐找来假扮自己未婚夫的,会是师父,而不是其他任何人?这很明显嘛,晓蕾姐对师父也有意思。”
“嗯,对于这一点,我也跟你抱持同样的看法。”
“是吗!你也这么认为?”真是德不孤必有邻啊!发色金银相闲的少年,大喜的说道:“那么我们就更应该对师父多加提点才是。”
相较于他好像发现新大陆般的喜悦,西恩的态度就没那么兴奋了:“你以为你师父看不出来?”
“如果看得出来的话,也就不会作那么多矛盾的行为了吧?”
“呵呵!换你好好想想,就算他的脑筋过于迟钝,但身为太古遗族的一份子
”西恩抬起前肢点点头部说道:“以灵感的敏锐,难道还捕捉不到晓蕾的任何一部份意念灵波?”
欧大军恍然大悟:“说的也是那师父到底?”
“我想他应该是不明白晓蕾的灵波吧。”
“西恩,怎么连你也矛盾了!刚刚不是才说师父应该感受的到。”
纯白的拉不拉多犬闭目养神:“这并不矛盾,如果里米特刻意的封锁住,对晓蕾意念灵波的探知的话,就一点也不矛盾”
“呵呵”发色金银相间的少年苦笑了许久:“不懂,我真的不懂。”
“你应该懂的跟你的情况有点类似,里米特他,不想以超乎正常人的身分,去与晓蕾作交往。”接着,西恩睁开了他那如宝石般明亮的狗眼,爬起身:“我感觉我似乎也该出门的,所以,麻烦你看家。拜拜!”
语毕,西恩灵巧的跳上窗户,由阳台化作银色流光,一闪而逝。
“喂你是狗耶!哪有狗不看家,还跳上跳的,像只猫一样”抱怨了几句,欧大军拿起电视遥控器,开始了都市中最普遍的消遣。
◎◎◎
既然是要跟踪关晓蕾,那么首要的任务,就是找到关晓蕾。而如果以一般常理去实践的话,找一个人的最快方法,无疑就是直接去到那个人的家里。
虽然是最快的方法,但梁图真却绝不会去关晓蕾宿舍的门口埋伏!因为那个的变数太多,虽然演唱会要晚上六点才开始,但谁也不能保证关晓蕾早上或者下午会没有别的事要办,若是她一大早就出门了,那么傻傻的守在她家门口,等到她时,恐怕都已经是看完演唱会的午夜了。
所以梁图真只好选择违背一般常理,却极端有保障的办法“灵波指路”。
凭藉着星期五上课时,偷偷施放在关晓蕾发稍处的灵波,不管距离有多远,现下的梁图真都可以准确的把握住她的所在处。
追寻着灵波,梁图真来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大型速食店,想来,康凯是约了关晓蕾在此碰面。
仗着麒麟嫡裔发达的感官,和寄居灵波的相辅相成,即便单纯的男子是站在百多公尺外,仍旧可以清楚的看到关晓蕾粉润面容之一颦一笑,丰满朱唇所讲的一言一语。
“该死的浑球,居然让女孩子等。”
梁图真暗骂几句,由于只看到关晓蕾一人娉娉婷立,所以显然康凯还没有到。趁着空档,梁图真审视了一下自己,除了该有的遮眼帽以外,为防晓蕾可能认得自己那并不是很多样化的几件衣服,所以他连上衣都是跟大军商借的。
如此用心的变装,他自己实在很满意,但这件大军借与自己的套头上衣还真古怪,纯黄,袖子一边长一边短,据欧大军所说,这件古怪的上衣还没有穿过,是那天北上时在车站旁的地摊购买的。
“这种衣服也买,难怪头发会染成那副德性唔!来了。”
只见一名浓眉大眼,蓄有帅气及颈长发的高挺青年,小跑步的走到关晓蕾的身边,彬彬有礼的先为自己的迟到抱歉。
“真是不好意思,等很久了吗?”
“的确是很久了。”关晓蕾实话直言的说道。
“呃是吗”
康凯有点不知所措,在他的经验里,即使自己迟到过很久,所约的女孩大都还是讲些“才刚到”之类的场面话,没有人会像关晓蕾这般不留台阶的,这使得他准备好接下来要称赞关晓蕾外表的赞美话语派不上用场,只能继续的道歉。
摸摸头说道:“那真的是太对不起了,我是开车来的,这个城市的交通你也知道,一到了这个时间就塞个没完,真的好夸张,我五点就出门”
一连串的借口,还有抱怨环境的感叹,康凯讲来甚是流畅,这是他的本事,永远讲得出既开脱自己,同时也推去责任的说辞。很多时候,那都可以帮他建立好的形象,甚至让听闻者同情他。不过很可惜,他现在面对的是关晓蕾。
耐心的听完长篇大论,关晓蕾点点头,无谓的说道:“我们可以走了吗?”那个表情,就好像在说着“那是你家的事”一般。
“当、当然可以,我的车在那边。”忽然间,康凯觉得,这个女孩似乎不是自己所能导引的。
看着康凯的挫样,远处的梁图真一方面狂笑,一方面知糟。笑是因为晓蕾不愧是晓蕾,讲话永远不会让人好过。而糟的是,接下来他们要开车走,那代表,自己的速度必须加快,否则会被甩掉。但自己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以趋近于汽车的速度奔跑吧!该怎么追呢?
