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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自然是痛的可是美也美着呢」
迷迷茫茫地被他搂在怀中,只觉肌肤所触都是他的温暖,沉浸在余韵之中的辛婉怡,竟是还浑然忘我着,听到他的话语,禁不住轻吟以应。
这也难怪辛婉怡,子宫乃是女体最为敏感娇嫩的所在,被男人肉棒所侵,十有八九会在感受到快意之前便痛得受不住,如果不是辛婉怡心中爱煞了他,又被淫蛊染身,弄得身子里对男人的渴望强烈已极,只怕子宫被破后会疼痛得晕厥过去,能像她这样不仅让肉棒深入子宫,还能因此感觉到快乐的,实是少之又少。
她既痛且快地酸软着,偎紧了他,感受肉体相亲那舒服无比的滋味,轻语地像是还沉醉在梦里一般。
「哎真如你说的婉怡真的生不如死却还是想要你」
「既然如此,以后我们天天这么做让老天爷也看到我们痛快无比的舒服你说好不好?」
「哎那那怎么行?」
虽说身心都还沉醉在快乐之中,但段翎这么一说,登时提醒了辛婉怡,现在可不是在闺房床第之中,而是光天化日之下大行人道之事,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人经过,满腔的羞意登时将她的神智唤醒过来:可惜方才疯得太过火,现在身子仍酸软着,便想挣也无力挣开他的怀抱,只能无力地娇啼着:「都是你啦叫叫婉怡怎么见人?这样祸害婉怡」
「我就是要这般祸害婉怡让婉怡跟我一起当对老天爷都羡慕的奸夫淫妇。」
邪邪笑着,搂得辛婉怡更加紧了,感受着女体那温软柔滑的滋味,还带着汗湿水滑的曼妙触感,真令人心痒难搔。
「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不过如此好婉怡放心,这样羞人的放浪起来才刺激呢!」
「哎坏坏啦」
羞得埋首在他怀中,只敢让感官全沉浸在他身上气息之间,辛婉怡嘴角不由浮起一丝甜蜜的笑意。倒不是她真这般容易就被段翎说服了,但男女之间愈是放纵愈是痛快,这道理早在十余年前她就从他身上知道了,何况刚才在极端的羞耻之间,却也有着绝顶的快意,事后想想既羞又爱。
虽说辛婉怡绝不希望这类的事再来一次,但她芳心却也隐隐觉得,若再被他这样求欢,说不定自己也真没法反抗,会乖乖地与他这般羞人地再来一回,而且还更投入些。
在他的怀抱中偎了也不知道有多久,身体里面的快感已渐渐消逝,但那种温馨甜蜜的感觉,却一直弥漫体内不肯稍减,反而随着肌肤密贴愈发温暖。好不容易稍称清醒过来的辛婉怡脸儿微抬,迎上了他温柔的目光,纤手轻柔无力地抚在他肩上伤处,光只触到就令她嘴角微撇。身为医者手下包裹的伤也不知有多少,经验老到的她一触便知,这里伤的手段着实不怎么样。
一边轻轻解开他的里伤布帛,一边眉目传情,要段翎的手安分一些,甚至还等不到穿上衣服,辛婉怡便专心在观察段翎的伤势上头,这伤果然不轻,怪不得段翎的手一直没法太过使力。
虽没亲眼见识过金龙刺的厉害,不过看他肩上的伤处,辛婉怡也不由皱眉。
若是一开始负伤时便来找她,以辛婉怡的手段,要完全治愈只是反掌之易:只是现在时间拖得太久,伤得又太深,虽说伤处的处理筒可,与裹伤的手段之糟恰成反比,但要让伤势愈合可也得好长一段时间,至于说要重复旧观,除非有可遇不可求的灵丹妙药相佐,不则光靠她的医术,可就遥遥无期了。
只是辛婉怡也猜得出来,这裹伤的乱七八糟究竟是怎么回事。里头的伤势处理想来段翎自己该不会掉以轻心,只是他琵琶骨负伤,手上无力,邵雪芊能不趁人之危动手,已算是对他大发善心,更不用说帮段翎裹伤,想来该是姬梦盈的手笔,天才晓得段翎是怎么想的,也不指教指教?
