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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到雪芋死掉为止啊”
顶挺旋摇之间,娇嫩的花心无比强烈地承受着肉棒灼烫的钻啄,那般欢快原就美到难以言喻,加上狂欢之閰淫言浪语接连而出,愈发助兴,邵雪芋只觉整个人都被那燎原欲火所吞没,现在的她全心全意只有那情欲的快乐,快美无比的她任欲望操控全身,纤腰拚命地扭着摇着,纤手不知何时已与身下的吴羽十指相扣,掌心相合,仿若要将自己全都献给他一般,畅美无比地享受着高潮的滋味,精关早已在那快乐中决堤,阴精狂泄之间美得邵雪芋几欲登仙,再难自已。
邵雪芋浪得美妙,旁观的解明嫣可就凄惨了。她不是不知床第事的黄花闺女,方才被奸得高潮泄阴,此刻兀自酸软无力,偏生眼观邵雪芋美目迷濛、形容陶醉、媚态纷呈,耳听她淫言浪语、乐在其中,扭摇之间火热的香汗像雨点般洒落自己身上,似要将她身受的喜乐也传达给自己,那般狂野美妙的滋味,岂是自己方才所能比拟?心知欲达到如此美境,自己也非得像邵雪芋这般放浪不可,解明嫣虽觉羞耻,却是全心全意地将邵雪芋的模样印在心海,再不肯忘却。
“啊”的一声轻唱,高潮之间也不知攀过几重仙境的邵雪芋,终于在那美妙的哆嗦之中精关尽启,突破了快感的界限,元阴狂泄之中,幽谷回光返照地紧紧收缩,将那肉棒整个吸进子宫里头,在那既疼且爽、既美又痛的快乐洗礼之中,承受了火热阳精的滋润。那强烈到极点的快乐,令邵雪芋娇躯一阵僵硬,眼中似有闪光爆炸,再无法撑住娇躯,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他身上。
射精时的酥麻令吴羽一时閰也难以动作,只觉邵雪芋整个压了下来,那柔软又坚挺的触感在胸前一阵弹跳,随着邵雪芋激烈的呼吸,那美峰不住轻弹,仿佛按摩一般,只有身受者才知道那是多舒服的一件事。
他一边喘着,一边微微抬头,大嘴一张便封住了邵雪芋柔软火热的樱唇,口舌轻探之间,将邵雪芋的防线温柔地撬开,毫不挣扎的邵雪芋香舌一吐,主动迎上了那攻入的舌头,唇舌交缠之间无尽的恩爱缠绵,看得身旁的解明嫣不由心惊肉跳,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哎好哥哥好人儿嗯你你再这样雪芋真的要死了”
高潮之后,娇躯沉浸在那美妙的酥软之中,邵雪芋偎在吴羽怀中,一时不愿动作,只享受着那肉体厮磨问的余韵,樱唇甜蜜地索求着他火热的口舌,只觉整个人都沉溺在快乐之中。
只是她终究是名门侠女,高潮一过,便感觉到旁边解明嫣灼灼目光,正不知所措地打量着自己;虽说两女都已是吴羽的胯下玩物,解明嫣与自己的关系也非同一般,昭一说两女之间再没什么秘密可言,但被解明嫣这样看着,想到方才自己主动骑上吴羽时的放浪骚媚,邵雪芋羞得娇躯发颤,愈发感受到自己的赤裸和柔弱无力,那颤抖甚至连与她正相依偎的吴羽都感觉到了,他微微一笑,伸手环上邵雪芋雪臀,缓缓使力揉搓起来。
高潮之后本就是女体最敏感之时,加上吴羽深知淫女诀窍,那劲道用得恰到好处,温柔地诱发了邵雪芋骨子里的酥酸,那力道仿若可以直透子宫,从最深处按摩着邵雪芋的胴体,美得邵雪芊不由神飘魂荡起来,嘤咛声中与他的口舌交缠愈发甜蜜,芳心却也隐隐有着畏惧。
方才的床笫交欢,自己也不知是为了争一口气,还是因为眼看吴羽和解明嫣的床第淫乱,诱发了体内淫蛊,动作间特别刺激努力,虽说快乐到了极点,体力也消耗到了极点,可万万经不起再一次狂暴啊!
