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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公墓。”看着公墓最中心矗立的纪念碑,眯眯眼的肥仔满意的讲道:“真是天助我也,这种有搏杀经验的身体配搭生魂,将可以造出战力雄厚的傀儡!今晚我必是最大的赢家,哈哈!为了我,你们全都起床吧!”
“自太古至今,以一脉相承的血脉奉行着太古的盟约,冥界的精灵啊,生魂召来,伏迎差遣!”
以几乎是狂吼的音量结约,数十点光影立时从周遭浮起,但这些数目对沃克而言:“不够、还不够啊!”谷催魔力到最极限,霎时间阴风怒吼、鬼哭神嚎,生魂从四面八方涌来,在沃克正上方的天空盘聚,被云层掩盖的夜空就好像骤然间挂上了星星,充分的显现出生魂数目之难以计数。
肥油如雨下,肥仔喘气连连,一直到他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再召换生魂时,才停止谷催魔力。此时他头顶的夜空已经不能用星空来形容,彷若银河般,生魂与生魂将空间填满,成就一团明亮。有这样的成绩,他一点也不介意过度谷催魔力之后,将有段时日不能动用魔法的后遗症,现在的沃克,只想完成眼前的魔法。
举手向东一挥,夜空里五分之一的生魂洒向墓园东界的面积,当生魂墬入土里的那一刻,地面如同历经芮氏规模七级的大地震,产生无数道裂痕,接着泥土、小草纷纷弹起,一只只有肉无肉、或残或缺的人手破出地面,当死尸整个从墓里跳出的时候,泥沙更是满天飞,整片墓园东界的草地全都掀起。
沃克不清楚墓园东界总共埋葬了多少死尸,但现下他一眼望去,绝对确定是破千之数,这回真的是发达了,再加上西、南、北三处的死尸,他将可望拥有数目直逼五千的僵尸军团。这样的阵容,别说独臂了,就算三头六臂也只能等死,玩人海战术一定玩死他。
抱着沾沾自喜的心情,沃克随即又将剩下三处的死尸唤起,看上去怪怪不得了,眼珠外吊、肠子外露、脑壳缺半、肤肉溃烂,一个个身上爬着蛆、蚯蚓、蜈蚣、蟑螂的恐怖死尸排列整齐站在他们的墓碑前,这样的场面何止壮观!
试着下达几个命令,让死尸们左转又右转、立正又蹲下,不愧生前是军旅之辈,一点也没有普通僵尸的迟钝,这些死尸们的动作既确实又迅速,沃克得意的抬头大笑,这时,他注意到了空中还有不少生魂没用完。
既然是自己拼着死命召来的,便不可以浪费。以踪靡族与夜豪族并称的夜视力,他注意到远处还有一块特别框起来墓园区域没被自己“播种”,心想就用那里吧!举手便要挥下,却无端感受到一股骇人的压迫。
“到此为止了,在那里的长眠者,并不是你能骚扰的。”
在这个墓园里待了好几个小时,沃克确定没有人出入过,因此他此刻所受到的惊吓可谓非同小可,定下心神,他转移视线看往声音来源,当景象入目时,他好不容易镇定的情绪,再次受到严重打击。
一位下巴尖锐的少年,傲然的坐在一块墓碑上,以沃克的眼力,在这漆黑的环境里,仍可以辨出他的肤色暗沉,那种黑不是大军那种脏脏的晒黑,而是像是盖上一层黑色玻璃纸般的黑,干净而平均。当然,沃克不是因为这个少年皮肤黑而吓到,让沃克恐惧的主因,是少年背后,随着秋风微微震颤的黑色巨大羽翼。
“虚袭族!?”