想了一会,他评估在这段车程之内,康凯应该不会有乱来的时间,而就算有,灵波也会告诉自己,所以他便转头搭上了公车,开始出发到演唱会的地点。
近年来,演唱会的举行地点,大都跳离不开室内体育馆、足球场、又或者棒球场。而此次傅雨姿的演唱会,就设置在体育馆。
在体育馆开演唱会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所能容纳的人数远逊于其他两种场地,但是光凭绝不受天候影响,以及舞台效果设置容易的这两点优点,体育馆就再适合开演唱会也不过了。
当梁图真到达体育馆的时候,展现在他面前的,是所谓的大排长龙。这是一般没有座位制度的演唱会的通病,人人都是无分区域用站立的,所以如果想距离舞台近一些,那便要提早入场,而若想提早入场,唯一的选择,就只会是早点排队。
梁图真蛮佩服那些两三天前就躺在入口处占位的歌迷,为了偶像可以忍受风吹雨打,就算当流浪汉也无所谓。这样的情操与爱情其实很类似,很多伟大的爱情故事就是如此!默默的牺牲无求任何回报,只望能盼得斯人淡淡一笑,便于愿足矣。
或者,崇拜偶像的心情就是一种真爱!永远存在着无法缩减的距离,遥远且纯洁的情感,便远胜于一般肉欲横流的小男女吧!
想到此处,耳边传来兜售入场卷的叫卖声,梁图真才猛然想起,自己可没时间继续感动啊,没票的自己,得想想办法溜进去才行。
于是先稳稳的把握住灵波的动向,规划出避开关晓蕾可能视见的路径,单纯的男子轻松的踏出步伐,便离开了体育馆的正门向左边行去。他打算在体育馆的四面绕一圈,探探是否有其他的入口。
正要转入体育馆的左翼,梁图真忽地感受到足以引起他注意的灵波。
“嗯!?虽然很微弱但的确是奇异荣耀怪事,难道教廷的家伙里,也有傅雨姿的歌迷吗?”
◎◎◎
由于梅硕在庆功午宴上的惊人表现,使得春玲后来开始对他奉若神明且言听计从,丝毫不敢有所违背。因此当索拿夫提出,演唱会这天,体育馆的正后方不要有任何人出入的时候,春玲就指示主办单位,封锁了可以到达体育馆正后方的一切通道。
索拿夫坐在墙角,而梅硕负手卓立,这几天,两人几乎都没有什么交谈。但面对即将到来的恶战,神恩海的见习院士就不得不与搭档沟通战略。
“你认为罕拉姆不会从正面袭来?”
“是的。”索拿夫没有多余废话的答道。
梅硕续问道:“因为他是个杀手,还是因为你的经验?”
索拿夫淡淡摇头:“都不是,因为我知道他会来找我。”
听闻此言,梅硕的心头猛然冒起一个想法:“你那天的手段,难道就是为了要引出罕拉姆,并且使其冲着我们而来?”
“纯粹巧合而已。”索拿夫否认道:“我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个小子的背后有罕拉姆在罩着!”
神恩海的见习院士也认为不大可能,所以他将话题绕回了这几天对于伙伴的诟病处:“索拿夫,有必要那样对付一个小女孩吗?”
“我没有对付小女孩,我对付的是小畜牲。”索拿夫的立场依旧坚定,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丝毫错误,认真的道“:梅硕,关于这件事,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指责,请你忘了它。”
“唉那么对于罕拉姆的实力,你怎么看?”
索拿夫捂住额头,脸色绝不好看的说道:“回想那天他移走尸体的神鬼不觉,你就该明白,我实在看不出他的深浅。”
“情况有这么险恶吗”抬头望向傍晚的夕阳,梅硕寻思,或者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吧!然后,忽然间,他的心底冒现强烈的冲动,驱使他望向体育馆的转角处:“呃!?”
见他似有什么发现般的探望,索拿夫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错觉罢了。”奇怪,明明就感觉不到那边有任何异状,为何自己会去注意呢?
躲在转角处的梁图真,真是感到相当意外,那两个教廷的院士中,居然有人能察觉自己的存在,好匪夷所思呀!这两个家伙肯定不是来听歌的,要不又怎么会躲在体育馆的后方呢!
正事要紧,虽则两位院士引起他莫大的兴趣,但根据灵波的感应,关晓蕾已经入场,演唱会的灯光多半浑沌,难保康凯不会毛手毛脚,所以梁图真也就不再耽搁,从此刻所在的体育馆左翼通风口,穿身而入。
为了炒热现场的气氛,体育馆的内部镭光四射,高分贝的电子舞曲嚣张怒吼,梁图真很快的就找到了关晓蕾,但很令人费解的是,康凯却不在她的身边,于是单纯的男子再以超乎常人的视力望了望,片刻后终于在体育馆的另一端看到了他,而端看他东张西望的模样,梁图真也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呼呼!看来走散了,晓蕾真是过河拆桥,不过,拆的好啊!”
由于能见度超低,单纯的男子就放胆走到距离关晓蕾仅三公尺的地方。在令人心神动鸣的鼓噪节拍下,关晓蕾虽然没有旁人那般大动作的摇摆,但也紧紧的跟着节拍律动,那样陶醉在音乐里的关晓蕾,是梁图真从未见过的。
白色紧身的衬衫,立体折线的牛仔裙,从上到下,梁图真仔细的欣赏着关晓蕾娇躯的每一寸。她的所有摇摆动作,好几次,都差点让梁图真跑过去拥着她共舞。
他相信,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别的女孩,能够这样的吸引自己了。
在梁图真极度抑制自己冲动的当下,开场的电子舞曲终于停止,全场的音量也跟着静了下来,然后,是一片沉默。随着分秒时光的流逝,开始有人喊起偶像的大名,跟着就像是连锁效应一般,傅雨姿的名字,几乎快要掀去体育馆的屋顶。
“雨姿!雨姿!雨姿!雨姿!雨姿!雨姿!雨姿”
彷若回应着这些歌迷的呐喊,几个重低音的鼓声中,傅雨姿从特殊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