偏偏吴羽的手段虽不强烈,间中直透入骨的力道,温柔之中却含带着情欲的刺激,下体明明感觉到吴羽刚刚射过的肉棒,一时间还疲而难兴,但这淫贼手段万端,也不知有没有什么奇功异法可以快速硬挺,自己却没办法这么快就迎合他的勇猛,偏偏身体里的淫蛊,却未必体谅她的苦楚,也不知什么时候会被他引诱起淫性。思及此,邵雪芊不由娇声求饶起来,“求求你别”
“夫人放心其实在下一时间也硬不起来了”话里虽似失威,但看着邵雪芋又怕又爱的神情,还带些方才的沉迷陶醉,嘴上虽是求饶,像是再不堪蹂躏,柔若无骨的嫩肌却本能地轻磨着他的身体,一副随时可供上马的模样。
他眼睛一瞥,旁边的解明嫣也是羞惧间带着几分渴望,像是怕自己选上了她,可方才承受过的快乐,又让她知道就算被他弄上也绝非苦事,那种挣扎的媚态,只要是男人无不大起得意之心,“既是夫人暂无力承欢,在下自然也不会霸王硬上弓”
“你你啊”听吴羽虽这么说,满腔的得意却是无从掩饰,邵雪芋不由大羞。只是自己被他弄的这样,想反驳都无话可说,只能脸红红地继续偎瘫在他身上,一时间无法动弹,好半晌才算想到了其它话题,“你告诉雪芋你
是怎么怀疑到柔依头上的?难不成你竟然”
“夫人想到哪儿去了?”听邵雪芋言语中颇有相疑之意,吴羽偏头一想,见邵雪芋面上神情,不由好气又好笑,就算他再怎么肆无忌惮,也不会在这等情况下明目张胆地去撩拨姬平意的妻子啊!
他偷偷望了眼瑟缩一旁的解明嫣,心想这也不用刻意隐瞒:“在下不过是先前发现杨少夫人暗中出丰,因缘巧合之下跟随其后,才发觉杨少夫人竟暗中与黑道联盟之人密会”
“你说什么?”声音陡地尖起,邵雪芋满怀的娇羞情意登时散了个彻彻底底,只剩下怒火焚心。她对杨柔依何等宽厚优容?既怜她失了义父,又爱她沉静内敛,哪想得到杨柔依竟会是黑道联盟在威天盐中的内奸?怒火高燃之间,她差点就想冲去杨柔依房内,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姐姐先别生气”见邵雪芋气得面容陡变,本来粉润嫣红的脸上涌起一股青气,显是气得不轻,解明嫣心下不住打鼓,她也不是不曾见邵雪芋生气过,早知道这姐姐虽说向来端庄大方,但若怒气动起来,十七、八匹马也拉她不回。幸好能让邵雪芋如此生气的事也没几件,加上她自家知自家事,一怒起来虽是旁人怎么也拉不回,却还自制着不过分,待得气过之后也就平了。
只是吴羽就算再不知邵雪芋性子,也该晓得这等事让邵雪芋听了,该当会令她怒火难抑,怎么就这般轻易地说了出来?若非现在最重要的是制止气头上的邵雪芋,她可真想骂骂这厮连点风头都不会看,明明云雨之后分外旖旎甜蜜的气氛,偏偏就这么给毁了,教人如何不气?
“不过依在下暗中窃听”似是没看到邵雪芋怒火高燃,吴羽言语间一如往常的平静,双手搂扣着邵雪芋背心,不让她稍有动弹之法,一旁的解明嫣知机得早,忙不迭地按住邵雪芋粉臂,深怕这好姐姐一怒之下,真去跟杨柔依扯破了脸。
她深知邵雪芋个性,被背叛的滋味如此凄苦,若邵雪芋手足自由,只怕她甚至不管云雨之后娇躯犹自赤裸,连衣裳都忘了穿就会冲出房去。若给人发现自己与邵雪芋一丝不挂地与吴羽同宿一床那后果任吴羽再足智多谋也没办法处置。
偏偏吴羽却像是一点没发现问题的严重性,还继续说了下去,也不管解明嫣还怒瞪着他,拚命地使着眼色,“杨少夫人虽有把柄落在对方手中,被对方百般引诱胁迫,却始终不肯点头做对方的暗探,想来还心怀夫人恩义,而对方似也不想太过进逼,是以杨少夫人还有回旋余地,尚能苦苦支撑;不过杨少夫人内受少夫人及远雄堡暗中排挤,外有强敌相诱,若是夫人不加安抚,也不知杨少夫人能够撑得了多久?”
听吴羽这一说,原本怒火填膺的邵雪芋稍稍冷静下来。虽说杨柔依与敌人暗中密会绝非好事,但既然杨柔依还没屈服,至少没有出卖自己,行为或可非议,却远远算不上背叛自己,邵雪芋的火气也就没那么大了。
一冷静下来她才想到,自己才与吴羽云雨一阵,体内淫蛊威力未歇,面上风情、肌光肤润,杨柔依既已出阁,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不说自己手足兀自酸软,未必有力气下床去找碴,这一前往理论,若反而让对方看出问题,说不定吃亏的还有可能是自己呢!