「抱歉」
见辛婉怡温柔如昔地为他肩上裹伤,段翎不由有些过意不去,自然也不趁机揩油了。
「那小姑娘虽说手段不怎么样,终是一片善心,反正里头处理得差不多了,任她去也就是了,也幸好是要来找你,我正想着要把这伤势留给你处理,怎么也比我的粗手笨脚好的太多。」
「你啊!」
听段翎这么说,将他肩伤裹好的辛婉怡大没好气,若非看他虽是言笑如常,肩上伤势却着实沭目惊心,身为医者的辛婉怡自知绝不能伤上加伤,不则她可真想伸手在他肩上弹上一弹,好歹也让他痛得叫出一两声。
「身子可是你自己的,怎么也不好好顾着?谁不好处理,偏让小梦盈来胡搞,就算你自己来包扎,比她来动手也要好得多,真是该怎么说你才好?」
「对不起啦!」
涎着脸笑着,段翎极刻意地用火热的目光扫视着辛婉怡胴体,虽说仍一如往常的纤细娇小,可比之当年却是玲珑浮凸的太多,就连幽谷里的触感也更成熟了,便不用说旧情依然,也真有令他爱不释手的诱惑。
「因为我也只想着给你来包扎,想到你动手的样子,你小小又纤细的手帮忙包裹伤口的感觉就什么都忘了反正以后这身子也得交你来负责了。」
「你你坏啦」
被他的目光一瞄,辛婉怡不由大羞,这才发现自己先前被他挑逗玩弄,后来又顾着裹伤,竟是什么都忘了,不说还有邵雪芊母女在医庐里等着,也不知刚刚的春光是不给两人看了去,光只现在仍是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任他赏玩,再想到方才竟是热情如火,什么也不管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与他交合缠绵,辛婉怡羞得连着衣的手都不灵活了。也幸好段翎没趁机动手,甚至没多什么挑逗话语,不然到现在手脚动作还不自然,她也不知能不好好地穿好衣裳呢。
「都都是你坏这下子婉怡要怎么见人?」
虽说穿好了衣裳,细理发丝衣着,表面上是没什么异样的痕迹,但辛婉怡便不揽镜自照也知,现在的她仍是面红耳赤,被男人滋润过的样儿与平常大为不同。
姬梦盈还好,可邵雪芊却是成熟妇人,哪看不出异样?偏偏这人一脸坏笑,却又有伤在身,便想槌他几下出气,可也怕了不小心误触伤口坏事,便是气偏不知怎么瓣才好。
「大大方方的见人就好,好婉怡何必担心?有什么事推到我身上就行。」
本想耸耸肩表示不在乎,只是才刚要动便被辛婉怡埋怨的目光止住,段翎只能做了做鬼脸,虽是故示潇洒却也聊胜于无。
「反正想来她也知道了,与其瞒来瞒去,不如就说个清楚明白,看她敢不敢惹我?」
「你啊可还有伤呢!」
知道在这情况下,邵雪芊的伤势只有比段翎更重,她虽是嫉恶如仇,但有了年纪的她总是多些审时度势的能耐,该也不会自讨苦吃。
辛婉怡不由苦笑,也不知是不与情人眼里出西施同理,现在的段翎虽说面上伤痕累累,远非当年的俊雅风流可比,但在她眼中却是愈看愈爱,也真出不了口反驳,只爱怜地轻抚他肩头,心想着要让他的脸恢复以往,可得花上不少功夫才行,说不定比他的肩上伤处还要来得难搞,不过自己总不能忘了这最重要的事。
只是一思及此,便想到方才为邵雪芊把脉时看到的状况,辛婉怡嘴角浮起一丝苦笑,自己这倾心之人虽说体内淫蛊已被压抑住,不会像当年一般蛊毒一发便难以自控,不过心性总归是被淫蛊影响了,加上被迫落崖的怨仇,也真怪不得他有心报复,偏偏这法子连自己都无法可解。
罢了,反正自己连心都被他取了,又何必管这许多?想到邵雪芊与段翎的恩怨,也不知会就此罢手还是愈演愈烈,她心下也没个底儿,只能微瞋带怨地瞪他一眼。
「也是婉怡前生冤孽,你这人啊不顾自己还有伤在身,就连雪芊也不放过,偏偏这等报复手段哎,婉怡便有心想解也解不了,看来婉怡也只能有负朋友之义,任得她被你欺负了到时候该怎么瓣才是?」
「哦,婉怡发现啦」
吐了吐舌头,其实从知道要来要找辛婉怡开始,段翎便知自己下的手脚瞒不过她,就算没被自己身上的淫蛊所感染,光从当年在他身上取得的讯息,以辛婉怡医术之精,就算没办法全疗淫蛊之病,要了解病徽也是易事,只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看穿。
他双臂一伸,将温婉娇柔、全没想到反抗的辛婉怡搂入怀中,轻怜蜜爱之间,让辛婉怡虽是羞得浑身发烫,却始终没法用力挣开他的怀抱,就这么在他怀中感受着他的温热,酥软的连呼吸都温润起来。
「这也是没办法他们当年把我逼落崖下,让我在那儿足足受了十几年苦,段翎便肚量如海也忍不住,何况我本就没那般气度宽宏,好婉怡也知道的就如婉怡对我有恩,我自要好好报偿,这等恩怨事,其实也没办法最多是看在婉怡面上,我对她稍稍会放松个一点儿」
「是是这样吗?」
嘴角微嘟,气得差点没一把在他伤口上槌下。也不知自己哪儿来的火气,辛婉怡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手,心下却不由微闷,却不知自己究竟气闷为了何事?