眯眯眼肥仔几近失声的语气道尽了他的惊惧,虚袭族,这个人数比月识族还要少很多的族群,在太古遗族中是极为不祥的存在,与他们沾上边,就等于是和厄运之神牵手,某族因为虚袭族而全族拉肚子拉到脱肛、某族因为虚袭族而全族破产、某族因为虚袭族而全族不孕,有太多的传闻,强调着虚袭族厄运感染力的可怕。
常常听闻那些传说,沃克对虚袭族敬而远之,所以虽然手头上有着为数众多的僵尸部队,他仍旧不敢轻举妄动。一个劲的弥补之前引起对方不满的举动,沃克死命的鞠躬:“真是非常对不住,小人一时失察,既然尊架开口了,小人保证不碰那块墓园,还请尊驾海涵、还请尊驾海涵、还请”
鞠了快五十次的躬,沃克才敢停住,这时举目望向虚袭族的少年,已然失去踪影。真是冥界精灵有保佑啊!对于自己赔礼的行为,肥仔一点也不觉得屈辱,心中只有好佳在的念头。
一时的意外算不了什么,倒楣的事忘了最好,沃克随后便将遇到虚袭族人的事抛诸脑后,继续调兵遣将的计划。
与之前想的一样,自己必须作出一定程度的抢夺努力,独臂成名不是一天两天,阅历丰富,努力不能太少,否则他会起疑,但如果太过也不行,那会转而支援独臂,再三考虑之后,沃克决定派出三十个生魂傀儡。
“去吧!我的傀儡们,去给人家打烂吧!哈哈!”看着三十名僵尸士兵整齐划一的远去,沃克自以为幽默的讲道。
追根究底,除了曼邱浩瀚与及梁图真一方外,别外洞天这边的派系根本不知道七天之约这个部分,但由于私怨以及一些突发状况,种种的因素促使别外洞天一方,也在第七天的这个晚上出击。
如果早一天或晚一天,这种情况都难以构成,无巧不成书,由于着这个巧合,到了后来,这三方的人马将会发现,争夺活死人之战的过程,要比他们想像中还复杂的很多。
第七话 首场混战
木棉大道两百二十五号的前院里,神威狱最有自信的院士,正向著除灵界最自负的除灵师抱怨连连。
“你到底是为了什麽请我们来?”
“助拳。”
“确定不是渡假?”
“大概可以。”
“曼丘老兄”披肩棕发扎於脑後,山雨长枪插在背後,白亚哥不满的说道:“请你别随便浪费我的时间,这一个礼拜以来,你知道我抵御了多少来袭者?告诉你,半个都没有!那使得我很怀疑,这事情是不是真的有你口中述那麽严重,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完全没有人想动你怀里那灵体的主意。”
“不至於半个也没有吧!前几天山上农场的鸡不就闯进来好几只,你那时候赶的还挺高兴”唰!的一声劲风扑面,曼丘家首席除灵师的发言讲到一半便被打住,因为山雨枪的枪尖,距离他的鼻头已经不会超过一厘米。
盛怒拔枪的白亚哥狠狠讲道:“混帐东西!不要耍我,这几天吃你那些跟肥皂没有两样的食物,我的心情非常烦躁。”
“我想我看得出来你不是很愉快,但,别这样嘛。”两指捏著枪尖移开山雨枪,脱离一枪穿脑的险境後,曼丘浩瀚推了推面上的光学分析眼镜:“我也很无辜啊,照理说,灵魂殿堂的钥匙该是兽人所争先恐後的才对,为什麽没人来抢,这我比你们更纳闷啊!”
首席除灵师的纳闷是一定的,他不会知道太古遗族中最具恐怖势力的别外洞天,已经宣告了活死人他们志在必得,消息一传开,无论有无实力者,都不愿为了虚无缥缈的传说而开罪别外洞天,因为那很容易导至不得好死的下场,甚至,以别外洞天恶名昭彰的连作处置,一个搞不好,六亲都会被杀绝。
“那是你家的事,曼丘混帐,我要走了,无论是身为一个战士、还是一个有用的人,继续待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之於我而言,根本是一种侮辱。”
言罢,白亚哥旋枪斜插回背部,向西装笔挺一直静立在围墙边的汉斯打个招呼,便朝著这栋别墅紧闭的外围大门走去。
曼丘浩瀚思考了零点零二秒,发言阻道:“等等、等等,白亚哥,有事好商量嘛!”他的自信,来自於不打无把握的仗,这点,由他动手前必定分析对手能耐的步骤可窥一二,虽然只剩下一天,但可能变数绝对不少,在还没有把灵体处理掉之前,这两人的助拳是不可或缺的。
怎麽样,也要使他们留下来:“夜已深沉,你们再留一晚也不迟啊!而且,汉斯你不是说对我的术法有点兴趣,我现在就来教你两招。”
这些劝说词显然相当有用,汉斯闻言马上便停下了脚步:“不同的信仰体系,也可以学会吗?”白亚哥也跟著停住,好弟兄的意愿,他可以配合。
“那有什麽问题呢?”阳光般的笑容展现,曼丘浩瀚走过去搭住西装男的肩头,巴著他往大门的反方向走,使他们远离大门:“不过就是抓灵波频率而已,你们向上帝祈祷的时候,不也是把握著一定的频率吗?只要抓对频率,就算是你们,也能召唤的出大日如来。”
“但是,习惯了一定的频率之後,必然会出现调频僵化的现象,即使抓得到,也未必能同步共鸣!”