只是黑道联丰若用威势相迫,又或以影剑门的关系动之以情迫令杨柔依反叛,邵雪芋还可想像,但杨柔依虽是内向,可终究已是姬平意的妻子,过去种种对她而言再称不上把柄,黑道联盟能用什么法子来制她?
难不成杨柔依又做错了什么事,才会被敌人所胁?她剧烈地喘了几口气,勉强稳定了心情,心下对杨柔依不由又生了点儿怒气,却非气反叛,“对方掌了柔依什么把柄?为什么为什么柔依竟不肯说?你你可知道?那柔依密会的对象又是什么人?”
听邵雪芋言语閰总算平静了些,一旁的解明嫣才放下心来,按着邵雪芋的手讷讷地离了开去,想閞口却是芳心微苦。
明明自己就在身边,明明自己才与床上相拥的两人都造下了关系,可两人言谈之问,却似根本没当自己在旁,偏偏解明嫣又没法插入他们的话题,即便见邵雪芋气怒如此,她的解劝言语也似根本入不了耳,明明同样赤裸着,可那种被排挤在外的感觉实是难堪。
“在下只是暗中跟随,不敢靠得太近,远观之下难见来人面目”,全然没发现解明嫣的异样,吴羽眼里只有渐渐冷静下来的邵雪芋,“但看那女子形容,该是锦裳门那霓裳子没错”
“呃原来是她”听吴羽这一说,邵雪芋原本怒火冲冲的气势登时消失,目光甚至恐慌地避閞了吴羽的眼睛,与解明嫣互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又回避开去。
当日杨柔依被霓裳子所诱,两女之间虽没真正销魂,那般羞人事也令人难以启齿,若霓裳子真以此事相胁,杨柔依能撑到此刻还未曾投降,也真是亏了她。
想到此事之严重与私密性,原本心中对杨柔依如此见外还有三分怒气,也早消失得无影无踪,毕竟霓裳子淫荡入骨,这等羞人事对她而言不过是个把柄,对杨柔依而言却是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啊!知道其中关键的邵雪芋猜得到此刻的杨柔依究竟背负了多少压力,心中既爱且怜,那怜意早已将一切怨怒压过去了。
只是此事之秘却不能让吴羽知道,邵雪芋猛地一醒,吴羽既暗中跟随杨柔依,以他武功与精明,想必也瞒过了霓裳子耳目,不知有旁人偷窥,霓裳子也不知会否对杨柔依做出什么事来?
若真出了什么事,想来这淫贼该是在旁偷窥得很过瘾了偏偏此等事甚是羞人,即便两人早有肌肤之亲,邵雪芋也问不出口来,“那依你看此事该当如何是好?这等事情不能不处理”
“事分两头,一是霓裳子的问题”吴羽微微摇头,竟似没想到邵雪芋心中最重要的问题,邵雪芋气得嘟起了嘴。
解明嫣不由暗笑,心想这两个人想的事还真是不同,虽说若让霓裳子逍遥在外,等着她哪天心情不爽就将此事暴露出来,让威天盟好一阵震荡,这确实不是好事,但在邵雪芋心目中,只怕承受着压力,心下也不知凄苦到什么地步的杨柔依,才是最该先行安慰的状况。只是这关系男人和女人关注的要点,她一时间也无可解劝,只能在旁好好地看戏。
“霓裳子与马轩关系不佳,为免锦裳门被马轩吞并,想必她和马轩不会同心,杨少夫人这把柄在霓裳子手中虽是危险,但她难得掌此筹码,该不会随意用出,一时半会间该可无虞虽说这样下去也不好,却非首要之事,只是关于此事,在下倒有一计,说不定还能降服那霓裳子,看看能否迫她作为本盟的内应,只是其中关节还得小心从事,此女非是泛泛,不能不加小心”
“先别管那淫妇了亡嘴上轻骂,邵雪芋脸儿却不由一红,虽说江湖中人提起霓裳子的名头,十个有九个会骂出一句淫妇来,可现在自己正赤裸裸地偎在男人怀中,这男人与自己无名无份,甚至十几年前的冤仇还不小,可自己却被他弄得神魂颠倒,简直连亡夫都抛到了脑后,这淫妇二字出口,骂的也不知是霓裳子还是自己。
只是羞归羞、气归气,现在的邵雪芋却无法割舍如此美妙的滋味,这骂
也就骂的没什么气势了,“被霓裳子这样柔依心下怕不好过这问题”
“关于杨少夫人的想法,在下却是爱莫难助了”,听邵雪芋提到这一点,吴羽不由无辜地耸了耸肩,他也不是没想过杨柔依心下不好受,可男女有别、亲疏更有别,杨柔依的心事怎么也轮不到他来解决这等问题,“在下甚至不知道霓裳子是掌了少夫人什么把柄,是否严重?要解劝也无可出口在下也曾请夫人注意过少夫人的行止,对于此事不知夫人打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