「哎呀哎呀」
见辛婉怡真发火了,段翎不由暗地咋了咋舌,有女子对自己有心固然是好,何况辛婉怡温柔慈和,即便貌相远下若邵雪芊、姬梦盈那般美的不可方物,不过姣好而已,却也是一等一的良配:只是自己这张嘴着实管不住,偶尔也不知什么话会惹她生气,这不又说错话了?
「对婉怡的报偿,只是对婉怡的朋友稍称松点儿手至于对婉怡的心嘛。」
轻轻搂住了辛婉怡娇躯,大手温柔地在她背心抚着,缓缓运动功力让她平静下来,段翎刻意放轻了声音,让她非得贴紧自己才能听到,「我对婉怡可不是报恩,是报怨呢!不然刚刚就不会下手那么重婉怡虽然舒服,想来里头也着实疼得紧了就因为爱煞了婉怡,报复起来才会难分轻重是不是」
「你」
听他说到刚刚,辛婉怡不由羞赧,尤其他这一说,她似又感到了幽谷之中那弥漫未腿的滋味。一来窄紧的幽谷十余年未开,一开便碰上他的巨伟雄壮,二来这回他真是全根尽入,连子宫里都突了进去,辛婉怡虽是舒畅快美,可一平静下来,里头也真微微刺疼,现在偎在他怀中还好,待会儿一走动,那苦楚只怕便涌了上来,说不定比之当年与他尽情欢快后,自己那连下床都难,步履中酥麻带疼的滋味还要深刻,只是这感觉想不习惯也得习惯了
「坏坏死了」
「婉怡不喜欢吗?」
段翎邪邪一笑,看怀中的辛婉怡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只偎在自己胸前娇痴,似对自己的话爱煞又气煞的媚模样儿,着实心情大快。
「我看好婉怡满爱的呢!说不定到了晚上在床上你便好了疮疤忘了疼,主动要我再给你一番「生不如死h的滋味儿」
「你」
被他这露骨话儿羞得浑身发烫,偏是自家知自家事,有言道小别胜新婚,何况自己不止心底爱煞了他,体内的淫蛊更是火辣辣地渴求他的侵犯占有,光只想到方才的滋味,想到以后自己再逃不出他的手,这般好说欲仙欲死、坏说生不如死的滋味儿,一晚也不知要在自己身上降临几次,她便不由酥了。
「坏到了晚上再赏赐给婉怡这般生不如死的滋味吧哎」
「别思春了。-感觉怀中的辛婉怡娇躯火热,段翎虽也不由心动,却知辛婉怡即便爱煞了自己、即便体内淫蛊让她极其需要自己,但她身子终不若久练武功之女,许久未尝此味的胴体终究不能经受太过激烈的滋味,在身体习惯而能承受夜夜风流之前,总要悠着些。
他轻拍辛婉怡后背,让她称稍清醒了些。 「你的闺中密友,那位「冷月仙姑」还等着女神医救人呢!要让我跟你晚上好生风流至少得先救她一救,不然你的密友怪你不说,光担心的小姑娘就够缠人的了」
「还不都是你坏!」
被他这般调侃,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辛婉怡不由更气,却偎紧在他怀中不肯稍动,生怕一动便清醒过来,这美妙滋味如梦消散。
「一去这么多年,连点声息也不留,一回来就哎要不是你你害的婉怡这般婉怡早就去瓣正事了何况雪芊身上的问题也不止」
「男女之事、人伦之礼,这才是真正的正事」
微微一笑,知辛婉怡特别脸嫩,偏是这样的她愈令人想逗上几逗,看她能害羞成什么样儿。
「我回到此处,最重要的自然是和婉怡瓣正事,其他都可以不管不过正事瓣了一回,间中就该瓣瓣不那么正的事了算抽点工夫救她吧」
一边说着,边想边觉不对,自己离开前的留言,辛婉怡竟似一无所知,不过一想便知其中端的,自己离开医庐后,虽说为了避开追杀,一路隐踪匿迹,难免多耗了点时间,却是毫不停留地直扑「九转