这一点常识,只要对玄术稍微有所涉猎的人都相当清楚,曼丘浩瀚当然不会有问题,只不过,他有其他的见解:“人力有时穷,天心无尽时,造物主赐与我们的灵识,不能以常理度量,世间万物虽有一定规则,却隐含无穷无尽的变化,就像你们的福音,不能掌握生命的长度,但可以开拓生命的宽度。灵波的弹性绝不会疲乏,否则我曼丘家,又如何能学冠东西呢?”
神威狱的西装男似乎被说服了,连说了好几声“高见”。而对於自身本领感到很满足,不想扩充其他技俩的白亚哥,觉得听这些东西於自己无益,便走到围墙边倚靠,远远端倪两人能交流出个什麽结果。
曼丘浩瀚接续说道:“万事起头难,只祷告,从未修习过其他术法的汉斯你,除非身体构造异於常人,要不然灵识的弹性必定窄不可言,我先传你一式道家最基本的天地借法。”选择道家的基本式,乃因为这种招术与神明无关,是最有可能让汉斯一蹴可及的招数,令其获得成就感进而沉迷,首席除灵师才留得住两位院士。
“注意了,我会以灵波向你透露此招频率,记著我的口诀和动作,别设防,用心去感受。”但见他帅气敞开长及小腿的深蓝色风衣,两掌并拢、法印速结,口中大声疾呼:“喝!风火雷电─劈!”
碰磅一声!前院角落的某一面积炸裂,消烟袅袅,大里石材质的地面出现直径不到十公分的坑洞,这种破坏力,真不愧为基本招数。
入门的技俩,当然现学现卖,曼丘浩瀚随即请汉斯演译一遍,而後者在确定自己有把握到灵识的频率,以及再一次的请首席除灵师清楚慢速教导结手印的过程之後,也毫不客气的有样学样。
动作以及灵识频率都掌握完美,不过:“喝!风火雷电─ㄆㄨㄣ!”毕竟是外国人,口诀的腔调走音,劈字念成了趋近於喷字,一点点的差异,导致的後果却十万八千,在福建语系里,汉斯所念出的那个音,极端类似馊水之意。
就在西装男和除灵师都在期著有何结果时,只听白亚哥倚靠的位置传来一阵泼水声,挪眼望去,大约一桶水份量的污秽液体从天空洒下,一时之间,白亚哥的上半身不仅湿透,头上更挂满了如卷曲的面条、发烂的高丽菜叶那类的厨馀,而这恶心之非常的情形,便使得这名自信满满的白俄青年,再度挥枪内哄。
“曼丘浩瀚!你教的这是什麽垃圾借法!?”
怒了!真的怒了,但即便是那样,白亚哥发怒的对象仍不会是他的弟兄,如果有错的话,当然是这除灵师的错,山雨枪自背後抽出,散发著白金光芒、抛洒著混浊水滴,直取曼丘浩瀚额头。
“啧啧!臭,好臭喔!”
竟还出言调侃,曼丘浩瀚似乎一点也不认为山雨枪插的到他,白亚哥加速枪势怒道:“混帐东西,你以为是谁让我这麽臭的!”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尸臭。”曼丘家的首席除灵师微笑说道。
尸臭?在白亚哥不解此话用意的同时,剧变斗生!五个黑影自东面围墙扑倏倏跃进,甫落地便穷凶恶极的袭向兀自内哄的两人,其杀气中夹带的腐臭,当对方距离自己还有五步的时候,白亚哥已经闻到。
凭著丰富无比的人生经历,加上前院灯火通明,他一眼便认出来者乃毫无人性的东西,杀伤力和尸毒不容小觑。於是,山雨枪果然没时间伤到除灵师,白亚哥迅速无比的作出反应,枪势回扫,但仅顾己身,将袭击自己的两个黑影强行排开,一点也不顺便帮助曼丘浩瀚。
“真是小气啊,白亚哥。”抽出一点时间批评,曼丘浩瀚蹬地跳起,这是他计算中,最不费力气的应对,以常态而论,除非自己是唯一活物,否则僵尸在追来之前,必先转而攻击最近的生命体。
而当曼丘家的首席除灵师脱离地面战圈之後,距离僵尸们最近的生命体,也就是白亚哥了,而他,当然不会不知道除灵师在打著什麽算盘:“跟你比起来,我几乎能被称为是慈善家!”
丢回一句抗议,白亚哥沉著应付曼丘浩瀚遗留的赠品,三具僵尸,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