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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包保夫人爱上这事儿试过还想再试”
果然这对奸夫淫妇的对话真不能听!两人露骨的言语羞得解明嫣只想奔下床逃掉,就算身无寸缕地逃出去,总也比听这等羞煞人的对话好些,偏偏邵雪芋却是美目流转问犹有千言万语,阻住了解明嫣逃脱的想法,言语间却是百般娇媚。
就算不看她娇躯赤裸、肌红肤润的美态,光那声音都勾得人心痒痒的,解明嫣只曾听过人形容狐狸精,骚到言语行动之间都透着诱惑男人的万般风情,哪会想到邵雪芋竟也学得似模似样?光听都听得她娇躯酥软,缩在床角边动弹不得。
偏偏邵雪芋却不理会她的羞惧,那声音甜甜地涌了出来,仅是声音都透着销魂的柔媚,“不不用了哎刚刚刚刚看你和明嫣那样雪芋里面已经很难受何况嗯何况刚刚帮帮你那样雪芋里面
都已经湿透了好人儿求求你嗯直接给雪芋吧雪芋好想要”
“既是夫人想要,在下自当帮手”,听邵雪芋言语声息之间,吐的尽是柔情如蜜的媚惑,吴羽也不为己甚,他躺好身子,那肉棒硬挺朝天,看得邵雪芋再也移不开目光,香舌轻舐唇瓣,饥渴之意如在眉睫,差点没吻了上去。
那模样让解明嫣既想气又想笑,想到以后说不定连自己也会变得如此,心下虽有种难言的失落感,但更有种跃跃欲试的念头,只听得吴羽闲逸的声音,“夫人稍动贵体,主动骑上来如何?上次夫人主动迎就,骑乘之间,那滋味可美得紧呢”
虽知男女閰事千奇百怪,尤其吴羽这厮出身淫贼,这方面的花样可多着了,但对向来在床第之间被动承受男人滋润,只以为男女之间绝不会调转过来的解明嫣而言,这话一入耳,可比方才见到邵雪芋主动品箫还要来得震撼!
但听他的话意,似乎这对邵雪芋而言已非初试,令解明嫣不由大吃一惊,身不由己地在脑海中描绘着,那究竟会是怎么样一番羞人景象?
脑海中的想像已经极其震撼,眼前的景象却只有更加疯狂,被吴羽这般调笑,邵雪芋虽是含羞带怯地吐出几句不依的轻吟,娇躯却袅娜轻移,纤手按着吴羽胸前,玉腿分闲,那湿漉洒的幽谷已全盘暴露出来,正悬在那硬挺高昂的肉棒上头。
偏偏幽谷之中已然湿润,原本合着腿时还可掩饰,现在玉腿一分,一抹水光顿时缓缓流下,温柔地淋润着肉棒,乍看之下竟像是邵雪芋饥渴地连香唾都流出来了,正淋洗着那令她又爱又恨、正自高昂硬挺、等待着蹂躏仙子女体的巨物。
没想过床第之间竟真有如此技法,解明嫣看得目瞪口呆,完全忘了出言阻止,等到她回过神来时,只见邵雪芋娇躯缓缓沉坐,随着那不住的震颤,幽谷已温柔娇羞地将那肉棒一点点地吞没,摩擦之问水声唧唧,混着邵雪芋娇甜柔楣的莺声燕语,无论视觉、听觉都是无上刺激。
“哎好哥哥好人儿唔你好硬嗯这这么烫
唔好像哎让雪芋好像触电一样哎这么嗯”
随着娇躯沉坐,那肉棒终于刺入体内,好像整个人都被撑开,美妙的灼烫感在两人肉体交触之时便火热地传閞,激得邵雪芋浑身战栗,感觉说不出的畅快。
虽说已不是头一次和他床第欢爱,便这姿势也不是第一回26尝试,但也不知是方才旁观时胴体被诱起淫欲,还是意识到此刻仍目瞪口呆地在旁观看着的解明嫣,令邵雪芋不由娇羞万端,幽谷竟比平常缩得更紧了些,连带着也让她感觉到,吴羽似比先前更大更热了。
那美妙的刺激令邵雪芋浑身酥软,幽谷深处既渴望着他的临幸,却又有种难以言喻的畏惧,似乎知道这回比之先前会有所不同,羞涩之间身子却是愈发渴望了,“好好烫好热唔烧死烧死雪芋了啊”
“夫人身子这般完美这般淫荡在下自然唔自然会愈来愈动情嗯好棒夫人好紧好荡的美穴儿这般会吸唔咬着
咬着在下不肯放呢好浪的夫人”
听邵雪芋如此甜美的言语相应,肉棒又被紧窄地吸吮着,连吴羽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身上这美妇真是愈来愈美、愈来愈诱人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将手抬起,托着邵雪芋傲人的美峰温柔地揉弄着。
“啊”被吴羽大手这一托,邵雪芋娇躯如受雷殛,不由自主地甜喘出声。
她一双美峰原就是敏感傲人的极品,此刻情欲浓烈,肌肤敏感处远胜平时,被他火热粗糙的大手一托一揉,火热的刺激透体而入直透心肝,美得令邵雪芋差点承受不住,一双纤手按到了他大手上头,却不是为了阻止他,而是协助他的动作,也无言地告知他,要怎么揉玩才是最让她舒服的方式,“好好人儿
嗯
这么爱使坏揉揉那里哎会让让雪芋受不了的
嗯明嫣明嫣在看”
天哪!你现在才想到我?被提及的解明嫣不由大羞,却是没法闭起美目不去看两人的欢愉。
虽知若不想看,闭上眼也就是了,可解明嫣却在心中告诉自己,两人弄得如此激烈,就算自己闭目,光靠耳朵也听得清清楚楚,索性便大大方方看了。但眼前美景却是愈看愈羞人,邵雪芋那令自己又妒又羡的丰腴玉峰,此刻正被两人四手温柔地包覆,搓揉把玩之问,不住变换着形状,峰顶的两朵蓓蕾更是火红地肿起,虽是褐色未去,染上一片酒红之后,却是愈发美了,看得解明嫣不自觉地按住自己双峰,只觉掌中双峰仿佛也酥痒起来,好像被把玩的就是自己一般。
解明嫣竟看得如此认真,令邵雪芋的羞意愈发火热地滚烫起来。本来她之所以提到解明嫣,一方面是欲火烧得太快太猛,想吴羽稍稍停歇半分,一方面也是婉转地提醒解明嫣,接下来事好人止目,没想到解明嫣却毫不答理自己,看得愈发专心。邵雪芋心知自己方才害得解明嫣失了贞洁,她这是报复来了,可激情之间,那羞意却如此无力,一点没法压制她满怀的欲望。
何况吴羽也毫不稍息,那魔手揉捻抹挑之间将邵雪芋玩弄得神魂颠倒,只觉胸前的双峰像是化成了两团火,强烈的刺激灼烧周身,美得令她难以想像,一双纤手柔弱地配合着他,令她的身体愈发快乐的无法自拔。
尤其一双手按上了他的手,娇躯失了支撑,忍不住向下一坐,那肉棒刺得更深,火烫的顶端几已触及了邵雪芋敏感的花心,嫩蕊被袭的刺激令邵雪芋娇躯抽搐缩紧,将那肉棒吸得更深,对花心吻得更深刻了,美妙的刺激差点令邵雪芋有一泄千里的冲动。
“好好人儿唔别”知道这是紧要时刻,只要稍一泄气,那美妙的刺激立时就会将自己淹没,本来这便是她在床上最爱的一刻,偏偏现在有解明嫣在旁,即便是自己协助吴羽占了她身子,可邵雪芋心中仍不由好胜心起。
在解明嫣的面前,她可不希望自己这么快就高潮丢精!输了面子还是小事,但自己这般没用,他岂不是得再找解明嫣发泄?这等后果她可受不了。
但那肉欲的刺激,邵雪芋已不知承受过几回,每次都令她神魂颠倒,美得难以自拔,其中威力她自然知道,光只靠自己忍耐是绝没有用的。她忍住泄身的冲动,纤手轻抚着他的大手,柔媚地呻吟起来,“别那样哎只顾着玩
雪芋嗯
哎被你被你玩得快要受不了了啦”
“受不了不好吗?夫人”不知邵雪芋心中纠结了多少念头,吴羽只顾着手上痛快,但他也感受到肉棒被紧紧啜吸的滋味,手上不由稍稍放松,好集中精神去感觉肉棒上的快乐,嘴上却不肯稍放。
“夫人美似天仙,又有这么个唔这么个完美淫荡的好身子又美又耐干在下爱死把夫人干到泄身、干到丢精、干到整个人都昏了的滋味
夫人愈受不了了不是愈好?何况夫人长得这么大不就是为了让在下好生疼爱的吗?“这么美又这么软怎么玩都不会腻”
“啊”听他说的如此露骨,简直把自己当成了天上少有、地下绝无的淫娃荡妇,虽说被他称赞美-丽时心下颇是受用,但邵雪芋的小耳仍是经受不起地红透了。
她强忍着听到这诱人话儿时肉体的本能刺激,甜润如蜜的声音愈发软了:“雪芊唔雪芋自然自然不会不会要你不玩嗯雪芋整个人整颗心都是你的都为了被你玩而生的自然随你想怎么玩
都行”
“只只是啊”随着话语出口,身体的刺激愈发强烈,邵雪芋忍受着一波波袭上身来的极乐浪潮,好不容易才能让自己继续说话。到现在她才知道,这般羞人言语最难的只是头一句,第一句出口,随后的淫言浪语、娇呻艳吟便能连续不断地脱口而出,想来那艳名在外的霓裳子,之前该也是这样过来的吧?
“雪芋好爱爱被你玩可是唔你你的手太厉害嗯
玩得雪芋愈长愈愈大也也愈来愈迹感了再这么下去
会会受不了的哎好人儿唔”
“雪芋自然自然喜欢这样可是可是明嫣也说嗯她
也想愈变愈大真的哎”
“夫人放心既然夫人发了话在下自不会厚此薄彼”听邵雪芋这么说,吴羽无声地嘻笑出来,双手愈发落力,玩得邵雪芋娇吟阵阵,胴体不依地轻扭慢摇,跳动着的美峰愈发红润娇艳,让旁观的解明嫣眼都直了,偏被吴羽轻轻瞥过一眼,好像被蛇盯上的青蛙一般,一时僵住了身子无法动弹,只听他继续说着,“以后在下自然会努力的绝不让夫人失望就是”
听他将话题移到了自己身上,解明嫣不由大羞,伸手扯过被子将赤裸的胴体整个盖住,可吴羽目光扫过,仍令她像浑身赤裸一般难堪;只是方才都被他玩过了,此刻便扳起脸孔装贞女也已覆水难收。
何况见邵雪芋酥胸如此饱满,欣羡之间她也不由想到,若能得此后果,自己再被这丑人多玩几回,代价也算够了。而且她在脑海中绘出自己被这丑汉压在身下大快朵颐的模样,虽是震惊却格外有种异样的快感存在,想到那种种,解明嫣的芳心不由胡思乱想起来。
将解明嫣的胡思乱想打断的是邵雪芋曼妙的呻吟,本来女上位的姿势就是让女方采取主动,女子愈是热情投入,带给双方的快感愈是强烈,从进门时看到吴羽在床上偷笑,邵雪芋便已难抑春情,只顾着先让解明嫣失身才勉强忍耐,看着吴羽将解明嫣占有,她的情欲愈发高昂,此刻好不容易有发泄的机会,即使理智还想抗拒,身体却早已投降,在吴羽身上扭摇荡动起来。
一来由自己采取主动,哪儿酥痒难堪,便可主动移过去挨搔挨刮,轻重缓急全由自己控制,二来这主动放浪的滋味,尝过之后便再难翻身,何况吴羽也不是光靠她去动作,在邵雪芋扭转旋摇的当儿,他已移下了手,扶住邵雪芊的纤腰协助她扭动,让她愈发快活地在男人身上扭动摇摆着。
等到邵雪芋发现的时候,她早已忘了形,双手热情地搓揉玩弄着自己的双峰,纤腰在他身上摇曳生姿,女体动作间的美态尽收他眼内,虽觉羞人,可那奔放的热情,却驱使着她继续下去。
扭动之间,邵雪芋惊喜地发觉,原本她还以为自己的身子早被吴羽占有得彻彻底底,那粗壮巨伟的淫物早将她幽谷的每一寸都拿下了,可现在自己一主动,却发觉原来幽谷里还有这么多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似是从来不曾承受过爱欲的洗礼,在自己如此动情时才甜蜜地酸痒酥麻起来。
她快乐地扭动着,让那未曾失陷的每寸嫩肌都受到肉棒淫荡的刺激,快乐的滋味令她泉水滚滚,身子像不会疲累地拚命扭动着,口中的呻吟更是愈来愈甜蜜、愈来愈高昂了。
“哎好人儿啊你你好厉害唔雪芋雪芋都不知道原来原来被你干是这么快乐的事唔尤其是是现在
哎好像好像又有地方嗯更舒服了好美好棒嗯
你你顶到顶到雪芋花心里了咬的啊咬得雪芋好像
好像要丢唔你这么强这么厉害啊干得雪芋美得要登仙了原来这啊才叫做欲仙欲死命曰芋以前都白活了
“啊好人儿好相公唔你你顶的磨的玩的雪芋花心啊都要碎了就就是这样每次每次都刺到刺到雪芋花心里刺进雪芋心坎里嗯这这才叫快乐啊雪芋要要一辈子跟你跟你这样快乐哎雪芋即使即使要死也要也要快活的被你玩死”
酥麻之间,邵雪芋完全陷入了忘我之境,她快乐地扭摆旋摇,尽情展现女体的美丽,香汗泼洒之间,将床被染得半湿半干,连一旁的解明嫣都被波及了。
秀发散乱飞舞之间,女子诱人的呻吟声,混着男人的轻喘,还有肉体相亲的啪啪撞击声响,当真诱人到了极点,尤其忘我承受着的邵雪芋,言语之间更是浑忘羞耻矜持为何物,只将自己的心底话全都叫了出来,“雪芋爱你啊好爱你命哥芋嗯要丢了哎雪芋要被你干一次次的干
干到雪芋死掉为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